這下子,上官勒算是滿意了,許南川卻想拿拳頭敲她不成氣候的腦袋,“你怕他幹什麽,想撕就撕,想踹就踹,想打就打,想咬就咬,縮成老鼠一樣有什麽出息?”

上官勒開懷大笑,伸出自己的胳膊,主動放到慕向惜唇邊,故意磨蹭挑釁了兩下,“來吧。”

慕向惜抿嘴錯開頭,滿臉漲紅,上官勒得意,“你看,給她咬她也不敢下口,我說你有空就向我取取經吧,調~教女人我有一套,絕對比你的管用,你看她,多溫順!”

說著還伸手撥動了兩下她受傷的唇瓣,看她吃痛皺起了小臉,他笑得更加猖狂和邪~惡,眼看許南川這顆炸彈要爆發了,他有些無趣的收回作祟的手,不耐的揮了揮,“女人,趕緊從我眼前消失!”

慕向惜戰戰兢兢的走過他身邊,在跨出一步的時候TUN部被他惡意的拍了一下,她恨得咬牙,腳剛觸到地麵,身上的西裝就被許南川一把扯下,換上了他自己的,身體被他牢牢的捏住,她的腰快要斬斷了,但她還是把他推開了一步,走回車門處,看著從裏麵探出半個頭的男人,低頭羞澀的說了一句,“謝謝你救了我。”

“呃?”上官勒一愣,然後想起撞車的那一幕,他笑得刁鑽,指著自己的臉頰,“感動嗎?來,這裏親一口。”

慕向惜主動靠過去,在所有人都預料不到的情勢下,她出其不意的在他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用力甩了一個巴掌,這下,絕對不是輕輕的撫~摸,清脆的響聲震驚了整條大街,她的手痛得快要骨折了……

上官勒的臉色精彩紛呈,憤怒異常、不敢置信,歇斯底裏,嗜血的風暴在眸子裏刮過……

周圍的保鏢也是個個目瞪口呆又心驚膽戰,老大的臉連他親爹親媽都沒摸過一下,竟然被這不起眼的丫頭給重重的賞了嘴巴子!

慕向惜見勢不妙,轉身就撲到了許南川懷裏,推了推同樣怔愣的男人,“許南川,還不趕緊走?”

上官勒和許南川幾乎是同時清醒過來的!

氣得失去理智的瘋子從車子裏殺出來之際,許南川趕緊摟住她退到安全範圍,兩列保鏢站在他們前麵誓死保護,直到他們走到路對麵的汽車旁,對峙的局麵才算解除。

“女人,我饒不了你!”上官勒獅吼聲。

“男人,我才不怕你!”慕向惜回頭又豎了一個中指。

正在伸舌頭咧嘴巴做鬼臉的時候,她被許南川拽進了車子裏麵,“女人,以後再這樣囂張之前先通知我一聲。”

“為什麽?”

“我晚一步離開你就會被他開膛破肚!”

“真的?”

“那家夥據說殺人不眨眼……”

慕向惜惡寒。

車子往前滑行,開車的司機是她以前見過的,還是一樣的麵無表情,穩穩的掌握著方向盤,一語不發,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前麵的路況上,慕向惜猶豫著開口,“可以進去看看阿擎的演唱會嗎?”

與前麵的隔視玻璃緩緩降下,隔出一片屬於二人的靜謐天地,許南川一把扯下了領帶,隨意的扔在座位上,說,“是時候了。”

他的動作讓她心裏一緊,不由得往裏縮去,“什麽?”

“開始為自己祈禱吧!”

他怒意來得那麽的快,他的瞳孔縮至針尖,襯衫的扣子來不及解開,就不耐的一把扯掉,露出精壯結實的胸肌,那裏麵充斥著她無法想象的雄渾力量,她承受過那種讓人無法忍受的煎熬,所以,她不想再一次的被他**。

“你……你不可以……”慕向惜驚慌失措,她用力拍打著窗戶,她拚命的想要下車,與其鎖在牢籠裏喂飽這隻永無饜足的野獸,倒不如讓她從這裏跳下去,起碼有生還的可能。

大手擒住她躲到角落的身體,托住她的腿,將之敞開,更大的敞開,她毫無遮掩的地方完全暴露在他麵前,深沉的眸光越加暗黑,他的眼神和動作告訴她,這次,他勢必不肯罷休,含著她的耳垂,緊緊的逼問,“告訴我,他還摸了你哪裏?這裏……這裏……這裏……還是這裏……”

他的手指帶著鉤刺在她身上徘徊,從臉頰、下巴、小腹再往下探索……停留在她身體最敏~~~感處揉~~~捏玩弄,直到她大聲喊叫,無望的請求,他依然不肯放過她,他一點點的逼迫她,她沙啞的聲音辯解,“沒有沒有都沒有……啊……”

“嗯,就是說他還沒有得逞,是不是?”修長的中指驀然闖入,她痛得弓起了身體,“許南川,好痛!”

“寶貝還是這麽厲害這麽緊窒,我很久沒有來過了,好想它!”

“許南川……”帶著哭腔的乞求。

“就這樣叫我的名字,寶貝,再叫一遍試試,來,再一次……”

他柔聲誘~~~~惑她,手指毫不放鬆的進出,挑動著她**的極限,迎頭的霹靂閃電般的感覺衝入大腦,她控製不住的尖叫,每一滴汗珠和**都從身體裏迸發出來,他咬住她的肩膀,幽暗的空間彌漫著瘋狂的衝動。

“你喜歡我這樣伺候你的,是不是,小東西?”

“吳佩佩沒有滿足你嗎?你真讓我惡心!”被痛意彌漫的水眸緩緩睜開,看著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她控製不住蔑視的諷刺他,眼中不屑的光芒讓他憤怒。

“不許這麽說我!不許說我惡心!不許說!”

三根手指重重的把她刺穿,她全身的神經都在悸動,他毫無慈悲的玩~~~弄,他閃亮的眼神凶殘如豹,他的呼吸熾~灼有力,他的汗水比剛才還要酣暢淋漓,她大口的張口喘氣,他不由分說的堵住她的嘴,炙~~熱的雙唇帶著霸道的氣息,狂虐的在嫣紅的唇瓣上輾轉XI食,掠奪似的搶走她唇齒間所剩不多的空氣,感覺到她的氣息一點點變得柔弱,他依然不打算離開,他吻上了癮,他不想要放棄一分一秒。

“放開我……”她睜開眼,狠狠的咬了下去,黑亮的眼眸淒楚萬分。

溫~潤濕~滑的**流入口中,XING甜而苦澀,是他的血,還是她的?他好似沒有感覺一般,變本加厲的吻著懷裏的人兒,一點兒也不放鬆,慕向惜幾乎完全失去了希望,她知道,這個人霸道而不講道理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手無縛雞之力的她還能做些什麽?

漫長而慘烈的吻最後以慕向惜的無力告終,她身上的力氣在推拒他的時候用盡了,隻是心中的怒火讓她堅持了這麽久,他溫柔的圈起她癱軟的身體,低聲道:“向惜,再說出嫌棄我的話,我絕對不會輕饒你!”

慕向惜輕輕點頭,低低喘著氣,側過頭,不想再看他,暈紅的眼角襯著蒼白的臉色,別樣嫵~媚。

“我就是喜歡看你這般隱忍的模樣,有淚水嵌在濕潤的大眼睛裏,卻在裏麵打轉,就是倔強的不肯滴落下來,讓人看了心疼。”

黑眸中冷若寒譚,語調平靜的仿佛隻是旁白,沒有丁點人的氣息,他心疼?真是天大的笑話!習慣性的諷起唇角,反抗的話語在口中醞釀了很久,還是吞下腹中了。

她幽幽的歎息,“你夠了吧,我身上到處疼。”

她的投降並沒有讓他滿意,臉上是濃濃的得意的戲謔表情,“怎麽不再狂妄一點?你盡管激怒我,我喜歡你渾身豎著刺想紮人又紮不到的懊惱樣子,罵我咬我打我都行,這會讓我更加興奮,來吧,寶貝。”

她擺頭,身體狼狽的往後退去。

他一步步的靠近過來,最後,在她沒有絲毫準備的那刻,TUN部被他野蠻的托起,他迫不及待的把自己布滿青筋和血管的**整個闖進去,撞~擊著她隱藏在最深處的絲弦,那燃燒的摩~擦令他們彼此都即將爆炸!

毫無前~~~~戲的進~入,不亞於一場血~腥的刑罰。

“唔!”慕向惜喉嚨已經嘶啞,發不出一點聲音,受不了了,真想就這樣死去!

“向惜,很舒服,是不是?”許南川滿足的歎息,“你看我們的身體如此契合,在你身體裏的美妙感覺,讓我喜歡得發瘋,所以,在我沒有厭煩你之前,不許逃避也不許跟別的男人有一點點的關係,聽到了嗎?”

“好。”聲音虛弱卻送進了他耳朵,正在劇烈運作的身體生生的不動了,他湊近她的臉,帶著一絲驚喜的問,“真的?”

“我一直都在配合你,不是嗎?”是他……總是不停的變化,在她和吳佩佩之間徘徊不定,他不能放棄吳佩佩,卻又不願意放她自由,他的思想鬥爭一直沒有停止過,唉,真是個矛盾又霸道的男人嗬。

毫無疑問的是,他眷戀著她的身體,這眷戀已經到了忘我的癡迷和占為己有,有時候連她自己都在問,她的身體真的這麽讓他這麽放不下嗎?

她的柔弱換來了他一刻的平靜,然後,“那他呢?為什麽要去找他?還慷慨的給他看光了,想到這個事實,我真想把你掐死!”

腰部被他燃燒著的利器再次狠狠侵~占,不堪入耳的聲音充斥著耳膜震撼著她脆弱的神經,聲聲魔吟想在耳畔,他不斷的操控著她的身體,他非常惡毒且殘酷的令她一次次將已經完全不再屬於自己的身體拱起,迎合他的進攻,看著她已經被摩~擦得紅豔豔的大~腿根部,眸子裏升起了毀滅的念頭,他知道,她的體力消耗殆盡……

如水般柔軟和孱弱的身體在他的手掌中翻轉擺動,激~~~情更迅速的被點燃,他比她更熟悉她的身體,快樂和痛苦在反反複複更迭交織,她不得不承認,她從中體會到了放~~~縱的快樂,他每一下的挺~進和退出都在尋找她的敏~~感點……

看到她忘~情的喊叫,他甚至比她還要狂喜,他再接再厲,他放緩了自己的步伐,跟隨著她的鼓點前進,在她劇烈收~~~縮的階段,她的手指深陷在他胳膊裏麵,他這才開始付出了全力,狠狠的衝~~撞之後,灼~熱化的YE體伴隨著白光灌入她的身體,來自於他身體的精HUA把她燙得尖叫,纏在他腰間的纖白**終於無力的落下,腳趾還可愛的彎曲著……

他們靜靜的擁抱著彼此,感受著彼此在身體裏麵的悸動……

稍微休息片刻,他繼續卷土重來,舌~尖被他嚼入口中,他品嚐著她致命的妖嬈,他們的SHE頭纏繞在一起,他的氣越喘越急,狂猛的呼吸噴入她的口中,那有力的氣息讓她肺部難受不堪,她攀住他的頸項,平衡著自己因他撞擊而不停搖擺的纖弱身體,他胸口的汗水滴落在她唇邊,苦苦澀澀的,帶著他身體裏的狂野味道,她喘息著解釋。

“我被人鎖在了辦公室……”

他滯住不動了……

她繼續,“上官勒說肯定是你做的,但我知道,你不會這樣對我的。”

身體被他稍稍放開,幽深的眸子鎖著她,裏麵有溫暖的泉水流過,她伸出手,為他拭去臉上的汗水,雖然她已經滿身大汗淋漓了……

手指被他含在口裏,她想拿出來,卻被他用力咬了一口,她索性任他XI吮齧~咬,柔柔的含著苦笑,說,“我最先想到的就是你,我給你打了那麽多電話,留了那麽多語音消息,你都不肯來,可是,我還是等你到了晚上……”

她委屈的表情讓他動容,兩手認真的捧著她的臉頰,“繼續說,我要聽。”

他很認真的在聽她說出的話,可是他關注更多的卻是她的臉她的唇她的眼睛,此刻,在他身~下的她,真的很美,讓他難以舍棄,從什麽時候,他開始注意這些細節了?

“然後,上官勒打電話過來,我當時在哭……”

他一聽就不耐煩的吼了起來,“告訴過你不許哭的!”

她用力的捶了一下他的肩頭,噘著嘴巴,“我害怕一個人,特別是那樣幽閉的地方,那會讓我想起以前的痛苦往事,你永遠都不會理解的。”

“對不起,以後不會發生這種事了,我保證。”他在她耳邊低聲細語。

那一刻,他眼中的柔情讓她感動,一時有些任性,問道,“你為什麽不來?”

他思索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出來,“佩佩她情緒很不穩定……”

他沒有再接下去說,她有些失落的低下頭,他臉色一凝,身~下輕輕一撞,她不滿的抬頭瞪他,“如果要懲罰我,那剛才的也該夠了吧!”

“不夠!”他粗吼,聲音比她還要大,氣勢比她還要盛。

“我想去看阿擎的演唱會。”在他的怒目相對下,她還是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現在?這個樣子?”低頭看了看兩人相連在一起的身體,他笑得曖昧又惡意。

她怯怯的點頭。

看她似乎執意如此,他看了看時間,笑得頗有深意,並沒有如她所料的拒絕她的要求,而是重新將她的身體翻轉過來按趴在座位上,修長的身軀從後麵覆壓上來,火~熱的胸膛緊貼她涼意涔涔的後背,“離最後謝幕還有一段時間,我們再來一次,我就帶你過去。”

“我累了……”她知道自己完全沒辦法擺脫他,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了,真的希望他可以好心的放她一馬。

“有精力去看他唱歌,就代表你不夠累!”

“許南川,有沒有人告訴過你,其實你就是頭睚眥必報的野~獸!”

“你是第一個,是不是感覺很榮幸?”他笑得讓她很想爆粗口,可是,她不敢。

“你最好趕快結束!”她臉上是濃濃的嫌惡和不耐煩,這一定程度上激怒了他,他最痛恨的就是女人在他床~上這般不情不願,他的自尊不允許,所以他的表情冷若冰霜,可是,他還是隱忍了一下,調笑著在她耳邊吹氣,戲弄她,“這麽迫不及待?”

對於他的耍弄,她毫無辦法,瞪他一眼,“懶得理你。”

“好,那我們就不說話,一直做!做到你理我為止!”

慕向惜已經不知道該怎麽跟這頭野~獸溝通了,他喜歡她軟,她給他軟,他開心了,於是他要求她更軟,那麽她呢?還要繼續讓嗎?

這樣的忍讓在他眼中算什麽呢?

除了妥協就是妥協,妥協到什麽程度才能讓他真正的滿意呢?他說要等到徹底厭煩之後才將她拋棄,那總要有個期限吧?如果他在跟吳佩佩結婚之後還要她做小三,那她是不是也要像現在這樣屈服呢?她不敢想了。

應付他,真的好難好累啊!

她稍微的不在狀態立即換來了他的暴虐對待,亙古的動作中泄露出異樣無解的情緒,似寒冰肅索,又似疲憊焦慮,仿佛有什麽心事在他胸口裏矛盾地交織壓迫,令他煩倦而遷怒為需索……

他瘋狂得幾乎把她整個兒揉碎了,這次,她沒有再叫,一聲不吭的接受著,緊緊的咬著唇,任憑他怎麽使壞怎麽誘~引怎麽命令,她始終不發一語,一絲聲音都不泄漏出來!

他氣結又最終無奈,在她奄奄一息的時候,他終於放過了她,帶她來到了演唱會場,車子在路邊停靠,她趴在車窗前,透過擁擠攢動的人頭,她看到了對大家笑臉鞠躬的大男孩,又是那久違的熱烈奔放的笑,幹枯的心田是前所未有的滿足感,真好!

許南川看不過去了,冷嘲熱諷,“他的傻笑有那麽迷人嗎?”

“以前的日子,都是他陪我度過,就是這樣單純潔淨的笑,讓我學會了麵對生活。”

“有那麽重要嗎?”

“就知道你不懂。”

“你沒跟我說我怎麽懂?”扳過她的臉,他看進她含笑的眼睛裏,那笑容,不是為他……

所以,他感覺自己被她冷落了,他不喜歡這樣!他不喜歡她眼中隻有那個男孩的影子,他很年輕,他很陽光,對,該死的他竟然才十八歲!而他,卻是她眼中的大叔了……

被他眼底的複雜情意蟄了一下,她拍開在她臉頰和下巴徘徊的手,“跟你說你也不懂。”

“說!今天就把你那三年你所謂的痛苦生活給我說出來!一天也不能落下,一個場景都不能漏!從你十八歲那一年在酒店裏被我按倒開始,到我在公司裏和你重逢,今天我們誰也不要回去了,就在這裏,你說我聽!”他賭氣的大聲嚷嚷。

“我幹嘛要跟你說?你又不是我什麽人。”

慕向惜被這樣的他惹笑了,推開他不依不饒靠上來的身體,眼中湧過一片傷心和失落,他僵了一下,然後,仔細趴在她臉上確認了一下,奚落又自大的語氣諷刺她,“早上在辦公室的時候你說得很清楚,你根本不需要我的愛,所以,既然如此,我也不準備再將心門對你敞開,如果你後悔了,那很抱歉,你想要我的真心對待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