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遠方居然說道:“我覺得再賭下去很無聊了,這樣吧,我把單人的總注加到5000萬吧。”

大家都以鬼怪的眼神看著秦遠方。

朱少冷冷地問道:“秦先生,你就真的那麽信心?”

秦遠方挑釁道:“你可以不跟的!”

“跟,我為什麽不跟!”

朱少恨恨地把全部賭注都推了下去,最後還簽了張支票扔下去。

比利沉思了一下,咬牙跟了。

而劉總不甘心之前的投資,又看到秦遠方蔑視的表情,憤怒地簽支票跟注。

菲律賓人看到大家都跟,冷冷地拿起牌,說道:“我跟了!雖然我知道你是什麽牌,但我覺得很可惜。”

“我是3條8!”

比利得意地拿起一張8,說道:“秦先生,不好意思,我拿了你的8!”

而劉總看到比利的3條8,身體驟然軟了下去。

“不好意思的是我才對。”

朱少得意洋洋的拿出底牌,說道:“我的也是3條,不過我的牌是K,比你的大!”

比利麵無表情地坐了下去。

“對不起了,諸位!”

菲律賓人居然看向秦遠方,說道:“秦先生,你想要最後一張梅花8被我拿到了,別說是同化順了,你連順子也做不起來。哪怕你的底牌是3,但你的順子也比我的小那麽一點點。”

朱少看到菲律賓人居然是順子,眼珠子一白,就此頹廢了下去。

秦遠方笑問道:“你好像認識我。”

菲律賓人驕傲地回道:“堂堂的鵬城賭王,我怎麽會不認識呢!贏了你之後,我就是新的賭王,即使回去都可以傲視國內那些笨蛋了。”

“你真是抬舉了我。”

秦遠方搖頭歎息,將底牌拿了出來,說道:“我不是同化順,也不是順子,最後的底牌隻是一張小2罷了。但可惜,這恰好是梅花2,組成梅花,梅花吃順子。”

“你!”

菲律賓人看到秦遠方的牌麵,氣得雙眼通紅,牌都捏壞了。

“對不起了,諸位!”

秦遠方悠然站了起來,對荷官說道:“大錢我拿了,剩餘零頭的就當是你們的小費吧。”

“多謝秦先生的慷慨。”

這裏的牌局很大,所謂的零頭少少也有幾十萬,足夠他們奮鬥半年的了。

憤怒的朱少驟然站了起來,看著秦遠方:“贏了錢就想這樣離開嗎?”

菲律賓人也是逼迫了過來。

秦遠方譏笑道:“怎麽樣?難道贏了錢就不能離開嗎?這是你們的規矩,還是藍閃的規矩?”

荷官想了一下,勸說道:“朱少,這裏是藍山。”

朱少回道:“正因為這裏是藍閃,否則我早就動手了。”

“動手?”

秦遠方遲疑地看著朱少,一巴掌過去,朱少的身體隨即就飛了起來。

要知道秦遠方可是距離朱少足足有近兩米遠,無論秦遠方的手再長都不可能伸到朱少的臉上。可詭異的事情就是發生了,朱少如同被一隻無形的巨殺扇飛開去一般,直接飛躍過賭桌,撞到6米開外的牆壁。

菲律賓人看得傻了下去,而劉總他們看得涼氣直冒。

“鬼啊!”

“巫師,你是巫師!”

比利他們都嚇得屁滾尿流,紛紛逃跑。

秦遠方才不理他們呢,拿出謝曉賢最後補給秦遠方的鑽石級貴賓卡,問道:“這個人得罪最高級的貴賓,你們會有什麽懲罰措施。”

“交給我就好了。”

古千秋這一次就來得比較遲,事情都解決了才出現。

秦遠方也懶得計較,說道:“那你處理吧,我肚子餓了,這裏有什麽好吃的?”

古千秋馬上回道:“鄙人馬上讓人去準備,請秦先生跟她過去。”

秦遠方點了點頭,就這樣走出門。

“鑽石級!”

“我的天哪,我得罪的是什麽人啊!”

“神奇的東方人啊!”

劉總他們開始哀號,恐懼了。

隻可惜秦遠方沒時間跟他們計較,要跟他們計較的是古千秋。原本古千秋隻是想讓他們陪秦遠方玩玩,轉移一下秦遠方的注意力,讓藍山會所減少一些無謂的損失,不想這些人居然這麽大膽,在藍山會所裏也敢威脅對手,壞了規矩和秦遠方的興致,讓古千秋怒不可竭,自然要好好發揮一下,否則老虎不發威,還真會被人當成病貓呢。

秦遠方沒時間理會包廂裏的哀號,他來到大廳,迎麵而來的居然是被包圍在其中的小九。

不過小九不是跟人發生矛盾,而是折騰出了大好的場麵。整個賭台的人都跟著他下注,場麵極端轟動。

秦遠方看到小九,相當納悶。

這小子沒什麽賭術天賦啊,而他家傳的望氣術也就是用來看病人而已,用到這裏似乎不大對口啊。但眼前的事實卻不是這樣,似乎小九找到了突破口,連鎮定的小四也沉溺在其中。

“哈哈……”

小九突然大笑開來。

小四使勁地拍著小九,誇獎道:“有你的,2/3的命中率,跟你下準沒錯啊。你怎麽突然開竅了?難道你領悟了什麽了?”

小九得意地回道:“自然是開竅了,但具體的還是回去再說。”

謝曉賢出現了,他不僅帶著強悍的人馬,居然還帶著藍山會所的坐鎮高手四隻手,顯然是想要過來減少損失了。隻不過看到秦遠方,礙於麵子不得不過來而已。

謝曉賢弱弱地問道:“遠方,我們出手止損,你介意不?”

秦遠方回道:“不介意,你們代我教訓那個不成器的弟子,我不提有多高興呢。”

“原來他是你的弟子。”

謝曉賢吃驚地看著秦遠方,隨後就對四隻手說道:“去吧,既然連遠方都這樣說,你就好好給他上一課。也就是在我們這裏才比較講究規則,若是去稍微不規範一點的,人家不留他一點東西就是奇跡。”

“是的,老板。”

四隻手現在是奉命出手,笑容裏有點陰森。

秦遠方誇獎道:“這小子不服輸,沒經過什麽磨礪,所以心性不是很適合。你們如果能代替我好好教訓他,我有的隻是感激,沒有其他的。”

謝曉賢回道:“玉不琢,不成器,這個道理很多人懂,就是做不到。”

秦遠方突然覺得謝曉賢很對自己的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