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懺悔

然而兩個人顧不上眼前的尷尬,便一下子將正在熟睡當中的二人綁了起來,又用膠布糊住了嘴巴。

聞著屋子裏麵那股奇怪的味道,兩個成年人都知道他們剛剛到底做了什麽,可是現在又不敢打開窗戶,所以隻能忍著那股惡心難聞的味道,然後講他們兩個人從**拖到了地上。

在拖拽的過程當中,那個女人率先醒了,她看著兩個陌生的人站在自己麵前,又看了看自己被綁住的手腳,頓時變得驚恐起來,開始尖叫,無奈膠布糊住了他的嘴巴,所以他無數的尖叫到了嘴邊,都化成了一聲嗚咽。

然而在這個時候這個導師還沒有清醒,他可能是喝酒喝太多了,現在還處於酒醉的狀態當中。然而就在劉瑤想要一盆水把他潑醒的時候,沈衝卻攔住了他,然後吃起地上的兩隻注射器給他看,說:“別費勁了,他肯定跟這個女人注射了毒品,要不然到這個時候還醒不過來?”

可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想要弄醒他,珍惜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逼他說出實情,機會就不大了。

外麵的那對母子不知道什麽時候會醒,他們絕對不能夠在這兒呆的,時間太長,所以細細考量之下,兩個人決定帶著這個導師走。

和剛剛進來的時候已經非常不容易了,現在要出去,然後還要背上一個人更是難上加難。

兩個人出去的話必須要經過一道門,而且出去也是需要身份驗證的,他們想每個住戶都應該有物業配發的鑰匙或者是磁卡,想到這裏,他們兩個便突然開始想起這個導師肯定身上有磁卡,兩個人滿屋子裏麵翻騰了半天,終於找到了,那也沒磁卡,然後便將這個老師五花大綁起來,然後裝到一個黑布袋裏,然後扛著運到了一輛車裏。

兩個人膽戰心驚的開著這個導師的車往外走,快到門口的時候果然被保安攔下來了。

劉瑤盡量裝作一副鎮定的樣子,十分稀鬆平常地衝那個保安笑笑,然後將門禁卡刷在此片上,隨著嘟的一聲大門打開,兩個人衝保安揮揮手,之後便揚長而去。

沈衝一開始還擔心這種此卡是實名製的,可能會顯示頭像,但沒有想到他們的保安公司應該在這方麵也是偷工減料了,並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麽難。

兩個人開著車一直往前走,終於經過一個小時的路程又回到了他們的據點。

陳江一直是心慌意亂地在家裏等著,看見車子行駛過來卻已是一輛陌生的車子,便馬上警覺起來,可是當他看到沈衝和劉瑤下車的時候,這才鬆了一口氣,連忙將門給他們打開。

“你們可終於回來了,這麽長時間也不夠回個電話,我還以為你們出什麽事了呢,這個黑布袋裏是什麽?”

“先別管了,先幫我們把它搬進去,待會兒進去你就知道了。”

沈衝和陳江兩個人一起把那個黑布袋搬進去,劉瑤在外麵看了半天,確定沒有人跟蹤之後,便將這輛車停進了自家的車庫,然後把車裏一切跟這個教授有關的東西以及車牌全部都卸了下來。當他找到這個導師的駕照的時候,才發現原來他的名字叫做漢克。

等陳江和沈衝把那個黑布袋打開的時候,他們發現這個教授已經醒了,隻不過一直是出於害怕,所以始終不肯睜開眼睛,但是由於過分的恐懼導致他的眼角抽搐,所以沈衝和陳江一眼就察覺到他已經醒了。

“既然醒了就別再裝了,睜開眼睛看看這到底是哪兒,還有往你的左手邊看看躺在你旁邊的人到底是誰?”

劉瑤這個時候進來將那個駕照給沈衝和陳江看了看,兩個人仔細的跟這個教授對比了一下,然後才蹲下來跟他說:“漢克先生,很遺憾,現在你如果再不睜開眼睛的話,那我們就要考慮采用極端的措施逼你睜開眼睛了。”

說著陳江便掏出手槍扣動了扳機扣動扳機的聲音,瞬間便將漢克的理智拉回了頭腦,他一下子睜開眼睛,然後驚恐地四處觀望,嘴裏一直不停的發出嗚咽的聲音。

而就在這個時候馬克思也醒了過來,兩個人互相望了對方一眼,頓時呆住了。

“我的天呢!漢克教授,你………”

馬克思說到一半便梗住了,不知道該繼續說什麽,而這個時候劉瑤也走過去,將漢克嘴上的膠布扯了下來。

而幾乎就是在扯下膠布的那個刹那,漢克便開始大聲地喊叫著救命。

結果,他的喊叫卻刺激了劉瑤的一根神經,也許在自己的兒子被殺的時候也是這樣大聲的呼喊著救命,可那個時候卻沒有人能夠救他。劉瑤隻要一想到是他們兩個人合謀害死了自己的兒子,並且心安理得的享用著兒子的勞動果實的時候,他的那股殺氣便再也蓋不住了,下一秒劉瑤便躲過了陳江的槍,然後一槍托砸在了這個導師的嘴上,漢克立刻鮮血直流,疼得他再也喊不出來了。

這一槍托砸下去,漢克的嘴都被砸出了一道口子,鮮血直流,而且牙齒也被砸掉了一顆。

他疼的想要罵劉瑤,但是無奈嘴角和風也罵不出什麽來,隻能一個勁兒的哀嚎!

他哭嚎的聲音實在太大,沈衝害怕他的哭聲,引來周圍鄰居的圍觀,於是便趕緊的把窗簾窗戶又拉上一層,然後將一支槍頂在他的後腦勺,威脅道:“如果你再發出一點聲音,我立刻就殺了你。”

這一招果然奏效,漢克不再哀嚎了,而是睜開眼睛開始打量站在他身邊的三個人,但隨即他就覺得自己的這個舉動非常的愚蠢,他已經看到了這三個人的真實麵貌,那不管怎麽樣,他也是活不了的。

“很好,看來你還比較識時務,接下來我問什麽,你就老老實實的回答什麽,否則我可不會再有什麽好脾氣,跟你好好的講道理了,你聽懂我的意思了嗎?聽懂的話就點點頭吭個聲兒!!”

聽到陳江威脅的語言,漢克立刻很識時務地點了點頭,而在一旁躺著的馬克思已經渾身是傷,他看到了馬克思身上的刀傷燙傷以及眼睛上的潰爛,頓時腳底冒涼風。

“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你們難道是搶匪嗎?想要錢的話,我可以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們,但求求你們千萬不要傷害我,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任何人你們的去向好嗎?”

很顯然,當漢克看到馬克思的時候,心裏就已經明白是怎麽回事了,隻不過他還想僥幸的裝傻想要逃過一劫,可是他也把所有人都看的知商太低了。劉瑤聽到她說這些話的時候,不禁冷笑出聲,然後走過去,拿出大寶的照片放在他的眼前,晃了晃,問他說:“你先不用提錢不錢的事看看這個人,你認不認識,記住想好了再說,如果你說的答案不合我的意,那麽我也讓你嚐嚐一隻眼睛被戳瞎的滋味。"

漢克又怎麽會不認識自己的學生大寶呢?其實在大寶被他們害死之後,他很多時間晚上做夢都會夢到大寶,以至於這段時間以來他都是借酒澆愁,幾乎每天不出房間。劉瑤和沈衝衝進她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裏麵全部都是很怪異的味道以及各種腥臭的酒味,這就已經足以證明他這段時間的頹廢了。

可是他還不想死,他剛剛掙了那麽多錢,他想好好的過完自己的餘生,從來也沒有想過就這樣放棄,於是他還想搏一搏,可是看到大寶的照片在看看旁邊馬克思被弄瞎的眼睛,他卻有一陣膽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思忖過後,他決定這樣說。

“按你說的這個人我認識,他是我的學生,是一個成績非常好的學生,怎麽了?有什麽事嗎?你們是他什麽人?”

很顯然漢克的這個答案不是劉瑤想要的,他立刻便拿出了旁邊的針管,一下子紮進了馬克思的大腿。

很可疼的大聲嚎叫起來,可是劉洋卻不打算放過他,他沒有拔出針管,而是繼續將大寶的照片遞到漢克的麵前,重新問他認不認識這個人。

“我認識,我認識他是我的學生,我聽說他前段時間被害死了!!!”

“你還不想說實話是嗎?那好下一個紮進你大腿的可就不是這麽細的針管了!!”

劉瑤從陳江的手裏接過一把匕首,然後作勢要插進他另一條大腿漢克,這個時候才趕緊求饒:“不要不要不要我說我說他是我的學生沒錯啊,是我,是我和旁邊的馬克思合謀把他害死的。”

剛才他說的事情已經全被站在一邊的人重錄了下來,而馬克思也早已經無法看到如此殘忍的行徑,在一邊戰戰兢兢地閉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發生的一切,很顯然他也已經對此感到十分後悔了。

後麵的事情劉瑤沒有再參與,是陳江和沈衝負責,兩個人讓他們把當初作案的經過又重新說了一遍,然後錄製成DVD。

漢克說的和馬克思幾乎沒有什麽出入,陳江把這個東西拿給劉瑤,看完之後問她接下來應該怎麽辦,他們現在已經構成犯罪了,而且據沈衝說兩個人進到那個小區裏還沒暈了,一對母子馬上全城的警察就會通緝他們兩個人。

他們現在離開美國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因為現在他們的通緝令肯定也發放到海關了,想要這個時候出去是根本不可能的,可是現在呆在這裏也十分的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