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柔鄉(2)

“淩兒,你要喝點酒嗎?”我打開一瓶冰凍啤酒,晃著瓶子問她。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還是不說話,隻是不停地看著我。

不至於吧?這麽幾天不見就生疏了?

“看什麽啊?”我一口氣喝下半杯酒,望著她。

“看你是不是在外麵花天酒地!”她終於說話了,不過話卻讓人鬱悶。

這段時間把我累壞了,哪有時間去花天酒地啊?就是有了,能用眼睛看出來嗎?

“我可是老實人,你別冤枉我!”沒人承認自己壞的不是?

“我隻是說有沒有,又沒說你一定在外麵花天酒地?你這好象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周淩兒笑眯眯的,好象早就挖好了坑等著我向下跳!

王麗也忙活好了,坐下來拿起筷子就吃!

“吃菜吃菜!”我給周淩兒夾著菜。

不一會兒,柳鶯鶯也來了。

王麗高興地拉著她入座,周淩兒卻不是很熱情,隻是朝她點了點頭,微微笑了笑。

大家吃著菜,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

除了王麗,大家都顯得好象有些拘束。或許她們已經知道了彼此所處的角色吧?

看來以後這樣的大團圓要少搞,形勢越明朗會越僵。

吃完飯,大家又聊了聊天氣之類異常無聊的話,周淩兒就叫她堂哥來接她了。

送柳鶯鶯到小區門口,她又死活不讓我送了,說什麽別人看見不好!

白天可以,晚上倒不可以了?

極度鬱悶的回到宿舍,到門口才想起鑰匙還在張海霞那裏。

正準備打電話給她,門卻悄無聲息地打開了,裏麵不是張海霞是誰?

一身睡衣的她,把這裏當成家了?

不怕老公找麻煩?怎麽說人家也是鎮長!也許她又說是在醫院值班吧?不過話又說回來,也許她老公壓根就不會感覺到她沒有在家!

那是她名義上的老公,而有實質內容的老公卻是我。

一進門就是一陣令人窒息的擁吻!

也難怪,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剛剛打開**的閥門,誰妄想把它關小那麽一點點都是徒勞的。

在地板上,她仰躺著,以最**的姿勢迎接我凶猛的進入,兩隻**纏在我的背上。

嬌喘連連,香汗涔涔,張海霞全身心地享受著愛的歡娛。

不知怎麽,我又想起了柳鶯鶯在舞台中央那襲雪白的連衣裙,那裙子下麵的風光,那腥臭的**順著她的大腿流下來,我甚至看到它一直流到她的足踝。

這讓我更加的興奮,就象迪廳裏吃了搖頭丸的人一樣,不知疲倦。

而柳鶯鶯的呻吟也越來越大,大得幾乎整幢樓的人都能聽得見!

在極度的亢奮中,我覺得樓都在搖晃了。我們就象非洲草原的獅子,在**的草原上盡情馳騁著。在樓就快要塌下來的瞬間,我們同時達到頂峰。

“你真棒!”張海霞用手揩去我臉上的汗水,任我的凶猛帶出來的**滴在她雪白的肚皮上。

要是她知道我剛在柳鶯鶯的身上耕耘過不久,她一定會說:“你真是超級棒!”

浴缸裏早就放好了熱水,現在的水溫剛剛好。

張海霞真是個有心人啊!

我剛剛跨進浴缸,她就光著身子跟了進來。

“男女授受不親,你快出去。”我假裝推她出去,手卻在她豐腴的身體上下遊走。

“明明就是大色狼,還假裝什麽道貌岸然啊。”她哂笑道。

是啊,這世上男人多是色狼,可是在生活中卻一幅道貌岸然的樣子,以為一張人皮就能掩蓋色的本質。正是滿嘴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

女人呢?表麵清純可愛,可**那股**勁無人能敵。

所以,不要既想當**,又要為自己立一個貞節牌坊。

想做就做,想愛就愛!

“我說得對吧?”我捏著她的**,問她。

“隻有你這樣的超級大流氓才會有這樣的邏輯!”張海霞說。

“你不是流氓?”我的手稍微加了點力度。

“哎喲!”她輕輕地叫了一聲:“至少比你差遠了!”

“可我怎麽感覺是你勾引了我?”我說。

“壞蛋!”她忽然抓了一把我那貌似還凶猛異常的家夥。

“我就是壞蛋,專門以毒攻毒地治你這樣的壞蛋的!”我把她按在浴缸裏,全身一陣胡亂的揉搓。

嬉鬧夠了,兩個人才認真地幫對方洗澡,連最隱秘的地方也不放過。

擦幹身體,兩個人睡衣也不穿,**裸地躺在寬大的**。

我把她壓在身下,象揉麵團一樣揉著她的豐滿。

當我挺著堅硬正要闖關時,她卻翻身坐了起來。

“等等!”她象突然想起什麽似的,走到衣櫥前拿出她的衣服。

暈,這緊要關頭她卻想到回家了?

可是,她卻並沒有穿上衣服,卻從衣服口袋裏摸出一個小木錦盒來。

“什麽東東啊?”我站在她身後,一邊用雙手揉著她的胸部,一邊把頭擱在她的香肩上,看她搞什麽鬼。

她小心翼翼地把錦盒打開,裏麵躺著一塊象玉一樣的東西,象一個銅錢般大小,形狀卻不規則,象一朵淩亂的花瓣。

“是玉嗎?”我問她。對這種東西我沒有多大興趣,以前也沒錢買啊!

“不是,我也不知道它叫什麽。是我的爺爺的爺爺傳下來的,本來是傳男不傳女的,可我家就我一根獨苗,我爸爸就把它給我了。”張海霞說。

“哦,這樣啊!”我漫不經心的應道。不做我們愛做的事,跑這兒擺弄這麽一個東西幹什麽?

“送給你!”她把它掛在我的脖子上。冰涼的貼在我的胸前,卻沒有絲毫的不舒服的感覺,反而有種奇怪的感覺在心底升起。

我取下來還給她:“這可是你的傳家寶,給我幹嘛?”

她眼神一下子黯淡了下來:“我傳不下去了。”

“別傷心,我們現在就開始造人運動好了,你一定會懷上我的龍種的。”我寬慰著她。

“戴上吧!據說它有特別的功效。”她忽然害羞起來,說話吞吞吐吐的。靠,什麽功效?

“我也不知道,我們結婚幾年都沒有小孩,我媽媽就把這個給我了,讓我掛在他的脖子上。可他根本就不行,掛上去會有什麽用?我就沒有給他。”看我猶疑的樣子,張海霞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