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英樹站了起來,走到李毅鑫的身邊開始檢查李毅鑫的傷勢等他發現李毅鑫比較致命的傷勢在右胸的時候,他立即著急地對村上信之助說道:“李桑的右胸中彈,流了很多血。如果我們不能及時止住他的流血,可能很快他就會死的。村上君,開來幫幫我,用手絹堵住他的傷口。雖然他的傷口裏麵葉子啊出血,但是我們還是要努力一下。”

村上信之助連忙掏出手絹和野村英樹掏出的手絹一起塞在了利用右胸的傷口處,用力地壓著,然後說道:“我們也隻能是盡力而為了,還得要看李桑的運氣如何了。我記得你們第16師團在石頭城裏設有一個軍醫院,好像就在前麵兩條街遠。隻要醫院接到我的司機打的求助電話,那麽救護車很快就會到來的。”

村上信之助的話音未落,他就聽到了遠處傳來救護車‘嗚啦嗚啦’的警報聲,按起來軍醫院的反應速度是非常快的,甚至搶在了特高課和憲兵隊之前。

村山信之助司機的報警電話徹底將這座城市給吵醒了,特高課的值班軍官在得到報警後立即將藤田由紀夫大佐從**叫醒。

藤田由紀夫本來酣睡正甜,被叫醒後睡眼惺忪地大聲喝罵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讓你非要叫醒我?如果你沒有正當的理由,我不介意將你關進禁閉室!”

“大佐閣下,就在剛才,在三聖街的日本料理店門前發生了一起針對村上信之助少佐的刺殺行動。根據報告,村上信之助少佐已經負傷,刺客也已經逃脫。鑒於這種情況,我隻能叫醒大佐閣下,請大佐閣下立即下令憲兵隊全城搜捕這個反日分子。”那名特高課的值班軍官一板一眼地匯報了他剛剛得知的情況。

藤田由紀夫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大聲說道:“納尼?怎麽會發生如此嚴重的事件?!你立即下令憲兵隊緊急集合,立即趕赴現場。同時讓憲兵隊通知所有的出城檢查站即刻起不允許任何人進出石頭城!另外通知第16師團駐石頭城的軍醫院立即派出醫護人員和救護車也趕去現場救助。還有!立即通知何浪濤,讓他立即率領所有特工總部石頭城分部的支那特工也趕去現場協助皇軍調查。”

藤田由紀夫畢竟是個資深特務,他在短暫的失神之後立即理清了思路,迅速下達了多條命令。

那名值班軍官立即轉身出去執行藤田由紀夫的命令,開始到處打電話。而一次同時藤田由紀夫也立即起床,開始穿衣服褲子,他決定要親自到現場去看看情況。

日軍憲兵隊的行動效率很高,在五分鍾內就緊急結合完畢,開始登上汽車,全副武裝地想三聖街趕去。

藤田由紀夫則在田中太郎的陪同下也上了一輛小轎車,駛出了特高課的院子。田中太郎是被藤田由紀夫給叫起來的,此時藤田已經做出了決定,這起刺殺事件將由田中太郎全權負責偵破。

何浪濤此時正抱著姘頭在**熟睡,當他家的大門被人像是催命一般地敲響時,他實在是不願搭理。

而他的姘頭卻被這急促而響亮的敲門聲給吵醒了,使勁推了推像頭死豬一樣的何浪濤,說道:“你出去看看,到底是誰大半夜的來吵鬧,還讓人睡不睡覺了?”

何浪濤沒辦法,隻得起床隨便摸黑穿了條褲子,也不管這條褲子是不是有點短,罵罵咧咧地起床前去開門。

此時被打擾睡覺的他恨不得找出一把槍來一槍斃了這個在外麵死命敲門的人,不管這人到底有什麽事情。

何浪濤走到門口,很不耐煩地問道:“是哪個王八蛋大半夜的來敲門?像個催命鬼似的。是天塌下來了還是地裂了?”

門外敲門的特務聽到何浪濤極不耐煩的聲音,連忙喊道:“何主任,快開門。我有緊急事情要向您匯報。”

何浪濤將門一打開,不等那個敲門的特務回答,順手就是一個大耳巴子扇了過去,大罵道:“這大半夜的能有什麽緊要事情?就不能等到明天早上說嗎?非要現在來說?”

那名特務用手捂著臉上的五指印,委屈地匯報道:“不是我願意半夜來打攪何主任,這事情很要緊,等不得啊。”

“別嘰嘰歪歪的,快說,有什麽事情?”

“我是今天晚上負責值班的,就在剛才,特高課的太君突然打電話來通知,讓您立即帶著所有的人員馬上趕到三聖街。今天晚上那裏發生了一起刺殺皇軍軍官的案件,需要您帶著人去協助皇軍調查。”

何浪濤一聽匯報,睡意被嚇醒了大半,他連聲問道:“那特高課的太君有沒有說詳細的案情?”

“沒有,但是那個太君很著急,下達了命令後就立即掛斷了電話。這不我就趕緊跑來向您匯報了。”

“好了好了,你現在馬上去叫目前在這樓裏住的所有人,不管是誰,必須在十分鍾之內集合。那些沒有在這樓裏居住的人員你也立即安排人分頭去叫,反正必須以最快速度感到三聖街的現場。誰要是幹抗命不遵,不用我出手,皇軍自然會收拾他。還愣著在這裏幹嘛?還不快去?”何浪濤對於這個特務有些反應遲鈍感到十分生氣,移交就踹向了對方。

那名特務立即連滾帶爬地去傳達何浪濤的命令去了。

而此時何浪濤這才發現自己丟了個醜,居然穿著自己姘頭的褲子,於是他立即轉身進門,打開電燈,開始穿衣服換褲子。

他一邊穿衣服一邊就在心裏開始琢磨起來,從值班特務轉述的情況來看,今天晚上三聖街的刺殺事件肯定很嚴重,不然特高課方麵也不會這麽興師動眾,自己今天少不得要背藤田由紀夫大佐狠批一頓了。

這可是一個很不好的現象,要知道一旦藤田大佐對自己失去了信任和好感,那他很有可能也會步王慶林的後塵而被迫調離石頭城。

於是何浪濤開始急速地思考起來,該怎麽才能將這次的黑鍋交給別人背,比如那個一直和自己作對的嚴複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