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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李毅鑫拒絕道:“讓惠子小姐和我回家對我進行貼身護理?這怎麽好意思?我和惠子小姐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傳出去可就不好聽了,對於惠子小姐的聲譽也很不好。再說惠子小姐是皇軍醫院的護士,他的本職工作是為皇軍的傷員服務,我可不敢獨占著惠子小姐不放。至於護理和換藥,我想每天讓汽車接醫院的護士到我住處來換藥就可以了。不過村上君提醒得對,我的住處是應該安裝一部電話,不然確實工作起來不是太方便。”

“哈哈,李桑的年紀也不小了,如果你覺得惠子小姐還不錯的話,我倒是可以幫助你追求惠子小姐。其實我們大和民族的女人還是很不錯的,李桑完全可以考慮娶惠子小姐為妻子。”村上信之助給李毅鑫一個曖昧的笑容,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

“不不不,我可高攀不起。惠子小姐還年輕,我都已經三十好幾了,年齡差距實在是太大。其實我已經決定等我傷好了我就托人回老家去向那個指腹為婚的女人提親,這樣至少有個女人照顧我。”李毅鑫連忙拒絕道。

村上信之助聽李毅鑫說起了提親的事情,有些詫異,因為原來李毅鑫曾經向他說過,那個和他指腹為婚的家庭對李毅鑫並不滿意,怎麽現在李毅鑫突然要去提親。

村山信之助臉上的詫異表情被李毅鑫給捕捉到了,他更加堅定了大島惠子是村上信之助或者是特高課派來接近他的。

因此他又解釋道:“其實那家人和我的家族算得上是有上百年的交情,隻不過我父親去世得早,而我原來也混得窮困潦倒。別人擔心自己的女兒跟著我吃苦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不過現在好了,我現在在石頭城裏既有公職又有公司,再怎麽也比原來好很多。這個時候再去提親,我相信對方也就不會再拒絕了。”

村上信之助這次啊恍然大悟,說道:“啊,原來是這樣。既然李桑對惠子小姐沒有想法,那就算了。我祝願你提親能夠早日成功,到時候在石頭城裏舉辦婚禮的時候記得邀請我和野村君來參加,畢竟我們還有同學之誼。”

“那是當然,那是當然,哈哈哈……”

就在這時,野村英樹回到了李毅鑫的病房,正準備說話。

李毅鑫擔心野村英樹還不知道村上信之助已經被自己說服同意自己回家休養,於是搶先向野村英樹問道:“野村君,你問過醫生了嗎?他同意我出院回家養傷了嗎?”

“是啊,野村君,醫生怎麽說?如果醫生不同意,我也不同意李桑回家養傷。”村上信之助也同樣問道。

野村英樹立即明白過來,李毅鑫已經和村上信之助說了想要出院回家養傷的想法,隻是他還不知道村上信之助對於這件事情到底持什麽態度。

野村英樹雙手一攤,對村上信之助回答道:“皇軍的醫生還是很負責的,醫生堅持要對李桑做一次全麵的檢查,等結果出來以後才會決定是不是同意李桑出院回家休養。現在醫生有點忙,等會他就會過來。”

李毅鑫在一旁插話道:“野村君,村山君也是這個意見,要等到醫生評估傷勢後才會同意我出院回家養傷。”

他這是在暗示野村英樹他已經和村上信之助談了這個想法,並且讓村上信之助已經鬆口了,以防野村英樹說錯了話。

野村英樹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明白了李毅鑫話裏的意思。他假意對村上信之助說道:“村上君為什麽不勸阻一下李桑?李桑剛才和我說他想出院回家養傷這個想法的時候,著實把我嚇了一跳。我也是看著李桑的態度很堅決,所以才去找醫生問問。”

村上信之助哈哈一笑,說道:“我和那名醫生的觀點是一致的,必須要讓醫生同意才行。李桑想要出院完全是因為工作反麵的原因,做為一個帝國的忠實朋友,李桑這麽做很讓我欽佩。所以我才不好拒絕李桑的意見,當然,為了李桑今後的健康著想,還是讓醫生來做出專業的判斷才行。”

“那安全方麵呢?李桑就這麽回家養傷,萬一……”野村英樹問道。

這時李毅鑫心中大罵野村英樹這個問題,他好不容易才說服了村上信之助點頭同意,這個野村英樹像是沒有腦子一樣哪壺不開提哪壺。

於是李毅鑫不能村上信之助回答,他先對野村英樹說道:“野村君,這一點我已經和村上君談過了,已經沒有什麽問題了。我相信現在那些反日組織在皇軍的高壓之下現在正惶惶不可終日,根本不敢再冒頭來繼續進行這種無謂的行動了,除非他們真的想被皇軍抓住。”

這是李毅鑫的主治醫生帶著大島惠子推開了病房的門走了進來,對野村英樹和村上信之助說道:“病人要求出院回去養傷這件事情我要親自再做一次檢查,兩位請先出去,等會我檢查完了會告訴你們我的判斷。”

野村英樹和村上信之助隻能乖乖地聽從醫生的命令,走了出去。而那名日本軍醫則開始對李毅鑫進行了一次全麵的檢查。

檢查完畢後,這個日本醫生向李毅鑫問道:“你的傷勢現在還算穩定,但是每天必須要換藥。如果你堅持出院,那麽以後這傷勢能不能迅速痊愈則不好說,因此你是要冒一定風險的。你還堅持出院嗎?”

“是的,醫生,感謝您的專業意見和負責任的態度,我堅持出院回家養傷也是有不得已的原因,是在不行我會讓野村君和院方聯係,每天派人上門給我換藥。不過我還是謝謝您的提醒。”李毅鑫依然堅持自己的意見。

“那好,既然是這樣,我覺得你是可以出院回家養傷的,但是請注意,如果你的傷口發生化膿現象,請務必回到醫院來重新清洗傷口並注射抗感染的藥物。”

那名日本醫生叮囑了幾句就出了病房,病房外麵還有兩個少佐在等著他的最終判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