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那樣話,他估計會鬱悶至極的。至於在抓捕這名女子時被那個老頭警告的話此時已經被歐陽鬆完全拋於腦後了。

當歐陽鬆走到了監獄以後,在看守的帶領之下他來來回回巡視了塞滿了人的好幾個監舍,就是為了尋找那個貴婦人。

這些監舍中都擠滿了人,而他又不知道那個貴婦人被關進了那個監舍,因此他在每個監舍外麵都用充滿欲望的目光在尋覓。

而每個監舍中的女人似乎都感覺到歐陽鬆的邪惡目的一樣,不由自主地產生了一些**,盡量往後退並且向隱藏自己。很多膽怯的女人甚至開始了小聲的哭泣,因為他們知道進入了監獄是件非常可怕的事情,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命運在等著她們。

終於,歐陽鬆在一個監舍的角落中發現了卷縮成一團的那個貴婦人,他眼睛一亮,招手讓看守過來將監舍的門打開指著躲在角落裏的貴婦人說道:“把她帶出來,送到審訊室去,由我親自審訊甄別。”

歐陽鬆的好色之名在特工總部石頭城分部內部可謂是聲名遠揚,因此那個看守一臉壞笑,明白歐陽鬆的意思,打開了牢門,將那個渾身發抖的年輕女人拖了出來。

那個女人忍不住大哭起來,一邊掙紮,一邊嘴裏還罵道:“你們這是幹什麽?我不要去,放開我!”

歐陽鬆上去給這女子就是一巴掌,喝罵道:“小浪蹄子,給我老實一點!你還不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什麽人到了這裏都要給我老實一點,不老實的下場會很慘的。等會大爺我給你展示一下那些刑具你就知道該怎麽樣了!”

那個女人一下子像是被嚇住了一樣,再也不敢掙紮和叫罵,渾身發抖著被看守和歐陽鬆架著進了審訊室。

原本審訊室裏有兩個彪形大漢是作為審訊的助手,但是歐陽鬆很顯然不願意讓更多餘的人待在審訊室裏,在將這個女人綁在了椅子上以後,歐陽鬆揮了揮手對那兩個大漢說道:“好了,這裏沒有裏麵的事情了,出去吧,我親自單獨審問她。”

起哄一個大漢有些喏喏地說道:“歐陽科長,這有點不合規矩吧?何主任說過,審訊甄別時必須要有兩個以上的人在場。如果何主任知道的話,會怪罪我們的……”

這人話還沒有說完,歐陽鬆就不耐煩了,他斜眼瞪了那個說話的大漢一眼,冷冷地說道:“你給我談規矩?知不知道何主任剛才允許我自行挑選疑犯進行審訊和甄別?不信的話,你自己去找何主任問問,現在立馬給我滾蛋!”

那個大漢一看歐陽鬆說得這麽語氣堅定,當然也不可能為了這一點小事就去找何浪濤,隻得陪著笑說道:“小的哪裏敢不相信歐陽科長,這種事情就不用去麻煩何主任了。小的立馬出去,就在門外候著,如果歐陽科長有什麽需要,喊一聲就行。”

說完,這人彎了彎腰,走出了審訊室,並且很貼心地將審訊室的鐵門給拉過來關好,然後抱著手和另外一個人就這麽站在門外,像兩個門神一樣。

歐陽鬆這才嘟囔了一句:“什麽東西?哼!”

然後他轉過身來,麵露**笑,對著被綁在椅子上的那個年輕女人惡狠狠地說道:“你現在看看這個房間裏的東西,我會一一給你詳細說說這些刑具的用法。這麽說吧,能熬過這所有的刑具的人我還從來沒有見過。”

那女人抬頭看了四周一眼,眼中從滿了恐懼,渾身控製不住地顫抖起來,她是那種從來沒有感受到世態炎涼,人間邪惡的女人,隻是一隻被關在鳥籠中的金絲雀。哪裏見過這種場麵受過這種威脅,因此此時的她已經接近崩潰的邊緣,完全沒有任何的主意。

歐陽鬆見自己一上來的威脅有些奏效了,然後又換了一張笑臉走到了這個女人的身邊,用手**著這女人一直在顫抖的肩膀,換了一種很溫和的口吻繼續說道:“當然了,其實這些都是給那些不聽話的人準備的,我看你長得白白嫩嫩的,對你用刑也於心不忍。我這人還是很好說話的,隻要你能乖乖地聽話,我讓你幹什麽你就幹什麽,那麽我還是會憐香惜玉的。”

歐陽鬆的目光很**邪,肢體動作所表達出來的意思也很明顯,這個女人當然明白歐陽鬆的真實意圖是什麽。現在的她身陷囹圄,命運掌握在這個邪惡的人手裏,看不到一點能逃過這個男人魔掌的希望,感到十分得絕望。

作為一個弱女子,她根本沒有什麽反抗的能力,但是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她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惡心和抗拒感,因此她隻能以沉默應對,一言不發。

歐陽鬆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回應,又開始變臉了。原本他的期望是這個女人能夠在威脅之下乖乖就範,對自己百依百順,而不想用強。甚至這個女人是不是那個‘燕子’都不重要。

但是現實的情況卻讓他大失所望,於是他又換了一副凶神惡煞地表情大罵道:“小婊子,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我還說得不夠清楚嗎?看來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了!好,那我就成全你!”

說完,歐陽鬆用手抓到那女人的衣扣處,一把扯掉女人衣服上的扣子,另外一隻手用力一扯,隻聽‘呲拉’一聲,那女人的上衣就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露出了光滑圓潤的肩膀。

歐陽鬆一邊撕著女人的衣服,一邊威脅道:“你就乖乖從了我吧,我會將你從這裏弄出去,包你愛吃香的喝辣的,再也不會受皮肉之苦了……”

而此時藤田由紀夫和溫勉才剛剛乘車趕到到特工總部石頭城分部私設的監獄,下了車以後,溫勉顧不得寒暄,急忙對站在停車處迎候的何浪濤劈頭蓋臉地問道:“何主任,你是不是把南京立法院繆副院長的姨太太也給抓來了?”

何浪濤隻是聽下麵的人說藤田大佐來視察了,完全沒有想到溫勉這個省主席也一起來了,畢竟溫勉和這件事情八竿子打不到一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