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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候一聽,打斷了李毅鑫的匯報,說道:“這個袁世恒居然是中統在石頭城潛伏組織的一把手?難怪啊,他肯定手裏掌握著中統打入我們石頭城地下黨組織那個內奸,所以才會知道地下黨的很多重要消息。”

李毅鑫繼續說道:“對,所以我假借中統葉副局長的命令,利用中統另外一個長期單獨潛伏的特工‘保鏢’堵袁世恒進行了跟蹤監視。這個‘保鏢’有點能力,而且他現在沒有與中統總部的聯係方式,所以他把偵查到的關於袁世恒的情況通知了我,然後通過我向重慶方麵匯報。所以我現在已經知道了袁世恒在石頭城的掩護身份、具體住處。”

老候有些奇怪地反問道:“這些情況並不是十分緊急,不值得你專門冒著風險到這裏來。是不是還有什麽其他情況?”

李毅鑫點了點頭,繼續匯報道:“今天那個‘保鏢’通過死信箱告訴我,他發現袁世恒正在秘密監視一個地點,我很懷疑這個地點是我們石頭城地下黨組織的據點,在那裏的同誌很危險,所以我才想著趕快來這裏向你匯報。”

老候一聽,也覺得事關重大,他連忙問道:“那個袁世恒正在監視哪裏?”

“紗帽街的同文書店。”

“什麽?!”老候一聽,臉上的臉色都變了。

李毅鑫看到老候臉色變了,連忙問道:“怎麽,這個地點很重要?”

老候著急地在李毅鑫麵前走來走去,很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他邊踱著步邊回答道:“本來這個地點和你的工作無關,所以按照地下工作的原則,我一直沒有告訴你這個地址。同文書店是我們黨石頭城地下工作委員會書記許文武同誌的住址,他在石頭城的掩護身份就是這個同文書店的老板!這下麻煩了。”

李毅鑫聽了老候的介紹,也大驚失色,他連忙問道:“那這個許文武同誌是不是胡永強同誌的上線聯絡人?”

“對!胡永強和高宏程的這個小組就是許文武同誌單線聯係的。不僅僅是胡永強的這個小組,許文武同誌還是整個石頭城地下黨組織的負責同誌,所有在石頭城的地下黨員都歸他領導。許文武同誌的暴露,會給真個石頭城地下黨組織帶來滅頂之災的!那個袁世恒是怎麽知道許文武同誌的掩護身份的?這件事情非常重要,也幸虧你能及時發現這個情況,不然後果真是不堪設想。”老候很著急地說道。

“我看說不定還是出賣龔謝成同誌的那個內奸幹的,這個內奸的破壞力很大啊,不把這個內奸挖出來,以後我們黨在石頭城的工作根本無法開展。而且很明顯,袁世恒被發現了許文武同誌的掩護身份以後很狡猾,他沒有立即通知日本人進行抓捕,反而想著放長線釣大魚,通過許文武同誌發現我們更多的其他同誌。還有一點,如果最近胡永強和許文武同誌之間有過接頭的話,說不定胡永強同誌也有暴露的危險!”李毅鑫皺著眉頭分析道。

老候停下了腳步,說道:“我同意你的分析和判斷。許文武同誌實在是太重要了,不能然他落入敵人的手中,得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想辦法將他撤出石頭城才行。不然,不僅是所有石頭城地下黨組織的同誌們,就連你們這個小組都有暴露的危險。不過好在上次龔謝成同誌暴露以後我就通過電台通知了他,讓他停止一切活動,所以暫時短時間內應該還不會有什麽損失。好了,你的時間很緊,不能在這裏久留,趕快離開吧。你匯報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會立即向組織上匯報這個消息,然後來想辦法將他撤出石頭城。我代表組織上感謝你提前發現這個重要的情報。”

“這是我應該做的,現在組織上已經知道這個消息我的任務就算是完成了。那我先走了。”李毅鑫點了點頭,他知道現在這件事情組織上會有安排,如果在撤離許文武的事情上組織上有需要,他可以想辦法來配合。

“等等,上次穆青婉同誌來,我讓她帶的紙條你看了吧?”老候叫住了正想往外走的李毅鑫,問道。

“嗯,是的,我看了。你提醒得對,是不能把結婚這件事情再拖著了,這是我的疏忽,我準備就在這個月把婚禮操辦了。免得讓人起疑心。”李毅鑫回答道。

老候突然腦子裏的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麽,但是這個想法他還沒有考慮成熟,所以暗自搖了搖頭,並沒有告訴李毅鑫。他向李毅鑫伸出了手,用力地握了握。

李毅鑫與老候握了手以後,轉身走出了屋子,而一直在門口望風的老吳將門打開,先走了出去向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之後,這才對李毅鑫點了點頭,李毅鑫走出了大門急匆匆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與此同時,在一壺春酒樓,一幫警察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大堂,看樣子是來吃飯的。

酒樓的老板對於警察這種人當然不敢怠慢,連忙從櫃台後麵走了出來,堆起笑容對領頭的那個警察說道:“汪科長,稀客稀客,今天怎麽有空到鄙人這個小店來吃飯了啊?”

那個汪科長端得架子很大,根本沒有搭理酒樓的老板,而在他身旁的另外一個警察大大咧咧地說道:“掌櫃的,怎麽?不歡迎我們汪科長來吃飯?”

酒樓的掌櫃連忙笑著擺手道:“怎麽會呢?您看您說哪裏的話,汪科長大駕光臨,這是本酒樓的福氣。要不,我給您幾位安排一個位子?”

那汪科長當然知道這酒樓老板不敢惹自己,於是慢悠悠地說道:“那行,就在二樓找個包間吧。”說完,他就抬腿上了樓梯,向二樓走上去。

那酒樓老板一看壞了,因為今天酒樓的生意特別好,二樓那有限的包間都已經坐滿了,根本沒有空餘的包間給這汪科長了。於是他連忙跟著上了樓,然後對汪科長作揖道:“汪科長,實在是抱歉,今天這二樓的包間都坐滿了。這樣吧,今天您老幾位的單免了,我給您安排在樓下的大堂,大堂裏的有個角落還有空桌,那裏一樣很清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