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李毅鑫和村上信之助以及尹群立坐車來到了物資統製調查委員會的院子裏,他們急急忙忙下了車,直奔緝私調查處的夜間值班室wwδw.『kge『ge.la等村上信之助和李毅鑫出現在正在打瞌睡的值班人員麵前時,幾個值班人員被嚇得立即站了起來,因為今天晚上太奇怪了,不僅李主任破天荒地在接近半夜的時候來到了值班室,更加奇怪的是特高課的村上太君也陰沉著臉出現在這裏。

李毅鑫並沒有去指責這些值班人員在夜間值班時偷懶睡覺,而是黑著臉問道:“你們誰知道在火車站關卡一科人員的住址?”

其中一個夜間值班的內勤看著李毅鑫的臉色不對,磕磕巴巴地回答道:“主任,我……我知道有個長期在一科的緝私隊組長的家住哪裏。”

李毅鑫很不高興地吼道:“那你倒是說啊!太君和我找他有急事!”

“在……在鏜鈀街82號。”那人連忙回答道,他不知道李毅鑫到底為什麽會那麽焦急,但是他知道現在李毅鑫的心情肯定不好。

還沒有等李毅鑫繼續說話,村上信之助在一旁冷冷地對李毅鑫說道:“走吧,李桑,我們去他說的那個地方找人問。”

旋即李毅鑫等人又以很快的速度出門上車,直奔镋鈀街而去。在路上,李毅鑫倒是問了問村上信之助為什麽那麽肯定高宏程一定是*,村上信之助並沒有進行解釋,反而是尹群立接過了話頭,向李毅鑫進行了說明。

到了镋鈀街,兩輛汽車的緊急刹車聲劃破了夜空,緊接著,李毅鑫就用拍門的方式將那個緝私隊組長叫醒開了門。

那個緝私隊組長根本沒有想到會是李毅鑫親自上門,他開門一看,很是吃驚道:“李主任,村上太君,你們這是……?”

村上信之助沒有讓李毅鑫繼續問,而是直接搶先開口問道:“你是長期在緝私調查處火車站關卡執勤的人嗎?今天你也在火車站嗎?”

這個緝私隊組長心裏有些發毛,因為半夜時分日本特高課的少佐直接上門肯定是沒有什麽好事情的,難道是今天敲詐的那幾個貨主有點背景,把特高課的村上太君給搬出來要找回場子?

不管這樣,太君的問題必須回答,於是這個緝私隊組長連連點頭道:“是的,今天我就在火車站上班,太君。”

“那我想問問你今天高宏程是不是也在火車站的關卡上班?你最後見到他是什麽時候,下班以後他去了哪裏你知道嗎?”村上信之助緊接著追問道。

一連串的問題讓這個緝私隊組長心中大定,看樣子村上太君是有什麽事情要找高副處長,與他無關。於是他的回答立即順暢了起來:“高副處長今天一直在火車站的關卡上班。不過有點奇怪的是,快要下班的時候他去樂茅房,很久都沒有回到關卡來。後來下班時間到了,弟兄們就徑直下了班,也沒注意高副處長到哪裏去了,是不是回到了關卡。我們還以為高副處長上了茅房直接回家了呢。怎麽,高副處長除了什麽事嗎?”

村上信之助一聽,眼前的這個人根本不知道高宏程最後的動向,不由得大怒,一把揪著這個緝私隊組長的衣領,凶神惡煞地問道:“八嘎!難道你們都不知道高宏程去了哪裏就可以直接下班了?你是不是在替他隱瞞什麽?快說,他上茅房的準確時間是在什麽時候?”

這個緝私隊組長沒有想到村上信之助的憤怒一下子就爆發了,他嚇得腿都軟了,急忙解釋道:“太君,我是真不知道啊。高副處長是我們的長官,他隻說去上茅房,我們也不敢不讓他去啊。他的行蹤不向我們交待我們也沒有辦法。不過他去茅房的準確時間我倒是記著的,當時經過石頭城的最後一班列車快要進站的時候他去的茅房。”

村上信之助一聽這個回答,頓時覺得不妙,高宏程消失的時候正好是最後一班經過石頭城的火車進站,自那以後再也沒有人看到高宏程的出現,這說明高宏程極有可能坐上了那班火車離開了石頭城。

他在心裏默默計算了一下時間,這班火車現在已經抵達了終點,火車上的惡人可能都走完了,現在他連高宏程在那個車站下了車都不知道,去了哪裏更不知道,讓他怎麽追蹤?

一想到高宏程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掉,村上信之助心裏的挫敗感非常強烈,他不得不放開那個緝私隊組長,轉頭對尹群立吩咐道:“尹桑,你立即把他帶回特工總部石頭城分部關押起來。同時,你要立即查清今天緝私調查處在火車站關卡的所有人都在哪裏,在明天天亮前將所有人都關押到特工總部石頭城分部進行調查。”

然後,他又對李毅鑫說道:“李桑,跟我走一趟吧,去特高課,我有些事情想問問你。”

李毅鑫當然明白村上信之助話裏的意思是什麽,他知道在現在的情況下,村上信之助就算再信任自己,可能也需要搞清楚為什麽曲忠涵在生病以後自己為什麽會安排高宏程去火車站的關卡接班。

於是李毅鑫點了點頭,直接上了村上信之助的汽車,和村上信之助直接去了特高課。

到了特高課,村上信之助將李毅鑫丟在了自己的辦公室等待,他直接去了藤田由紀夫的宿舍,準備向藤田由紀夫進行匯報。

藤田由紀夫這個時候剛剛睡下,被村上信之助叫醒以後很有些不滿,隻不過他知道村上信之助這麽晚了來找自己匯報,肯定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

於是他將村上信之助放進了自己的宿舍,問道:“村上君,你做事情還是那麽毛毛糙糙的,說吧,有什麽重要的事情要向我匯報?是不是鑼鍋巷的那個*被謀殺的案件有了突破?”

村上信之助有些沮喪地回答道:“不是鑼鍋巷的那起案件有了進展,而是我發現了一個*隱藏在我們內部的奸細,極有可能就是前天在火車站示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