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將剩餘的長老們召集起來,對他們說道:“我知道你們肯定會像圖爾群山通風報信的,這也很正常,你們必須得做兩手準備,一手準備是怎麽應付我,另一手準備是怎麽應付圖爾山的怒火!”

“但是現在你們不用再繼續做兩手準備了,好好地將這裏建設起來,將所有的青壯年都給我武裝起來進行訓練!”劉飛說道。

諸位長老頓時一頭汗水,劉飛一愣:“怎麽?這都做不到?是不是想要我換人?”

諸位長老同時應諾,隻是臉色依然古怪非常,劉飛疑惑地看了看焦穀長老,焦穀長老現在明顯成了諸位長老之首,看到劉飛的目光看來,硬著頭皮說道:“大長老,武裝訓練的話,需要大量的刀槍,還需要大量的食物,一些巫術的修煉非常的消耗體力,我們根本沒有足夠的食物啊!”

劉飛這才反應過來,他的身體已經不需要食物了,即使沒有任何的元氣,幾十年不吃任何東西也沒有問題,他在這裏隻是吸收五行精氣,將這些精氣煉化供給自身,但是這些普通的巫族人肯定不行。

想了想說道:“你們平時都吃什麽東西?”

本來他的意思是問問這些長老,這些普通的山民都吃什麽東西,但是這些長老們卻聽成了問他們自己都吃什麽東西,一位劉飛想將他們食物分給眾人,雖然心中淒苦但是麵上一點不敢表現出來。

一個個開口說道:“我們的食物還有一些,全部拿出來的話應該還能夠支撐一些時間,隻是以後怎麽辦還請大長老定奪!”

劉飛微微一笑,也明白了大家的想法,接著問道:“你們都有什麽事物報一下吧!”

焦穀第一個開口說道:“我哪裏有一些獸肉,還有一些穀物,應該還可以供應一千名士兵吃上一個月的!”

“我那裏也是有一些獸肉,一些穀物,能夠無百名士兵吃上一個月的!”

“我哪裏獸肉不多,但是穀物足夠一千五百名士兵吃上一個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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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飛這才明白這裏基本上就是靠吃獸肉和穀物為生,可是這裏的野獸不多啊,看看得到哪裏弄些肉來吃,肉肯定比穀物要好,修煉起來也更有力量,得先讓人吃飽才能夠讓人賣命。

這個道理劉飛還是懂得,沉吟了片刻說道:“你們先將你們的東西拿出來,等幾天我門可以去獵殺野獸,或者去搶些東西,我們不過即將恢複上古的榮光,五十者衣帛食肉必將成為現實!”

幾個長老也不知道五十者衣帛食肉到底啥意思,但是明白最後兩個字的意思,食肉!

焦穀長老開口說道:“現在不是季節,想要打獵的話,還要等上兩個月才行,現在野獸都躲了起來。”

劉飛一愣:“那你們冬天都吃什麽?我們炎黃部落冬天一樣可以打獵的!難道你們就沒有冬天打獵的方法?”

焦穀長老當時就不說話了,訕訕地說道:“這片山林這麽大,這些野獸藏起來確實不好找啊!”

“如果找不到隻能搶了,不知道附近部落的實力怎麽樣,如果不強大的話,我們就去搶,一個部落接一個部落的搶。”聽完劉飛平靜地說出這些話,眾位長老都是心中一陣。

都知道了劉飛的野心,眾位長老沒有任何反抗的力量,隻能拚命地鍛煉軍隊,以期望能夠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強些好的東西,反正家裏的東西都拿個差不多了,不出去搶都得餓死。

過了約莫七天的時間,劉飛這期間一直呆在阿雅尼家裏,一般安慰阿雅尼,一變閱讀阿格知留下來的東西。

主要是為了增強對著傳說之地的了解,現在他還不知道他的力量在這傳說之地到底算得上什麽層次,傳說之地能夠威脅到自己的高手有多少,最為關鍵的是到底怎麽樣才能走出這傳說之地。

雖然劉飛也想在這裏麵躲上一段時間,但是好歹也得知道怎麽才能夠先出去,否則就不是躲在裏麵而是困在裏麵了。

合上最後的竹簡,劉飛看到阿雅尼的情緒已經穩定了很多,他也琢磨出了一種獵取金冠鳥的方法。

這中方法是在阿格知的筆記中記載的,金冠鳥是一種不算強大的鳥類,殺傷力不是特別大,隻是本身能飛,一般就是發現了也很難獵取。

畢竟能夠像劉飛一樣飛行的人少的很,隻能卡歐投擲兵器,但是這就需要準頭了。

劉飛打算配一種藥,將金冠鳥都吸引過來,進行獵殺,之中方法阿格知也想過,但是他配不出來藥,劉飛則不同,他在飛升門中的時候管理藥園,對很多藥性還是明白的。

在研究阿格知筆記的基礎上,劉飛總結出了引誘金冠鳥的藥材配比,大陸上的很多藥材跟這裏的根本不同,但是樹仍然是樹,隻是這裏的樹比外麵的樹蘊含的元氣豐富的多,各種動物的力量也比外麵的動物力量強悍的多。

很多藥材的藥性的原理是一樣的,隻是這傳說之地的藥草藥性更加強烈一些而已,這就沒有關係了,反正這裏的鳥獸蟲魚的身體能力都強,也不毒死。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啟稟大長老!焦穀長老讓我過來通知大長老,圖爾群山的葉作何長老已經來了,正在府上等候。”

劉飛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終於來了,他等的就是這些人,當時不給阿格知做主,還打著欺男霸女的主意,現在終於過來了,第一敲詐的對象就是圖爾群山!

站起身來對阿雅尼說道:“阿雅尼,我會一點點幫你報仇的,那個什麽酋長兒子也要付出代價!當日你爺爺的傳訊沒有得到應有的答複,我會討個公道給你的!”

說完,邁步走了出去。

阿雅尼看著劉飛的背影,心中一陣溫暖,在這個地方到處都是他的族人,但是這些族人卻逼死了他的爺爺,還將他獻給圖爾群山上的權貴,現在這個外邦人卻毅然站在自己身邊,仿佛自己的親人一般。

同時他手中拿起一跟奇怪的拐杖,這拐杖有個一個奇怪的尖頭,仿佛鶴嘴一般,正是那個胖胖的秦岩的拐杖。

這是秦岩的巫器,當時秦岩用這東西偷襲劉飛,劉飛一瞬間都沒有躲過去,身子一下子被麻痹,如果不是因為劉飛神通武學原理,當時在奧秘圖書館中學習過易筋經,隻怕就不是現在這個結果。

他強行逆轉經脈,封住了氣血的運行,將這拐杖中射出的一個細如毫毛的毒針逼住,然後佯裝無事出手殺人。

後來他也研究出秦岩這拐杖的特性,這拐杖中藏著十三根劇毒的毒針,因為細小,激發出去的時候速度又快,如果離得進了還真的是防不勝防。

看到阿雅尼沒有什麽防身之物,就將這根拐杖交給了她,讓她用來防身,撫摸著這根拐杖,阿雅尼神思飄蕩了出去。

走到大長老的住處,這裏被劉飛改成了中軍大帳,到處都是兵丁在附近環繞,一股肅殺之氣傳出。

劉飛到了之後,這些兵丁滿目崇拜的看著劉飛,但是在門口迎接的幾位長老確實神色惶恐。

這些士兵是感謝劉飛的,因為劉飛的關係他們吃上了肉,有了足夠的穀子,甚至還能夠修煉巫術,這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的。

加上各位長老成功地洗腦,他們認為劉飛就是長生天派來的使者,幫助他們進入永生天國的人。

但是諸位長老就不這樣想了,他們一個個都是老奸巨猾,當然不相信劉飛是什麽長生天的使者,怎麽看而已不像,如果是長生天的使者當時怎麽會昏倒?

現在圖爾群山的人已經來了,肯定是要處罰的,但是他們也不敢立馬反叛劉飛投靠葉作何對抗劉飛,劉飛的手段他們可是知道的,真怕一下子惹惱了這個煞神。

不等到一切鼎定之後他們是不會選擇的,現在長老焦穀正站在葉作何身邊卑躬屈膝地解釋著。

那位跟著劉飛去就阿雅尼的長老也在旁邊,臉上滿是諂媚的笑容,最為奇怪的是他的侄子也是一臉陰沉地站在旁邊,臉上的傷已經全部好了,兩者眼睛流露著陰狠的神情。

帳外站著數百人,這些人一個個大大咧咧的,但是身上散發的氣勢卻比劉飛首先這些士卒強大的多。

看著這些凶悍的兵丁,劉飛眼角露出不屑,這些人真是不懂陣法,這些兵丁一個個跋扈,根本就沒有一點製度,真正的強兵不是個體的戰鬥力又多高,而是整體的戰鬥力又多強。

這些人看到劉飛也是一個個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還夾雜著一些好奇,多少年了,也沒有見過這樣愚蠢的人,憑借一個小小的分部落,敢跟圖爾群山對著幹。

劉飛走進房門之後看到了當中的大椅子上坐著一個老頭,這個老頭不同於劉飛手下的是一個長老,不是那樣的肥頭大耳,身材精瘦,兩隻眼睛閃動間放出精光。

看到劉飛進來,本來還在說話的幾人全部都閉嘴看著劉飛,坐在首位的葉作何抬起頭來上下打量了一下劉飛,居高臨下地開口問道:“你就是那個號稱炎黃部落來的劉飛?”

劉飛冷哼一聲:“是誰讓你坐在我的位置上的?焦穀!你也太不懂事了!”

房間中的眾人齊齊臉色一變,那位上次被打成豬頭的年輕人,嘶吼道:“大膽,你也不看看是跟誰在說話,這是圖爾群山的葉作何長老,專管執法,呆會扒了你的皮!”

劉飛眼睛中寒光一閃:“這個混賬東西誰帶進來的?也不看看這是什麽場合?”

那年輕人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剛要開口,葉作何冷笑一聲道:“是我讓他進來的!怎麽?這裏已經不屬於乾鑿部落了嗎?縱然你真是炎黃部落的,也不能夠在我們乾鑿部落亂來吧?”

劉飛臉色一變,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微笑著說道:“這是我的錯,是我的錯!真是不好意思!”

聽到劉飛的口風忽然變了,那年輕人更加張狂,一口吐沫就朝劉飛吐去,上次被打成豬頭,在眾人麵前狠狠地丟了麵子,一直深恨劉飛,在路上碰到了葉作何帶人前來,將一切稟報了給了葉作何。

現在看到劉飛服軟,更是趾高氣昂,葉作何也明顯的鬆了一口氣,隻要劉飛服軟事情就好辦了,呆會要殺要擒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以焦穀為首的眾位長老也是麵麵相覷,這劉飛也變臉也變得太快了吧,但是現在服軟還有什麽用?

哪裏知道劉飛說完上麵的話,看到那年輕人的唾沫吐來,身體一晃就避了過去,同時靠近了他的身邊,伸手朝著他的脖子一抓,輕輕一扭。

偌大一個頭顱瞬間就被劉飛生生扭了下來,接著抓著頭顱往外一拋,同時一腳揣在還在站立的屍體之上,屍體跟著頭顱一起飛到了外麵。

幹淨利落地殺完人之後,劉飛在衣服上搓了搓手,仿佛怕髒了手一般說道:“我說抱歉的意思是,我忘了通知各位,我們以後這個部落就獨立了,不在從屬於圖爾群山,我們改名為華夏部落!”

葉作何眼中寒芒一閃,一抬手一道烏光朝著劉飛射出,劉飛身體一晃,就躲開烏光到了葉作何的麵前,伸手一抓同樣抓著葉作何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冷冷地說道:“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殺你跟他一樣容易!”說著劉飛的眼睛望向剛剛踢到外麵得屍體。

焦穀等人徹底驚慌失措,他們怎麽也沒想到劉飛強橫霸道到了如此地步,他們知道今天要發生衝突,但是誰也沒有想到衝突的會這麽徹底,一向被他們仰望執法長老葉作何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地被劉飛提小雞一般提了起來。

一顆人頭,一具無頭屍體飛了出來,坐在外麵休息的士兵當場就亂了起來,一個個挺身而起,手持兵刃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