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將一萬億放入自己的儲物袋中,帶著曲駝子趕往南極城,劉飛現在修習了尋找礦脈的秘法,心中更家有譜,他可是見過東印度商會流出的地圖。

根據那地圖,施展大千風水輪,如同在身體之中模擬大千,甚至不出門都可以知道哪裏有礦脈。

這套神通施展之下,他才發現,天下間的礦脈極其稀少,隻少在這地圖之上的區域隻有三四處礦脈。

而在這南荒北地之內就有大量的礦脈存在,這讓劉飛非常的疑惑,難不成這裏形成礦脈是有原因的?

想想也是,這片區域簡直就是一個特殊的洞天,被無盡的沙漠圍困在中間,甚至是艾哲綸這樣的超級強者,進入之後,都沒能夠再出去。

一夜之間,忽然出現了一道道的星光大道,似乎來自九天星辰的力量組成的通道,竟然能讓人順利通過。

隻是,現在劉飛還不能完全信任曲駝子,他也沒有什麽特殊的禁製來控製曲駝子,隻能憑借強橫的武力,和大量的極品巫晶威逼利誘,這位超級打手還不保險,當著他的麵挖掘巫晶,隻怕會引起他的異心。

不過,劉飛現在也不需要挖掘新的礦脈,隻是那極品礦脈,就足夠他用的,再多了,就是禍不是福。

正在飛行的過程中,劉飛忽然身體一震,天空中一陣陰雲激蕩,一支血紅色的利劍從天空中朝著他射落下來。

一股充滿毀滅性的力量,朝著劉飛籠罩而來,一瞬間,劉飛仿佛感覺自己處於一個死亡的世界,這世界之中充滿了毀滅。

而旁邊的曲駝子沒有任何的不妥,身體如同閃電朝前飛去,忽然發現劉飛的身體僵直,站在那裏,他才定下身形,疑惑地望向劉飛。

此時在數萬裏之外的一處山穀之中,一位戴著鐵麵具的高大老者,身體站在空中,血紅色的披風仿佛由地獄中的鮮血凝聚而成。

他高大的身體站立天空之中,仿佛從地獄中走出的王者,在他的下方站立著三個人,這三人身上都冒出絲絲的火焰,這火焰城血紅色,隨著那鐵麵人雙手的抖動,那絲絲血紅之火朝著天空凝聚。

那三人此時麵目蒼白,雙眼之中流露出恐怖的神情,一個個渾身顫抖,憤怒的情緒夾雜在血色火焰之中升騰起來。

如同來自地獄的詛咒,隨著血色火焰的升騰,這三位巫尊的身體漸漸地幹癟了下來,像是一具具幹屍。

大量的紅色火焰,聚集在天空,形成了一支利劍,這支血紅色火焰組成的利劍,劃破長空,朝著劉飛轟擊而去。

這是巫尊的血祭之術,那鐵麵先生竟然血祭了三位六鼎巫尊,將他們一身經血元氣凝聚成利劍,攜裹著他們最後的憤怒和咒詛,朝著劉飛轟擊而去。

劉飛的身體站立在空中,四周的虛空全部被抽空了一般,天地間仿佛隻有那一支利劍。

旁邊的曲駝子,看著天空的異象,臉色慘白,頭頂飛出六尊本命巫鼎,巨大的力量循環在他的周圍,將他保護了起來。

劉飛的身體猛然往下一沉,仿佛被那利劍一下子壓了下來,從高高的天空,一下子壓到了地上。

其實,劉飛不是被壓迫的降落下去,這支利劍的威力太過強盛,他本能地感覺到了危險。

特別是這血色長劍中仿佛有無數厲鬼在哭泣,仿佛有無數的冤魂在纏繞,他縱然施展天碑神通將這長劍擋住,那股詛咒之力如果跟隨天碑元氣,進入他的身體,也會一下子將他重傷,甚至跌落境界,永生不能寸進。

天碑神通不能施展,他憑借雷霆戰刀根本無法地方這威力就大的血劍,隻有將身形降落到大地之上,施展大千風水輪。

這是他第一用大千風水輪對敵,大地一瞬間仿佛回到了遠古,穿越是空的同時,大地山川的風貌在劉飛體內形成。

劉飛的雙腳接觸大地的瞬間,仿佛成為了這一方大地之主,恍惚間化身成為了這一片大地。

整個南荒北地都產生了共鳴,所有高級大巫以上的存在都感覺到了一絲一樣,隻覺得腳下的大地,突然間活了過來一般。

這亙古永存的大地仿佛一息之間從沉睡中醒來,變成了一個生靈,一個巨大的生靈。

偉岸的力量從劉飛手中噴薄而出,天空中的血色長劍瞬間崩裂,一聲淒厲的聲響傳遍天空,天空嗚咽。

那位鐵麵老者身體在虛空中一震,身後的血色披風一陣顫抖,他身下那三名巫尊的屍體,瞬間崩裂。

他的身體如同被颶風掃出的石子一般,一下子被遠遠地拋飛,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體瞬間霧化,消失在遠方的天空之中。

劉飛如同無敵戰神一般的英姿,深深地印在了曲駝子的心靈深處,他第一次明白了什麽叫做翻江倒海,什麽叫做拿捏日月,劉飛那一擊堪稱無可匹敵。

甚至可以說,在那一刻,天地都反轉在劉飛的手中,曲駝子一直都認為劉飛之所以能夠擊殺六鼎巫尊,憑借的就是雷霆戰刀跟天碑功法,他不認為劉飛乃是七鼎巫尊或者八鼎巫隱藏了本命巫鼎遊戲人間。

那不是白癡嗎?一位七鼎或者八鼎的巫尊,跟那些三鼎四鼎的小人物斤斤計較,大打出手?

可是,劉飛剛剛一擊,徹底改變了曲駝子的想法,在他心目中劉飛的地位迅速飆升。

六位這位南荒北地的真正巫王,已經不再是一位六鼎巫尊,他認為那一擊絕對超越了七鼎巫尊的境界。

那絕對是屬於八鼎九鼎的力量!

劉飛身體如同僵化了一般,一隻手撐向天空,擺著一個戰神一般的姿勢。

曲駝子心中暗歎一聲,這位劉飛真是什麽時候都不忘了耍帥,還在哪裏站著,他可不知道劉飛剛剛那一擊幾乎耗盡了力量,整個身體中的細胞都有了僵化的趨勢,不能回歸自然狀態。

好半響,劉飛才收了手,喃喃地說道:“剛剛那血色長劍到底是什麽東西?威力端是恐怖,六鼎巫尊根本沒有絲毫反抗的可能,甚至七鼎巫尊都要被重傷!”

曲駝子說道:“好像是一種聖祭的神通,隻是看這威力,隻怕最少聖祭了六鼎巫尊!”

劉飛臉色一變,聖祭一位六鼎巫尊能夠產生如此巨大的威力嗎?可以秒殺同樣是六鼎巫尊的存在。

甚至可以重傷七鼎巫尊,將重傷之後的七鼎巫尊擊殺就不需要費多麽大的勁了。

“這門巫術太恐怖了,也是越級擊殺對手的神通。”劉飛感歎地說道。

曲駝子輕聲說道:“這種巫術在我巫族之中屬於禁忌,想不到竟然有人施展了出來,我想他不是祭祀了一位六鼎巫尊,一位六鼎巫尊燃燒身體靈魂的一切東西也沒有這樣的強度!”

劉飛歎了口氣說道:“想不到,真是想不到,有人有如此大的手比,一次聖祭了不止一位六鼎巫尊,不過這也不失為一個手段,他們派出幾位六鼎巫尊前來,也是送死,還不如一下子聖祭了,還說不定能產生點作用。”

曲駝子臉色一紅,到了他們六鼎巫尊的境界,已經站在一座城池的最高峰,五鼎巫尊都稱得上壓箱底的老古董,六鼎巫尊一座城池之中都沒有幾個。

這樣的巔峰人物,在劉飛眼裏就是聖祭的犧牲品,讓他一位六鼎巫尊情何以堪。

劉飛看到曲駝子的表情,哈哈一小說道:“我看你也是六鼎巫尊中的強者,有機會進階七鼎巫尊的存在,不要灰心,隻要跟著我,肯定能夠進階到七鼎巫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