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為夫要斷氣了

宇文胤擰了擰眉,似在不悅些什麽,約莫過了兩三秒的功夫,他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帶些枯骨冰冷的語氣,向虞敏啐了聲道:“今晚我陪她,你回青鳳樓去。”

“……哥。”虞敏猶豫了下,私心裏,是不想回去的,但宇文胤開了口,她就沒有拒絕的餘地。

隻能咬咬牙,心不甘情不願的應了一聲道:“是,阿敏這就回去。”

說完,就回**收拾東西,披上外裳,調頭離開芙蓉閣。

盛晚月這會兒,剛從澡堂裏取來燒水的火爐,準備拿到房間裏燒製熏香,安神助睡眠用。

沒想到,回到芙蓉閣,就看見虞敏拿著東西要走。

盛晚月連忙過去攔住虞敏,問道:“你幹嘛突然要走啊?我都把火爐拿來了,你走了,我一個人怎麽點香?”

“儷人館出事了,阿敏必須要過去一趟,嫂子,剩下的事,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虞敏心虛的抿了抿唇,說著,就放開盛晚月的手,急急忙忙的跑出芙蓉閣大門,稍又縱身一躍,用輕功飛到了一樓。

整個過程,都像是逃犯越獄一般。

盛晚月看得懵裏懵懂的,完全不知道虞敏今晚抽的什麽風,但她也沒多想,可能,儷人館真的出了什麽很急很急的大事吧。

想來,便收回思緒,抱著懷中的袖珍火爐,回到了房間裏。

盛晚月把火爐放在床邊,去梳妝台取了兩管鳶尾香和紫檀香,她拿回來,放在火爐上頭。

然後也不看後麵的床,隻是習慣性地,翹起屁股就往床頭坐上去。

沒想到,這一坐,剛好就坐在了宇文胤堅硬的胸膛上麵。

宇文胤滿臉黑線,卻也無可奈何,隻歎盛晚月太過沒有防備心了。

倘若此刻躺在**的,是蟄伏已久的殺手或是刺客,隻怕盛晚月早就沒命了。

下一秒,宇文胤的大掌倏然覆上,直接攬住了盛晚月的腰身,然後再順手扳下來,將人牢牢地覆在胸膛上,當寶貝似的,寵溺地捧在手掌心裏。

“啊!你睡啊,你放開我!放開!……”

盛晚月以為房間裏進強盜了,在身子被身後的男人桎梏住時,突然不顧一切的,手忙腳亂地開始反抗、掙紮著,嗓子也都快被她喊破了。

但無論她如何做,都徒勞無功,她抵抗不了身下的男人,她被吃得死死的……

房間裏的鳶尾燈籠,懸掛在東懸梁角,光線映在盛晚月的**,使得周遭的視野有些昏黃。

盛晚月回不了頭,也看不清身下的男人,她有些急促,也怕會被撕票,想了想,便緊攥著拳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開口與男人談判道:“那個……先生,我們談個條件吧,你想要什麽,錢還是權?你告訴我,我都可以幫你,隻要……你放了我就行。”

宇文胤聽了這話,隻覺得好笑,他以為這樣抱盛晚月,盛晚月會小鹿亂撞向他撒嬌,卻沒想到,盛晚月竟然把他當綁架犯了?

思來,便是壞心眼地抬了抬手臂,大掌驀地覆上盛晚月月匈前的酥軟之上,輕輕地捏了捏。

“唔……畜牲!”

盛晚月一瞬都驚呆了,她怒聲地對著天花板吼叫,吼完,她的身心都開始在顫抖,兩側的肩膀,死死的顫縮成一團,樣子像極了被釘在案板上的魚肉。

盛晚月死死閉著眼睛,怕男人還會做得更過分,她終是忍無可忍地叫道:“你能找到楚館來,說明你已經知道我是虞爺的女人了!那你可知,你今日這般對我,他日,虞爺必定將你碎屍萬段?如果不想落得這個下場,你最好馬上放開我,否則——”

“否則,怎麽樣?”宇文胤寵溺的笑了一聲,實在是不忍心再這般欺負盛晚月了,便是緩緩的鬆了雙臂,放開盛晚月。

“……宇文胤?”

聽出男人的聲音正是宇文胤,盛晚月都要嚇死了,她目瞪口呆半天,才回過神來。

下一秒,翻過身,怒氣衝衝站起來,居高臨下看著宇文胤,見宇文胤死不悔改地衝她笑,她忍無可忍了,兩隻腳泄憤一樣,劈裏啪啦往宇文胤的胸膛踩。

“混蛋,混蛋,讓你欺負我,讓你嚇我!我踩死你!”

女人的聲音,如此潮濕。

“疼,晚晚,你輕點。”

宇文胤不小心笑了一下,胸膛岔了氣,就被踩疼了,他吃疼地捂住胸膛,但盛晚月又換個地方,繼續在腹上踩。

宇文胤沒法子了,強勢扣住盛晚月的腳踝,“晚晚,你再踩,為夫就要斷氣了。”

“那是你活該!”盛晚月左腳被扣住,那就換右腳繼續踩,反正踩不死宇文胤,她是不會停下來的。

宇文胤輕而易舉扣住了盛晚月右腳,這下,盛晚月直接動不了,身體重心不穩,重重往身後倒下去。

“啊!混蛋,你快、快拉住我啊,我……”

盛晚月一邊往後倒,兩隻手一邊沒形象在空氣中亂揮著,似想抓住什麽救命稻草。

宇文胤搖了搖頭,下一秒,急忙從床頭坐起,氣聚丹田,凝結內力,幻化出紫色的龍淵真氣,推向盛晚月後背。

如此一來,盛晚月成功被龍淵真氣托住,便能借真氣使力,兩腳平穩著地,站在**。

盛晚月雙手插胸,居高臨下看著用雙手枕著腦袋,臉上還露出邪肆笑容的宇文胤,她咬牙切齒的說道:“哄我!今晚沒把我哄開心,你就給我滾床底下睡去!”

“怎麽哄?”宇文胤坐起來,大掌一撈,不費吹灰之力,便將盛晚月抵在懷中,低低一笑道:“像剛才那樣?”

盛晚月用力掙紮,呼氣上下起伏地道:“道歉,說好話,怎麽好聽怎麽說。”

“哦?原來是拍馬屁啊。”宇文胤笑得合不攏嘴,映得妖孽涼薄的一張臉,比神袛還更神袛。

盛晚月覺得是這麽個理,就點點頭道:“也行。”

宇文胤收起笑容,凝望著盛晚月氣呼呼的小臉,便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起來,“晚晚,剛才都是為夫的錯,見你如此秀色可餐,單純幼稚,頭腦簡單,四肢發達,便動了壞心眼,欺負你過頭了些,還望晚晚你原諒為夫的一番苦心,為夫這麽做,其實都是為了更好的吃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