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 說過的話,永遠做不到

“晚晚,你真乖。”宇文胤低低笑著,忽而鬆開手背,在盛晚月臉頰輕輕的撫拭了一會兒。

那代表欣賞寵溺,溫柔深情的撫,使得周遭的一切,都變得黯然失色,唯留下一片閃耀的光芒,籠罩在兩人中間。

此時此刻,盛晚月隻覺,她成了聚光燈下的焦點,被宇文胤輕撫臉頰,她麵上的表現,是不好意思,一直在強顏歡笑忍受,可心裏,卻是極為渴。求與不滿足的,想要宇文胤更多更多。

好一會兒過去,她早已被宇文胤的癡纏,刺激得雙肩微微一顫,緊緊的縮起來,像是寒冬臘月,抵禦嚴寒時的顫抖。

見她這般,宇文胤頭疼起來,死死地摁住了她的雙肩,不悅的道:“好了,別發抖了,我又不會吃了你。”

“阿胤……”

盛晚月喉嚨一哽,緩緩的轉過身去,麵對著宇文胤而坐,她望了宇文胤一眼,不知是何神色,隻是飛快的摟住了宇文胤的脖子,她說,“阿胤,你知道的,我是真的害怕你這樣對我。我和你所認知的那些女人不一樣,我太笨拙了,實在是做不到對你敞開身心,你可不可以耐心等我一段時間?我會好好學的……”

現如今的她,除了答應與忍受,還能做些什麽?

卻是聽得宇文胤嚴肅的口吻,輕啐她道:“傻丫頭,你怕什麽,有我在呢,我會慢慢調教你,直到你學會主動為止。”

宇文胤遊刃有餘的說完,下一秒,便是直接力行,動手釋開了盛晚月上褻的一縷束縛。

盛晚月感覺到徹骨的冰涼時,麵頰瞬間紅了一片,她下意識護住一片真空,哀求宇文胤道:“阿胤,求求你,不要,不要這樣……”

“晚晚!”宇文胤似在不悅,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不給盛晚月哀求的機會,隻是陰陰地怒說,“剛說了會乖,現在就不聽了是吧?嗯?”

“阿胤……”

盛晚月咬了咬牙,思慮再三,最後隻好放開雙手,解放束縛,乖乖呈現於宇文胤麵前。

入眼看過去,雪白的嬌荑之上,晶瑩的肌膚,染上了秋霜勝雪的茁白,桃花潭水一半的粉淡,多了兩坨蜜之醺紅,它悄然凝結在神女天翹的開關中間,形成了兩片突兀與浮凸。

它就這樣靜靜的呆滯在空氣中,逐漸堆積成一抹旖旎的風景線。

那是吹彈可破的白色,桃花泛濫的粉色,浩瀚星空的黑色。

這樣的三重顏色,就是渲染盛晚月傾國傾城、天資絕色的最好形容色。

往往,宇文胤就最是拿這樣真空的盛晚月沒辦法,卻也是最愛不釋手的,恨不得立刻就把盛晚月揉進靈魂深處去。

可說到底,這隻能是癡纏,而不是實際。

同樣的,對盛晚月來說,讓她真空置於宇文胤麵前,所有的束縛,都揭到了徹底的毫無保留,這就是一份恥辱。

可宇文胤喜歡,她就隻能忍受。

許久許久,盛晚月毫無保留的動作,逐漸變得僵硬了,她再也忍受不了了,便是習慣性的進行了遮蔽。

她埋下頭,不敢抬頭,隻是怔怔的問宇文胤,“阿胤,我可以穿上了嗎?我,我冷,還有點不舒服……”

雖然知道宇文胤不會答應,可她還是傻不拉幾的說出了口。

果見,宇文胤隻是眯縫著眼,用下巴指了指盛晚月身後的貴妃榻,強勢命道:“晚晚,去,乖乖站在榻上,我想再看會兒。”

盛晚月聽到這話,立刻抬起了頭,“阿胤?”

“去!”宇文胤加重了語調,語氣裏,不帶一絲感情,隻有不容忤逆的霸道。

盛晚月嚇得死死咬住了牙齒,委屈的差點掉出眼淚來,她不敢不聽,她艱難恥辱的朝貴妃榻走去,動作顯得無比的僵硬。

當她站在榻上時,軟絨的質感不知道為何,變得非常糟糕,險些讓她摔下榻來。

可望見宇文胤地獄之狐的目光,閻王一般的氣場,她隻能強行站直了腳跟,咬牙繃緊脊梁骨,老老實實站在榻上,供宇文胤欣賞。

這樣的她,也許和夏娃並沒有什麽區別,因為雕塑就是這樣,不能動,也不能有任何思想。

除非宇文胤開了口放她,不然,她就算是站到死,都不能有任何的喘息機會。

這就是她方才所承諾的後果,還有代價。

她必須獨自一人承受。

直到,當她看到宇文胤睥睨的位置越發隱晦、敏感時,她終於慌了。

手足無措之下,她的雙膝一軟,猛地跪在了榻上。

她的眼神有些遊離,望向宇文胤時,都不知道該不該瞟宇文胤的臉,還有眼睛,就隻能真空,放空的瞥一眼,然後馬上收回。

許久,盛晚月醞釀好的語言,一經開口,就落了地獄深淵,她說話打結,甚至是有些顫巍巍的說道:“阿,阿胤,我求你,這次我……我已經到極限了……你放了我,下次,我,我會表現的更好……”

雖然,她骨子裏要說的,並不是這句話,可為了敷衍宇文胤,她隻能這麽說了。

宇文胤望見此,自是有意要放過盛晚月的,但口頭上,他還是故意教訓盛晚月,“說過的話,你永遠做不到。還以為我寵你,你哭兩下,求我兩下,我就得服軟,讓著你是吧?”

“阿胤!”

盛晚月聽到這話,都要懵了。

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宇文胤怎麽可能還會吃她這套。

苦笑了兩聲,慌忙的從榻上站起來,繼續當雕塑,擺姿勢供宇文胤觀賞。

可是她的眼淚止不住了,流得一身都是,濕漉漉的,流到哪兒,漉到哪兒。

宇文胤等她閉上眼睛不再看他時,方才走過去,抱著盛晚月,兩個人一塊兒倒在了榻上。

兩具滾燙和冰冷交加的身軀,交織在一塊兒,男人在外頭,女人在裏頭,男人護著女人,心疼、寵溺女人,而女人,卻隻是一直哭。

“晚晚,不哭。”宇文胤哄著給盛晚月擦淚。

盛晚月死死摟著宇文胤,大哭出聲道:“壞家夥,你越來越壞了,我恨死你了。”

“嗯?還敢說這話?”宇文胤生氣到臉色發黑。

盛晚月一愣,當即氣呼呼的道歉,“對……不起,我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