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鬼麵具

兩個人在水麵上廝殺搏鬥,對招了不下二十招,始終不相上下。

神秘男子戴著黑色鬼麵具,而宇文胤戴著妖孽般的鳶尾麵具。

一個招法如羅刹,一個身影如鬼魅。

刀光劍影在池塘水麵閃過,總有幾絲浮光掠影的意味。

雪櫻槍柔軟,刀劍相纏三尺。

長元劍堅硬,但酥碎易斷。

宇文胤的長元劍很快就被神秘男子的雪櫻槍纏住。

神秘男子鬼笑,認為宇文胤必得落敗。

然,看似宇文胤落了下成,實則,卻是神秘男子正中了宇文胤下懷。

神秘男子自信之時,暗中把內力聚集在雪櫻槍身上,想趁勢發力把長元劍纏斷。

宇文胤又怎的會看不出神秘男子的意圖。

就在神秘男子一掌打出衝擊波,震在長元劍上時,宇文胤快如閃電的逆轉方向,旋空急轉,一腳將衝擊波反震回雪櫻槍身上。

霎時間,多了兩股力量在長元劍和雪櫻槍上麵衝撞、排斥著。

最後,雪櫻槍被迫彈出了長元劍劍身。

神秘男子握雪櫻槍的手太緊,連同身子被雪櫻槍的內力衝擊,往水麵後退好幾步,差點退出池塘。

即使這樣,神秘男子也不死心。

握緊雪櫻槍手端,舒了口氣,又再戰宇文胤。

這次,神秘男子手法極快,虛化招法,形同虛影。

宇文胤沒有一絲防備。

隻能辨聲識招。

很快,宇文胤便辨認出,神秘男子那化骨綿般的槍法擊打過來的方位。

確認好方位,宇文胤忙是側身一躲,輕易的躲過了雪櫻槍的直接攻擊。

此刻,宇文胤對神秘男子的殺心甚為濃烈,周遭空氣為之凍了好幾個尺度。

宇文胤握緊了拳頭,刻意飛身退出池塘。

神秘男子為反擊,跟著宇文胤一塊兒退出池塘。

宇文胤以靜製動,蟄伏在假山隧道內,等待時機。

神秘男子小心翼翼察覺著周遭的動靜,不想走入假山,想要逃離,卻是再次誤入了宇文胤的陷進。

宇文胤攔住神秘男子的去路,一劍挑下神秘男子的鬼麵具。

鬼麵具一瞬落於藤蔓之上。

宇文胤本想借此看清神秘男子的真麵目,隻可惜,假山內光線幽暗,隻辨得一個大概的輪廓線而已。

每個人的臉,都能摸索出重複的輪廓線,看了也等於白看。

神秘男子見宇文胤執劍刺殺過來,連忙將盜出的毒囊袋扔出。

隻見毒囊袋裏的染血毒物,潑灑在狹窄的假山隧道裏。

宇文胤為規避風險,後退一步躲過。

神秘男子借著周圍地勢,掏出雪櫻槍,將藤蔓上的鬼麵具截奪過來,重新戴在自己臉上,正有逃脫的打算。

宇文胤飛身出假山去,死追神秘男子。

當下,又從暗袋裏取出鳶尾針,狠狠擲向神秘男子。

幾乎是招招都可斃命。

隻可惜,宇文胤雖有殺心,卻不是現在想要立刻殺死神秘男子。

見神秘男子中了鳶尾針,功力大不如之前,卻還能活動自如,宇文胤方得收起鳶尾針,執劍刺向神秘男子右肩。

不想,右肩流出的血液卻是讓長元劍身淤黑一片。

神秘男子體內的血有毒?

宇文胤擰眉,有些狐疑。

看來,神秘男子身上的秘密果然比他想象中還要多。

之後,為了試探神秘男子,宇文胤又在假山頂上、過道下,樹上,和神秘男子進行了幾番激烈的打鬥。

雖然神秘男子幾次都被他打得負傷累累,卻都幾次利用周圍的地勢,巧妙從他手中逃出了生天。

還有那次在雪地,神秘男子被他重傷,依靠的就是密林、雪地等的有利地勢條件,協同上官原臨在他眼前逃脫,讓他無跡可尋。

由此可看出,神秘男子的逃生技能,當真是強悍了得的。

這一點,瞬間讓宇文胤想到了君離洛。

神秘男子逃生是靠地勢,而君離洛,則是易容術。

宇文胤不禁覺得諷刺,他的身邊,似乎總是會出現這麽些出人意料的家夥!

神秘男子一個月前在他身上下冰蠶毒,為的不就是把盛晚月安排在他身邊嗎?

隻是讓神秘男子沒想到的是,幫他解冰蠶毒的,不是上官原臨,而是盛晚月。

所以,神秘男子一而再再而三的與盛映雪牽連在一塊兒,為的就是讓盛晚月脫離後位?

想來,宇文胤臉上都很是不悅。

既然神秘男子打不過他,身負重傷,趁勢逃走了,他也就不想再追了。

來日方長。

眼下還有更重要的事等著他去做。

那就是盛晚月。

宇文胤撿起地上被神秘男子遺落的毒囊袋,正要動身離開,卻是在離開假山時,看到齊元藏身在樹後的身影。

“本王讓你走,你在這做什麽?”宇文胤將長元劍扔回齊元手中。

齊元抱拳跪地,“屬下看王爺和那個人打得火熱,怕王爺又出事。”

“嗬。”

聞言,宇文胤臉上一寒,從喉間發出一聲冷笑。

便是什麽話也不再說,也不再看齊元一眼,直接往寢室方向去了。

江魚把盛晚月送上床,蓋好被子,盛晚月還有點抗拒,嘴裏時不時吐出來點酒氣。

江魚聞著味,心裏很焦慮,看著大門,想著宇文胤怎麽這會兒還不來呢?

卻是在想著的時候,宇文胤已經推門而入了。

“王爺。”江魚跪在地上磕頭。

“齊元,送她回去。”宇文胤看也不看江魚,隻是微微側了側臉,示意身後的齊元。

齊元領命,將江魚帶離寢室。

江魚回到盛晚月寢室,所見所聞,就是公孫琦玉和韓俊睡在一張**的情景。

韓俊是被盛映雪的馬奴迷暈的,盛映雪給了馬奴好幾袋賞錢,馬奴也早就離開了瑤園。

江魚看到**的男女,心裏就算是再畏懼,為了楚王的計劃,也隻當作什麽都沒看到,倒在隔間裏漸漸入睡了。

然,盛晚月寢室這會兒是安靜了,可宇文墨的寢室,可熱翻了天了。

熱,是翻雲覆雨的熱。

因這此時此刻,盛映雪在宇文墨房裏呢。

宇文墨眉藥發作,饑渴難耐,在**臉紅耳赤的,衣裳也脫得淋漓。

而盛映雪為了迎合宇文墨的欲望,不要臉麵的褪去了衣裳,還把**的床簾給拉上了。

封閉的空間,嬌喘的聲音縷縷傳來。

你壓我枕,好不熱鬧。

任誰都知道,兩人在做著什麽激烈的**運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