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想廢了本宮的後位

“嗬,韓俊在本宮房間?”盛晚月冷笑。

“沒錯。”公孫琦玉報複的說道:“你用韓俊,害了本公主的清譽,本公主也不會讓你好看。如今,大家都親眼看見你衣裳不整出現在楚王的房間,你別以為大家有這麽好被你糊弄,哼!”

“皇後。”宇文墨也刻意在這節骨眼上,挑火的說,“朕原來還打算等壽宴一過,風光迎你回宮的,可是,你竟然大庭廣眾下做出這麽不守婦道的事,給朕臉上蒙羞,朕不會輕易饒過你的。”

“消消氣,皇上。……來啊,把皇後和江魚押到大廳去。”秦太妃晦暗的眯著眼,說完,又對侍衛吩咐道:“把玉宇區的官員,也一並叫到大廳來,讓他們都看看,我們無極國的皇後,做了什麽好事!”

秦太妃氣惱的甩著袖子,說完,調頭離開宇文胤寢室。

雖然人走了,但還能遠遠聽到秦太妃鄙夷的聲音,“哼,還勾搭小叔子,丟臉丟到家了!”

侍衛將盛晚月和江魚從地上拉起,拖出了寢室。

盛晚月臉上依舊是冷笑,冷笑過後,雙眸又冒火的看向了江魚,“江魚,昨晚你到底去哪兒了,說啊!”

“娘娘。”江魚咬牙。

“你不說是吧,好,從今天開始,本宮與你再無任何瓜葛!”盛晚月聲聲震怒。

昨晚是江魚扶她回去的,她也根本就不記得自己為什麽會出現在楚王的寢室。

如果是宇文墨派人把她擄去楚王寢室的,她可以理解為,宇文墨的人把江魚弄暈了或者支開了。

但想到昨晚,楚王被皇親國戚罵時,江魚那過激的憤怒反應,盛晚月便對江魚有點懷疑。

最不應該的可能性是,江魚把她送去楚王寢室的?

“奴、奴婢一直在娘娘的寢室,哪兒都沒去……”江魚被盛晚月的話嚇怕了,半真半假的說。

可江魚的表情出賣了江魚。

在盛晚月眼裏,江魚是個誠實的人,不愛撒謊。

如果沒對盛晚月說真話的話,江魚的眼神就會閃閃躲躲,聲音也支支吾吾的。

所以,盛晚月在這一瞬間,望向江魚那欲言又止又躲閃的目光,終於明白了過來。

江魚對她出現在楚王房間的事,一開始就是知情的。

“那本宮怎麽會突然出現在楚王的房間?”盛晚月沒有動怒,隻是又刻意問江魚道。

江魚沒辦法和盛晚月的眼睛對視,偏過臉說,“奴婢昨晚送您回寢室後,就、就睡著了,奴婢也、也不知道,皇、皇……”

“好了,江魚,別說了。”盛晚月低冷的聲音打斷江魚的話。

說完,她的眼睛沉重的閉了起來,將腦袋緊緊埋在胸前。

從穿越到現在,她一直都是覺得江魚可以信任的。

可剛才,江魚竟然對她撒謊。

從江魚的微表情和行為反應裏,她已然看出,昨晚送她去楚王寢室的,就是江魚。

可理由是什麽?

這麽做的意義,又是什麽?

“娘娘,您怎麽了?”江魚吞了吞口水,覺得盛晚月的樣子不對勁,用肩膀撞了撞盛晚月的肩。

“別碰本宮。”盛晚月無情的和江魚隔開了一定的距離。

直到到大廳前,再沒有說過任何一句話。

到了大廳。

玉宇區的文武百官已經聚集在一堆,圍坐著看盛晚月跪在大廳中央出醜。

同樣是跪在大廳中央的,還有韓俊。

韓俊因為被公孫琦玉指控冒犯,現在也和江魚一樣,身上是被五花大綁的。

韓俊看到盛晚月也和他一樣,因為同樣的事被宇文墨抓包,心裏麵五味雜陳。

而韓俊的父親韓守城,更擔心兒子。

冒犯公主,和公主共床,那是玷汙公主的清譽的死罪。

韓守城得知這件事後,和公孫琦玉求情都求破了嗓子。

可公孫琦玉不肯放人,非要處死韓俊。

現在好了,盛晚月也攤上楚王這個綠帽子了,宇文墨和秦太妃動怒了,後果是很嚴重的,他的兒子韓俊隻有死路一條了!

於是,盛晚月在跪在大廳時,韓守城激動的腦中風當場暈倒,被韓家的下人勉強才帶出了瑤園。

這之後,君離洛也坐著輪椅到了大廳。

宇文墨將君離洛的那件外裳扔在地上,龍顏大怒的質問盛晚月說:“皇後,朕待你不薄,你為什麽要和四弟做出這種苟且之事。當著文武百官、皇親國戚的麵,你給朕交待清楚了。”

“有人誣陷本宮。”盛晚月麵無表情的說。

她知道,昨晚和楚王共處一室,給宇文墨戴綠帽子的事已經實錘了。

就算她把宇文墨在瓊漿酒裏下藥的事說出來,她最後還是會受到懲罰。

輕則打入冷宮,重則處死。

可她是絕對不可能輕易認輸的。

在宇文墨問了一句,“是誰這麽大膽子,還敢誣陷你?”之後。

盛晚月便冷冷看著宇文墨說,“皇上,昨晚你給本宮喝的瓊漿酒有問題,你讓人查過那壇酒嗎?”

“關酒什麽事,朕問的是你為什麽要和四弟上床!”宇文墨拍桌大吼。

聞言,盛晚月眸底暈染出十分強烈的殺意。

尤其是看到宇文墨和盛映雪坐那麽近,而且盛映雪臉上容光煥發,脖子上、還有臉上都有明顯的吻痕時,盛晚月臉上的殺氣就更重了。

昨晚,宇文墨和盛映雪才是真的是“苟且”了吧!

令人作嘔!

嗬,還吼她和楚王上床,上你妹的床啊。

死宇文墨,死矮矬肥,賊喊捉賊,國家一級演員都沒你強!

“皇上想設計本宮和楚王有奸情,就在那壇酒裏下了藥。”盛晚月無所謂的回答道。

這話一出,在場的文武百官和皇親國戚臉色全都變了。

宇文墨氣得走出座位,指著盛晚月的腦袋破罵道:“皇後,你簡直是恬不知恥,自己做錯了事,還敢怪到朕頭上。”

盛晚月對宇文墨的行為很無語,一把甩開宇文墨的手,冷冷說,“本宮長得醜,皇上難道不是一直都想廢了本宮的後位?”

“你、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宇文墨的眼神,心虛的瞟向周圍的文武百官。

看到文武百官們都對盛晚月指指點點的,心裏就放心多了。

“來啊,皇後對皇上不敬,掌嘴二十!”秦太妃見不得盛晚月頂撞皇上,便喝令身邊的老嬤嬤道。

“誰敢!”盛晚月以傲梟般的眼神喝住向她走過來,要煽她巴掌的老嬤嬤。

老嬤嬤腿軟,駭然不敢上前。

盛晚月便側過臉,麵無波瀾的看了眼秦太妃,“本宮想,秦太妃應該記得,皇上和本宮喝了那壇酒後,發生了什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