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五老婆與其他八位老婆在短時間內迅速恢複了姐妹關係,段青雲笑在臉上,甜在心間。

“老婆們”蹦蹦跳跳,嘰嘰喳喳,如小鳥般回家去也,關上房門,把裏外衣服脫得精光,對著鏡子前看後看,左看右看,孤芳自賞一陣後,痛快地洗浴一番,把珍藏的香水塗抹在身體各處,拿出最好的衣裳換上,期待著日落月出,相約靈壽山。不提。

段青雲待老婆們走遠,抬頭看看天上的日頭,距離黃昏還有不短的時間,這才背上藥箱,反鎖大門,朝著王金牛家中而來。此時的老段,心情格外的好,主要是剛才僅用了隻言片語便使得五老婆與其他的老婆們重歸於好,他對自己的凝聚女人的本領很是滿意,因此,邁著四方大步走在曲曲折折的青石板路麵上不緊不慢,晃晃悠悠,半眯著眼,吹著口哨,看到美麗的小鳥在路邊柳枝上駐足,便停下來挑逗一番,暢快之情溢於言表。

由於這條彎彎曲曲的青石板路是貫穿靈賢鎮東西方向的最為便捷的通道,所以,走不多遠便會遇上幾個打扮亮麗的妙齡姑娘,老段的那雙半眯著的雙眼一下子便睜得溜圓:“喂,美女,今兒個咋打扮得這麽漂亮,是不是去山上的小林子裏幽會呀?誰家小哥兒在那兒等你呢?”

這些漂亮姑娘們大多服用過老段配製的緩解月經疼痛的藥物,受益非淺,由於對老段的行徑厭惡之極,因而沒有歸於老段的“老婆之列”,但她們打心眼裏感激老段,此刻聽了老段的調侃之語,扔下一句話:“小毛孩子,你懂什麽?”不等老段張口回答,早已跑得遠了。

老段回頭望著姑娘們的背影,不僅不怒,反而樂了,靠,老子都十九歲了,還算小毛孩子?真是大言不慚,你們女人懂得的生理問題,我老段一定懂,你們女人不懂的生理問題,段爺爺我未必不通,哼哼。想著想著,老段的臉上便重新掛上一絲慣有的**。剛才那姑娘幾天前經期反應劇烈,連續好幾天躺在**坐不起來,老段聞聽消息後,主動上門服務,那股子治病救人的熱情讓人眼睛發熱。老段擺出一副資深老中醫的架勢,裝模作樣的為她把脈,趁機拔開那姑娘的褲腰帶,伸手在她那平坦而又充滿彈性的柔滑小腹上撫摸了好久,理由是“把切腹部經脈”。若不是那姑娘的爹娘都在場,段青雲的**之手便會不由自主地繼續向下摸去。

從刁革委鎮長家的堂皇大門樓前麵經過的時候,段青雲裝作一副漫不經心地樣子,隔著大門朝寬闊的院裏看了幾眼,刁鎮長的院子裏靜悄悄的,不見一個人影,也不見那條“勝虎”徘徊在狹長的過道裏把門。

段青雲暗暗發笑,老刁啊老刁,這下你該痛痛快快地嚐嚐報應的滋味了吧?哼哼!如果靈賢鎮的父老鄉親們知道俺老段的所作所為,非得為俺段家立碑不可!可惜,俺老段隻能把這件事爛在肚子裏,不能告訴任何人。

剛剛離開刁家大門口隻有二十幾米遠,一個身材高大的家夥便橫在小道中央攔住了段青雲。

段青雲定睛一瞧,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刁鎮長的兒子刁壯誌。

“哈哈,刁兄,你老人家在城裏幹大事業,想見你一麵都難啊,今天怎麽回來了?”段青雲當然知道刁壯誌是為了給他的上司林局長配製壯陽酒才從城裏回來的。

刁鬥誌比段青雲大三歲,倆人與趙鋼柱、王金牛等人都是幼年時的玩伴,自從他老子刁革委當上了靈賢鎮的“一把手”以後,這小子便與昔日的窮哥們分道揚鑣了,段青雲對這樣的家夥最是憎恨,現在既然走了個頂頭,也不得不寒暄幾句。

“段青雲,問你個事兒,你會不會給狗治病?”刁壯誌也不跟段青雲針鋒相對的寒暄,而是直截了當地提出了問題,話語裏透射出霸道之氣。

“哦!”段青雲愣了一下,收斂了笑容,道:“不會!”

“不會?”刁壯誌似乎也是愣了一下,他想不到老段居然回答得如此幹脆利落,眼裏湧出一大團疑惑的光,似乎不大相信段青雲的話。

“我隻給人看病,不給畜牲看病。”段青雲補充道,一臉的淡然神色。心中卻在暗暗地樂了起來,這小子一定是想辦法給他家的“勝虎”治病,那條仗勢欺人的國際名犬,平日裏是何等的警覺與精明,昨夜卻稀裏糊塗被老段取走了狗鞭和狗腎,貌似靈賢鎮上的幾名獸醫都是無能為力,即使是老天爺來了也沒辦法吧?

刁壯誌也不跟老段多聊,閃身進了家,咣當一聲,那兩扇猶如古城門般的厚重柏木板防盜門被關上了。

段青雲心裏簡直樂開了花,瞅著刁家大門口那株斜長著的老柳樹猶如揚手迎客的青樓女子,細看昨夜自己順著柳樹攀爬過的部位,居然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心下更樂了,柳樹啊柳樹,你跟我那“五老婆”一樣,善良而又有人情味兒,五老婆沒有把我的所作所為向外人吐出一個字,而你也沒有留下我爬樹的痕跡,哎,誰說草木無情?你老刁即使請來一百名警察也不會查出來這件事的主犯是誰,嘿嘿,這就叫報應!

老段繼續朝著王金牛家的方向慢慢悠悠地走,嘴裏的口哨宛轉動聽,心情大是暢快。到了王金牛家門口,王大陀老爺子早已迎了出來,伸出幹柴棍般的手,搭在老段的肩膀上,道:“青雲啊,今晚咱爺倆好好整一瓶,呆會我去打酒。”

說這話時,王金牛的老母親鳳仙嬸也從屋裏出來了,一見段青雲便滿臉堆笑:“青雲啊,今晚別走了,大嬸給你做頓好吃的。”

段青雲嘿嘿傻笑道:“那,那可是太好了。”他與王金牛自幼親如兄弟,小時候打架同進同退,長大後泡妞一唱一和,算是親得不能再親了。王大陀老兩口留他吃飯,可以想像出王金牛這家夥在手術後恢複得不錯,陪老爺子一同樂嗬樂嗬也是理所應當。

來不及與王老爺子閑扯,段青雲一頭鑽進了王金牛的屋中,隻見王金牛已經坐到了**。

段青雲罵道:“讓你小子在**老老實實地躺上三天三夜,你咋坐起來了?快給老子躺下!”一邊說著一邊從王金牛的枕頭邊取過了從城裏帶回的香煙,一口接一口地抽了起來。

王金牛恢複得真是快速,臉色也漾起了紅潤,摸著腦袋嘿嘿一陣傻笑,道:“我覺得已經沒事了,已經不怎麽疼了,老躺著也不舒服,幹脆就換個姿勢,應該沒啥大礙吧?這樣我也舒服一些。”

“操,你還想換個姿勢?你應該掌握不少的姿勢吧?”段青雲意味深長地笑道。

王金牛一聽,略顯浮腫的眼一下子就亮了,道:“我告訴你,女人最喜歡的姿勢,就是坐姿與跪姿,嘿嘿嘿嘿。”

“靠,你以為這個世界上就你知道啊!我老段也不次於你,哼哼!”段青雲罵道,在談論女人方麵,段青雲從來都不服輸。

“雲子,你隻懂得一些**理論上的皮毛,而我這是經過長期的床戰實踐得來的寶貴經驗,這個你可不要跟我比!”王金牛漫不經心地吐出一團煙圈,不無得意地道。

段青雲輕輕彈了彈煙灰,斜著眼,拋來一絲鄙視之色,罵道:“他娘的,你實戰來實戰去,到頭來還不是差點送了命!嘖!要不是段爺我妙手回春,你估計已經死悄悄了……”

這弟兄倆,又開始談論起這個男人間常談常新的永恒話題來,一時間聊得天昏地也暗。

段青雲道:“牛子,你給我聽好了,這次你大難不死,是不幸中的萬幸,像你這種病,我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過,沒想到居然成功了,你小子給我聽好了,一年之內不能跟女人睡覺!”

王金牛一聽,眼睛裏現出一絲失望與愁苦之色來,自言自語道:“讓我老牛一年不碰女人,這比我跳樓自殺都要殘忍啊!”

段青雲笑了,從王金牛這小子的回答來看,王金牛的性心理還是很正常的,心裏頭那種對女人的性渴望還是很強烈的,這充分說明,老段按照《接鞭秘術》的記載,加上自己的創造,給王金牛接上的“虎鞭牌**”已經發揮了作用!可惜,他不能告訴王金牛自己的手術過程,也不能向王金牛透露半點關於手術的方法,要知道,王金牛現在的**早已不是他自己的,就連他的腎髒也不是他的“原配”,早已換成了老虎的腎髒與**!這個消息一旦泄露出去,後果不堪設想,很可能他老段便沒命了!他老段隻能向王金牛提出一個又一個問題,通過王金牛的回答來分析和判斷“虎鞭牌**”的作用!從這點上來看,段青雲思維是縝密的!

而那頭老虎呢?那頭老虎的身上的“勝虎牌新**”是不是也管用了呢?段青雲知道王金牛平安無事,緊接著便想到了靈壽山中那頭猛虎,那頭猛虎現在情況如何呢?從做完手術之後的反應來看,老虎當著他和五老婆的麵,很是暢快地撒了一泡虎尿,可見那頭老虎在換鞭之後的排尿功能是完全正常的。至於其他的功能,段青雲實在是想像不到,他在內心裏,暗暗地為那頭老虎祈禱著,蒼天保佑我的虎大哥恢複虎威,雖然,虎大哥身上已經換成了狗鞭,虎大哥的腎髒已經換成了狗腎!

段青雲在期待著某一天能夠與那頭老虎再次相逢!他覺得,通過為虎大哥接鞭,他與虎大哥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