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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青雲在的哥猛地刹車腦袋受到劇烈碰撞時雖然是氣得七竅生煙,但想到剛剛擔任了僅僅半個小時的體育局巡視員,如果一時衝動闖出什麽事來,那可是讓別人笑掉大牙的。於是,他毅然冷靜了下來。

然而,當的哥以一百塊錢的車費敲詐他的時候,他卻忍不住了。他以青龍幫“雲哥”的身份,把二柱子叫了過來。哪裏還顧得上什麽巡視員不巡視員的,老子才不讓你輕易敲詐呢!

也許,這就是年輕。

的哥鼻子下麵的那一小撮八字須劇烈的顫抖著,一把抓住段青雲手臂:“雲哥,我真不知道是你啊!求求你,我家裏還有一個七十歲的老母,老婆得了腎結已經好幾年了,女兒今年還要高考!雲哥……”

段青雲心中大是暢快,靠,這小子終於被俺老段嚇住了。看來,青龍幫在縣城中的影響還是夠大的。那個二柱子的名聲也足夠的響亮。

的哥見段青雲臉上浮現出一絲得意地笑,繼續道:“雲哥,我太了解二柱子那小子了,如果呆會他過來的話,他一定會砍斷我的手腳,到時候,我那老娘可就沒人照顧了,我的老婆和女兒也沒人管了,雲哥,我求求你了,雲哥,我以後再也不敢做壞事了,雲哥……”

說著,的哥把小皮包裏的零零碎碎的票子一古腦倒在了段青雲的腿上:“雲哥,這是我今天掙的錢,你都拿去吧,隻求雲哥讓我現在就走,不然,我死定了!”

段青雲最看不慣有人在他麵前流淚和痛哭,看著眼前這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向他又是道歉又是請求,他的心軟了下來,長長地歎息一聲,道:“哎,算了吧,你走吧!”

說著,把手裏的那張百元大鈔放到了的哥手裏,一拉車門,拿著他買來的水果,下了車。

的哥一臉驚恐地把錢塞給了段青雲,道:“雲哥,你坐我的車是你的榮幸,我怎麽能收你老人家的錢呢?”

段青雲看了一眼的哥,把手伸進衣袋裏摸了摸,摸出了一遝百元大鈔,約有三千多塊,然後交到了的哥手裏,道:“哎,我看你活著也不容易,這些你都拿去吧,算是我的一點心意,我今天帶的不多!就拿去給嫂子買些營養品吧。”

“雲哥——”

的哥看著段青雲提著水果走了,眼睛裏流下了一串渾濁的淚,他本想跳下車,追過去把錢還給段青雲,隻聽得不遠處響起一串汽笛聲,於是,迅速啟動車子,轉眼間消失在繁華的鬧市裏。

段青雲回過頭來,隻見三輛紅色寶來以最快的速度從遠處駛來,在距離他還有二十多米的地方迅速刹車,當完全停下來的時候,車子已經在段青雲的身邊。

二柱子領著一幫身高馬大的家夥從車裏跳出來,一臉驚慌地道:“雲哥,你怎麽樣?”

段青雲道:“哎,打擾你們了,剛才那小子被我一拳打掉了門牙,嗬嗬,跑了。”

二柱子道:“雲哥,那小子長得什麽樣?開得什麽車?你告訴我,我宰了那小子去!”

段青雲笑道:“兄弟們你們辛苦了,改天我請大家喝酒。還有一件事,我想要知道。”

“雲哥,你指是約克森先生麽?”二柱子道。

段青雲點了點頭,道:“約克森先生現在還在醫院裏麽?”心道,二柱子這小子真是聰明得緊,居然能猜到俺老段要問的問題來,不簡單。

二柱子歎口氣道:“約克森先生剛才從外省的醫院裏回來,查了好幾次,醫生的診斷都是一樣的,他的性功能已經完全消失了。”

段青雲很是納悶,李虎那小子的一腳,居然這麽厲害?

二柱子又道:“約克森先生現在正在紅霄樓裏。”

段青雲道:“好了,二柱子,你今天辛苦了,我就不再耽誤你的時間了,回去代我向約先生問好,這兩天我去看看他。我有一個老同學是醫學博士,說向他谘詢一些治療方法。”

二柱子道:“雲哥,那說有勞你了。”

說著,朝身後的弟兄們一擺手,道:“弟兄們,上車,走!”

轉眼間,三輛寶來消失了大街上的人潮車流中。

段青雲咋舌地望著消失在眼前的寶來,心道,這個地方流行寶來,林局長的車也是寶來啊!嘿嘿,坐進寶來,難道就真的招財進寶了麽?未必!

沿著一條狹長的小路,段青雲來到了梅老師和老張的家門口。

由於剛才與那的哥和二柱子糾纏了半天,耽誤了不少時間,此時已近正午了。

段青雲徑直敲響了梅老師的家門。

門鈴剛剛響,隻聽得門內發出“呼——呼”兩聲低悶的呼吸聲。

段青雲知道,那兩條警覺的德國黑貝聞聲而動,已經撲到了門拴邊,一旦發現敵情,立即並肩而戰。

“汪——汪汪——”兩條黑貝幾乎同時咧開雄厚的嗓子朝著門外狂吠起來。

“喂,狗老弟,我是你們倆的恩人哪,你不記得我了麽?我可是給了你們性福的人啊!”段青雲調侃道。他聽著兩條狗的叫聲,隱隱感覺到,這狗的體內正在洋溢著雄厚的陽氣,如果把這陽氣轉移到人的體內的話,絕對是大補啊!怪不得古往今來的“性男”們把狗腎、狗鞭作為壯陽之物,這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吱——紐——”

寬厚的防盜大門開了。

梅老師紮著圍裙開了門,一見是段青雲,頓時眉開眼笑:“小段啊,快,快進來,我正在做飯。”

“呼——”

兩條黑貝以電一般的速度,越過梅老師,直撲段青雲。

“啊——媽啊——”

段青雲嚇得趕緊奪路而逃,冷汗頓時濕透了裏外衣服。若是被這兩條家夥同時咬上一口,俺老段豈有命在?不但沒有命在,而且俺老段體內的陽氣便轉移到狗的身上了!俺老段至今還是個標準的處男啊!

然而,段青雲返身奔逃的速度哪能及得上兩條凶猛無比的國際名犬?

眨眼間的功夫,兩條黑影便一前一後把段青雲堵截住了。

段青雲無路可逃,渾身猛顫,不知不覺把眼睛閉上了,手上一鬆,提著的水果咕嚕嚕滾落了滿地。

梅老師的聲音響了起來:“老四老五,你們給我回來,不要對恩人無禮。”

段青雲微微睜開了眼,兩條狗正在他的兩條腿之間拚命地蹭來蹭去,皮毛光滑柔軟,還有幾分溫熱的氣息。同時,兩條狗舌在他的顫抖的手上tian來tian去,爽滑無比,這才鬆了一口氣。

這時,老張也從門裏走了出來:“小段啊,你放心,他們不會咬你的,他們是在跟你親熱著呢!”

梅老師也笑道:“上次你來的時候,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嘛,這兩條狗是很有靈性的,我告訴他們,你是他們的恩人,他們會一輩都記住的,哎,狗比人強啊。”

老張蹲下身去,撿起了滿地的水果,朝段青雲道:“小段啊,走,跟我回屋去,咱們爺倆喝兩杯,我給你壓壓驚!”

段青雲嚇得眼都花了,跟著老張走向了防盜門裏。

兩條黑狗搖頭擺尾地跟進了屋。

屋子裏的兩張餐桌上,已經擺滿了一模一樣的飯菜,兩條狗大張著狗眼,呆呆地看著段青雲,狗眼裏似乎在傳遞著一種不可理喻的話語:你是我的恩人嘛,為什麽害怕我們呢?我們隻是想跟你親近一下,看你嚇成這副樣子,你是男人嗎?

梅老師把最後一盤燒好的菜端上來,在圍裙上擦了擦手,道:“小段啊,來吃飯。”

見段青雲的頭上依舊汗水淋漓,梅老師取過一條幹毛巾,幫著段青雲擦了一把汗,道:“你呀,膽子這麽小啊,老四老五,可是比我那幾個孩子強。”

段青雲納悶地道:“梅奶奶,張爺爺,你們為什麽管這兩條狗叫老四老五呢?”

梅老師笑道:“我那三個孩子,兩個在國外,好幾年也不回來一趟,身邊的這個孩子,天天忙工作,也是好幾個月不回來看看我們,所以,我們把這兩條狗稱作我們的老四老五,他們可是比我們的兒女們強多了。”

說這話時,梅老師扭頭看了一眼旁邊餐桌上那兩條正在吃飯的狗。段青雲驚異地看到,這兩條狗的目光正投在了梅老師的身上,狗眼裏飽含著溫存。

段青雲暗暗稱讚著,這兩條狗居然如此富有人情味,真是不可思議。

從餐桌上站起來,段青雲走向兩條狗,大膽地伸出雙手來,同時摸向了兩條狗的狗頭,沿著狗頭向下撫摸著,兩條狗此時也閉上了狗眼,毛絨絨的尾巴也輕輕地晃搖著,享受著段青雲的撫摸。

段青雲道:“四哥,五妹,咱們以後就是好朋友了,好麽?你們可得保護我哦!”

梅老師和老張聽著段青雲的話,捧腹笑了起來。

梅老師道:“小段啊,你真是個有愛心的好孩子,不過,你剛才對他倆稱呼得不對!”

段青雲道:“不對,怎麽不對了?”

老張接過話來,道:“你不應該叫四哥,五妹,應該叫四妹、五哥。因為,老四是母的,比公的大兩個月呢。哈哈哈。”

段青雲哈哈大笑,走到自己座位前,端過老張給自己斟滿的酒,來到“五哥”身邊,摸著“五哥”的頭,道:“五哥,來,兄弟敬你一杯!”

“五哥”一聽,身後那條長長的狗尾一陣亂搖,顯然很是高興,把狗嘴伸向段青雲手中的酒杯,“呼嚕”一聲,滿滿一杯酒,“五哥”一飲而盡。

段青雲驚得合不攏嘴了,靠,“五哥”的酒量好大!

從剛才的無限恐懼,到現在的無限溫情,段青雲打心眼裏喜歡上了這兩條充滿了人情兒的狗,禁不住把臉貼在狗的身上,與兩條狗親密接觸著。

梅老師和老張看在眼裏,喜在心頭。

段青雲心道,俺老段現在的第一要務,就是要跟梅老師和老張的關係搞好,這樣才能與張局長的關係進一步搞好!他之所以稱呼那條公狗為“五哥”,就是想讓梅老師和老張這老兩口子知道,俺老段也想跟您兩位做幹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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