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國傾城的美女在笑聲中可以顛覆一座江山,而美女的哭泣同樣可以打動男人的鐵石心腸。

段青雲看著小雅護士那雙含淚的美眸,想想自從昨天大火中衝出被送到醫院後小雅護士對自己的好,一時間憐憫之心大盛。同時,警覺的段青雲突然覺得這是二柱子和小雅共同設下的陰謀。小雅對俺老段如此之好,她那溫柔的笑容而漣漣的淚光背後,是不是隱藏著一把鋒利的尖刀呢?哎,這年頭什麽東西都不能輕易相信,尤其是女人的笑與哭。

可段青雲現在真真切切地麵對著憂傷的小雅,麵對著小雅那近在咫尺的眼淚,內心深處的同情、憐憫與懷疑、困惑進行著激烈的爭鬥。

小雅輕輕地從白大褂口袋裏取出了一張工行的信用卡,還有一張全家福照片,照片裏,兩位慈祥的老人笑得正甜,兩位美麗的女孩分列左右,輕輕地扶著老人的肩膀,笑得很是幸福燦爛,道:“這是我工作這幾年來的一些積蓄,還有我們全家人的照片,放到你這兒吧。如果有一天你到了國外,或者是看到了我的姐姐,你就把這些交給她,我把姐姐的聯係方式已經寫到了照片的後麵。”

說完,小雅轉過了身,輕輕一抹眼睛,走出了病房。

“咣”,病房的門被小雅關上了,段青雲呆呆地出神,他的心,像是被一台電鑽使勁地砸著,一時間千穿百孔。

捧著照片和信用卡,段青雲衝出了病房,看到了小雅的背影,她一邊朝她的休息室方向走著,一邊擦抹著臉上的止不住的淚。

“小雅!”

段青雲喊了出來,這是他第一次提高嗓音喊出小雅的名字,突然間感覺,這個名字是這樣的美好,從嘴裏叫出來的時候,心裏也是那麽的秘密。

小雅回過頭來,呆望著段青雲。

“小雅,我還有一件事,你過來。”說這話時,段青雲一直都在默默地盯著小雅的眼睛,小雅的眼睛裏,沒有一絲喜色,隻有那一絲絲痛苦與憂傷,還有絕望。

小雅靜靜地走向了段青雲,段青雲一把拉住小雅的手,把小雅拉進了病房,“咣”,病房的門重新關上了。

段青雲走到床頭櫃前,拉開了抽屜,把那包裝著花盆裏的土的藥包取了出來,遞給了小雅。

看著藥包,小雅的眼睛裏依然是那麽的沉淨,似乎驚不起一絲的波瀾。

“你把這個拿去吧,交給二柱子,也許,能給你暫時緩解一下。”段青雲道。他依然在注視著小雅的眼睛,想從小雅的眼睛裏發現些什麽。

小雅的眼睛裏,並沒有多麽的欣喜,而是依然保持著那一絲絲的憂傷,道:“我,我不想拿你的東西。”

“為什麽?”段青雲納悶地道。

“我怕你說我。”小雅帶著一絲怯意地道。

“你對我那麽好,如果我不表示一下真誠的心意,真的說不過去了。”段青雲道。

“正因為我對你好,我才更不能要你的東西,來換取我自己的平安!”小雅道:“這樣一來,也許你會覺得我采取了手段,讓你主動交出了藥,這樣的事,我不幹!謝謝!”

說著,小雅再次轉過了身去,朝著病房外走去。

“慢著!”段青雲把小雅叫住了:“你長得那麽漂亮,為什麽腦子裏那麽迂腐?”

小雅一聽,愣住了。

“我已經想明白了,他們想要的並不是我的藥,而是我的配藥的方子,所以,即使給他們一包藥,他們也不會配製出同樣的藥粉來!”段青雲道:“而因為這包藥,你和你的父母被他們害死,真是太不值得了,快,拿去吧,拿給二柱子,久著我不在病房時候拿出來的!”

小雅的眼睛裏,充滿了段青雲的臉,她的臉上,滿是感激的神色。她輕輕地點了點頭,道:“謝謝你,段大哥!”短短的六個字裏,蘊含著無限的情意。

段青雲笑了,再次伸出手去,抹去了小雅眼睛裏即將溢出的淚水:“快去吧,交給二柱子,然後快回來,別讓我著急,好麽?”

小雅點了點頭,轉過身去,朝病房外走去,即將拉開房門的時候,她又回過了頭,感激地看了一眼段青雲,這才反手關上門,走向自己的休息室……在她的病房裏,二柱子正在等著她。

段青雲的特護病房裏,恢複了安靜。

隔著落地窗,看著窗外那繁華的大街,段青雲摸著自己腰間揣著的藥粉感慨不已:俺老段把一包假藥交給了小雅,二柱子那種對醫藥一竅不通的蠢貨,肯定不會看不出來,不過,這可以隱瞞其他的人,但最終瞞不過林雨杉的眼,而林雨杉知道之後,俺老段差不多已經冶好了**子約克林先生的病,隻要**子能恢複男人的性功能,那麽,就會對俺老段心存感激,到時,俺老段讓他把小雅姑娘的父母接回國內,豈不是一樁美事?不過,一定得趕到林雨杉收到假藥之前治好約克林先生的“性病”!

主意已定,段青雲突生一股緊迫感,趕忙整理好衣服,出了病房,沿著曲曲折折的走廊,快步朝著約克林先生的病房而來。

一進入病房,便有一股濃重的、刺鼻的騷味撲鼻而來,嗆得段青雲差點退出去。

不過,段青雲僅僅是後退了半步便重新邁進了約先生的病房裏。他知道,這麽濃重的騷味,正是約克林先生的身上發出來的,一般的老外的身上都有這麽一股子騷味的。

隻見約克林先生正躺在病房上,正在輸著一大瓶藍色的營養液。約克林的嘴巴大大地張著,呼嚕聲跟打雷似的,睡得正香呢。

輕輕地坐到了約先生的病床前,段青雲看著約先生略顯蒼白的臉色,聽著他那呼哧呼哧的呼吸聲,嗅著他的身體裏散發出的濃重的騷味,段青雲心道,這家夥果然是體內陽氣充足,昨天被大火燒烤了一夜,心跳居然是那麽的沉穩,呼吸居然是那麽的厚實。再看看他那隱藏在毛絨絨的黃色胡須的鮮紅的嘴唇,段青雲進一步斷定:這個**子的性功能可以恢複!

正在判斷著,突然,**子開口了:

“FUCK!”

“FUCKyourmother!”

“FUCKyourmothereveryday!”

“MYGOD!Ican’t****yourmothereveryday!”

……

段青雲如果能聽得懂**子說的鳥語是什麽意思,非得上去狠狠甩他一巴掌不可,然而,他對外語一竅不通,連人人皆知的常用罵人話都聽不懂,隻得細細地聽著,不過,他終於發現,**子剛才說的居然是一連串夢話。想起那天在紅霄樓李虎與這家夥用鳥語進行交流的情景,段青雲禁不住笑了起來。

這時,一個戴著雙重口罩的護士進入了病房。

一見段青雲,護士便嚇了一跳,靠,這麽臭氣熏天的病房裏,這個家夥居然不戴口罩就進來了,真是厲害!看來,這小子與**躺著外國人應該是臭味相投罷,不然的話,他絕不可能平心靜氣地坐在**子的身邊!

段青雲問道:“護士小姐,他現在怎麽樣了?”雖然這個護士跟黃亮麻病房裏的護士一樣其貌不揚,但段青雲依然稱呼她為護士小姐,這樣才顯得自己的風度。

隔著口罩,那護士道:“他呀,他天天都在罵人哩,好粗魯!”

“我問的是他的病情怎麽樣?”段青雲問。

護士的臉一紅,道:“情況很不好,每天除了吃喝就是呼呼大睡。”

段青雲不再搭理護士,知道她說不出什麽具體的情況來,道:“你出去吧,我跟他聊聊。”

護士一聽,迅速轉過了身,走出了病房。

段青雲朝著約克林先生道:“約先生,是我,你不認得我了麽?”

**子依舊緊緊地閉著眼,大張著嘴,使勁兒地打著呼嚕,哪裏能聽得出段青雲的叫喚呢。

段青雲連叫了三聲,**子沒有任何的反應。

於是,段青雲把手伸向了**子臉上的密密麻麻的金黃色細須,**子還是沒反應。

段青雲輕輕地揭開了約克林先生的被角,把手伸向了**子的褲襠。心道,約克林先生啊,你的這根引從此豪壯的**,千萬不能永遠的軟弱下去啊,你知道麽,你的這根**,不僅僅是你個人的**,關係到你今後的“性福”,更重要的是,俺的護士小雅姑娘的命,以及她全家人的命,都已經寄托在你的**上!還有黃亮麻的命,以及黃亮麻的父母的命,都要從你的這根**部位獲取勃勃生機,所以,你老人家一定得堅持住啊!

這麽想的時候,段青雲已經準確地摸住了約克林先生的那根引以為豪的玩意兒。

由於隔著厚厚地牛仔褲子,段青雲並不能感覺出約克林先生的**究竟出了什麽毛病!於是,他輕輕地解開了約克林先生的腰帶,拉開了褲子的拉鏈,然後把手伸向了約克林先生的褲襠裏,與約克林先生的**開始了“親密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