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要給柏銘濤驚喜的沒給成,現在他司機在外頭等著自己,她一想覺得圖個方便就不計較剛才那一翻窮折騰了被。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沒想到來接自己的竟然是阮豔。她說話嫵媚動人,聲音絲絲入扣讓你不注意都不行,感覺她這人說著謊話,人家明明知道也願意信。

“柏總在見客戶,他本來想來接你。”

“恩。沒關係。”應向晚回過頭笑著應。

一路上兩個人都沒話,突然應向晚問了句:“你們公司有勺子麽?”

“什麽?”

“吃東西的勺子。”

阮豔心思通透一下子就明白了,“你給柏總帶了吃的是嗎?一會直接給我吧,他有專門的餐具。我盛好送到辦公室。”

“噢。那謝謝你。”

“應該的。”

到了柏氏,阮豔沒忘記先替過應向晚手裏的東西,然後領著她去坐專用電梯一路往上,兩個人正走到門口就碰到柏銘濤跟一群人一起出來了。

他著一身深藍西裝,領帶打得十分工整,他正在跟旁邊的人說著什麽,麵帶淡淡的笑容,自信從容。應向晚的眼神一直跟著他走,心髒緊緊縮在一起震顫,原來,這麽想念他。

阮豔把應向晚拉到一邊,對著過來的人點頭招呼。柏銘濤也隻是分一個眼神過來看了應向晚一眼,便繼續把客人送到電梯口。待客人走後,他邊往回走邊跟下屬交代事情,“任務就是這樣,你們盡快做出成品給我。都去忙吧。”

其他人也要這一路回辦公室,因而還是跟在他後麵。這次柏銘濤經過應向晚的時候,他有空說一句:“你跟我來。”

應向晚聽他不鹹不淡的口吻,心裏有點不是滋味,還有點尷尬,跟在他後麵竟然有些緊張。

直到他身後的人隻有她一個,他的腳步更快了,應向晚感覺鞋底幾次險險劃過裙擺。

進辦公室時候,柏銘濤伸手握住她的手腕,門合上之時,應向晚被推到門上,柏銘濤的手緊緊禁錮在她腰間,溫熱的吻鋪天蓋地而來。

一直沒有真正消化的想念,在這一刻化為唇齒間**的奔襲。

柏銘濤靈巧的舌頭霸道地掃過她口腔裏的每一個角落,嚐過每一方滋味,食髓知味更不知道滿足,越發沉重的喘息聲從微張的嘴裏溢出,整個辦公室都是曼妙的愛戀滋味。

應向晚眼簾微垂,心尖如被一個針輕輕紮了一下,有一點癢還有微不足道的疼,握著柏銘濤肩膀的雙手收得緊緊的。

柏銘濤吻上她的脖頸,舌尖濕糯溫熱的氣息遊走在每一個毛孔之間,應向晚毛細血管裏的血液開始奔湧,情不自禁張口輕輕咬住他的喉結。

“晚晚……”柏銘濤緊緊擁著應向晚,喑啞著的聲音微顫,他一聲聲呢喃,“晚晚……晚晚……”

剛才隻那樣淡淡看一眼,他都幾乎無法控製自己的心不在焉。應向晚今天穿的正是柏銘濤前些天寄過來的長裙,黑色的歐根紗蓬蓬裙,白藍撞色的棉麻t,像芭蕾舞鞋一樣的湖藍色編織涼鞋。掩蓋了她的外放跳脫,平添了一點另類知性。

他的晚晚真好看。

應向晚整個人溺斃在他懷裏,一句話也不會說,隻知道臉靠在他胸前蹭來蹭去,像極了小孩子的依戀。

柏銘濤攬著她的手一用力,將她整個人抱起來大步走到後麵的休息室,應向晚的背才接觸到床,他整個人便覆上來,帶著薄荷味的雄性荷爾蒙氣息布滿了整個房間。柏銘濤跟很多女人上過床,但從未有一個人像應向晚一樣隻這樣跟她親密無間地親吻都要發狂。

他低頭沿著應向晚的寬領往下蹭,張嘴吮她胸前。他的手伸進她衣服的下擺,遊走在她如凝脂般的身體上……

應向晚已經徹底處於漫步雲端的狀態,大腦一片空白,下意識地緊緊回擁住柏銘濤。柏銘濤已經欲火焚身,幸存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繼續下去,但是他的**告訴他他隻想抱著應向晚跟她纏綿。

最終,他也隻是重重一口咬在她胸前,留下一片深紫色的痕跡。然後,迅速起身大步走進浴室,嘭地關上門。不一會兒,應向晚模糊裏聽見流水嘩啦的聲響,她的意識漸漸清明,臉慢慢紅起來。半晌,她起身把衣服整好,然後自行參觀起柏銘濤的辦公室。

很清新淡雅中式古風,棕黃色的辦公長桌穩重大氣,待客區的沙發一應木質雕刻,跟茶幾和辦公桌正好一套。書櫃裏的書多是精裝,而且什麽領域的都有,可見柏銘濤修養一斑。牆壁上掛著一幅橫向行書——淡泊明誌,寧靜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