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這才放下心來

見人到齊了,我這就準備去廚房上菜得,誰知賤男大叔偷偷的走了過來,對我小聲說:“大嫂,這個人是不是傻‘逼’啊!我剛剛給他比劃了半天他竟然都沒懂?”

我被他這句話雷的個外焦裏嫩,由於他叫晨研‘露’大哥,所以對我的名稱就自然而然得改成了大嫂,雖然我很不喜歡。

但奈何賤男大叔是個直‘性’子,隻能順著,不能逆著,其實我很想說你那樣比劃正常人誰都看不懂,不過為了不打擊他,我還是說:“他是有點傻,你離他遠點,別被他傳染了!”

賤男大叔聽到我的話很認真,給我拍著‘胸’脯得保證:“大嫂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和這種人同流合汙的!”

聽到他這樣說,我才放心下來,然後去廚房了幫忙了。

很快菜就全都出鍋了,我跟晨研‘露’打了聲招呼,晨研‘露’立刻就把話題轉移了,說:“宋大哥,咱們還是先吃飯吧!邊吃邊聊!”

‘毛’必求也是,起身做了個請的手勢,宋鬆站起身,讓他們二人不要那麽客氣,就隨著進廚房了。

眾人逐一落座,我卻發現少了一個人,賤男大叔呢?

晨研‘露’還在陪著宋鬆聊天,我隻好起身去出去尋找賤男大叔,剛到客廳,就發現賤男大叔正在我爸得棺材前打坐。

是的,就是打坐,和電視裏得那些高人一樣,我上前拍了拍他,然後問他:“賤男大叔,你怎麽不去吃飯啊?在這幹嘛呢?”

賤男大叔睜開眼,看了我一眼,然後又閉上了眼睛,說:“大嫂,那個人太傻,我不要和他在一個桌子上吃飯,要不然我就會傻了!大嫂你不用管我,我要淨化一下心靈。”

“......”我那個無語啊,這貨也太認真了吧,但是抗酒這事就是他來的,他要是不去這還怎麽灌人,於是我說:“沒事的,那個人雖然傻,你離他遠一點就行了,還有你忘了你來的職責了?”

賤男大叔想了想,然後像是想到了什麽,恍然大悟般的:“大哥是讓我灌他得,我都給忘了,你看我這記‘性’!”說完他立刻站起身就去廚房了?留我自己石化在當場!說實話我都有點抓狂了。

來到了廚房,賤男大叔深記晨研‘露’不讓他說話,於是他找了個離宋鬆很遠的位置坐了下來,接著就埋頭喝起了白酒。

我也隨著坐了下來,直到此時才算是所有人都到齊了。

晨研‘露’見時機已經成熟當下也不在遲疑,於是立刻從桌子底下拿出了一瓶酒,然後說:“今天宋大哥賞臉,來小宅一聚,我晨研‘露’真是三生有幸!我先來三杯,就當為宋大哥接風洗塵了!”說完他連連喝了三杯,老媽在旁邊看著還時不時的叮囑少喝點。

這酒場上的規矩我也不懂,隻好在一旁看著,晨研‘露’喝了三杯之後,宋鬆也滿上了一杯,說:“研‘露’老弟這話說的就見外了,我陪你一杯。”

兩個人都喝完,晨研‘露’又誇讚了宋鬆一番,內容無非就是一些豪爽大氣的事,然後才請宋鬆動筷子。

吃了沒幾分鍾,‘毛’必求又來了一輪,‘毛’必求三杯,宋鬆也三杯。

一切進展的看著還算不錯的,可是過了一會兒,宋鬆很明顯發現晨研‘露’和‘毛’必求是在灌他了,開始拒酒不喝,眼看著局麵就要扭轉,這時,賤男大叔發話了:“酒哪有這麽喝的,真沒勁!”

這話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讓所有人聽到,宋鬆愣了一下,然後看向了賤男,然後說:“這位兄弟想怎麽喝呢?”

賤男大叔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可是在計劃之外的,晨研‘露’隻是要求他敬酒就行了。可沒有讓他發表意見,所以他這話剛出,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賤男依舊一點‘波’瀾也沒有的說:“喝酒,喝得就是一個盡興,咋能離的了劃拳呢?這樣吧,如果你們敢玩的話,咱就劃拳,我一個人對你們三個,一個一個的來,如果我輸了,我三杯,如果我贏了,該誰的誰三杯如何?”

這要是普通的喝酒,賤男大叔這個提議還是不錯的,可是此時可是灌酒的,哪還能那麽多規矩。

可是沒想到是宋鬆貌似很好這一口,然後一拍桌子,一拍即合的說:“好,就按你說的辦,不過我們也不欺負你。二對二如何?”

賤男大叔擺了擺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好,就那個人跟我一隊把!”他指了指‘毛’必求。

宋鬆點了點頭,然後雙方劃拳就開始了。

二十分左右後,宋鬆和晨研‘露’兩個都趴下了,賤男大叔還跟沒事人一樣,臉不紅心不跳的。雖然他這隊伍裏有‘毛’必求的,但‘毛’必求根本就沒輪到上場,賤男大叔一個人就ko宋鬆和晨研‘露’了。

我在一旁看著都呆了,賤男大叔劃拳太厲害了,竟然就輸了兩局,剩下的都是宋鬆和晨研‘露’輸的,把宋鬆給灌的都不待停嘴的。隻不過就是委屈了研‘露’了,也被灌趴下了。

賤男大叔看了看他們兩個都倒下了,這才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他沒有說別的,而是問我老媽:“阿姨您家有大蒜嗎?”

我媽早就被他那一套驚住了,此時聽賤男這麽一問,完全的搞不懂狀況的點了點頭,我忍不住問他。“你....你要大蒜幹嘛!”

賤男大叔說他要用大蒜解酒。

‘毛’必求在旁邊又是一個沒坐穩倒了下去。用大蒜解酒,這簡直是世間奇聞啊,那還不辣死了?

可是賤男大叔非常執著的要大蒜,老媽隻好給他拿來了一個,他還嫌太少,又讓老媽拿了十個,然後一個個的剝開,就往宋鬆的嘴裏塞。

是的,他把蒜全都塞進了宋鬆的嘴裏,然後還幫他順了順氣,他說:“大嫂你等著吧,不超過一分鍾他就醒了!”

我還處在震驚之中,沒有理會賤男大叔的話,可是令我更震驚的是,果然不到一分鍾,宋鬆就醒了!醒來後的第一反應就是“辣辣,辣辣”然後就找水?”

老媽好心,給他指了指水龍頭,然後宋鬆一下子就把臉‘弄’了進去,然後開始大口的喝水。

賤男大叔看到這。立刻‘陰’謀得逞了的一拍巴掌站了起來,對我哈哈大笑的說:“哈哈,大嫂,你現在可以放心了,他沒有兩天是爬不起來了。”

原來賤男大叔,說的醒酒就是讓他由此睡的更久啊,聽到這些我不禁有些詫異,如果按此次事情來看的話,賤男大叔的思想還是非常的慎密的,倒不像是普通的‘精’神障礙患者。

想到這兒,我雖然依然不懂這劃拳的規矩,但還是忍不住問他:“賤男大叔,你的劃拳跟誰學的呀,看著好厲害的樣子。”

賤男大叔聽我這麽問他,立刻指了指自己?確定我是在問他,我點了點頭,他才對我說:“大嫂,這個是我以前自學的,也沒啥厲害的,隻是我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不過大哥讓我灌他,一定就是讓我拖延他得,所以我就拖延他久一點了!嘿嘿!”

這時,‘毛’必求從桌子底下爬了出來,由於他剛剛被賤男大叔的一句話給雷得滑坐在了地上,所以一直沒爬起來。

此時剛起來還沒坐穩呢就一臉敬佩的看著賤男大叔了,同時還舉起了大拇指,膜拜的說:“劍南,看不出來啊,你在酒場上還真有一手的。”

這話倒是不假,賤男大叔在酒場上還真是有一套,由此我可以想象的到他以前一定應酬很多,不然的話不可能那麽熟悉酒場規矩的,那麽的舉一反三,似乎與賤男大叔之前說開的工廠就不謀而合了。

但不管是真還是假,在這方麵賤男大叔都要比晨研‘露’和‘毛’必求兩人更有經驗的。

他倆灌趴下了,也不能一直放在這不管不問,‘毛’必求主動請纓和賤男大叔一人抬著晨研‘露’,一人抬著宋鬆便抬到了客廳的沙發之上了。

之後,‘毛’必求又走了進來,但或許礙於老媽在場有些話不太好說,於是他便示意讓我出去一下,我當然知道現在事情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該辦正事了,如何去取監控資料。

於是當下會意,便跟著他出去了,老媽也知道我們有什麽事在瞞著她,但她隻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麽。

我和‘毛’必求走出來後,在客廳的一個老媽聽不到的角落,停了下來。

剛停下來,‘毛’必求就開始直奔主題了,他說:“小米,我也不跟你賣關子了,你也看到了現在已經把宋鬆給灌暈了,計劃成功了一半,接下來我們要做的就是如何去拿監控了,我和研‘露’之前商討了一下,目前能行得通的隻有兩種辦法。”

”一種是我們直接去拿,但得冒充宋鬆得名義去拿,要不然人家‘交’警大隊是不可能給我們的,還有一種就是我們去偷,做到神不知鬼不覺,但這個危險‘性’太大,而且哪怕是偷了資料,但也沒辦法清除原信息得,宋鬆兩天後醒來的話還是能看到這份資料,所以我感覺還是采取第一種方法吧,我們以宋鬆得名義去‘交’警大隊取?你感覺如何?”

‘毛’必求說的話,我也深思熟慮過,也不無道理,目前來說的話也隻有冒充宋鬆的名義去‘交’警大隊拿資料才最佳。

但是有一點讓我想不明白得是,就算我們冒充宋鬆得手下去拿監控,但也得有證據啊,要不人家誰認識你啊?你說是他手下就是他手下?咋可能嘛,於是我急忙分析,同時也把我的疑‘惑’問了出來:“你說的這個有道理,我也想過目前來說也就是冒充他手下最可靠,但是我還有一個問題?咱們如何冒充才不會被人發覺呢?”

‘毛’必求似乎早就想到了這個問題,同時也想到了應對的辦法,我這麽一問,並沒有引起他太大的‘波’動,他依然平淡的說:“這個很簡單,隻要我們拿著宋鬆得手機便可以了,但前提是得讓他給‘交’警大隊打個電話!”

“哦?”我忍不住疑‘惑’了一聲,然後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不省人事得宋鬆,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你看他現在都爬不起來了,咋可能會打電話嘛!”

的確,讓一個根本爬不起來的人按著你的意思去說話,這簡直就是教給一個動物說人話。

誰知這個本來在我這很麻煩的事情,到了‘毛’必求那裏就變成了嗬嗬一笑,他給人的感覺那可謂是絲毫沒有壓力,他說:“想讓他幫我們是不可能了,但真的沒有,假的不多的是嗎?嗬嗬!”他說完看了我一眼,可是我依然不太懂,‘毛’必求又說:“你真笨,咱們可以冒充宋鬆給‘交’警大隊打電話啊,反正也是幾句話,隻要聲音不是差別太大,就完全能‘蒙’‘混’過關!”

看他那一臉信心滿滿的樣子,還真給人一種有很大成功把握的感覺,我說:“這樣能行嗎?別整砸了,還有你有冒充他得人選了嗎?”

‘毛’必求沒有再多說什麽,而是僅僅說了八個字:“賤男出馬,一個頂倆!”

說完他便笑眯眯得去找賤男大叔談話去了,我知道了,他又想讓賤男大叔發揮他的賤功夫了。

我也隨他的腳步走向了賤男大叔,隻聽‘毛’必求坐在賤男旁邊說:“賤男大叔,我現在有件事需要你幫忙,是關於你大哥的?你想不想聽?”

賤男一聽是關於晨研‘露’的,那比誰都上心,頭點的跟搗蒜得似的,就說了:“二哥你說吧?是啥事?”

我在旁邊聽的清清楚楚,又我勒個去了一下,這賤男關係攀得也太快了,‘毛’必求啥時候成他二哥了?我都不知道?

‘毛’必求似乎很享受做二哥得感覺,他很‘激’動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交’代賤男大叔:“一會兒呢,我要打個電話,但是這個電話得你去接,你按我的要求去說,但語氣要模仿宋鬆得語氣,模仿你懂不懂?”

賤男大叔點了點頭,‘毛’必求接著又說:“你隻要需要說幾句話就行了,沒啥要求,隻需要說得很硬朗就行了?能不能行?”

賤男大叔麵‘露’出了一副難‘色’,並且他還撓了撓頭,我開始還以為他不行的,誰知道他卻問了‘毛’必求一個問題,這個問題把我當場雷的個外焦裏嫩的,他說:“二哥,我有個請求,我隻是模仿他,但我可不要當他啊,他是傻‘逼’,我才不要變成他那樣的?”

我去,賤男大叔這話一出,我就想起了開飯之前的我對他說的宋鬆有點傻了?可是?他也用不著那麽的上心吧,我明明隻是說說而已的啊!

賤男大哥一臉認真的看著‘毛’必求,那樣子是關於這個問題是沒有可商量的餘地的,但‘毛’必求哪知道他說的具體意思,而且在賤男大叔說出宋鬆傻得時候,我明顯看到了他愣了一下,他答道:“隻是讓你模仿他說話,不需要當成他啊,這個你放心就好了,二哥拿人格保證!”

賤男大叔這才放下心來,同意幫忙,然後‘毛’必求便不在理他,爭分奪秒的去宋鬆得衣服裏翻手機了,雖然這樣做有點不合適,但目前也實在沒有別的辦法了。

而賤男大叔則是一股氣跑到了我的跟前,對我很關心的說:“大嫂,你和大哥今天恐怕沒辦法圓房了,沒事我幫你照顧他,他和二哥好好睡就行了!”

我聽到他這話,懵住了,許久才回過神來他這句話的意思,怒怒得朝它的腦袋上拍了一下,這貨從哪學的那麽壞,會不會說話,什麽叫不能跟大哥圓房了,跟二哥圓房,要不是看在他智商有點著急得份上,我直接抄起十八般兵器追著他滿大街跑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他腦袋有問題,他也不會說出這麽白癡的問題。

然而賤男同誌被我打了一下並沒有發現自己錯了,反而一臉委屈,那樣子就好像要哭了似的,他一邊捂著被我拍過的頭,一邊問我:“大嫂,你咋...咋隨便打人啊,打人是犯法得,小心我告訴警察叔叔!”

聽到這話,我實在忍他忍不下去了,小宇宙瞬間爆發,連打帶踹的打了他半個小時,打的我手咯的都疼了,可他還是不改,嘴依然賤的想‘抽’他,而且還就在我剛剛踹他的時候他竟然對我叫:“思密達,雅蠛蝶,雅蠛蝶!”

也不知道這兩句他是從哪裏學來的,但是這兩句話是非常的招惹人的脾氣的,更何況‘女’人了,於是越聽到他這麽叫我打的越狠。

抱著今天非得替他爸媽好好教訓他一番不可的態度下,也讓他嚐嚐敢招惹‘女’生的滋味,所以我又全力以赴的打了他半天,最後他終於承受不住,開始認錯:“大嫂,思密達,我錯了,我錯了思密達!”

我停頓了一下,然後問他:“錯哪了?”

賤男大叔的一句話又讓我狂‘抽’了他二十分鍾,他說:“我不應該說雅蠛蝶,應該是你大咦媽死.....你大咦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