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讓你受委屈了

而‘毛’必求原先輕鬆的樣子此時也變得謹慎了起來,他皺著眉頭,示意我和賤男大叔在這裏等著,不要‘亂’動,然後他小心翼翼的向棺材靠近。

在臨近棺材差不多還有一米的時候,‘毛’必求從懷裏掏出了一張符紙,然後他右手拿符,左手悄悄的去推開父親的棺材。

在推的時候,‘毛’必求突然一用力,棺材蓋“轟隆”一聲就掉在了客廳地板上,二話不說,‘毛’必求一個躍身直接跳了進去,看著他跳進去我得心立刻就揪了起來。

因為父親貌似又出現問題了,這讓我不禁回想起了,前兩天父親那個怪樣子,那是一個額頭上長出了一個扭曲的手,蒼白蒼白的還在不停的轉著的怪物。

此時我真的很怕在看到父親那個樣子,因為我如今根本就沒有勇氣再去麵對那樣的他。

‘毛’必求跳進去之後,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樣,有打鬥聲傳來,而是直接就出來了,這讓我很疑‘惑’,連忙上前詢問了他一句,怎麽了?

‘毛’必求指了指棺材,說道:“你還是自己看看吧!”

說著他從棺材裏跳了出來,因為怕父親在攻擊人,所以我離棺材足足有一米,並不能看到棺材裏麵的情況,聽到‘毛’必求這樣說,抱著疑‘惑’的心態我靠近棺材看了看。

結果這一看不打緊,就見到棺材裏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

是的,當我把頭伸向棺材裏的時候,發現裏麵什麽都沒有,除了厚厚的棺底,我突然意識到,父親的遺體竟然神秘消失了?連同他的衣服。

‘毛’必求在一旁看到我對著棺材一臉茫然的神‘色’,歎了口氣,解釋說:“老舅這次恐怕真的凶多吉少了?”

我把目光投向了‘毛’必求,想讓他給我一個解釋,他看到我後,凝重的分析了起來,他說:“目前看來,老舅消失了隻有兩種可能。”

“一種是那個對付我們的神秘‘女’人出動了,把老舅的遺體給帶走了,但是這樣的話還是有可能追到的,畢竟家裏還有三個人呢,她在厲害,也逃不掉六隻眼?”

“另一種就有些難辦了。”‘毛’必求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他先是看了一眼我,估‘摸’著是在想我能不能接受的了他後麵的話。

我依然沒有任何‘波’動的看著他,他才繼續解釋說:“另一種就是老舅自己跑出去了,但跑哪去了,現在我們還尚不得知,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與那個神秘人有關?”

這時,一旁的賤男大叔也走了過來,他看了看父親的棺材,發現裏麵已經沒有了人,就害怕的對著‘毛’必求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二哥,那叔叔的屍體會不會被小偷偷走了呢!”

‘毛’必求搖了搖頭,拍了拍賤男大叔的肩膀,解釋說:“這個是不可能的,一般的小偷入室都是求財。誰會沒事把一個屍體帶走呢?這不符合常理!”

賤男大叔一聽到這兒,害怕的蹲在了地上,然後雙手抱頭就害怕的嚷了起來:“天呐,叔叔的屍體竟然活了,活了,媽媽呀救命啊!”

我沒有理會賤男大叔,而是繼續聽‘毛’必求分析,我如今唯一害怕的是那個神秘人前兩天的時候都沒有動作,今天怎麽突然就把父親‘弄’走了?難不成他又要害人了嗎?

我想不明白,便急問‘毛’必求:“那個神秘‘女’人為什麽要把父親的遺體給帶走?她有什麽企圖?”

“這同樣是讓我‘迷’‘惑’的地方!”‘毛’必求說:“如今擺在我們麵前一共有兩個問題,首先那個神秘人為什麽要把老舅的屍體給‘弄’走?這是其一,其二就是他把老舅的屍體‘弄’走後又會做什麽?會不會害人?這都是我們尚不得知的!”

越聽‘毛’必求解釋,我得心就越發的著急,感覺父親就如同在我眼前遭到了虐待了一樣,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急喊道:“那我們快去找啊!找啊!”

我得聲音很大,因為我現在實在無法控製的住內心的焦急,我此時已經被衝動占據了頭腦。

‘毛’必求見我這樣,也看得出我內心的掙紮,他安慰道:“霍米,你別這樣,老舅的屍體找是一定要找的,但不是現在,你想想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老舅去哪了?這全中國那麽大?怎麽找?”

賤男大叔又不合時宜的‘插’了一句:“那二哥,我們不找叔叔的屍體,現在幹什麽?睡覺嗎?”

“不!”‘毛’必求打斷了賤男大叔的話,而是把我從父親的棺材旁邊扶了起來。

然後也不知是對我說得,還是對賤男大叔說得,就說:“我們目前要做的就是找證據,現場的東西不要‘亂’動,我去把晨研‘露’和宋鬆給叫起來!”

說完他就徑直朝沙發而去了,此時的晨研‘露’和宋鬆兩個人也同樣是閉眼熟睡著,仿佛還沒有醒來,但是‘毛’必求剛剛碰到兩個人,臉上立刻就‘露’出了一副驚恐的神‘色’,然後全力的對我吼道:“快打120,他們出事了!”

我當時聽到這個,腦子一下子就懵了,比看到父親的屍體沒了,打擊還大,到後來根本不知道是怎麽去打的電話,怎麽去叫的120,更不知道宋鬆和晨研‘露’是怎麽被帶上急救車的,直接就暈了過去。

但唯一讓我還清楚的是,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旁邊母親,‘毛’必求,賤男大叔都在,但是我得眼睛看著他們卻很模糊,根本看不清楚,哪怕我努力睜大眼睛也是那個樣子,好在由於常年和他們接觸,對於他們的身形還是能猜出個*不離十的。

不知不覺中我又沉睡了過去,母親既然沒事我也就放心了,這一次睡過去不知過了多久,但睡的很不舒服,老是做夢,各種各樣的夢。

夢到了我小時候,夢到了父親和母親。也夢到了‘毛’必求和晨研‘露’,在夢裏他們兩個似乎因為什麽而爭吵了起來,我急忙去勸阻,在接著後麵的就記不太清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旁邊除了‘毛’必求,賤男大叔之外還多了兩個穿著警服的男人,晨研‘露’和宋鬆已經醒了,此時晨研‘露’正在削著蘋果,宋鬆在錄口供!

第一個看到我醒來的是賤男大叔,他看到我醒來了立刻手舞足蹈的朝我走來了:“大嫂醒了,大嫂醒了,哈哈,大嫂不會變傻‘逼’了!”

我當場那個氣啊,剛醒來就碰到了這b貨不說,他的賤樣還是沒有變,若不是我現在感覺身體乏力,絕對會衝上去招呼他半個小時。

‘毛’必求和晨研‘露’見我醒來了,立刻朝我這邊看來,晨研‘露’似乎很擔心,削了一半的蘋果,立刻放在了桌子上,手上還掛著點滴,也不顧走了過來,抓著我的手就‘激’動的說:“小咪,你終於醒了,你知道你讓我有多麽擔心嗎?”

我知道晨研‘露’一直都對我非常好,而且還很疼愛我,此時見他眼睛略有些腫,估計也是因為我,我虛弱的說:“我睡了多久?”

“兩天!”

“老媽呢?”

賤男大叔又‘插’話了,他笑嘻嘻的,雖然他不說但我也知道,我醒來他也非常高興的,他說:“阿姨回家做飯去了,這幾天阿姨都給你和大哥煲湯,非常好喝,大哥是昨天醒的,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不離不棄的。好害羞哦?”

賤男大叔說著說著就捂著了臉,接著他又把手放了下來,然後對我和晨研‘露’義正言辭的說:“大哥大嫂,咱們先說好你們雖然醒了,但阿姨煲的‘雞’湯一定要分我一碗啊!”

我差點沒氣的從‘床’上跳起來一腳把他踹到醫院的牆上當牆畫,尼瑪我和晨研‘露’醒了,這貨沒說慰問慰問。哪怕沒有,也好歹看看啊,他倒好首先想著要分我們的‘雞’湯,這‘逼’貨簡直太欠揍了!

不用想了,這幾天老媽煲的‘雞’湯,一定被這貨給包了。

雖是這麽想,但是最終我還是放棄了要讓賤男大叔要當牆畫的想法,看他的眼睛黑眼圈‘挺’嚴重的,估計這兩天也幫了不少忙。

還有就是我如今一點力氣也沒有,就先放過他把,但我還是不忘了說:“你等著。等大嫂起來了,一定讓你當牆畫!”

“真的嗎?大嫂!”賤男大叔一臉委屈的樣子,然後話音一轉,被我雷的外焦裏嫩的,他說:“大嫂我一直想做‘蒙’娜裏刹!你能幫我實現嗎?”

“那是‘蒙’娜麗莎!”我白了他一眼,不再理他,而是看向了‘毛’必求,此時‘毛’必求的臉‘色’也不太好看,有點慘白,我知道這是因為熬夜的原因。

‘毛’必求為我們做的已經很多了,此時見他又付出了很多,我忍不住對著他喊了一聲:“謝謝你,姐夫!”

‘毛’必求扭過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表示沒什麽,就繼續配合那兩個警察錄口供了。

其實,我雖然現在醒了,但還有好多的疑‘惑’沒有解開,比如晨研‘露’和宋鬆是怎麽回事?父親的屍體有沒有找回來?警察介入了嗎?等等。

這麽一想,腦袋就疼了起來,我趕緊摒棄這些疑‘惑’,和晨研‘露’聊了些。

我相信‘毛’必求肯定沒有對警察說真話,畢竟這事不是警察能夠管的了的,今天這倆警察說不準就是走走過場,沒什麽用,心裏有萬千疑‘惑’,但我也知道此時不是問這些的好時候,所以我就沒有問......

我和晨研‘露’沒聊多久。那兩名警察便相繼離開了,而母親則拎著一個保溫箱走了進來,後麵還跟著個很年輕的‘女’孩。

這個‘女’孩一開始的時候站在母親的身後,我並沒有看清是誰,不過隨著她的腳步朝我這邊走,我才發現那‘女’孩是蓉蓉姐。

是的,這‘女’孩就是蓉蓉姐,蓉蓉姐今天的搭配非常的時髦,配上他那與生俱來的‘女’王氣質,更是讓整個人都提高了幾個檔次。

一件輕紗似的風衣,搭配著一件黃‘色’的襯衫,映照出了年輕人獨有的朝氣蓬勃,下身一條深褐‘色’的緊身牛仔‘褲’,兩條長‘腿’盡顯了出來。

看到蓉蓉姐,我心裏抑製不住的‘激’動,蓉蓉姐是學服裝設計的,所以穿衣打扮對於她而言就是種享受。

不過每天卻也很忙,不是開會就是幫一些高官富人,甚至一些明星設計服裝,還時常出席一些設計師‘交’流會,可以說是年少有誌。

我剛要開口和蓉蓉姐打招呼,一眼沒看見賤男大叔就從病房窗戶處貼了上去。

也不知道他從哪‘弄’來的一朵菊‘花’叼在了嘴上,非常裝‘逼’的對著蓉蓉姐就自我介紹了起來:“美‘女’你好,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楊劍男,男,民族漢,今年26歲,家住在醫院附近的伊都錦小區,是一家出租車公司的正‘門’經理,至今單身,不知美‘女’芳名?......”

我當場愣住了,這賤男大叔見縫‘插’針的本事到底是跟誰學的?尼瑪太流弊了,簡直有種拿他換爽歪歪喝的衝動,不搞明白狀況就敢去搭訕?

我敢肯定,賤男大叔如果把蓉蓉姐惹惱了,他指定會在一秒鍾之內變成牆畫,要知道蓉蓉姐可是跆拳道黑帶啊。

我趕緊打斷兩人,一是為了賤男大叔的身體健康著想,二是為了蓉蓉姐的形象著想?

不過,事與背願,或許賤男大叔今天有這一災把,我這話剛剛到嘴邊還沒說出來,蓉蓉姐就一句話接上來了,他把賤男大叔口中的菊‘花’摘下來,然後一往情深的說:“帥哥?這‘花’是送給我的嗎?”

賤男大叔見有戲,趕緊的點了點頭,然後他接著說:“美‘女’,實不相瞞,我其實是一個道士,巧合的是,貧道剛剛掐指算了一下,發現你命中缺我!”

“哦?”蓉蓉疑‘惑’了一聲,又說:“還真是巧了,我剛剛也掐指算了一下,發現你今天有血光之災。”

聽到這話,我和晨研‘露’不禁都捂著了眼。接下來就是少兒不宜的了,還是少看為妙,可咱們得賤男大叔哪知道這話的意思?他非常認真的看著蓉蓉姐,同時還說:“真的假的?你可別騙我,我今天出‘門’可看黃曆了?”

“當然是真的!”蓉蓉姐說完看了一下手表,他接著說:“帥哥,你的血光之災發生的時間還有三秒,兩秒,一秒!開始了!”

“啊!”賤男大叔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

由於我一直捂著眼睛所以沒看到那麽血腥的場麵,但還是被賤男大叔的叫聲嚇了一跳,當我把手從眼睛上挪開的時候,發現賤男大叔已經成牆畫了,他眼中極盡不可思議的看著蓉蓉姐。

蓉蓉姐還假裝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看吧,我就說你會有血光之災的!以後還是少看黃曆!不準的。”

說完,她徑直來到了我的旁邊,當看到我已經醒了之後,立刻驚喜萬分的對著我就噓寒問暖了起來:“米米,親愛的,你怎麽了啊?聽舅媽說你都暈了兩天了,可把我嚇壞了,還好,還好醒了!感覺怎麽樣?”

我沒去管賤男大叔,實在是他太賤了,活該被收拾,也讓他以後多多長長記‘性’,別那麽賤。

輕輕地拉住蓉蓉姐的手,虛弱的說:“讓蓉蓉姐擔心了!”

蓉蓉姐擺了擺手,對我很嚴肅的說:“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你要是再給我那麽客氣,我就生氣了!”

我點了點頭,欣慰的笑了笑保證以後不在說客氣話,蓉蓉姐這才開心的笑了起來,她朝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然後我們便愉快的聊了起來。

我雖然沒管賤男大叔,可賤男大叔卻沒忘了自己啊,他嘴巴癟癟的左看看晨研‘露’右看看‘毛’必求,立刻就哭了,哭得那叫一個傷心。那叫一個委屈,仿佛連五歲半的時候他‘尿’‘床’被他爺爺‘奶’‘奶’訓的委屈都拿起來了,哽咽的說:“大哥,二哥,我都被人家打了,你倆還不幫我報仇!嗚嗚!”

晨研‘露’擦了一下冷汗,表示和自己沒關係,他什麽也沒有看到,什麽也沒有聽到,而‘毛’必求更是直接毫不掩飾的表示,賤男大叔你這已經手下留情了,不錯了,我還幫你報仇?她不揍我我就謝天謝地了!

賤男大叔見這兩個人那麽沒膽子,就非常鄙視的瞪了他們一眼,然後他把目光投向了宋鬆,然後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了一樣,趕緊就連哭帶說的說:“宋警官,您可是警察啊,剛剛有人在您麵前打人,情節多惡劣,您不管啊?”

宋鬆一直在閉眼小愜著,但此時聽到賤男大叔這麽一說,立刻就睜開了眼,然後又讓賤男大叔的希望破滅了:“打人我倒是沒看見過,不過看見了一個‘騷’擾人家的,哪怕是人家動手打人了,那也是正當防衛,沒什麽錯啊!”

賤男大叔臉上的委屈更勝,整個病房都被他掃了一圈,但發現就隻剩下我了,於是他開始向我求救:“大嫂.....”

我立刻打斷他:“別問我,我可打不過她。”

這下賤男大叔的心直接就碎了,委屈的眼淚嘩嘩的。

蓉蓉姐這時小聲趴在我的身邊,指了指賤男大叔然後問我:“那家夥是誰啊?好逗!”

逗?我其實真的很想說蓉蓉姐,你要是和她相處一天就不會覺得逗了,不過卻沒直說,不然大叔又得被她好一番整的,我說:“一個朋友,這裏有點問題!”我指了指腦袋!

蓉蓉姐立刻就明白了,他點了點頭,不在搭理賤男,我又聊了一會兒她最近怎麽樣?她說很自由,沒有‘毛’必求在她身邊煩她,就是好。

我知道蓉蓉姐雖然嘴上這麽說,但心裏也是不想守空房的,是啊,不管是誰剛剛結婚就守空房總會不舒服的,但她怕我對她有愧疚所以就編了個理由,想到這裏我感覺對蓉蓉姐的虧欠就更大了:“蓉蓉姐,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