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你們倆認識

本來我隻是想隨便找個理由把這東西騙過來就可以,可誰知‘弄’巧成拙了,我這句話剛剛

說出口,賤男大叔“啊!”了一聲一‘激’動手一鬆,玻璃瓶“嘭”的一聲就掉在了地上,裏麵的血直接就流了出來。

看到這個,賤男大叔或許知道自己犯錯了,他口中說了一句:“壞了!”

但其實這還不算最壞,我剛要告訴他掉了也沒事,隻要采取一點,就可以,畢竟測試dna也沒有誰見過‘抽’一針管的,用不了那麽麻煩,一點血跡都可以查實出來。

然而今天老天注定要讓我們這個希望破滅,我話還沒出口,‘毛’必求就因為太‘激’動直接就衝了上去暴揍了賤男一頓,巧合的他的鞋不停的在踩著那一丁點可憐的血跡。

要知道今天可是下著雨的。我們回來的時候在路上難免會踩到一些泥水。

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晚了,因為血跡已經被‘毛’必求鞋上帶的泥水給直接磨滅了!

這下,我徹底感覺到完了,‘毛’必求踹了賤男大叔幾下後,似乎才想起地麵上的血跡,他停留一秒看了看地麵,發現幾乎已經沒有了。

而且自己的鞋上都是泥水,上麵有血跡,這一下他惱羞成怒,衝著賤男更是狂‘抽’了一大頓,恨不得要殺了賤男大叔。

二十分鍾後,我,晨研‘露’,‘毛’必求,賤男大叔整齊化一的來到了客廳,賤男大叔脖子上套著一個牌子,然後蹲下抱著頭,就像是嫖x被警察逮到的人。

是的,由於他的問題造成我們最後的籌碼破滅,所以他必須要得到懲罰。

‘毛’必求無力的躺在了沙發上,心裏的氣似乎還沒有散完,邊歎息邊恨鐵不成鋼的說道:“賤男大叔啊,賤男大叔!你說說你怎麽好事不幹一件,壞事傳千裏啊?我現在都懷疑你是不是那個神秘‘女’人派過來的‘奸’細。”

賤男大叔也很委屈,一張臉簡直就是活生生的一個囧字。他站了起來愧疚的說:“二哥,我不是‘奸’細啊!我跟那個‘女’人沒有關係啊!她連是誰我都不認識,咋可能跟她有關係啊!而且我也不喜歡她,我有自己的‘女’神,我們家紅紅.....”

“誰讓你站起來的,給我蹲下!”‘毛’必求厲聲斥責道。

賤男大叔老老實實的蹲下之後,‘毛’必求繼續批鬥:“你少跟我瞎扯,這跟你們家紅紅有什麽關係,有什麽關係?我現在說的是因為你的疏忽,造成你大哥家的希望破滅了!你說怎麽辦吧?咱們談談賠償事宜吧!”

是的,我們這次批鬥賤男大叔,主要是因為要讓他懂的什麽可以做,什麽不可以做。做事不要那麽魯莽,也算是教導教導他了,這證據沒了就沒了吧,‘毛’必求說這都是天意,違逆不得的。

賤男大叔一看要賠償,立刻就低下了頭。“餓錯咧!”

晨研‘露’立刻揚聲道:“錯哪了!”

賤男大叔又開始跑題了,連哭帶唱的說:“餓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送你們回來,餓如果不送你們回來餓就不會打碎玻璃瓶,餓不打碎玻璃瓶,餓就不會淪落到這裏讓你們批鬥!”

我當場又是一個飛身踢過去,尼瑪不知道從哪兒盜來的電視劇台詞糊‘弄’我們,不過賤男大叔的身體還算很靈活的,直接就躲開了。

老媽被我們吵醒了。不一會兒出來了,看到我們三個坐在沙發上,而賤男大叔則蹲在地上,脖子上還掛著牌牌立刻就問怎麽回事?

賤男大叔惡人先告狀,一把把老媽抱住了,那哭得叫一個慘,簡直比竇娥還冤得,說我們三個虐待他,欺負他,對他的心肝脾肺腎都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他此時‘腿’都麻了就是因為我們虐待他,讓老媽給他做主,不然的話他就去廚房拿麵條上吊,拿豆腐撞死。喝烏‘雞’湯香死。

接著剩下的二十分鍾,角‘色’互換了,我們三個蹲在了地上一人懷裏掛了個小牌牌,賤男大叔和老媽坐在了沙發上,開始批鬥我們!

賤男大叔因為有了老媽撐腰特別的牛,問我們知道錯了嗎?以後還敢不敢欺負他?還敢不敢不讓他喝‘雞’湯?還敢不敢讓他賠償?還敢不敢說他是‘奸’細......

總之都是一些我們訓過他的話題,他又給我們重播了一遍......

一直被訓了二十分鍾,賤男大叔在我們深知錯了的情況下,才把我們放開,說實話,我今天真是醉了,唯一的證據被破壞了不說,竟然還被訓了二十分鍾,如果要不是老媽在場,我一定要讓賤男大叔看看‘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起來後,我們都無力的坐在了沙發上,賤男大叔則去討好老媽了,他怕老媽走了後我們報複他。

畢竟一切都是在鬧著玩,把這一些放鬆身心的做完之後,我們麵臨的問題還是需要解決?那就是唯一能找出凶手的證據沒有了,接下來該怎麽辦?我相信隻靠監控是斷然不成的。

‘毛’必求在思考了一陣之後,沒有提出合理的建議,而是看向了老媽,他想問一下老媽關於老爸生前的一些作風問題,不過這種話直說肯定不太好,所以需要拐彎抹角一下。

他說:“舅媽,我一直有個問題不知當講不當講,但我必須要問清楚,希望您不要因此生氣。”

老媽立刻打斷說:“必求你這是說哪裏話,有什麽問題你就問吧,舅媽隻要知道一定會告訴你的。”

‘毛’必求點了點頭,猶豫了一小會之後,他終於開口了:“不瞞您說那個害舅舅的人我們已經查到了,是一個‘女’人,可能這個結果有些不可思議,但事實就是這樣的,我們已經有多重證據證明她是‘女’人。”

‘毛’必求說完這個停頓了一下,還是沒有直接把自己的問題問出來,而是先試探‘性’的看了看老媽的態度。

好在老媽聽到這並沒有什麽‘波’動,也沒有因為害老爸的是一個‘女’人而驚訝,‘毛’必求看了一眼我們,然後才算最終舒心問:“一個‘女’人,我自我感覺沒有仇沒有恨的話是不可能會去害舅舅的,所以就是想問一下舅舅在年輕的時候有沒有和‘女’人產生過恩怨?”

‘毛’必求雖然還是盡量避免敏感字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老媽一定能聽懂他這話裏的意思。

果然,老媽聽懂了這話裏的意思,她首先‘露’出了一個思索的神‘色’,應該是在想以前的事情,大概這樣十幾分鍾後,她果斷的搖了搖頭。

然後說:“在我和你舅舅結婚之後,他為人都‘挺’正直,倒是沒有與其他的‘女’人產生過什麽恩怨情仇,我可以肯定我們結婚之後沒有,不過結婚之前有沒有那就不得而知了。”

老媽的這句話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的,爸爸的‘性’格從小到大我並不是不了解,正直中帶有細膩,細膩中又帶有點溫柔,雖然有時候愛喝點小酒。

不過他喝酒很有觀念,一般都是在沒有事的時候會喝點怡情,一有事是絕對不會喝酒誤事的,我記得曾經有一次老爸在上班的路上遇到了一個落水兒。

當時周圍聚滿了人但卻沒一個人敢下水,老爸見此二話不說直接就跳了下去,費了老大的勁才把那小孩子救上岸,還因此獲得了本市見義勇為稱號,所以我不相信老爸是那種沾‘花’惹草之人。

‘毛’必求也點了點頭,看他那個表情這個‘女’人應該跟老爸沒有什麽聯係了,這讓他也感覺猛地一輕鬆,他說:“那按您所說舅舅應該不是那種人,看來這個‘女’人和舅舅是沒有關係了!引火索另有其人!”

這一下,線索又一次斷了,既然不是老爸惹過得‘女’人,老媽更不可能,老媽一直都沒有工作過,從我記事起她就在家做家庭主‘婦’了,不論是對親戚還是鄰居都是非常的好的,說老媽引起的導火索也不現實。

而我和晨研‘露’更不可能了?如果是我們引起的他們肯定會首先拿我們說事,然而事實證明並沒有!

這一下事情又是非常的棘手。

‘毛’必求也是沒有招了,最終他歎了口氣,然後說:“目前看來,隻能在鬥法方麵擊垮那個‘女’人了,可是我和她鬥法很明顯占不了多大的優勢,我想想辦法讓師父他老人家出山把!”

‘毛’必求的師父就是‘毛’小芳。‘毛’小芳相信大家都不陌生,就是那個曾經給我安排冥婚,想要救他死去師兄的人,我們和她一直是有些過節。

原因也是因為那一次我差點死,此時讓她幫忙,我感覺不妥。

但轉念一想的話,我也就釋然了,雖然曾經有過節,但我們之間的恩怨早就消除了,也就是說我們之間目前是誰也不欠誰的,大不了她幫我們之後我付給她費用!

最終經過投票我們一致同意請‘毛’小芳幫忙,但前提我也說了,她不能提太過分的要求。

是的,這是個很重要的一環。如果她幫了我們之後,獅子大開口,要一些什麽大熊貓,華南虎之類的,我上哪給她‘弄’去。

‘毛’必求會心的一笑,告訴我我想多了,他說‘毛’小芳雖然平時一副冷冰冰的態度,仿佛對什麽事情都不感興趣。

其實她的內心是非常正直,熱心的,他記得在他們以前外出雲遊的時候‘毛’小芳無償幫助過很多窮人打抱不平的。

‘毛’必求這樣說應該不會有假,我也就放心了,隻要‘毛’小芳不會太過分,還是可以和她合作的。

見我們已經沒有任何問題了,‘毛’必求拍了一下巴掌,隨之站了起來,他說:“既然你們都沒有問題了,那我也不在耽擱,我這就去找我師父,阿姨我還得請您幫一個忙!”

老媽說:“必求你這樣就見外了,你做的這一切不都是為你舅舅嗎?你有什麽的事情盡管說,隻要舅媽能做到一定去做!”

‘毛’必求心一暖,接著就說:“還和上次一樣。您幫我去牲畜市場在買一隻‘雞’和一隻黑貓,要求和上次一樣,今天師父出山,與其鬥法也需要這些東西,今天我就要和這個‘女’人來個了斷......”

老媽拍了拍‘胸’口:“你放心!舅媽馬上就去買!”

‘毛’必求點了點頭,然後和我們又‘交’代了一些便領著賤男大叔離開了。

本來開始的時候賤男大叔還不情願,說不想去,但在晨研‘露’一去“現在就去”的話之上,立刻就屁顛屁顛的跟著‘毛’必求走了!

賤男大叔走我是巴不得的,自然不會去為他求情,於是這一次他在把求救的目光投給我的時候,我連看都沒有看。

‘毛’必求和賤男大叔走了,而我和老媽也沒閑著,老媽要去菜市場買那個大公‘雞’和黑貓,我由於在家也沒有什麽事情做就跟著去了。

晨研‘露’一開始也打算跟著一塊去的,不過老媽心疼他,看他這幾天跑上跑下的太辛苦,黑眼圈很濃就沒同意,讓他在家休息休息吧!

晨研‘露’辯解了幾句之後,最終還是在我的壓力下留在家裏休息了!

親自看到他躺在‘床’上休息,我才放心和老媽手挽手出‘門’。

中原路附近就有一個農貿市場,不大不小,幾千個平方,這個農貿市場建成已經有不少年頭了,在我小的時候就有。

隻不過近幾年政fǔ出資又翻修了一下,外觀已經比之前好多了,據老爸說在他小的時候就開始建設了,再怎麽說也有四十年了。

農貿市場的對麵是個‘花’鳥寵物市場,這個市場和農貿一比就年輕的多了,是前幾年翻修農貿市場的時候建設的,裏麵的寵物還不太全麵,不過像這些貓貓狗狗的還是很常見的。

由於距離的並不遠,老媽和我決定步行,一是鍛煉鍛煉身體。

二是省點錢,蓉蓉姐說的沒錯,我們家現在的情況已經越來越不行了,就快彈盡糧絕了,在這麽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就得喝西北風了,能省一點是一點把!

說說走走,大概二十分鍾後,我們便來到了農貿市場,之所以不先去‘花’鳥寵物市場是因為帶著一個活物買東西著實不方便。

此時的農貿市場來來往往的人群特別多,由於是下午買菜做晚飯的人就比較聚集,不過放眼一看,主要還是一些大爺大媽居多,年輕人也有很少。大部分就是一些全職太太之類的。

老媽提議先買點菜,今天晚上有客人來,不管怎麽樣咱也得表示表示?

我點了點頭,在我的陪伴下老媽熟練的在一個個的菜販攤子上問了問價又看了看菜品,經過貨比三家和磨破嘴皮子的討價還價之後總算是把菜買完了。

我說老媽太會講價了,要是我指定是人家要多少我給多少了。

我說的這句話一點也不假,如今的年輕人買東西肯定都是人家要多少給多少的,很少有講價的,因為討價還價對於年輕人而言感覺很摳,不大方,這麽一來就便宜了那些商家了。

而老媽則笑了笑,說這都是老祖宗留下來的規矩,不管對於賣家還是買家都是公平的,‘花’同樣的價錢買雙倍的東西?當然不能放過了?

我立刻對老媽豎起了大拇指直說‘精’辟,老媽笑了笑沒說什麽。

因為賣農畜品的還在市場的裏麵,掂著這菜我們便往裏麵走,又是經過一番討價還價之後,老媽才最終以五十塊錢的價格滿意的挑了個紅冠尖嘴的大公‘雞’。

本來以為出來買次菜會平平淡淡的,然而我沒有料到在我和老媽從農貿市場前往‘花’鳥寵物市場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熟人。

這個熟人我是想見也不想見,說起來和他也有過一段很好的感情,但後來破滅了,原因在於他。

他和晨研‘露’的關係也非常好,不過自從晨研‘露’追過我之後他們的關係就變淡了,聯係也少了,這個人不是別人,他就是劉克......

是的,我不知道劉克怎麽突然間又回來了?更不知道他那次消失之後這麽長時間去哪了,這一次碰到他,我在欣喜之餘同時卻還有一些擔心。

因為我太了解他的‘性’格了,他屬於那種無利不起早的人,對於利益看的比誰都重要,記得他曾經幾次說想要創業,之後就因為利益的問題與合作夥伴鬧翻了,這次他突然間回來,不知道是否又看到了什麽商機?

我們是在一個販賣貓狗寵物的店裏碰到他的,巧合的是他的手裏也提著一隻大公‘雞’,此時正在和店老板討價還價得指著一隻黑貓。

寵物店老板再和他討價還價之餘似乎是看到有顧客上‘門’了,立刻就把目光轉向了我們,沒在和他聊,迎麵迎了過來,而隨之帶來的是劉克也順著店老板得目光瞅向了我。

當他看到我得時候明顯感覺到一愣,臉上的表情非常的驚訝,就好像看到我像看到鬼了一樣。

我早就看到他了,此時見到他這個樣子,怎能不知道他內心的想法,不管以前怎麽樣,畢竟同學一場,於是我急忙裝作剛剛看到他的樣子說:“你不是...不是劉克嗎?....你怎麽在這兒?”

他被我這一句話給打回了現實,然後也是顯得又驚又喜的朝我走了過來:“霍米...老同學...好久不見啊!”

“好久不見!”我也適當‘性’說了一句。

老媽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劉克,納悶的說:“怎麽?你們倆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