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你看這樣行嗎?

然後他又看向了我,說:“小咪名字他想起就起吧,咱們不跟他一般見識!”

我還沒說話,‘毛’必求首先就‘激’動了:“研‘露’,你…你這話什麽意思,難道你要投敵?我‘毛’必求可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啊?你不能這麽對我的,你竟然,哎,你讓我真的很失望啊!”

我也附和道:“就是,你竟然那麽容易就背叛我們,這要再古代,絕對是叛徒,叛徒按軍令要斬首的。”

誰都知道,賤男大叔隻上過一年級,很多的字都不認識,就像短信裏的那所謂的圈‘花’園,就這水平你竟然讓他起名字?能起出什麽好名字?

賤男大叔見我如此反對,他倒也不著急,也以同樣得方式慢慢來到了我的身邊,按照剛剛和晨研‘露’說話的樣子跟我悄聲說了一些話,我的表情也是來回的轉變著,最後我問道:“真的假的?”

賤男大叔手舉著天,發誓道:“我拿我的後半生幸福保證!”

我立刻一拍即合的說:“好!成‘交’,嗯,我也突然覺得讓賤男大叔起名字是個不錯的選擇,必求姐夫你就服從他吧!說不準賤男大叔還能給你起個豪情萬丈的名字的!”

“就是,就是!姐夫你就聽賤男大叔的吧,賤男大叔我們支持你!”晨研‘露’在一旁支持道。

“你們…”‘毛’必求的眼珠子都要掉下去了,用一種極盡鄙視的眼光看待著我們:“我一直以為你們都是有原則,有立場的人,沒想到今天我竟然看錯了,我一直沒有想到,到最後‘插’我兩刀的竟然是你們兩個,心痛!…”

我和晨研‘露’愧疚的看了‘毛’必求一眼,不過也沒有因此就改變自己的主意,依舊站再賤男大叔這一側,不是我們是牆頭草,兩邊倒,而是賤男大叔給出的條件太‘誘’人,所以…哎,當一次叛徒也沒啥吧?

賤男大叔依舊笑嘻嘻,一臉人畜無害的對著‘毛’必求說:“二哥,有沒有想好,究竟是吃米飯還是起名字?”

‘毛’必求抬起頭,看到已經快沾到賤男大叔臉上的米粒,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還是那種感覺,打死都不會吃的,然後他歎了一口氣,極其不情願的說:“好吧,你可以做他的幹爸比,也可以取名字,但是你得給我起個生動,讓一些‘女’孩子一聽到就會大叫得那種非常霸氣側漏的名字,一般的我可不會接受!”

賤男大叔信心滿滿的打了個響指,然後說:“哈哈,告訴你吧,我起的這個名字絕對非常附和你的要求,而且還是高度附和,保準你會滿意!”

看樣子,賤男大叔心裏已經有譜了,我心裏想。

出於好奇,我問他:“究竟是什麽名字啊?你跟我們說說!”

晨研‘露’也非常好奇的說:“快說說,快說說,我們都在等著的…”

要說這個時候最‘激’動的還是孩子他爸‘毛’必求,這給自己的孩子起名字,肯定父親都很期待的,我們可謂都對賤男大叔繼予厚望。

見他一臉信心滿滿的樣子真的以為他會起出什麽氣吞山河,豪情萬丈,溫文爾雅,俏麵書生,聰穎過人的名字的,可是到最後我們還是發現我們錯了,我們明白了什麽叫作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賤男大叔的文化水平還是不適合起名字,隻適合毀名字。

因為他起的名字不是人名,因為普通人實在是起不出這種名字,就在剛剛,賤男大叔再次神秘的一笑過後,果斷的說出了自己想到的的名字:“‘毛’…”

咚咚!我和晨研‘露’,‘毛’必求的心跳如同一輛飛馳的自行車。

“‘毛’…”

咚咚,心跳又如同一輛奔馳的小轎車。

“蟲!”

咚咚!duang。徹底的碎了!

聽完他最後一個字的時候,我們三個人當場石化,一動不動的,連最基本的眨眼都忘了,可賤男大叔還樂此不疲的跟我們炫耀。“我起的這個名字怎麽樣不錯吧?”

‘毛’‘毛’蟲,這就是賤男大叔給‘毛’必求的兒子起的名字,我真想我勒個去了,拜托,哪怕是這貨真的沒上過學,也總能分得清啥是人名,啥不是人名了把?‘毛’‘毛’蟲這種他都能想的出來?

這要是讓蓉蓉姐聽到的話不給賤男大叔拚命都算是撞邪了。真是隻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

我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從石化中回過了神,用看傻b的目光盯著他,說:“我說賤男大叔,咱能不能給起個正常點的名字?哪怕是不正常那好歹也算是個人名吧?你說你這名字起的還想當孩子幹爹的,從小就拉仇恨還幹哪‘門’子的爹!”

賤男大叔還沒有發現自己有錯,他還很冤枉的說:“這怎麽不算人名了?這是學名,大嫂你不懂,你看看‘毛’‘毛’蟲多可愛啊,以後二哥可以叫他‘毛’‘毛’,或者蟲蟲多麽有意境啊!”

意你妹啊!晨研‘露’內心不禁罵了他一句,他現在都已經想好了,以後如果我們在要孩子,給我們的孩子起名的時候絕對要把賤男大叔給支開,支的越遠越好,不然他得存在一念之差就可能影響到孩子的一生啊!

‘毛’必求也從中回過了神,他一把拉住了賤男大叔的手,立刻就心酸的說了起來:“大哥,我對你給我兒子起名真的沒什麽要求,隻要是人名就行了,二哥求求你了,別再和昆蟲杠上了,咱和他沒啥聯係,還學名,人是不需要學名的……”

賤男大叔覺得很委屈,他就是覺得‘毛’‘毛’蟲這個名字非常的可愛,而且也非常的…朦朧,對,用他的話就是朦朧。

於是他又說:“這名字咋了,你說你們有的是一些大學生,有的是道家傳人,竟然都品味不懂這名字的深邃,這名字融入了華夏多少哲學家,史學家以及儒家的心血,又融入了我多少的腦細胞?是我奮鬥了一天一夜才想起來的,你們就這麽否定了,我不答應……”

‘毛’必求要哭了,這麽一個名字賤男大叔竟然想了一天一夜,這難道真的要報複社會嗎?還是賤男大叔腦袋有問題,依此來看,後者顯然占的比例要高,他哭喪著臉說:“我不管你融入了多少腦細胞,也不管有多少華夏的那麽多家心血,我就想給我兒子起個人名!”

賤男大叔說:“二哥,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是你說的要我取個靈動,且‘女’孩子一聽到便會驚叫的名字,我如今取了,而且這個名字沒有‘女’孩不驚叫的,你又不同意了?這不是在‘浪’費我的腦細胞嗎?”

賤男大叔這話說的真的讓人無話可說的,至少我是找不到理由反駁他。

‘毛’必求臉‘色’很囧,他很清楚,他要是和蓉蓉姐說給她們的兒子取名叫‘毛’‘毛’蟲,那‘毛’必求一年的零‘花’錢就會打水漂了,並且還有可能遭到跪搓衣板的懲罰,所以他是無論如何不會同意這個名字的,他最終抱了一個誓死的決心說:“我還是把你臉上的米粒給全吃了吧,你就別禍害我兒子了!”

說完,‘毛’必求也不知從哪來的勇氣,立刻就上前,對著賤男大叔的臉一陣猛親,不,確切的說應該是把賤男大叔臉上的米粒給吃了,我在一旁看著,一點也不會有假啊,就是‘毛’必求把賤男大叔臉上的米粒給吃了。

頓時感覺肚子裏一陣翻滾,難受的要死,胃酸酸的,真的很想吐,老媽已經不敢看了,所以她捂著眼背了過去,而晨研‘露’卻一動不動的盯著‘毛’必求,偶爾還會蠕動一下嘴‘唇’,接著咽一口唾沫壓壓驚!

‘毛’必求這一個舉動太瘋狂,太突然了,搞得我們猝不及防的。

‘毛’必求在吃了有幾下之後,終於受不了從胃裏傳來的酸脹感,扔下已經呆了的賤男大叔立刻就直衝廁所而去,從廚房都能聽他吐的要死的聲音!

我不禁感歎,都說母愛偉大,母愛是世界上最無‘私’的愛,可今天在看‘毛’必求,我終於發現父愛也很偉大啊,‘毛’必求為了兒子都放棄了自己,也真是難為他了。

我又望了望晨研‘露’,不禁在做對比,不知道這貨如果以後碰到這樣的事會不會這樣奮不顧身的去保護自家的孩子,在我的內心裏麵,晨研‘露’應該也會這樣去做!

賤男大叔也咽了一口唾沫,顯然他也沒有料到他二哥竟然那麽的瘋狂,真的就去吃自己臉上的飯粒,一時間也被驚呆了,這才剛剛回過神,就愣愣的說:“大…大哥,剛剛,剛剛發生了什麽?”

晨研‘露’隨即無厘頭的接道:“發生了一場由男人和男人主演的同‘性’戀之間如何秀恩愛大電影!”

賤男大叔聽完後,猛地一捂臉,表情很猙獰,我以為他會因此而崩潰了,太難以接受,可是這家夥從來不按常理出牌,他捂著臉後立刻惦著小腳尖,就朝客廳的左側他得房間跑去,一邊小跑著一邊害羞的說:“哎呀,好羞羞,好羞羞!”

我整個人瞬間崩潰,尼瑪,你過來,我保證不打死你!

吐了一會兒,感覺好多了,‘毛’必求從廁所上強撐著跌跌撞撞的走了回來,他來到廚房‘門’口的時候,一手扶著‘門’,表情無力的看著我和晨研‘露’,晨研‘露’立刻上前把他從‘門’上扶了過來。

然後小心翼翼的把他給扶到椅子上,手上立刻就豎起了大拇指,說:“姐夫你太厲害了,簡直就是我的偶像啊,我一直以為修道之人都是非常高傲的,不肯被武力所折服,可沒想到,今天你讓我看到了你們道家弟子的另一麵,有情有義…”

‘毛’必求的臉‘色’很難受,估計那種惡心的感覺還沒有徹底的消失,他半眯著眼,慚愧的擺了擺手,說:“兄弟你就別埋汰我了,我這也是被‘逼’到不行了,不然也不會發揮出男人應有的狼‘性’的,你該佩服的應該是賤男大叔!”

晨研‘露’想了想,立刻說:“對,對,真得該佩服佩服賤男大叔,他這種人簡直比大熊貓還珍貴,估計整個東蒲市你去找都不好湊夠一桌麻將,竟然被我們幾個遇到了,也不知道這屬於是緣分呢,還是別的什麽?”

‘毛’必求感歎道:“是緣分,是我們幾個上輩子作了孽了,所以換來的緣分,他是來討債的。”

兩個人抱著對方又一陣感慨,把人生,命運都討論到了裏麵,竟說些有的沒的,到了最後兩個人聊著聊著突然認為,命運就像屎,雖然臭,但人人都得擁有,偶爾可能因為便秘堵塞,不順暢,卻也要費力得讓他通順。

這個說法是晨研‘露’提出來的,‘毛’必求聽過後立刻就豎起了大拇指,直誇其‘精’辟!

我在一旁一直聽著兩人的話,一時間都有些抓狂了,這什麽跟什麽啊,因為賤男大叔竟然都能聯係到這方麵,你說是賤男大叔厲害,還是晨研‘露’和‘毛’必求厲害?

正在我們所有人都在各自感歎的時候,賤男大叔突然從他得房間又出來了,這一次他得裝扮有些不同,上身得西服換成了襯衫,上麵刻畫著一個大大的紅‘色’哈嘍kity,沒錯,就是那隻‘女’生都比較喜歡的母貓,下身穿著一個兩塊五打折得大‘花’‘褲’衩子,那大的我真得無法形容了,腳下穿著一個人字拖。

你們可能認為這樣就算完了?大錯特錯?以賤男大叔得風格會穿得那麽的膚淺嗎?他得頭上戴著的才是整個裝扮上最耀眼的大明星,突然間想起了一句話是這麽說的,我不是大明星,我是小公主。

如果帽子會說話的的話,他肯定會反駁道,我不是小公主,我是綠帽子!

是的,賤男大叔的頭上就戴著80年代的那種軍種綠帽子,在當時一些大學校園裏最常見,我就想不通了,賤男大叔從哪‘弄’得這麽一個帽子呢?

出於好奇,我果斷問他:“你這身從哪來的?”

賤男大叔本來正在咧嘴傻笑著,然後聽到我問他,立刻把目光轉向了我,他很熱情的說:“大嫂,我這是在我的背包裏拿的,哦,對了,忘了告訴你們了,我已經把我得一些生活用品,和一些男人用品給搬過來了,也就不麻煩你們再請我入住了,我這個人比較主動……”

主你‘奶’‘奶’。

這b貨啥時候把他得東西都給搬過來了?我怎麽都不知道,難道是晨研‘露’和‘毛’必求兩個人背著我同意的。

於是我又看向晨研‘露’和‘毛’必求,發現晨研‘露’的臉‘色’跟我差不多,估計他知道的和我一樣多,而‘毛’必求可能有‘陰’影了,看見賤男大叔那張臉就想吐,一直在那幹嘔,不知道的還以為有喜了呢。

由此可見,這應該和他們兩個沒有關係,於是我又問道:“你什麽時候搬過來的,為什麽我不知道?”

賤男大叔掏出了他那部原價4999,打完折199得愛瘋六得手機看了一下,然後他跟我說:“就在剛剛啊,剛剛搬過來的,嗯,確切的說應該是三分鍾之前我搬過來的!”

我要氣死了,這‘逼’貨真把這裏當旅館了啊,連個屁都沒放就搬過來了,哪怕是旅館也好歹得找工作人員登記信息的,這貨尼瑪完全自己做主啊。

一想到這裏我心裏就有些不高興,臉‘色’也拉了下來,賤男大叔是個會察言觀‘色’得人,當他看著我臉‘色’不太好看,立刻就想到了什麽,表情刷的一下變了,哭喪起了臉,對著我可憐兮兮得說。

“大嫂,我知道倫家突然間搬過來,您可能不喜歡,可是倫家真得沒有地方住了啦,您要是把倫家轟走,那倫家隻能住車裏,晚上如果碰到個像蒼老師那種‘女’‘色’狼的話,俺可能就**啦,您舍得嗎?俺這麽一個純種純種純種男,大嫂,大嫂嫂!嫂嫂嫂嫂……”

我對賤男大叔得撒嬌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得,一個三十多歲的大男人,將近一米八身高得大漢,竟然說在你的身邊撒嬌就在你的身邊撒嬌,而且還撒的那麽的臉不紅心不跳的,我真想‘抽’丫的,人家賣萌,你丫的也學著賣萌,那人家裝b,你咋沒學著,真沒誰了?

由於我實在受不了他在我身邊嘮叨,然後就隻能無奈妥協說:“如果想住在這兒,不準再我麵前撒嬌,說話有點力,別跟個娘們一樣,霸氣點!”

“霸氣點?”

“嗯!”

賤男大叔想了想,估計在回想著霸氣的意思,不一會兒他突然爆喝一聲:“大嫂,今天我就想住你們家了,同不同意爽快點,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一樣!”

說完這些他又對著我討好道:“大嫂,你看這樣行嗎?”

我…算了,我決定還是不要和賤男大叔聊這個話題了,不然我毫不疑‘惑’的相信我一定會被他給氣的七竅流血的,既然他想搬來了,我總不能再轟他走把?想住就住吧,好在我們家的房間多。

我歎了一口氣,對賤男大叔著實沒有辦法的說:“算了,你想住就住吧,不過你這麽一身行頭要去哪兒啊?”

我真的很好奇,難道他要穿著這身衣服報複社會嗎?

“是不是帥呆了?”賤男大叔在我的身邊轉了一圈,然後擺了個自認為很帥的poss,跟我說:“大嫂,我這要去約會的,剛剛小李警察給我打電話了,說她馬上就出發,問我在哪兒呢,我說我正在路上!”

我瞪大眼睛再一次求證道:“你確定你要穿著這身衣服出去約會,我勸你還是換了吧,不然你肯定會被警察叔叔以影響市容抓起來的!”

我雖然是這麽說,但我主要是怕賤男大叔會被小李警察給嚇住,他活了三十多年了,還是第一次約會,所以我不希望因此留下遺憾!

可賤男大叔卻不這麽認為,他反駁道:“這打扮咋了?大嫂你可能有所不知,這是近年網上最流行的打扮,再淘金網和東京網都有賣的,叫做非主流殺馬特,一看您就沒在網上買過東西,現在誰還去商場啊,都是網購,大嫂你已經跟隨不了社會的大‘潮’流了,落後了,老了。”

”別老想著上學,你說你上幾年學有啥用,連淘金網都不會用,趕緊網購吧!從現在開始,從你我開始,網購,改變生活從鼠標開始,噢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