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強行

宋警官?我腦袋猛地一‘抽’,才明白了過來,尼瑪啊,宋警官,這什麽時候宋警官也喜歡用這種方式打電話了,不直接說找我,讓我猜他是誰,鬼知道他是個什麽東西啊,這一下不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嘛!

於是我趕緊賠歉道:“宋警官啊!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還以為是騙子呢,所以剛剛…就那啥了…嗬嗬,您可不要生氣啊!”

宋鬆倒也大度,他笑了笑,表示沒什麽,還說我有這種防範意識是不錯的,如果每個受害人都能像我一樣,那全國得詐騙案子也就會降低很少了,不僅僅是為他們警察省了很多的事情,更是為受害人少了不少受害的幾率!

我點了點頭,表示支持他這個說法,然後他倒也不矯情了,開始直奔主題,他給我打電話還能有什麽事情呢?我一猜也能猜到,很顯然是問我要不要進入警察局得事情。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就問我了。“怎麽樣?想好了嗎?要不要加入我們警察局?”

加入他們警察局我這幾天倒是也想了,也算是個不錯的選擇,反正也並不是什麽樣子得案件都需要我幫忙的,有很大的自由空間。

可是今天老爸墓地得事情讓我不得不暫時放棄這個想法,得先把墓地的事情搞明白之後再說,總不能把老爸晾著,我去當什麽警察吧,於是我說:“宋警官,這個事情我也想好了,可以加入你們警察局,但你們不能把什麽樣子得案子都拉上我,得給我足夠的空間!”

宋鬆一聽到我願意加入他們,說話的聲音立刻就變了,非常爽快的說:“這個你放心,除了一些靈異得案件‘交’給你之外,普通的都是我們自己來的!”

我點了點頭,然後繼續說:“我雖然是願意加入你們了,但目前還沒有辦法直接就去警察局上班,因為我家裏這邊出了點事,需要我解決,所以得等幾天!”

“哦!”宋鬆答應了一聲,然後他又問道:“你家裏出了什麽事情了,需不需要我們警方的幫忙!”

我也不打算在跟宋鬆賣關子了,直接說道:“不瞞您說,宋警官這件事不需要警方幫忙,但需要您的幫忙,您應該還記得在我們昨天抓到殺害我父親的凶手得時候,她在車上時跟我們說的我父親的屍體被她火化了之後,給埋到了燕山風景區東部的‘玉’屋山了把!”

宋鬆遲疑了一下,應該是在想這件事,沒幾秒,然後他就說:“記得,怎麽了?”

我說:“今天我和晨研‘露’以及我母親專‘門’去了一趟‘玉’屋山,尋找父親的墓,結果您猜怎麽著?根本沒有找到父親的墓,而且連個凸起的土堆都沒有,您也知道就以‘玉’屋山那裏的地理環境來看,除了山腳下可以埋人,山上都是石頭不可能埋的,而且那山上的角度基本上已經達到了180度,她沒理由要爬到那裏去埋人的。”

聽到我這話,宋鬆明顯的猶豫了,過了一會兒後,他又問我:“所以呢?”

我說:“所以,我想求宋叔幫個忙,聯係一下看守所的人,我想在見見‘毛’小芳,問問她到底把父親埋了沒有,究竟埋在哪了?這讓父親一個人葬在這種荒山野嶺的,我們這做兒‘女’們的也不是滋味,我隻想把老爸的骨灰送至回老家,希望宋叔能夠成全!”

宋鬆沒有回答我的話,而是詢問我:“小咪,你有沒有想過,這骨灰盒是沒有多大的,它也不需要像以前棺材那樣子挖那麽大的坑得,挖一個小坑就可以埋了的,如果是那樣的話就不需要凸起的土堆了,平整的也是一樣的,他們這些凶手,毀屍滅跡哪一個會像下葬一樣那麽仔細的!”

宋鬆的話不無道理,我們學偵探的都略懂些心理學,凶手在處理屍體的時候抱著的心態就是快,不顯眼,不容易被發現,如果他們若是把被害人當作自己家祖宗一樣埋起來,那賤男大叔這種智障的人也能發覺不對勁了。

我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卻直接否決了宋鬆的這個猜想,我說:“不可能,如果是她挖的一個小坑,那地麵至少應該也有動土的痕跡,‘玉’屋山內部我已經看過了,遍處都是荒草,完全沒有‘裸’‘露’的地皮,他的中間就是一條小河,就算她在怎麽掩蓋,動土的痕跡是不會掩蓋完的,您在想想前幾天東蒲市是不是下了一場雨?那燕山也同樣少不了,如果她真的動土了,那經過那場雨水,肯定會向下陷的,可今天我們卻沒有發現一點植被被破壞的樣子,也沒有發現土向下陷的樣子!所以我相信應該是沒有埋在那裏!”

“你確定植被沒有被破壞?”宋鬆依舊半信半疑!

我毫不猶豫的說:“我確定,並且拿我學了四年偵探的經驗確定!”

“好!”宋鬆一改剛剛詢問的語氣,讚賞的拍起了巴掌,他樂嗬嗬的說:“剛剛我隻是考驗了你一下,沒想到你竟然還有學偵探的經曆,你的思想清晰,知道從各種條件下抓住重點,作為一名警察這些都是必不可少的,顯然你可以勝任這份職責,也不枉我對你的信任沒有打水漂!”

“謝謝您的信任!”我客氣了句。

宋鬆又說:“你什麽時候想見‘毛’小芳,我安排一下吧,這件事因為你驚動了上級領導,所以他們對‘毛’小芳非常的重視,如今的‘毛’小芳是重犯,這幾天正在由我們警方移‘交’給司法機關,等幾天就應該可以向法院提起公訴了,所以還是盡快把!”

我點了點頭,想起我大二的班主任給的幫助,這些天一直被父親的事情衝昏了頭腦,都沒有時間感謝她,倒顯得我有點不懂事了,一會兒掛了電話就得給人家打個電話道聲謝。

於是我說:“明天!”

宋鬆很爽快,他說:“好,明天你直接來公安局找我,我帶你去!”

“好,那就有勞宋警官了!”我客氣了一句,然後又和宋鬆聊了一下‘毛’小芳,從他那裏我得知了,‘毛’小芳這幾天倒也相當配合,把自己的所作所為都主動的說了出來,說之所以害我父親的主要原因就是因為感情糾葛,這個結果雖然是虛假的但目前來看也隻能拿這做擋箭牌了!

掛了電話,我趕緊趁著這個時間和班主任打了個電話,班主任還在上課,看到是我打來的時候趕緊放下課出去接了,上過大學的應該都知道,在上課的時候老師們的手機一直是靜音的,為的是不打擾孩子們上課,更是不應該在上課期間‘亂’接電話的。

可我的這個班主任卻接了我的電話,由此可見他對我還是相當重視的,接了電話他直接就直奔主題,問我父親的事情怎麽樣了?有沒有成功破案,凶手是誰?警方怎麽說的

我回答一切都已經結束了,凶手抓到了,是個‘女’人,警方給出的結果是因為感情糾葛,我一直不知道老爸以前還有個青梅竹馬。

班主任倒也安慰了我,說這些事情都很正常的,大人的事情孩子們又能有幾個知道的呢?要我別給自己太大壓力,看開就好了,既然凶手抓住了那比什麽都重要!

我點了點頭,向他給的幫助道了聲謝,說若不是他聯係了警方的高層,恐怕這件案子至今還沒有破得了的,老師倒很親切,要我別和他那麽客氣,這些都是他應該做的,就算是不枉我們師生一場了,又聊了一些,老師就以他還得上課得理由掛了電話。

晨研‘露’一直在我得身邊聽著我和老師和宋鬆的談話,此時他的表情相當的失落,就跟中了五百萬彩票的人去領獎的時候突然醒來,發現居然是個夢一樣,於是我問他:“你怎麽啦?”

他慢慢的坐到了我得身邊,用一種低沉的樣子,盯著我不停的搖頭抿嘴說:“小咪我發現叔叔自從去世後,你的‘性’格越發的像‘女’強人了,不論是說話還是辦事方麵,倒顯得我有點弱小了,這種感覺我很不適應,以前那個有什麽事情都找我的你不見了!”

晨研‘露’相當的失落,就因為如今的我改變了,可能在男人的心目中,自己的‘女’人最好是那種脆弱可愛的,遇到什麽事情都需要自己的,每一天每一秒不需要自己疼愛的,這種‘女’人才可以讓他們感覺到一種獨有的虛榮心!

可是如今,我這種就讓晨研‘露’很有壓力了,當自己的‘女’人強過自己的時候,男人便會產生一種不安全感,這種不安全感為隨著‘女’‘性’的改變而一發不可收拾,可能這時有人會說了這應該就是大男子主義,憑什麽‘女’人就不能比男人強了?他們都是自‘私’的。

實則不然,這並不僅僅是大男子主義的人才會產生的負麵情緒,而是絕大多數男人都會產生的一種負麵情緒,我們永遠不能否定男人是這個世界的主宰,當他們的主宰權被‘女’人占領了就會有一種不安全感,同樣的‘女’人的主宰權如果被男人取代也會有一種憤慨的感,這是很正常的一種人‘性’本能,晨研‘露’此時這種感覺就是這樣的。

以前的我是小鳥依人,有什麽事情可能都會主動先去詢問他,把一切都告訴他,讓他感覺自己很有在我身邊存在的價值,男人在‘女’人身邊存在的價值就是保護,說白了也就是‘女’人需要男人,如果‘女’人不需要男人,那不僅僅是安全感的問題更會使感情出現問題。

我很理解他此時的這種感覺,也知道此時說再多都是沒用的,所以‘摸’了‘摸’他的臉頰,僅僅是說了一句:“我需要你!”然後輕輕地在他的嘴‘唇’親了一下。

可能這是一句非常簡短的話,是一句簡短到極致的話,僅僅是四個字,但它帶來的感覺卻是千山難擋,萬水難阻!它可以使一對瀕臨分離的男‘女’重新走在一起,也可以使一個散了的家庭重新聚合!它的魔力無窮大!

晨研‘露’的眼神有些‘迷’離,表情依舊沒有任何‘波’動,他說:“小咪,我們結婚把……”

結婚?聽到晨研‘露’這句話我不免猶豫了,這結婚說的容易,可是做起來卻太難,現在結婚我還沒有完全想好,也不知道自己對這是抱著什麽樣子的心態的,隻感覺目前和晨研‘露’的這種關係‘挺’好的!

我再一次嚐試著‘摸’了‘摸’他的臉頰,然後眼神有些‘迷’離的說:“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問題了?難道我們如今的這種關係不好嗎??”

“不好,很不好!”晨研‘露’說著從我的撫‘摸’中躲了開來,然後他站了起來,表情有些‘激’動的說:“我們目前的這種關係讓我很沒有安全感,也非常的沒有保障,如果以後哪一天你我有一個人移情別戀了,那麽換來的就隻有兩道傷疤,任何感情的變化都可以在一霎那完成,可維持一段感情卻需要好久!”

說到這裏,他又重新坐到了我得身邊,然後拉住了我得手,深情的對我說:“小咪,我們之間和夫妻沒什麽區別的了,我們有了孩子,也有了各自的保障和父母的支持,就僅僅剩下一張紙約就算完美了,我隻想讓我們之間的關係變的更牢固一些!你都不能答應我嗎?”

我知道晨研‘露’話裏的含義,他雖然口口聲聲說的是為我們著想,但事實上他卻是怕我隨著自己越來越被‘女’強人的一麵所包裹,等以後達到了一個對於他而言遙不可及的高度時,會和他越來越沒有共同語言,越來越沒有感覺,到那時我就有可能把他給踹了,以我的條件什麽樣子的男人都是可以找到的!

我雖然能猜到他話裏的潛在意思,但卻不會傻到去說,略一尋思,我用了一種比較含蓄的說法對他說:“研‘露’,你永遠要記得,你若不離不棄,我必生死相依,就算是山無棱,天地合,也不會與君絕!”

我這句話其實是在告訴他,不管以後我變成什麽樣子,都會對他不離不棄,隻要他願意和我在一起,那麽我這一輩子就一定是他的人。

然而我這麽說,並沒有想象中那樣換來晨研‘露’得心安,他依舊還是那種有些‘激’動的表情說:“小咪,你為什麽不願意和我結婚,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已經是你第三次拒絕我了!你總得給我個理由把,以前你說我們太小,上一次你又以伯父的事情拖延了。”

“這一次呢?難道你還要找理由繼續拖延嗎?你知道我為什麽不喊伯母老媽嗎?就是因為我感覺我自己目前還不夠格!還不夠資格叫她媽,我很希望得到這個資格,但是你卻一直不曾給我機會!”

說著晨研‘露’的眼淚竟然還在眼眶裏打起了轉,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流淚,以往哪怕他有再大的壓力都不會流淚,看來,這應該就是俗話中所說的那樣,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處罷了。

看著晨研‘露’很心痛的樣子,我也是於心不忍,不瞞大家說,我有時候躺在‘床’上睡不著覺的時候也在捫心自問,自己究竟是想要什麽樣子的生活,想要什麽樣子的男人,晨研‘露’會是我一生中的那個男人嗎?可能在劉克的麵前我會說晨研‘露’這好,那好,是我一輩子值得‘交’付的人,但每當晨研‘露’在向我求婚的時候,我又會猶豫,又會後退。

你要是說不想嫁倒也不是,畢竟我們已經經曆了許許多多了,也有過將臣了,而且目前晨研‘露’和我之間也與普通的夫妻沒什麽兩樣,但你要是說想嫁,我又怕。怕什麽卻一直又想不通,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想怎麽樣!

此時見晨研‘露’如此的心痛,我心裏突然下了一份決心,那就是答應他,嫁給他,成為他的‘女’人,一生一世和他生活在一起。

這種想通也不知是何時想通的,隻知道就在剛剛曇‘花’一現之間突然蹦出來的,可能抉擇就是如此,深思熟慮過的,倒不如曇‘花’一現來的直接,來的痛快。

想明白這個,我長吸了一口氣,同時給自己打打氣,最後如釋重負般的我說:“好!我答應你,隻要這一次從‘毛’小芳的口裏得到父親的骨灰究竟埋在哪裏了,然後成功遷回到鄉下‘奶’‘奶’的祖墳頭邊,我們就結婚,但是父親的死我要大辦,所以婚禮要往後推兩個月,先把結婚證領了,你看行不行?”

晨研‘露’並沒有因為我這句話,顯‘露’出太多的興奮之‘色’,他半信半疑的側著腦袋的問我:“你這一次說的都是真的嗎?隻要把伯父的骨灰遷到鄉下‘奶’‘奶’的祖墳旁就跟我去領證?”

我點了點頭,也不知從哪裏來的底氣,我說:“千真萬確,這一次我可以拿我們多年的感情,跟你保證,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那我們可以簽一個依據,到時候如果我沒有做到今天說的話,就強行以法律的方式成為你的妻子!”說著,我這就準備起身去尋找紙筆,打算真的跟他簽這個依據。

晨研‘露’自然不會這麽做,他如果真的這麽做了,那隻能證明他是不尊重我的,也不是真正愛我的,所以他一聽到我這麽說,立刻就把我攔了下來,然後臉上的興奮之‘色’就已經表‘露’無疑了,整張臉的笑容就如同一朵盛開的梅‘花’!

他拉著我的手,像個孩子一樣的說:“太好了!太好了!你終於要成為我的妻子了,你終於要成為我的妻子了,到那天我一定要昭告天下,讓全中國,不,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們結婚了!”

見他如同孩子一樣天真無邪的笑容,我也立刻笑了起來,同時嘴裏還曖昧的罵了一句:“傻樣!”

之後,晨研‘露’嘿嘿一笑,這笑容看著非常的‘陰’險,還沒等我說話,接著他就如同餓虎撲食一般,一下子把我撲倒到了‘床’上,我整個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嘴‘唇’便已經緊貼到了我的嘴‘唇’之上,當兩條嬌小的舌頭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一種原始的曼妙感從心底開始,瞬間油卷全身,我得全身也開始變得酥軟起來。

晨研‘露’這一次很享受這種感覺,雖然知道客廳有人,馬上就要開飯了,但我也沒有阻止他,我們就這麽親‘吻’著,撫‘摸’著……

這種曖昧的氣氛一直持續了有好幾分鍾,直到一聲十分不和諧的開‘門’聲音傳來,才截止,不用想也知道指定是賤男大叔,正在我納悶晨研‘露’為什麽沒把‘門’鎖好的時候,賤男大叔的那種誰聽見誰想踹的賤音就傳來了,他說:“咦!大哥大嫂你們要幹嘛,野戰嗎?我靠,每次都是看島國電影,這一次難道老天爺開眼,要讓我看真人版的嗎?好羞羞哦?”

說完,他用五個手指頭算是捂著了他的眼,是的,就是五個手指頭,我真想一下子衝過去,用手指頭直‘插’他雙眼,問他能不能看到?

有了他這麽一打攪,晨研‘露’和我瞬間就沒有感覺了,晨研‘露’從我的身上緩緩的爬了起來,然後看向賤男大叔說:“你丫的知不知道進人家房間,首先要知道敲‘門’?這是禮貌,還有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出去!”

賤男大叔委屈了,他癟了癟嘴說:“大哥,你是不是傻b了,我剛剛差點把你們的房間‘門’都給拍出了一個大窟窿,都沒人搭理我,本來還以為你們睡著了,我這才敢進來,誰知道你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