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來了來了

一聲車子居然被打起火了,乘著車子打上火,劉萬琰趕緊一腳踩下,啟動之後馬上加油‘門’,刷的一下把車子開走了。

見車子啟動了,那中年男子眼裏顯得更加驚慌,更加使勁的拍著車‘門’,嘴裏更加瘋狂的發出求救的口型,還一邊往外大口大口的出血,看得李先正更加心驚膽戰。

但不知時不時隔音太好的關係,拍車窗的聲音始終不算大,甚至是沒有一絲絲呐喊聲傳進車子裏,這個時候,車窗上已經全都是血‘色’的手印在上邊,看起來十分的詭異,車窗上的玻璃就像是加了一層血‘色’的隔膜。

李先正也在使勁的想要打開車‘門’,奈何成克星使命的壓著他,不讓他用蠻力砸開車窗,而車‘門’鎖也被劉萬琰全都鎖住了,加上車子已啟動,很快就轟著油‘門’,迅速的向前開去了。

“你們怎麽這樣?你們不救人,難道還不能讓我自己去救。”李先正一把坐直身體,憤怒的指責兩個好友。

“你也太衝動了,救人也不看看,這是什麽時候。”成克星見李先正還沒明白他們的用意,隻好瞪著他說道。

“我怎麽衝動了?救人難道也不對?”李先正話裏也帶著尖刺,兩個好友見死不救,現在還說自己不對,這讓他真的有點生氣了。

“你想救人,你要就人,是不錯,”劉萬琰終於開口了,自吼了李先正以後他就沒再說過話,現在他隻是睨過一眼,說道:“救人沒錯,但你得看看救的這個到底是不是人。”

“當然是人——”這話還沒說完,聲音就戛然而止了,李先正肯定的說著話,但一扭頭,卻驚奇的發現,車窗上的幹幹淨淨一片——血手印居然全都不見了!

他再猛地轉過頭,往車窗後一看,後麵的馬路上空空‘蕩’‘蕩’的,慘白慘白的路燈下連一個人影也沒有。

“這……”這下李先正說不出話了,看著什麽也沒有的馬路,他喃喃道:“那個中年人不見了,難道他真的是……”

劉萬琰從後視鏡裏看了一臉呆滯的好友一眼,然後用平靜的語調說:”剛才,我們是遇上攔路鬼了。”

攔路鬼其因

“攔路鬼?你是說剛才那個不是人,是鬼?“李先正驚疑問道。

“可不是,剛才那個根本就不是人。”成克星白了他一眼說。

“不可能呀,”李先正還是有些不敢相信,“那剛才那人我們都是看見的,這會兒我們沒塗上‘藥’水都能看到的東西,又什麽會是鬼。”

成克星一聽,有些沒好氣的說,“哎呀,你笨呐,很多時候人也是可以看到鬼了,尤其是偶爾那鬼怪的念力強大,被人看到也是很正常的。”

“對,他說得沒錯,甚至有的鬼都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死了,強大的求生*讓他們的能夠在黑夜裏現身在人們麵前。”劉萬琰便開車邊解釋說。

這下李先正不說話了,別的他不知道,但從小在村裏頭長大,攔路鬼還是聽老人們說過的。

小時候,村裏頭一般上來年紀的老人們常常圍坐在村口一棵大大的老槐樹下乘乘涼、摘個才什麽的,那時候他年紀小,和一群光著屁股的村裏頭的玩伴滿村跑得瘋玩,其中最喜歡做的就是跑到那老槐樹下聽老人們講些鬼故事。

老人們上來年紀也愛熱鬧,也喜歡一群小孩圍著自己,他們也樂得把自己遇上的奇聞異事說出來逗逗趣,當然其中也不乏瞎編的,但孩子們都愛聽這些,好些個被那些故事裏頭的鬼怪嚇得半夜‘尿’‘床’,第二天起‘床’被胖揍一頓後,還要笑嘻嘻的來聽故事。

攔路鬼大概是讓李先正為數不多童年的記憶力映像最為深刻的鬼怪之一。

那是依稀記得他還小,隔壁家住著一對夫妻,那夫妻人不錯,人也十分勤勞對他也很好,他們自己一連好幾年都沒有孩子,所以很喜歡李先正這個虎頭虎腦的小男孩,自家做什麽好吃的都記著留一份給李先正。

後來又一次,那對夫妻去城裏拉貨,家裏沒人看著,所以讓李先正家大人幫照看,說是最多一個星期就回來,都是鄰裏鄰居的,李先正家當然答應了下來。

可是在幫著看了一個星期之後,李先正家都還沒看見夫妻兩個回來,還以為他們被什麽事情耽擱了,又等了好幾天還沒見人回來,家裏急了,擔心小兩口是不是出了什麽事,約莫過了一個星期,大家夥準備出去幫忙找找人的時候,小兩口回來了。

李先正家裏的人急得不行,趕緊迎上去,隻見小兩口臉‘色’蒼白,一副受驚過度的樣子,匆匆和鄰居道謝之後,就把家裏的‘門’全都關上,又是整整一個星期之後才把‘門’給打開。

大家夥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兒?有些個人猜測是他們做生意失敗,貨物被扣留什麽的,也有些人說他們是欠了錢跑回來,總是是眾說紛紜,那天看兩口的臉‘色’不好,總不會是好事的,但誰也說不準,到底是沒有真憑實據。

待過來一段時間後,那對夫妻終於恢複正常了,大家夥問他們是怎麽回事,奈何他們隻是搖搖頭什麽也沒有說。

有些個村民家裏同樣住在城裏的,在好奇了許久之後,才打聽出來,這對夫妻不是不想提前回來,而是早在回來的路上遇上了不幹淨的東西。

那就是攔路鬼。

本來他們早在說好的那個星期就會村的,夫妻兩個做人實誠,也不想麻煩親戚把貨物全拉完的當天就開著自家的車子回家了,哪知道在半路就出來一檔子事。

回來的那天‘陰’雨綿綿的,那是的公路十分的簡略,沒有如今的還有什麽警告標誌之類的,夫妻兩個想著反正貨物都拉完了,天又下著雨,路上坑坑窪窪的不太好走,便慢慢的降低了車速,打算慢慢開回去。

哪知道就在準備過轉彎的時候,一輛開得飛快的摩托車疾馳而過,大概是下雨的關係,車子上也坐著兩個人,看起來應該是兩兄弟,摩托車開得很快,加上路滑,幾乎是貼著地麵過去的,很快就刷的一聲超過夫妻兩個的車子。

他們才的車速慢,摩托車從他們旁邊越過去,連帶著掀起一片泥水,把夫妻兩個的車子帶著車窗都‘弄’髒了不少,還沒等夫妻兩個轉頭過來罵人,隻聽“哇……”的一聲慘叫。

前麵的那輛摩托車已經打滑飛了出去,把車上的兩個人一把甩在山壁上,車速很快所以把兩個人甩出去的力度很大,那兩個人幾乎是還沒反應過來,整個身體已經結結實的拍在山壁上,又慢慢的滑了下來,留下一聲沒喊完的慘叫和一牆麵血呼啦的**。

兩個被甩下車的人到場死亡,那車子把人甩出去後,車輪還在飛快的轉動著,發出嗡嗡的聲響,兩具屍體居然還在不停的‘抽’動著,四肢呈現出扭曲的狀態,光是看那山壁上一麵嘩嘩留下的血也裏‘混’合著白‘色’的粘稠物體,就知道這場事故的慘烈程度了。

最可怕的還不是這個,兩夫妻看見出了事故趕緊把車子聽下來,準備下車救人,卻看見路邊有四個個人不知道什麽時候冒了出來。

恐怖的是這些人都不約而同的穿著白‘色’的裙褂似的衣裳,其中有兩個蹲在那兩具剛出事故的屍體旁邊,看見屍體不停抖動著,還裂開嘴巴,像是在饒有興趣的看著一副有趣的場景,又像是在無聲的大笑。

另外兩個穿著白衣的看見同伴蹲在那裏,沒有跟著過去,仔細一看,他們居然在對麵笑笑的對著車上的小兩口,站在那緩慢的招招手。

夫妻兩個看見這個場景當然是嚇得連車把手的不但去碰,顫抖著雙手撥通了緊急電話,結結巴巴的‘交’代了這裏發生事故,已經具體的地點,電話那頭的人讓他們那也別去,也不要打開車‘門’,在原地等待救援。

剛把電話掛下,夫妻兩個抬頭一看,那兩個穿著白衣向他們招手的好像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作勢要過來,這是的已經嚇得麵‘色’蒼白的夫妻兩個已經手足無措了,倉皇之下不小心打開了車前大燈,大燈一打開亮堂堂的往前一照。

兩個人再看,前麵穿白衣的居然不見了,他們不敢相信的‘揉’‘揉’眼睛一看,前麵確實是沒有一個人,就連原本蹲在屍體旁邊的兩個身影也消失不見了。

很快城裏就派了急救車和事故車過來,但兩個摩托車上的人在甩出去時頭部拍在山壁上,腦漿都爆裂出來,灑了一地,不少的還粘在山壁上,看上去紅彤彤的一片中還夾著著白‘色’物體,看上去毫不惡心。

夫妻兩個這個時候已經在車子上嚇得不行了,急救人員看他們已經無法繼續上路,便叫他們帶回去,隨便做了一個記錄。

由於受到的驚嚇不小,小兩口整整在城裏頭的診所裏修養了一個星期才勉強緩過勁兒來,才勉勉強強能再次開車回家,不過這次拉貨賺的錢也差不多折在這裏頭了,好在夫妻兩個‘性’子也寬,想著權當是破財消災了。

他們這次遇上的事故不知道什麽的就登上了當地的報紙,還是頭條,引得城裏的人見麵都在議論紛紛,他們在診所裏修養是也聽到了不少。

在聽了大家多次的嘮嗑之後,夫妻兩個才知道那晚他們走的那個彎道時幾條公路裏出事故的地方,一向有“死亡彎道”之稱,據說每年都有不少人折在那裏,但凡是在那裏出事故的,沒有一個人是活著的。

聽完這個消息兩口子心有餘悸的拍著‘胸’口,還沒等他們喘個氣兒,他們又聽說據說上個月就有車子在那裏出事,死了四個人兩男兩‘女’,還是四個年輕人,可把家裏哭得眼睛都快瞎了。

聽完這件事,夫妻兩個猛地想起,那晚事故後頭出現的四個人,好像就是兩男兩‘女’。

看來他們是遇上攔路鬼了,這攔路鬼是在找墊背的呀!

他們突然間很是慶幸道自己沒有開快車,被那兩個騎摩托的超車,大概出這事的就是他們了。

後來那兩口子就再也沒有走那條公路了,他們甚至是連車都不敢再開,就地在城裏頭把拉貨的車子買了,在繞路做班車回村子裏,據說是不再跑車了,安安心心在家裏種田種菜。

這些事情都是村裏的大娘們,親戚在城裏的‘交’通局工作才聽說的,她起先一聽說出來大事故又聽親戚說是有人親眼看見的,在聽著一頓描述之後,直接就猜到碰上攔路鬼的就是村上的這個小兩口。

大家聽了這件事情後,都噓唏不已,紛紛說道那夫妻兩個真是命大啊,尤其是那些個老人家,李先正聽他們那時就講。

那時候對意外死亡的人是十分忌諱的,家裏基本都是草草收屍了事,沒有什麽隆重的葬禮或者情人超度,所以那些個出了事故變成鬼怪的,是不能下去投胎的,他們隻能守在路邊當攔路鬼。

路上尤其是趕夜車的時候最是容易遇上攔路鬼的,他們大多是因為出了事故而喪命在馬路上,有點類似於水鬼,出意外死的就得留著死的那個地頭上。

終日在那帶徘徊者,尋找著機會讓其他人也出事故,好做自己的墊背,隻有他們找到了下一個接替自己的替死鬼,他們才能下到下麵去投胎。

而李先正家這對夫妻回去以後再也沒有提過這件事,隻是安安分分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再也不到城裏去了。

不過他聽說這夫妻兩個還是悄悄的湊了些錢,請了法師去那轉彎處超度亡魂。

大約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吧,後來那對夫妻在出了事故的三個月後,那妻子就懷上了孩子,後來還生了對極為可愛的雙胞胎,那雙胞胎長大也十分的懂事孝順,老人們那時候都說,這大概是那對被超度的攔路鬼投在這家報恩來了。

警察上‘門’

這個事一直到李先正長大了,仍然記憶猶新的記著,那時他還很小,卻不知怎麽唯獨對這個故事印象深刻,不知道是當時那些老人講時的氣氛太恐怖,還是那對夫妻回來後的臉‘色’太讓人吃驚。

“這麽說,剛才那對真的是攔路鬼?”李先正回想起來,微微出了一些冷汗。

成克星白了他一眼,“那可不是。”

“要不是剛才走的快,就麻煩了!”劉萬琰如是道。

“可是看他那驚慌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李先正說道。

“也許吧,這事說不準有些個鬼為了投胎,騙人也是有的,但也有些不知道自己是鬼的,當然會自然的流‘露’出驚恐,要是讓他上車,一旦他反應過來出事的就是我們。”劉萬琰解釋說。

“啊,那真是好險呐,”李先正回想起方才那中年男子的恐怖樣子。

“你才知道呀,看你還敢不敢‘亂’好心。”成克星說。

李先正撓撓頭,黝黑的臉‘色’微微發紅,有些不好意思,“真是不好意思。”

這次車子一路的飛快行駛在公路上,再也沒有拋過錨,一路一直開到城裏劉萬琰家。

一到家劉萬琰幾個人累得很,成克星和李先正也渾身疲憊,連日來村上的熱情和幫著看風水,雖然讓他們回憶起小時候很多快樂的時刻,但也很累,所以兩個人顧不得回到自己的住所,而是在劉萬琰家裏匆匆洗個澡,將就一晚。

第二天一大早,牆上的老木鍾指向9點方向,這個鍾是劉萬琰從舊貨市場討回來的,看起來古‘色’古香,一定是有些年頭了老物,放在簡約的男士房間倒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又好像就應在那裏。

最為難得的是這個木鍾隻要上了發條就異常的‘精’準,從來沒有差過時間,就連名牌的電子鍾都趕不上它,這倒是讓成克星眼紅了很久。

“鈴鈴鈴----";一陣‘門’鈴聲想起,劉萬琰幾個累了一陣的人還賴在‘床’上沒有起‘床’,聽到聲音也沒有動作,隻是微微皺眉,翻了個身子,繼續沉沉的睡去。

“鈴鈴鈴”又是一陣‘門’鈴想起,一直持續不斷的想著,毫不泄氣的要‘門’裏的幾個人聽到它的聲音一般。

李先正一第一個醒了,他朦朦朧朧中好像聽到什麽身影,但身體上的倦意讓他一點也不想起‘床’,但軍人天生的職業‘性’讓他還是不得不睜開了眼睛。

本來還以為在做夢呢,原來是真的,外邊真的有人在按‘門’鈴。

“誰呀,來了來了!”李先正高聲喊道,隨便推推旁邊兩個睡得七仰八歪的兩個好友,隻得搖搖頭了,這兩個家夥的睡相真難看,惡,成克星居然還流口水,李先正見狀隻得搖搖頭。

批了一件衣服,李先正就起‘床’去開‘門’了,才剛剛把‘門’打開到一半,就看見‘門’外站著兩個穿著製服的警察。

“這裏是劉萬琰家麽?”其中一個較高個子的警察開口問道。

“對,這裏就是。”李先正點點頭回答,“請問你們有什麽事情嗎?”

“我們是警察,”那高個子說,看來他們還是十分有耐心的,他們過了那麽久高開‘門’,也不見這兩個警察臉上有任何不悅的神‘色’,“你就是劉萬琰?”

“不,我不是,他在裏麵睡覺,你們進來吧,我去叫他起來。”說著李先正就把兩個警察迎了進來。

把兩個警察帶進來後,李先正又給兩個人到了一杯水,便進去把劉萬琰從被子裏拉出來,其實劉萬琰早在聽到‘門’外的兩個人是警察的時候就清醒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麽警察會上‘門’,但想著一定是有事情,便馬上穿衣服出來了。

兩個警察坐在沙發上,背‘挺’得筆直,警察天生的警惕‘性’讓他們沒有碰桌子上的水,看著慢慢走出來頭發‘亂’蓬蓬的男人,便道:“你就是劉萬琰。”

劉萬琰做了下來,隨便扒拉了一下頭發,微笑說,“對,我就是,有什麽事情麽?”

警察看劉萬琰坐下來,便告訴他們,昨晚在他們車裏開過的那條公路上發生了一件‘交’通事故。

一名男子在大約清晨的時候被發現死在公路邊上,屍體大約是被車子碾過而死的,甚至在死亡的時候被拖拽了十幾米遠,鮮血拖行得一地都是,大約是被狠狠碾過的緣故,整個人體內的器官都被碾壓了出來,隨著一地的血腥撒滿在公路上。

看屍體被破壞的程度,這具屍體大約被碾壓的不下三次,不排除被來回碾壓的因素,幾乎出了就有能勉強看得出現狀的四肢的麵部意外,軀幹部位幾乎被碾壓成了一灘‘肉’泥,淅淅瀝瀝的拖拉了一地,甚至十幾米遠,幾乎把那段公路都染成了血紅‘色’。

這條血‘色’公路被清晨的運‘雞’車發現,那人早早的想把‘雞’都運到城裏,開到半路就遠遠的而發現前麵的那條血‘色’公路,本還以為自己走錯了路,平時的路沒有這樣的顏‘色’,但憑著記憶又覺著沒錯,便慢慢的開車靠了過去。

哪知道上去一看,瞬間嚇得差點翻車,連開車掉頭就跑得力氣都沒有,隻得哆哆嗦嗦的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而警察也在接到電話後,半小時趕到了事故現場,並迅速分路,處理了這個異常慘烈的‘交’通事故。

本來‘交’通事故裏隻死了一個人,很能算是大案,本來應該當做普通的‘交’通事故處理的,但由於這人死得異常的慘烈詭異,被一些聞聲趕到的媒體轉播的玄乎其玄,才以至於引起了上峰的關注。

“你昨晚9點到11點這段時間,是不是走過xxx車道?”個子稍矮一點的警察直接就切入正題。

“對呀,我們從村裏麵回來的,昨晚,這麽了?”劉萬琰回答道。

“那裏發生了一起事故,就在你們路過的那段時間,我們是想來了解一些情況的。”高個子的警察說,”請問昨晚你們路過的時候,有沒有看見什麽異常的情況?”

“沒有,我們開回來的時候,沒有發現什麽事故之類的。”劉萬琰說道。

李先正見他這麽說,看了過去一眼,當然遇上攔路鬼那件事他不知道該不該和這兩個警察說,現在的年輕人大多數都是無神論者,這些歌不能用正常科學解釋的事情怕是也不會被相信,算了他還是安靜的閉嘴吧。

一旁的矮個警察比較細心,抬眼時剛好就看見了李先正看向劉萬琰,心裏有點嘀咕,莫非他們心裏有鬼?

但是看這個叫劉萬琰的人一臉的鎮靜,話說也有理有序的,不像是在撒謊的樣子,以他的經驗上看,這種讓要不是真的肯定,那就是犯案但心裏素質很大。

“真的沒有嗎?你要不要仔細回想一下。”高個子的警察強調說。

“應該算是沒有吧,不過我們的車在路上拋過錨。”劉萬琰回答道。

“什麽叫應該?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有什麽應不應該的。”那警察有些不悅的說道。

“我說我們遇上過不幹淨的東西,你們相信麽?”劉萬琰笑著說道,本來他不想多事的,但是看著這兩個年輕的警察,他突然很想知道現在的這些執法的年輕人是怎樣看對鬼神問題的。

“不幹淨的東西?你是說鬼?”那警察問。

“是的,我們遇上了攔路鬼。”劉萬琰笑笑說。

“攔路鬼?你們能仔細說說嗎?”高個子問。

“我們的車在路上拋錨過,就在拋錨的那段時間,我們遇上了攔路鬼。”劉萬琰說道。

“能仔細講講你們遇上的攔路鬼是怎麽樣的。”那矮個子的警察突然問道。

“一個滿身是血的中年男人,他拍我們的車窗‘門’求救,但我們沒有理會,把車開走了。”

話音一落,兩個警察眼裏閃過一絲驚訝,立即對視了一眼,那高個子警察話裏帶著也憤怒,問道,“你們知不知道,你們也許遇上的是出了事故要求救的人,你們怎麽能就直接開車一走了之。”

“不,我確定我們遇上的是鬼,不是人,所以才沒有理會。”劉萬琰平靜的說道。

高個子發出一聲諷刺的嗤笑,“你們又憑什麽認為那個是鬼不是人。”

“你說在我們車窗上留下血手印,印子又瞬間不見,我們開車一段後發現這個求救的人也早消失了,你說,我們遇上的會是‘人’嗎?”劉萬琰淡淡的笑笑說。

兩個警察又對視了一眼,眼裏帶著懷疑,似乎他們不是很相信這樣的說法。

“我知道,這樣的話或許你們根本不相信,甚至把他當做無稽之談,但這就是我們看到的,遇上的。”劉萬琰眼睛直直的看著兩個警察說道。

“那晚上就你一個嗎?你怎麽能證明這些東西?就憑你這一張嘴巴!”高個子話裏帶著些許嘲笑。

“不,當然不止是我,還有我的兩個朋友。”劉萬琰說著指了指旁邊的李先正和身後的房間。

“是嗎?這件事情你們都遇上了?”矮個子的警察開口問。

李先正點點頭回答說,“是的,我們都遇上了。”

這下兩個警察不說話了,一個人說遇上鬼還可能是在說謊,但現在是三個人,那就不一定了。

又在照例詢問了一些事項時候,做了筆記又讓劉萬琰和他兩個好友簽字以後,兩個警察就起身準備離開。

正要出‘門’的時候,高個子警察的手機響了,便拿起接聽,哪知接聽以後,他就停住的腳步,問道“樓下那輛黃‘色’越野,牌號xxxxx是你的吧?”

“是呀,什麽了?”劉萬琰回答。

“我們在你的車輪胎上,發現了一些血跡。”

輪胎血跡

“什麽?”聽到這個消息,劉萬琰幾個人脫口而出,“不可能吧,這是怎麽回事?”

“哼,這句話應該是我們問你吧?”那高個子的警察不客氣的說道,剛才他就懷疑他們了,還以為沒有證據先放過他們,沒想到那麽快就找到了。

“我們也是剛剛才知道。”劉萬琰冷靜下來說道。

“這可不是你這樣說就能完事了的,現在從你們輪胎上發現血跡,你們什麽說?”高個子問。

“什麽怎麽說,我們也不知道的事情,要怎麽說。”成克星忍不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