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

這麽血腥的手法,不是一朝一夕的能夠想出來的,但就算是死者盜竊財物,又是什麽東西重要到讓凶手下死手不夠還要做出那麽狠毒的虐殘行為呢?

警方和劉萬琰幾個人還在警局裏討論案情,對於死者的身份大致有了一個了解,他們還透過當地的民警知道凶手平時的狐朋狗友很多,但和其中一個叫臭蛋慣偷和老五的二流子比較要好,三個人時不時呆在一起喝酒吹牛,做一些猥瑣下流的事。本文由 。。 首發

臭蛋也是一個慣偷,但在兩個星期以前因為入室偷竊,被主人看見還意圖傷人被捕,如今還蹲在監獄裏,他沒有作案時機。

而另一個二流子老五,他同樣也是個無業遊民,他住在裏廢品站不遠的垃圾場裏,根據那裏的人說,他已經一個星期都沒有回去過了,

於是警察們把重點調查對象放在了老五身上,要知道山犬結‘交’的都不是什麽好人,雖然平時稱兄道弟的,但是都是見錢眼開之輩,山犬家裏的東西對於這些不事生產的人來說,也算得上是一筆不小的錢財,難保他們不會因為錢財作案。

所以經過決定之後,大家決定先從這個老五身上下手,要盡快找出這個人,比較現在來說,老五的嫌疑最最大的,人又失蹤了。

劉萬琰幾個人的任務雖然是針對於麗園小區的那個凶宅,但現在哪裏發生了命案,在沒有請示的情況下,他們也不能進去一看究竟,因為那裏雖然是空置了,也是有業主的,盡管人家那麽些年沒有蹤影,也不能夠擅自闖進去。

所以劉萬琰幾個也加入了這個案情的討論,左右是過來幫忙的,再加上他們平時捉鬼也具備有一些推理能力,尤其是李先正還當過特種兵,不但偵查能力強,還擁有一身的好功夫,他們能夠幫助警隊破案,警局裏當然是十分歡迎的。

要知道他們總還得去上案發現場幾次,雖然不進去那屋子裏,但光是在‘門’口聽到那聲音就已經夠駭人的了,現在有劉萬琰幾個城裏有名的行內人,就算是去現場帶著他們,也好安心做事。

老五的鄰居們都說不知道老五去哪裏了,這讓老五的嫌疑又增加了一分,不過倒是臭蛋從局子裏傳來話了,說是他知道老五在那裏,不過他要求在自己說出老五的下落以後,給自己判刑的時候能夠輕點兒。

警局這邊答應了,臭蛋這樣也算是將功補過了,雖然還是得蹲在監獄裏,但是這邊答應幫他向法官求求情,從輕判決,而從臭蛋的嘴裏,警方得知老五有個做小姐的老相好,在城郊紅燈區那邊開了一間店叫小紅發廊,老五經常住在那裏。

當警方趕到老五還穿著一個大‘褲’衩,腳上踏著黑得斷了角的人字拖,蹲在小紅發廊‘門’口,撲哧撲哧的大口吃著一碗麵條。

當看到幾個穿製服的警察從車上下來以後,,他驚得跳起來,對著發廊裏大著嗓子一吼,“快,快跑啊,條子來了,條子來了……”

這一聲吼,不止小紅發廊一家店,甚至是並排的其他家店裏,一下來衝出來十來個衣衫不整的男人,有些個出‘門’皮帶都沒來得及扣上,慌慌張張的提著‘褲’子就跑,而裏麵一些歌徐娘半老的小姐們也歪歪扭扭的整好‘亂’七八糟的衣服,和蓬鬆的頭發扒在‘門’口上看。

不知道這些個警察是來掃黃的是其他事情,掃黃的話早就該把人逮起來了,那還輪著上他們逃跑?一共就來了兩輛車,人倒是不多。

而劉萬琰他們是從另一輛車上下來的,倒是把剛才許多男人慌慌張張提著‘褲’子就跑的盛況看了個遍,在車裏頭笑得東倒西歪,不過看著幾個穿警服哥們的架勢,那嚴肅的表情,倒還正的就像是來掃黃的。

一行人下車之後,隻是衝著小紅發廊去的,倒是一眼也沒看其他店麵,隻是把小紅發廊裏衝出來的幾個狼狽的嫖客和‘混’在其中的老五抓了起來。

其他店裏看著不是來掃黃而是專‘門’衝著一個店來的,倒是沒了慌張的表情,索‘性’客人們都走了,小姐們也不敢和警察抱怨什麽,不過這道不阻止她們上來看熱鬧。

你們可以相信看幾個光著膀子的男人抱著頭蹲在地上,店裏麵坐著幾個十幾到幾十不等的‘女’人,上到未成年少‘女’下到五十多歲的中年‘婦’‘女’,這家店還真是“品種齊全。”

“誰是老五?”劉平站著看想地上蹲著的一群男人問道。

“我,我是老五……”老五這個時候還穿著人字拖,,嘴裏還夾著一根沒來得及吞下肚的麵條含糊答道。

“老總啊,我們這可都是良民呐,這些個姑娘可都是自願的,我們可是沒有‘逼’良為娼。”還沒等問話,一個濃妝‘豔’抹的中年‘女’人感覺對著劉平說道。

隻見她陪著笑,故作嫵媚的還對著劉平眨眨眼,說:“我們也是普通人,也是想要討口飯吃,你們就放我們一馬吧,啊……”說道最後還可以拖長了音。

這‘女’人的動作和裝嫩的話,‘弄’得劉平幾乎惡心得想吐,強忍著難受,劉平惡狠狠的說道,“沒你什麽事,一邊呆著去,再‘插’一句話,當心我們告你們聚眾賣‘**’。”

這下這‘女’人閉嘴了,訕訕的做到一邊去不敢說話,倒是引得‘門’外那些個看熱鬧的‘女’人一陣嘲笑。

“你是老五是吧,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山犬的人?”陳傑上前問道。

“不,不認識……”老五抱著頭,吞吞吐吐的說道。

“不認識?你再說一遍,你真的不認識嗎?我可告訴你,要是說謊,這可沒你好果子吃,要知道臭蛋還蹲在號子裏,等你一塊進去陪陪他呢!”高個子惡狠狠的威脅到,對於這種二流子,好聲好氣的問話完全不頂用。

“我……我……”聽到高個子的話,老五心中大吃一驚,生怕自己也真的就和臭蛋一樣蹲號子去,所以哆哆嗦嗦,嚇得語言都不帶連貫的回答說,“我是認識山犬來著。”

經過連翻審訊之後,劉平這些人發現老五沒有作案時間,這一周他都住在小紅發廊,這裏新來了幾個小姐,他正忙著幫拉客人,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小紅發廊方麵也證實了這一點。

“那剛才問你認不認識山犬,你怎麽不承認認識他,”劉平一行人已經把人提溜到了警局裏,還有小紅發廊的店主,老五的老相好,其他小姐和嫖客查證過一番之後,隻是象征‘性’的按照治安法發了點錢。

“我這是真的不知道呀,平時我們也就一起喝個小酒,他的事,我不大清楚。”老五撓著頭辯解到,“山犬這人經常偷‘雞’‘摸’狗,進那號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剛才問的時候,我還以為他犯了什麽事,才說不認識他的。”

人都是有怕事兒的心理,一旦一個人出事了,大部分的朋友大概多會避之不及,能出頭的少之又少,何況是這種酒桌上認識的酒‘肉’朋友呢!

“他是出事了,還是大事,難道你就不知道?”陳傑故意強調說,想看看老五是真裝傻還是假裝傻。

老五一聽,趕緊連連擺手,還以為山犬是真犯上什麽大事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喲,他平時是手腳不幹淨來著,但我可是一次也沒參與,我這個星期可是在店裏幫我這姐們(小紅發廊店主)做事,忙得腳都不沾地,哪知道他幹了什麽呀!”

經過連翻審訊之後,劉平這些人發現老五沒有作案時間,這一周他都住在小紅發廊,這裏新來了幾個‘女’人,他正忙著幫拉客人,根本沒有作案時間,小紅發廊方麵也證實了這一點。

“那剛才問你認不認識山犬,你怎麽不承認認識他,”劉平一行人已經把人提溜到了警局裏,還有小紅發廊的店主,老五的老相好,其他‘女’人和嫖客查證過一番之後,隻是象征‘性’的按照治安法發了點錢。

“我這是真的不知道呀,平時我們也就一起喝個小酒,他的事,我不大清楚。”老五撓著頭辯解到,“山犬這人經常偷‘雞’‘摸’狗,進那號子都不知道多少次了,你剛才問的時候,我還以為他犯了什麽事,才說不認識他的。”

人都是有怕事兒的心理,一旦一個人出事了,大部分的朋友大概多會避之不及,能出頭的少之又少,何況是這種酒桌上認識的酒‘肉’朋友呢!

“他是出事了,還是大事,難道你就不知道?”陳傑故意強調說,想看看老五是真裝傻還是假裝傻。

老五一聽,趕緊連連擺手,還以為山犬是真犯上什麽大事了,“我是真的不知道喲,他平時是手腳不幹淨來著,但我可是一次也沒參與,我這個星期可是在店裏幫我這姐們(小紅發廊店主)做事,忙得腳都不沾地,哪知道他幹了什麽呀!”

“他倒是沒幹什麽?不過他死了。”陳傑說道。

“死了?不可能吧,”老五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我上周還和他喝酒來著,怎麽就死了?”

“這就得問你了,他上個星期才和你喝酒,這個星期就被人殺了,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知道?”陳傑說。

老五搖頭,以為警察在懷疑自己,趕緊說,“我冤枉啊我,我,我真的不知道是他被人殺了,要不是您說,我現在都不知道他出什麽事了。”

“你會不知道?你們倆不是好哥們嗎?你真的就一點也不知道,給我好好仔細想想。”陳傑嗬斥道。

老五愁眉苦臉,說:“哎呦,我的爺喲,我和他好是歸好,但都是喝酒多喲,那裏會想到他會被人殺掉。”

“再給我好好想,想不出來,我們要是辦不了案,可別怪我們常常去你們那‘小紅發廊’好好關照,關照了。”最後一句話可以強調了幾分。

意思是既然你們不和我們合作,我們也沒有必要對你們這種不正當生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老五一聽,急得站了起來,連連擺著手,陪著笑說,“別別,老板你們可得手下留情,”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份能賺些錢的活,雖然不光彩,但好歹能來錢又有地方住不是,要是警察經常來掃黃,他們哪還能做生意。

“容我再想想,再想想啊,”如果剛才老五是因為怕事而胡‘亂’敷衍,這下才是開始仔細回想了。

過了好一會兒,老五猛地一拍大‘腿’,大吼一聲:“我知道了!”

這一吼讓劉平直皺眉頭,罵道:“好好說話。”

“是,是。”老五忙點頭,說:“上個星期,我和山犬一起吃飯,這小子像是發了大財一樣,那時候我還奇怪他怎麽突然有錢了,他前段時間還欠著賭債,差點沒被人砍了,而那時候我們吃飯的時候,他不但把賭債全還完了,手上好像還有不少錢。”

“我那時候還奇怪哩,山犬那兔崽子哪走了狗屎運,‘弄’來那麽多錢,本來我問他,他倒是也沒說,來錢的路子哪能隨便說出來喲,我也沒問下去,”老五唾沫四濺說道。

老五說到這裏,‘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說道,“後來我們都喝得差不多了,他也醉得跟灘爛泥一樣,我也‘迷’‘迷’糊糊的,好像聽他大著舌頭說,說他偷到了一個寶貝,一個能生錢的寶貝。”

“什麽寶貝?”

“這我還真不知道,”老五腆著笑臉說,“這些個生才的東西,肯定不是他正正當當得來的,他又怎麽可能和我說這麽多呢?不怕我搶了他的財路啊。”

“那麽一個可以生錢的東西,難道你就真的沒有一點點動心?”陳傑不相信的說道。

“嗬嗬,我當然是動心了,但是,我這人無賴是無賴,也沒有下賤到別人請我吃菜和酒還反過來咬他一口吧,再說了,當時小紅已經和我說好了,讓我去她那裏長期幫幫忙,我都有事幹了,做什麽還要做這種事。”老五說。

老五又說了,“不過我猜呀,這山犬的死,肯定是和那個寶貝有關係,你們想呀,這麽個寶貝誰不想要,還有丟了寶貝東西的人不也得著急啊,說不定就是有人眼紅這東西或者是恨他偷走自己的寶貝,才把他給幹掉了。”說完,老五還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警方們沒有單方麵相信老五的一麵之詞,但是小紅發廊的老板李紅倒是也做了證明,說是自己本來和老五就是老鄉,他平時沒錢的時候,也會在自己那裏幫幫忙,打點零工之類的賺個小錢。

老五本來就長相猥瑣,做這個行業的跑‘腿’到‘挺’適合,而且有時候碰上個吃霸王餐的他這個二流子也能出來擋住個一二,所以就在前段時間,和他談談來發廊幫忙,聽說包吃包住,還有環‘肥’燕瘦的‘女’人們一起,老五當然一口答應了下來,並從這個星期開始就在那裏做事了。

趕巧的是,這個星期碰上城郊一棟大樓竣工,民工們一發了工資,就喜歡往這裏跑,消磨消磨隨便發泄,所以這幾個星期他們幾乎忙得是腳不沾地,又怕動靜太大,被派出所發現,所以老五在有生意的時候,時不時得蹲在‘門’口幫著放放風。

當李紅聽到山犬死的時候,倒是還順道說了一件有關山犬的事。

原來山犬不止是個慣偷,還是常年喜歡去‘色’情場所有戀童癖的嫖客。根據小紅發廊的老板李紅說,山犬是她們那裏的常客,不但喜歡用變態的方式折磨‘女’人,還是個暴‘露’狂,經常為了加錢夜宿在店裏頭,脫下‘褲’子走來走去。

那裏的店麵都不大歡迎他,因為他變態的某些愛好,不僅僅是‘女’人們受不了,就連店主也不願意接他的生意,因為接下他的生意,‘女’人們通常都要休息好一會兒,而小紅發廊經常讓他關顧很大一部分原因還是因為他和老五相熟。

每個城市都會有一些‘色’情場所,一些低廉的場所通常都開在郊外,或者是一些農鄉結合部的地方,因為那裏管理‘混’‘亂’,‘交’通複雜,還有一點就是成本低廉。

這些地方的場所,裏麵大多是打著發廊的招牌,裏麵有著粉‘色’昏暗的小燈,幾個濃妝‘豔’抹的‘女’子,環‘肥’燕瘦,有些已經步入中年,一些卻未滿十八歲,她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聚在這個小小的店麵裏,經常對著來來往往的路人招手,五‘花’八‘門’的攬客手段,有時候甚至會強行拉客。

她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名字,美其名曰“姐兒們”,這個特殊的職業,古往今來,不管曆史如何變遷,她們都以這種各樣的形勢存在著。

她們主動或許內心自己也十分厭惡,她們微笑或許心裏已經在滴血,她們很多時候隻能用搔首‘弄’姿來遮掩自己的作嘔。

許多地方有著比她們更加低廉的價格,某個貧窮落後的城鄉結合部,十幾個中年的‘女’人站在快要倒下的隔板牆下,任由其他中老年人或者一些民工上下其手,一次最低廉的最需要一元錢,她們一次次的寬衣解帶,一言不發,或許強顏歡笑在出賣自己的身體。

山犬是她們其中的一個常客,還是個有特殊嗜好的常客,其實這種並不少見,但是他不但有特殊嗜好,還尤為喜歡稚‘女’,每每發廊裏來了幾個年輕的‘女’人,山犬就像是那聞著味就來的獵狗一樣,哪怕是想盡辦法偷來幾個錢,也要來打上一炮。

尤其是當發廊裏,來了一些未成年的少‘女’,山犬就更加興奮了,兩眼看著她們年輕的軀體幾乎要放出綠光,各個發廊的店主們都知道他有這個嗜好,還尤為癡‘迷’。

所以每當來了幾個新鮮的年輕‘女’郎,她們總是會把價錢故意抬高好幾倍,山犬就算是知道,也十分樂意付錢,雖然他身上沒有那麽多錢也要想盡辦法‘弄’來。

但是自山犬發了財之後隻在上個星期,來了一個未成年少‘女’的時候,來光顧過一次,就再也沒有來過。

因為少‘女’是在小紅發廊做生意的,當時還有一個老年的客人也看上了這年輕的,可是山犬一聽說來了個新鮮的,不惜出三倍的價錢,一擲千金也要包下來,還一包就是好幾夜,那時候李紅還和老五打趣說,這山犬什麽時候發大財了,所以對於這件事,李紅倒是記得尤為清楚。

但是老五為什麽沒有把山犬的這個變態嗜好講出來了,這個人莫非還有什麽事情在隱瞞警方,陳傑便再一次提審了老五。

“你為什麽沒有把山犬有這種變態的嗜好和我們說?”陳傑開‘門’見山的問道,“行啊,你小子,還真是不老實啊。”

“不,啊我真的沒有,”老五嚇得連連擺手,說:“我哪知道你們還想了解這個啊,這有不是什麽光彩的事,再說了,男人嘛,你們也是可以理解的,誰能沒有一點小小的嗜好呢?山犬雖然這一點是不好,但是也沒發過事,都是在發廊裏才這樣的。”

老五這樣的說法到也沒錯,這個信息至少現在來說,倒不如之前那個偷竊到寶貝的消息,來得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