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掙紮

‘女’人帶著‘藥’粉走進了廚房,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將那包‘藥’粉草草的放入了鍋裏麵,“大嫂,你回來了,要小心啊,僵屍現在鬧得很凶,聽說了隊長還要回來報仇呢,據說你在他的‘藥’裏麵下了什麽……”

說到了這裏,那個小警員忽然像是說錯了什麽似得,趕緊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像是做錯了什麽事情似得,趕緊的跑開了。

難道是劉小雲在試探自己嗎,‘女’人感到了心情格外的緊張,就在不久前他還在檢查哪些‘藥’末子呢,也許在胖子的眼裏麵就一直沒有放鬆對自己的懷疑。

怪不得剛才自己叫他回來的時候,隻是淡淡的看了自己一眼,也沒有什麽多餘的話呢,不過此時的‘女’人也顧不得那麽多了,既然如此也隻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大師啊,咱們什麽時候行動抓捕隊長呢?”

“隊長不是主要的目標,既然他有思維那麽就不會為非作歹,除非徹底的變成了僵屍,如今最大的敵手就是那個尚未出世的鬼嬰。”

掐指一算,劉小雲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哎呀這個孽畜,今夜又要作‘亂’了,不怕死的跟我走……”

一聽說鬼嬰又要作‘亂’了,誰不害怕啊,關鍵就是隻能夠被鬼嬰欺負,而沒有降服鬼嬰的好方法。

聽到了劉小雲的召喚,大家都沉默是金,屋子裏麵頓時變得鴉雀無聲,充滿了恐懼的氣氛……

看到了大家都一副草‘雞’的窘相,劉小雲也沒有難為大家,搖了搖頭提著一把桃木劍,掛著一串攝魂鈴,身著道袍無畏的走了出去。

“大師,您還沒有吃飯呢?”

“回來再吃吧,鬼嬰又要作祟了,我必須阻止他,順便可以的話將其製服。”

隻有趙科長的‘女’人跟在了道士劉小雲的身邊,因為迫不得已做出了對不起胖子的事情,但是在心底裏麵還是願意為了胖子情願在最危險的時候,替他抵擋在前的。

也許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心理補償吧。

“‘女’人還是不要冒險去了,抓鬼可不是好玩的,大妹子還是和他們在一起吧,這裏有我不下的天地玄真,一般的魔怪不敢到來的。”

因為劉小雲很清楚,自己這一去也是凶多吉少,畢竟和鬼嬰較量的話,還是大姑娘坐轎子頭一回呢,孰生孰死還未可知,怎麽可以搭上一個鮮活的生命呢。

可是劉小雲越是不讓趙科長的‘女’人去,這個‘女’人在心裏麵就越是感到了自己被自己的救命恩人懷疑,就越感到了對不起這個恩人,於是便表麵上答應了胖子,實際上卻在暗地裏麵跟了上去。

沒有了思想負擔的劉小雲,按著自己推算的地方,提前到達了,他猜想那個鬼嬰一定會來這裏采生的。

所謂的采生就是吸食人的‘精’髓,生就是指的活人,這都是道家的術語,還有什麽抓生的,也是那些惡的道士,心術不正為了錢財才幹的傷天害理的事情。

“又不是不喜歡她,可為什麽總是對人家不冷不熱的呢?”劉小雲自言自語的說著,恰好被輕輕地跟上來的‘女’人聽了個心裏麵熱乎乎的。

那是一個上玄月的夜晚,本來就月疏星希的,不知道為什麽天邊忽然刮起了一陣怪風,隨後就是一片浮雲被吹了過來,擋住了本就不太明亮的月光。

天下頓時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劉小雲的注意力全部的集中到了半空之中,因為大肚婆會在鬼嬰的指使下,半飛半跳的來到這裏,尋找已經觀察好的目標。

原來鬼嬰從來不打無把握之杖,也就是不會隨意的暴‘露’自己的行蹤,特別是在被劉小雲嚴密的監視之下,更不會將自己的‘性’命如同兒戲一般的玩耍。

他每每首先察覺到了那裏有適合自己的生料,才會在月黑星稀的時候,趁著暮‘色’的掩護,前去采生吸食人的‘精’髓。

劉小雲也是按著周易八卦的演化原理推算出了鬼嬰的行蹤,才不惜犧牲自己的‘性’命前來和其一戰,決定為民除害的。

另外說明一點,鬼嬰可不是因為僵屍和人那個了才會產生的,而是本來就有這麽個東西,就是天地之間的妖魔,借助這個機會重新的來到世間作‘亂’來的,才叫做鬼嬰的。

這還是形象的說,在以前古代的傳說之中也有很多相關的記載,例如大家最熟悉的水滸傳,就是說的那些妖魔鬼怪,不幸被好奇的太監給放走了,結果數十年後天下大‘亂’。

那些所謂的梁山好漢,實際上都是一些人品極差的殺人不眨眼的魔王,特別是那些地煞星,人品差到了極點了。

少數的幾個好的也隻有那個魯智深得到了好報,那是因為好人有好報,出好心就得善果。

這裏隻是解釋了那些靈可以轉換成不同的生物,但是萬變不離其宗,它的惡本質可是不會變的,鬼嬰也是如此。

隻不過‘陰’的靈借助一個‘陰’鬼轉生而已,猶如六道輪回所說,化,胎,濕,卵四種出生的方式,以人類為代表的就是胎生,禽畜很多的都是卵生,而‘陰’鬼怪大多數為濕生,少數的天人化生。

那個鬼嬰即屬於鬼但卻不是濕生,不屬於人但卻是胎生,這就是天地之間詭異的地方,似乎他並不按著天玄之論行事,可又是按著那些玄妙的演化之理數在行事。

所以結合了天地人鬼之靈氣的鬼嬰,行蹤詭異,不易為人察覺,這也是劉小雲為難的地方,自己學藝確實不‘精’,以至於並不能夠準確的掌控這個孽畜的軌跡。

就在劉小雲緊張的環視左右的時候,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自己的眼前不翼而飛,忽的一下子就從胖子的眼前飄了過去。

因為天黑,能見度也是非常的低,還沒有看清楚那是什麽,就聽到了鬼嬰猙獰的笑聲,“哈哈哈……”

頓時劉小雲的注意力被全部的集中到了那笑聲傳來的地方,“孽畜,這次現身還往哪裏逃,看我不斬下你這個妖孽的狗頭。”

孤注一擲的劉小雲,揮舞著桃木劍直奔那個笑聲而去,可是當他追到了那個發出笑聲的地方的時候,卻什麽也沒有看見。

不可能啊,明明剛才就是這裏發生的怪笑,分明就是那個大肚婆發出來的獰笑,這一點也是無需質疑的,可就是發現不了那個孽畜的行蹤。

憑借著經驗,那個東西早就逃走了,可是俗話說賊不留空,鬼嬰不會空手而回的,每隔一段時間必須要進食的,要不就不能保證自己被鬼母順利的分娩出來。

正當劉小雲大‘惑’不解的時候,忽然從不遠處傳來了一戶人家痛苦的哭喊之聲,“老婆啊,來人啊,抓壞人啊,有人搶肚子裏的孩子了……”

怎麽還會有人搶肚子裏麵的孩子呢?這句話會不會有問題,當劉小雲聞聲趕了過去一看,隻看到血泊之中一個即將懷胎十月的母親倒在血泊之內……

肚子裏麵的胎兒早已經不見了蹤影,幸好母親還沒有斷氣,肚子似乎是被牙齒咬開的,“快,讓她喝了這個。”

劉小雲一邊說著,一邊將一張天師道符焚燒了,化成的灰燼攪合在了水裏麵,有加上了符咒的力量,端在了母親的嘴邊,“喝了它就會好的。”

常言道,病急‘亂’投醫,一個小村子裏麵,平時人們有個小病小災的都是硬抗過去,就是稍微大一點的病,能拖則拖,所以一般的這樣送到‘門’上來的治療方法那是不會拒絕的。

孕‘婦’在喝過了劉小雲所化的道符水過後,很快的就鎮靜了下來,躺在‘床’上暫時忘記了身上的疼痛。

“大哥,能不能告訴我剛才發生了什麽事情啊?”劉小雲非常的想知道,這個凶手是什麽東西。

“哎呀哦,這黑燈瞎火的,俺也是啥也沒有看清楚啊,老婆子就說了句想喝水,俺就‘摸’著黑去給她倒水去了,然後就……哎,就發生了這檔子事兒,真是作孽啊……”

傷口出的牙印已經非常的明顯了,不過對於茅山道士來說,飛頭術還是比較陌生的法術,因為劉小雲也算是正‘門’正派,對於這些‘陰’之術,也是知之甚少。

莫非是人咬的不成?看樣子真的很像是人的牙印啊,這就是飛頭術第一天所要的結果,以後每當再一次咬人的時候,隨著自己層次的提高,就像是蚊子一樣。

再咬人的時候,就會先從傷口處釋放出來一些鎮痛劑,緩解受害者的疼痛感,可以達到越來越輕鬆的目的。

知道最後殺人於無形之中,而飛頭術的目的之一就是複仇,或者是按著主子的意思專‘門’的陷害那些無助的人群。

而今天本來就是一個沒有雲層的夜晚,卻刮起了妖風,飄來了烏雲,這些都是降頭師幹出來的好事。

他要為隊長第一次的飛頭鋪平了道路,因為自己並不具備這樣的本事,所以是不能夠親自跟隨隊長的頭顱為其護法的,隻能夠為他做出這些事情了。

所以飛頭術從來不會在十五月圓之夜進行初次飛行的,若要是那樣的話,夜晚被元月照的亮如白晝,豈不是自討苦吃。

人們都看見了一個煉妖術的鬼頭,那還了得,所以他們這些惡人都是選擇在玄月之日,特別是會請來‘陰’風相助。

隊長就在這樣的情況下開始了自己第一次的飛行,隻不過這次經曆還是令隊長終身難忘的,因為這個人雖然在政治上為了個人的得失,會幹出一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可是這樣的明目張膽的殺害一個嬰幼兒,在這個打了一輩子仗的漢子來說,還是很難接受的。

頭顱一回來,就氣衝衝的找到了降頭師,“你這個‘混’蛋,居然讓我吃掉了一個孩子……”

當隊長看到了降頭師的時候,卻看到了一副令自己深感恐懼的麵孔,隻見到降頭師不冷不熱的笑道:“你就要變成僵屍了,是我用這種方法挽救了你,可是你卻沒有絲毫的感恩之情,反而來質詢我,我問你,是我讓你吃的那個孩子嗎?”

被降頭師問的說不出話來,是的,降頭師並沒有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要那麽做,隻是也不知道當時自己怎麽想的,看到了孕‘婦’就有一種莫名的食‘欲’。

令自己感到奇怪的是,那個孕‘婦’肚子裏麵的孩子居然隔著肚皮,自己都看的清清楚楚的,而且一看到那個胎兒就饞的不能夠控製自己的食‘欲’。

最後還是稀裏糊塗的跟著自己的食‘欲’墮落了下去,吃掉了那個胎兒,回來之後,一想起這樣的事情,就感到了異常的難受,“我不幹了,變僵屍就變僵屍吧。”

“還真是吃了孩子就是孩子氣兒了,隻可惜由不得你了,不幹的話明天這個時候就是你的祭日了,我不強求,當時也明明白白的給你說清楚了……”

降頭師耍起了無賴,氣的隊長站在那裏噔噔隻放屁,因為肚子裏麵的零碎都被自己帶在外麵,轉了一圈之後,受到了涼氣,所以一回來就開始放屁了,因為受涼了,所以臭的很。

可是令隊長不解的是,自己的鼻子聞得是那樣的真切,怎麽放屁了似乎就像是在鼻子底下放出來的一樣。

低頭一看,臥槽,按反了,自己的腦袋衝著屁股呢?可是因為道行不夠,一時之間也恢複不過來了。

沒有辦法,自己又被那個降頭師給捏住命‘門’了,看來不幹也不行了,隻能夠一路走到黑了……

隊長的正義感逐漸的被練就飛頭術產生的念漸漸地吞噬掉了,每當到了夜晚,就有一種難以忍受的痛苦不時地侵襲著他的心靈。

如同上了毒癮一樣,倘若不那麽做就會感到猶如千百隻小蟲子在自己的五髒六腑裏麵,不停地肆虐著,除非吃了腹中胎兒的‘肉’才可以緩解這種症狀。

而一旦那麽做了,自己內心的狠毒和仇恨也就更加的深入了一層,距離人的境界越來越疏遠,腳步卻是更加深入的跨進了魔的禁地。

“你,你到底叫我練的是什麽法……”倒在地上痛苦萬狀的隊長,憤怒的盯著降頭師的那張‘陰’險的麵孔。

“哈哈哈,好,我需要的就是仇恨,你越仇恨距離你成功的日期也就越近了,繼續你的仇恨吧,我不會介意的,另外告訴你,不是我讓你那麽做的,而是你自願那麽做的。”

降頭師說完張狂的獰笑著,也不管不問的離開了正在地上痛苦掙紮的隊長。

當降頭師走遠了之後,隊長不得不從地上掙紮著起來,默念了‘陰’的咒語,腦袋再一次的飛離了自己的身體,去尋找足月即將分娩的孕‘婦’去了。

不過因為最近附近的村子裏麵到處都在傳頌著如何的防範這種新生的術,主要還是劉小雲找到了對付這種法的方法,告知了老百姓如何的保護自己。

所以隊長的飛頭術來來回回的在當地轉了好幾圈,也沒有找到適合自己下手的人群,如果自己吃不到胎兒的話,就會被功反噬,死於腸穿肚爛的痛苦之中。

變得越來越狂躁的飛頭,不斷地在鄉間像一個幽靈一樣的徘徊,聞到了胎兒的問道,卻不能夠前去啃食,因為那些掛在牆頭的蒺藜錯‘亂’有序的嚴正以待著危險的來臨。

實在是忍受不住了,隊長忽然想到了還有一個人可以滿足自己的食‘欲’,可是當想到了那個人的時候,自己卻有些猶豫了。

因為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結發妻子,如今正是懷胎十月一朝分娩的時候,想一想自己戎馬生涯,征戰一生,雖然沒有什麽可歌可涕的英雄事跡,但也是在死人堆裏麵‘摸’爬滾打半輩子。

如今好不容易老婆子才懷上了這一根獨苗苗,卻不想因為自己的……如果隊長不去將自己的親骨‘肉’吞噬掉的話,他就會死於非命。

當這個半人半屍的怪獸,還有一絲人念,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跟隨自己沒有過上一天好日子,就感到了十分的對不起她。

“不,我不可以那麽做,不……”懸在半空之中的頭顱,正在‘激’烈的做著思想鬥爭。這時候忽然在自己的腦海裏麵,出現了一個魔幻的人臉。

不斷地在召喚著隊長,“過來,過來……”

隊長期初不為所動,可是架不住那些看著‘精’美的食物,是那樣的勾引人,一團團蜷縮著的嬰兒,粉嫩的小‘肉’團,不斷地‘誘’‘惑’著隊長漸漸曾長得貪婪食‘欲’。

慢慢的隊長跟著那些飄著熱乎乎的香氣的嬰兒飛了過去,看到了一個大肚婆正在‘床’上,艱難的煎熬著,似乎就要臨盆了。

倘若是這個嬰兒被生了出來,那就沒有價值了,所以隊長是不會等到那個嬰兒出生的,看準了時機毫不猶豫的就衝了上來。

似乎這個術就要成功了,忽然在自己的麵前出現了自己的麵容,這可是飛頭術裏麵的大忌,在修行飛頭術的時候,那是絕對的不可以看到自己的樣子的。

因為當一個修行者看到了自己的腦袋之後,還連帶著肚子裏麵的腸子肚子不‘浪’鼓子,一堆的零碎,那會引起心理的振動的,就會影響功力的增長,最為不幸的徹底的毀了這個術。

不過那主要是對於正常的降頭師來說的,也就是那個降頭師是一個正常的人,而隊長卻不是什麽人,而是一個半人半屍的怪東西,所以並沒有收到那樣嚴重的影響。

可是這樣一來,開始讓隊長從剛才的‘迷’幻當中清醒了過來,原來自己被剛才的虛幻引‘誘’到了一家孕‘婦’的家裏麵了。

再看周圍的情景是那樣的似曾相識,熟悉的布局,熟悉的鋪蓋,這裏的一切都是那樣的具有親切感,是的,這裏不是別的地方,正是自己夢寐以求想回到的家……

那麽躺在‘床’上的大肚婆就是自己的‘女’人了,那麵鏡子就是自己當初給老婆安上的那扇鏡子,“老婆大人,俺家可是三代單傳,你要是給俺生一個大胖小子,就算是立了一大功了,俺替俺們家的列祖列宗謝謝你啦。”

當初的情景依然清晰地顯現在了眼前,似乎又將自己拉回到了曾經的歲月,麵對著自己的老婆,此時的隊長無論如何也下不了毒手,可是自己又忍受不住那痛苦的折磨。

原來剛才隊長眼前的魔幻正是降頭師做出來的,降頭師遙控著隊長的行動,看到了他在猶豫不決,所以給了他一個‘迷’幻,想讓他快一點達到自己預期的目標。

令降頭師沒有想到的卻是隊長那超強的意誌力,幾乎成為了半個僵屍的他,還沒有忘記自己深愛著的老婆,就是不肯聽從降頭師給其下達的指令。

要是在天亮之前,隊長再不下決定吃掉自己的親身骨‘肉’的話,他就會被法反噬,慘死在陽光之下。

所以為了降頭師自己的心血不至於白白的被‘浪’費掉,不得已這個黑魔法巫師使用了自己的絕活。

就看到降頭師將隊長的身體搬到了一個壇子裏麵,在那個封閉的壇子之中放滿了毒蛇蠍子蜈蚣之類的‘**’毒辣之物。

“忘,忘了她,消除你的印記,忘記就是解脫,忘了吧,忘……”

降頭師不斷地強化那個忘的心念,超強的腦電‘波’不時地刺‘激’著隊長的神經,那些‘陰’毒蛇蟲們也在不時地蟄咬著隊長的身軀。

使得隊長感應到了麻木和冷酷,逐漸的在隊長的眼前,出現的不再是自己的知心愛人,而是一頓大餐,那鮮美的胎兒似乎正在向自己揮手呢。

幾乎喪失了理智的隊長不顧一切的衝了上去,一口就要破了大肚婆的肚子,裏麵的胎兒順著羊水‘呼啦’一下子的就流了出來。

‘嘌嘰’摔到了地上,小小的嬰孩已經瓜熟蒂落了,帶著臍帶就張開了小嘴嗷嗷的哭了起來。

好像可憐的孩子已經知道了一切,像是在苦苦的哀求著自己的父親不要那麽的絕情,母親因為遭受了這樣的意外傷害,出血不止,已經昏‘迷’在了‘床’上。

隊長已經被降頭師給‘迷’‘惑’了頭腦,已經不認識眼前的孩子了,在他的眼裏那就是一頓甜美的大餐。

不顧一切的惡靈,占據著隊長的靈魂,‘操’控著他撲了上去,……

隨後不久,嘴邊還掛著自己孩兒的骨‘肉’,隊長看到了天‘色’已經開始‘蒙’‘蒙’亮了,丟下了還沒有吃完的殘屍,慌張的回去了。

當孩子的母親張開了眼睛,看到了眼前站著一個戴著眼鏡的醫生,“謝天謝地,你終於醒了,傷勢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能不能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失去了孩子的母親,似乎受到了這樣的打擊之後,什麽也想不起來了,“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大師,您看病人的情緒似乎很不穩定,是不是您改天再來呢?”

劉小雲也是沒有辦法,“已經是第十三個受害者了,還不知道這個妖孽要幹到什麽時候呢。”

再吃了自己的親身骨‘肉’之後,隊長的‘性’情大變,已經不在乎什麽生命的含義了,從而徹底的成為了降頭師的鷹犬。

雖然隊長還沒有吃夠三十六個嬰孩兒,但是他的功力已經增長到了可以不帶著肚子裏麵的零碎出來的程度了。

也就是說,從某種意義上講,隊長已經距離成功隻有一步之遙了,因為他內心的狠毒已經積累到了一定的程度了,法的意義就在於那些個煉法的人,最終都要入魔的。

入魔可不是那些所謂的足夠壞,而是一個魔頭和佛的區別就是一個慈悲心的問題,善者不行惡事,而魔頭沒有任何的道德觀念,會做絕一切慘絕人寰的罪惡來。

可是另一方麵,魔頭也沒有常人的那些七情六‘欲’,不會被人心牽動,也就不會動心,而是僅僅憑借著一個原始的本能去做任何事請。

而修佛是修去一切執著心,傳自印度的佛就是讓人們戒除一切,修行的過程就是一個持戒律的周期,當把一切都戒掉之後,人也就變得空了。

而魔頭同樣的是沒有那些*的,所以要想成魔同成佛幾乎是一樣的難,可是為什麽那麽多的法當道呢?

這就是和曾經所說的世間小道有些聯係了,世間小道修不成神佛,但是可以助人為樂,鏟除妖孽,反之那些法也修不成魔,但是可以禍‘亂’世間,毀滅人‘性’。

一切罪惡的源泉都是出於人‘性’的毀滅,當一個人沒有道德觀的時候,他就是處在了滅亡的邊緣,不是被神佛毀滅,而是被他自己的墮落拉進了無邊的地獄。

那些黑魔法的降頭師最終的下場就是在無間地獄裏麵償還自己所造下的無盡的罪孽。

而那些所謂的茅山道士在修行之中,看到了道法的神奇之處,但是仍舊沒有找到得道升仙之路,所以就誤在這個裏麵,一位鏟除妖魔就可以功德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