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降頭
我撇了撇嘴:“就知道您的話,要分析著來聽,不管如何您現在是解脫了,還是說說鸚鵡的事兒吧,鸚鵡到底怎麽樣?”
大胡子搖了搖頭:“他不是我血乎,鸚鵡的狀況的確很糟。
如果不是因為跟這幫家夥幹起來了,我都有心思把她從白家偷出來。
她不僅僅是中了降頭,我在白家出入的那兩回,似乎有一些邪門的東西正在盯著鸚鵡。
因為我去看她,那些家夥甚至還想打我的主意。
這個也隻是一方麵,另外從泰國來的那個光頭據說是給鸚鵡來解降的。
結果這王八蛋弄了點小手段,暫時延緩了鸚鵡身上降頭的發作。
隨後就跟白家談起了條件,他希望白家能同意把鸚鵡嫁給他。
隻要是把鸚鵡嫁給他,他就會幫鸚鵡把所有的降頭都拔出來。
白家當然是不那麽樂意了,可是又不敢得罪他。
因為能找到的解降師都找過了,誰也沒辦法。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泰國的西坡上師的大弟子了!偏偏這孫子還是個講條件的主。
另外我也懷疑,要是以西坡上師的和白家的交情,他不是應該親自出手嗎?怎麽弄了個親傳弟子出來呢?”
我一跺腳:“咱就別懷疑了!有這時間直接就到香港去了!
一個破降頭有什麽了不起?咱們兩個人一起努力還弄不了嗎?”
大胡子說:“我知道你著急,但是你也得做好了準備才行。
咱們此行再去,恐怕就不隻是解降的問題,還要把那位泰國來的光頭,還有白家那些邪門的家夥一起收拾了!
不然的話,這種破事兒怕是沒完!
再者咱們到底是以什麽身份過去呢?是走官方的渠道還是咱哥倆也做一回偷渡者呢?”
我很隨意的擺了擺手:“收拾就收拾,有什麽客氣,走哪個渠道都行,我覺得私下裏過去應該更快吧?”
大胡子搖了搖頭:“這事兒隻怕還真不能由著你,咱們哥倆最好是從官麵上過去。
以白鸚鵡朋友的身份去探望她,然後再暗地裏把那些家夥一塊收拾了!
這個事兒不能放到明麵上,不然將來你讓鸚鵡怎麽和家裏相處呢?
最麻煩的是你將來怎麽跟人家相處呢?哪有這姑爺子偷摸的上門收拾老丈人家人的道理?
咱們明麵上去,至少他們在麵兒上也挑不出什麽理兒來。
挑不出禮,也就沒辦法給你扣屎盆子,剩下的事兒隻要抓不住,誰也沒辦法。
你私下裏去倒是方便了,萬一要是露餡了!以後你還怎麽上老白家去呢?”
聽著這些話,我沒覺得有什麽分別?
有些事兒無論如何都得在暗地裏幹,是擺不到明麵上來的。
按照大胡子說的反倒是麻煩!可是大胡子似乎認準了這個理兒。
一定要我去找楊大人他們,通過正常的手續過關去看人。
我想想也行吧,也就是晚個一天半天的,應該還要不了白鸚鵡的小命。
最起碼的,我在她身上下的保命平安咒還是沒有破咒的感覺!
采納了大胡子的建議之後,我們兩個就一起趕往了廣州城裏。
當然不是開動11路,也不是坐車去的,而是跟著大胡子使用大胡子的技能直接鑽過去的。
我們到了廣州城裏,就鑽出了地麵,然後叫了輛車直接去了白雲賓館。
到了前台一問,人家服務員就帶著我們直接去了楊大人他們住的房間。
見到了我和大胡子,楊大人和瘋子哥都很高興!
無論如何,星加坡一行算是圓滿結束了!
雖然還有黃毛的魂魄沒有救回來,但是在他們看來,這不應該是什麽太大的問題!
由特勤局出麵,茅山再牛也得給點麵子。
說兩句閑話之後,就說到了白鸚鵡的事兒。
楊大人和瘋子哥都是一臉的詫異,畢竟在星加坡分開到現在還沒有多長的時間,這個事兒發生的未免也太古怪了!
當然,他們倆對我的香港之行都是支持的,由楊大人出麵替我辦了港澳通行證。
至於大胡子就免了,他可以悄然無聲的跟著我過去,一明一暗,相互之間也有個照應。
臨行之前,兩位大哥都特意叮囑了一番,讓我凡事不要衝動,先救人,剩下的事兒慢慢處理。
對於他們的批評指導,我隻能是欣然領受了!至於剩下的事兒,那就得隨機應變。
我也特意叮囑了瘋子哥,讓他照顧好黃毛的身體。
有了香港這檔子事兒,楊大人和瘋子哥就不可能在留廣州等著我了。
他們要帶著黃毛的身體,先回到帝都去,同時也會用特勤局的名義,向茅山討要黃毛的魂魄。
用楊大哥的話說,也許等你烏鴉回來的時候,黃毛的魂魄就已經找齊了!
我咬了咬牙,如果黃毛的魂魄要是找齊了這事兒就暫時這麽著!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等我找回了胖墩兒和小魚兒。
我要不把茅山折騰個底兒掉,那算我對不起他們!
不過這些隻能是私底下的想法,我是不能夠隨意胡說八道的。
免得給我這兩位哥哥再增添困擾,我們一群人一起在機場外麵吃了一頓酸酸甜甜的廣式早茶就分開各自登機了!
雖說這些年也有不少分離的時候,但是我總是不能適應。
尤其是和這些親人一樣的朋友們分開,心裏總是覺得空落落的!
坐在飛機上,也沒心思去欣賞航空小姐的美麗。
由於距離很近,也就是喝了瓶飲料的時間,我們就到達了香港大嶼山機場。
從機場裏麵出來我隻是背著個雙肩包,顯得有些形單影隻。
大胡子一直在暗中跟著,我也不知道這老兄坐在飛機上什麽地方了,想來是應該有土的地方。
出了機場,他同樣沒有現身出來,隻是用神識打了個招呼,就不肯露麵兒了!
對於香港這個東方明珠,我是耳聞已久,隻是從來沒有來過。
更不明白香港的交通設施該如何乘坐,索性也不費那些事了。
臨來之前,兩位哥哥都給了些錢,打個車想來還不至於破產。
坐上出租之後,我跟人家說了一個具體的地方。
這個操著一口十分不流利普通話的司機,有些詫異!
人家到香港來都是去什麽九龍銅鑼灣,維多利亞港灣,會展中心還有海洋公園這些地方去玩兒。
我卻要去一個叫做屯門的地方,具體這個叫屯門的地方長啥樣我也不知道。
但是沒辦法,我隻能去那裏,因為白鸚鵡的奶奶住在那裏的一棟別墅裏。
我當然不是對一個老太太感興趣,而是白鸚鵡現在也住在那裏。
白鸚鵡為什麽要住在那裏?可以有很多的解釋,方便老人家親近照顧,同樣也方便被看管起來。
至於中降之後,似乎更應該住的隱秘一點兒了!
這雖然不是什麽秘密,可是白家大小姐中降的事兒是不能夠弄得四野皆知的,哪怕是掩耳盜鈴,也得演一演才行啊!
這些當然都是表麵上的功夫,背地裏用大胡子的話說,這破別墅可是藏汙納垢的好地方!
不僅泰國的那個光頭住在這兒,就是那些見不到光的邪門外道似乎也盤踞在那兒。
如果這不是白鸚鵡的家,用大胡子話說我一定認定這裏就是那種所謂的黑暗之家。
或者說是某個邪教團體的教廷,這破地方就是好人住進去都得倒大黴。
你說說這裏住的人會是什麽好貨色!很明顯的老白家的人是很情願住在這裏,情願和那些邪魔外道共處一室的。
這中間有沒有貓膩兒?有沒有交易也就可想而知了!
當然我們是相信白鸚鵡的,但是她的家人讓不讓人信得過,就不敢說了!
所以我接下來的任務,一方麵是要拯救白鸚鵡,另一方麵,有可能的話,也要幫她擺脫這黑暗的控製。
具體這些黑暗代表的邪魔外道是什麽我還不太清楚!但是第一個要對付的就是那個泰國的光頭。
開車的出租司機有點兒北京的哥的風采,雖然這口條不利索,但是很愛說話。
一路上他喋喋不休的跟我說著香港的風景,人情世故。
到了最後這老兄說要介紹我去蘭桂坊,如果不去蘭桂坊,還有更美妙的地方。
我揉了揉鼻子,嘴唇上的胡子似乎還沒有變硬?這個年紀適合去那種地方嗎?
我又看了看我自己的衣著,要說這身衣服還真說得過去,是白鸚鵡買來送給我的。
我雖然不知道價位,但是想來不便宜。
我估摸著這老兄大概看我像是一個北地來的凱子了,這要是不宰上一刀,好像有點兒說不過去。
人家這麽熱情,咱也不能直接拒絕不是?我說:“您老兄給留個電話吧,我辦完了正事兒,一準兒呼你。
到時候在請你帶著我去遊曆見識一下這個東方明珠美女的風采呀!”
估摸著我這傻頭傻腦的樣子,真被人當成了人傻錢多的主了。
司機老兄見我要電話是高興的不行不行地,滿嘴裏飆出來的都是鳥語。
不過他的鳥語我可聽不懂,跟我們家阿呆不是一個檔次。
不過看著他那猥瑣的神情,我就可以想見,這老兄到底是怎麽想的了?
既然錢途可期,這老兄腳底下也利落了很多。
愣生生的在青馬大橋上給我來了一回飆車,那感覺真是瀟灑極了!除了遠處浩瀚的海水,還有近在耳邊嗖嗖刮過的海風。
我對這些當然沒意見,能快一點兒的見到白鸚鵡,絕對是我期待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