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女仆和管家

招人厭惡的人,總會覺得我沒有錯,錯的都是別的人,但是在別人眼中,他才是那個不招人待見的主。

能夠讓烏鴉覺得恐怖的人這世界上不多,眼前這個老頭子算是其中一個。

盡管他的臉長得很嚇人,讓我也覺得很不舒服。

但是我對他也有些同情,一個人是遭遇了什麽情況,才會把自己的臉弄成這個樣子。

不用想也知道,對於這個人來說,這是個痛苦而又漫長的過程,到此也還遠未結束。

由此我想到了巴黎聖母院裏的那個卡西莫多,同樣是醜陋,同樣是讓人看著害怕,但是那個人,那個卡西莫多有一顆金子般的心。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人,想著這個人也許就和卡西莫多一樣。

隻可惜一分鍾還沒有到,我的這個想法立刻就化為了烏有,如果說卡西莫多有一顆金子般的心,那眼前的人大概就是鐵石心腸了,他轉過身來了之後,惡狠狠的問我:“你說什麽?”

我很平和的說:“我是白鸚鵡的朋友,我特地從國內來看她。”

我麵前的這個醜人,斜著眼睛瞟了我一眼,然後惡聲惡氣的說:“小子做夢呢?說胡話呢?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的德行,我們家大小姐會有你這樣的朋友?

還是你黃湯灌多了?異想天開,居然跑這兒來招搖撞騙。

小子,你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麽地方?老白家的門口你也敢玩這種把戲。

信不信我現在就打折你的腿,然後再叫阿sir送你進青山精神病院?”

被這個又老又醜的混蛋家夥迎麵潑了一頭的狗血,我是瞬間無語。

腦子裏閃過來,隻有一個詞語·,豪門惡奴!就是豪門惡奴才有的氣場!

隻不過我很納悶兒,這樣一個貨色,居然活到了今天,也隻是毀容而已!

沒被人打死,這都是比較新鮮奇特的事兒。

我微微的搓了搓手指頭依舊平靜的說:“老狗叫完了嗎?沒叫完繼續,叫完了就給爺我滾一邊去。

不然的話爺就把你身上還剩下完整的皮膚,全都整成你臉的那副模樣。”

那老家夥一伸手,從腰上抽下一根電警棍,摁動開關,火花劈啪直響,隔著隔著大門對我就戳了過來。

我冷冷一笑跟他對了個眼神兒,這家夥立刻就收回了手。

我低聲說了句:“去報告你的主子,然後用你手上的這根警棍給自己充充電。”

如果光看這老家夥的嘴臉,我一定會真的修理他一頓。

不說讓他身上所有完整的地方都變成他臉的那幅模樣,也得讓他好好品嚐一回什麽叫做嘴賤應該受到的懲罰。

不過看著白鸚鵡的麵子上,我也就不太過分了!

讓這家夥嚐嚐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也就罷了!

那個老家夥關上了手裏的電警棍,然後轉過身體搖搖擺擺的走向了別墅的主樓。

我站在大門口,用自己的神識靜靜的感受著別墅院子裏的氣場。

近距離的感受,跟我方才觀查到的一樣,這地方的確是不太尋常。

也是我有點混蛋!像生活在這種邪惡地方的人類,哪怕天性純良已經當了500年的好人,可要是在這裏住上個三年二載的,也得變成這老家夥的德性。

說起來是我的誤判,同樣也怨不得這老家夥。

一念及此,我就做好了跟別墅裏這些家夥鬥爭的準備。

受到別墅邪惡氣息感染的這些人類相信沒有一個是善良的。

我如果還要天真的把自己當成上門的姑爺,那一準兒會被人家坑死。

那個老家夥進去別墅不久,一個仆人模樣的女人走了出來。

那老家夥跟在女仆的身邊,腳步依舊搖擺,眼神多少還是有些迷離。

我心裏有點兒底了,至少這老家夥受到的催眠並沒有人替他破解掉。

當然也有可能是他壓根就不太重要,裏麵的人不願意管他而已!

那女仆穩穩當當的走到別墅大門前,說了句:“桑巴開門!”

那個老家夥雖然還在催眠當中,可是對這個女人的吩咐還是不敢怠慢。

屁顛兒屁顛兒的過去,打開了大門。

那女人微微鞠躬對著我說:“這位烏鴉先生,聽說您是我們家小姐的朋友,特意從國內來探望她的。為此我們是非常歡迎的,

隻是有一個不好的消息要轉達給您,我們家小姐生病了,現在不能見客。

您來訪的事情我會轉告給我們家小姐,如果您有什麽話也可以委托我帶給我們家小姐。”

我一聽這女人的意思是直接端上閉門羹來了,壓根兒就不想讓我進去見白鸚鵡。

如果我見不到鸚鵡,那我來幹啥了?怎麽也不能給一個仆人三句兩句的就打發回去。

我笑了笑說:“這就是老白家的規矩嗎?主人的朋友來訪,仆人就可以擋駕嗎?

我想你沒有弄清楚我和白鸚鵡之間的關係,如果她要是知道我來了,別說她是病了,就算是她要死了也會立刻出來迎接我的。

現在請你前麵帶路,我要立刻見到白鸚鵡。”

說這番話之前,我已經做好了大打出手的準備。

原本大胡子和楊大哥他們美好的想法應該是徹底落空了!

既然走到了這一步,索幸我就明著來,也不搞什麽妙手空空,暗夜君子了!

我以正常身份朋友的正常身份來訪,要是這些仆人都可以擋駕,那這世上就沒天理了!

我甚至於可以報警,懷疑這些仆人正對白鸚鵡不利?

我就不信逼不出一個正主來了,如果要是出來一些亂七八糟的家夥,包括那個泰國的光頭,正好給了我大打出手的借口。

管你是誰,隻要不是白鸚鵡她爹就打得!

說這話的意思不是說老丈杆子打不得,到目前為止,還談不到這一步,未來會不會成為丈杆子也說不定。

隻是因為那樣不占理,不然就是白鸚鵡它爹也是欠揍的貨。

致自己的姑娘與大凶大險之地,絲毫也沒有同情之心,甚至於都不想辦法來救自己的閨女!

這樣的爹要不要也沒啥不行的!當然這個選擇權要交給白鸚鵡,不是我這個外人能做主的!

我麵前的那個女仆漲紅的臉,咬了咬牙才說:“這位先生,請你不要無理取鬧好不好?

我們家大小姐病的很厲害,不是我們要擋駕,是家主人吩咐過了,不允許大小姐見外客。”

我搖了搖頭:“白家的規矩我算是領教了!我也不跟你們計較。

如果說鸚鵡要是病的很厲害,那她更需要我立刻去見她了。

我這人不但治病,還能治命,就算是死了的人也未必見得救不活!”

那個女仆臉上的顏色一動,分明有動心了的意思。

可是似乎又在忌憚著什麽,最終她還是選擇說:“抱歉,這位先生,您說的這些,我做不了主,我可以帶您去見我們的管家。”

我點了點頭:“你好,也好,那我就見一見你們這位貴足難出的管家吧!”

那女仆微微彎了一下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走在前麵帶路。

我跟著她走了進去,一直走進了主建築裏麵。

女仆帶我進了一間看著像是會客室一樣的房間,給我倒了一杯茶水之後,就輕手輕腳地退了出去。

不管這女仆用心如何?她倒的水我是不能喝的。

我穩穩當當坐在一張椅子裏,眼睛盯著房子的一角,看著似乎是傻呆呆的,實際上卻把神識散布了出去。

在別墅外麵要突破進來,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可是進到了建築裏麵,那就沒什麽能擋住我的了。

我的神識先是掃描了一下屋子,要不說這別墅弄的邪性,一個會客室裏,居然裝了三個攝像頭,我就想不明白了?

你都把人放進來了,還要搞這套監視,有那麽大的意義嗎?

愛咋咋地我是不在乎他,隨即就擴大了神識探查的麵積。

整棟建築裏麵有很多人,有些人重要,有些人不重要,我特別關注的就是在三樓一個房間裏盤腿打坐的一個僧人模樣的家夥。

這家夥看衣著服色不是國內僧侶的打扮,有點兒南洋化,如果我預料的不錯,這家夥就是那個泰國的光頭,什麽西坡的大弟子。

要說這個光頭也有兩把刷子,我的神識一看進去對著他掃描,他就有了些許的感應。

兩隻眼睛一睜精光四射,不過這家夥似乎等級還不夠,跟我比還差點!

他大概是知道有人在窺測他,但是窺測他的是誰他就不知道了!

要說這家夥也挺狠,兩隻眼皮一翻眼睛裏冒出了一股綠色的光線。

這光線竟然可以追蹤神識,沿著我的神識響逆返回來了!

我哪裏會給他這樣機會,神識一縮一收,化成了一條硬邦邦的神識直線,直接戳散了他眼中冒出來的綠光。

既然人家發現了,咱也別死皮賴臉的盯著看。

神識一轉就跟上了剛才出去的那個女仆,那個女仆左兜右轉上了二樓到了一個房間裏,向著一個我怎麽樣也想不到的人開始匯報。

以我的想法,在這種邪惡的別墅裏邊兒當管家的怎麽也得是個醜粑粑,凶狠狠惡毒的老婆娘。

出乎我的預料,女撲仆匯報對象居然是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這個美人看起來似乎還有點弱不禁風,一副走不動路的樣子。

這女人聽了女仆匯報幾句之後,擺了擺手就打發走了那個女仆。

隨後有搖曳生姿的走出了房間,看目標那就是來接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