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離開香港

“我醉欲眠君且去,明日有意抱琴來。”人生寂寞,此刻寂寞,既無佳朋,也無良伴?!若想一酌,月光也沒有一滴!這就是寫字者的悲哀!

原本覺得大胡子這個大哥不著四六,可是現在聽來這不是那麽回事兒!

至少在人生閱曆上,我要差了許多。

我隻想著拍拍屁股走人,但是走了之後,所有的麻煩終會留給白家。

雖然我不在乎,但是白鸚鵡會怎麽想就難說了!

所以做人還是要考慮周祥的好!免得將來自己難做。

聽從了大胡子的建議,我就沒有急著帶白鸚鵡走。

一方麵可以觀察一下白鸚鵡的身體狀況,另一方麵也要看一看事態的發展再說。

有時候不得不承讓認生薑還是老的辣!就在這天晚上,我和大胡子就不得不替老白家擦屁股,也可以說是替我們的事情擦屁股。

那個黑色的家夥據說托夢給白家老太太,解除了和白家的契約這個消息一宣布出來,當然不是對外宣布,而是在白氏家族的內部宣布。

白氏家族內就鬧翻了天,原本也不關我們兩個的事兒!

奈何這幫人圍攻是白鸚鵡他親爹,不管這個白老頭白滿天會不會是我老丈幹子,衝著白鸚鵡也不能讓他徹底被打倒在地。

沒辦法,大胡子隻好充了一把正神,出去顯示了點兒超能的神通一舉壓服了白氏族人。

大胡子顯示了點神威之後,功成身退,悄然的溜了回來。

可是他一反常態,沒有任何的得意,反而歎息著問我:“烏鴉,你說這世間的人是不是犯賤,好不容易擺脫了和一個惡魔簽訂的契約。

他們非但不高興,反而要逼著老白頭去跟那個黑家夥重新簽訂一個契約,這不純粹是有病嗎?

腦袋被驢踢了也不應該這樣幹呐!我可是有點想不通。”

我瞧了瞧胡子哥,說起來感覺起來,這位胡子哥也是有點兒腦筋抽抽!

有時候世事洞明,一般人的小貓膩兒都忽悠不了他。

有時候反而變成了一根筋,凡事還要個真章。

真是說不明白嗎?其實這個事兒是很簡單的!

既然他轉不彎過來,我也隻好冒充一回靈魂工作者。

我就揉了揉鼻子,對大胡子說:“我親愛的胡子哥,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樣,不愁吃,不愁喝,瀟灑快活,跟活在真空裏差不多!

世俗中人,自然是利益為先,跟惡魔簽訂契約有什麽不對?

隻要這個惡魔給他們想要的金錢權勢,那這個惡魔比上帝還管用了!

取消了契約惡魔不管他們了,金錢權勢以後要靠自己的努力奮鬥爭取了!

他們當然不樂意,要是能夠重新回歸那樣的生活,那該多愜意呀!

所以他們圍攻白老頭是很正常的,當然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反正跟惡魔的契約裏需要付出代價的也不是他們,而是白家的長房。

為了大家的幸福,犧牲一下白家長房的人命,又有什麽了不起呢?

在這些人眼中,沒有善良,沒有親情,他們眼中閃爍的隻有金錢和利益,”

不等我說完,大胡子就開罵了!隻不過顛三倒四,罵了一圈,也就是說白氏的這些族人們沒有人性罷了!

其他的又能怎麽樣?總不能把這些眼裏隻有金錢的人統統拉出去砍頭吧?

再說向錢看也沒啥不對的呀,大家夥每天辛苦工作,不都是為了掙錢嗎?

無非是這個掙錢的過程裏,血腥不血腥,還有沒有點人味兒?

哪位先賢哲人說了資本從來都是血腥罪惡的,從一出生就開始吃人,所以呢白氏的族人這樣做是可以理解!

我能夠理解的,不代表大胡子也能理解,看來是我的金錢觀念比大胡子的金錢觀念還要重一些。

也就是說我更俗一些,原因無他我挨過餓,他沒有。

白家的麻煩遠沒有結束,轉過天來,更大的麻煩接二連三的來了!

這些麻煩不在麵兒上而是在背地裏,白氏家族在東南亞縱橫了200年,倚仗的就是那個黑色影子的支持。

那個黑色的影子在背地裏做了很多事兒,都是別人敢怒而不敢言的。

現在嘛黑色影子不再支持白家,消息一經確認,那就誰也不甘示弱各自跳出來折騰吧!

無非是利益的再分配,對於金錢上的事兒,我和大胡子是沒有興趣的,也不會去管。

我們唯一要做的就是保證白家主要人物的安全,這個話籠統了一點,最主要的是保重白鸚鵡她爸爸和她弟弟的安全。

白氏的族長白老太太,那不在我們的關懷範圍之內。

老實說,我不趁著夜黑風高去抽她幾個嘴巴,就算對得起她了!

如果不是我來得及時,這死老婆子就把白鸚鵡當成禮物送給人家了!

我對這樣的人當然沒有好感,白鸚鵡也沒有說什麽,大家心照不宣吧!

就算是她說了我們也未必會管,一連耽擱了七天,磨得我和大胡子實在是不耐煩了!

最終找了一個恰當的場合,用強有力的一個神跡,證明了白家又有了新的後台,這幫子國內國外的家夥才算消停了下來。

我們也準備起程了,臨走之前,白鸚鵡的老爹白滿天來訪,點名要和我談一下。

沒奈何那就談吧!白鸚鵡他爹白滿天的老頭說話很爽快。

見了麵第一句話就說:“烏鴉是吧?此時正是我白家改天換地的時候,鸚鵡放在我身邊,我也是有心無力,不能夠好好的照顧。

既然她有你這樣要好的朋友,我就把她托付給你了!

一年,我隻要一年的時間,我就可以讓白家從新稱雄整個東南亞,到時候鸚鵡就可以自由安全的生活在任何一個地方。

我不想給你許諾什麽,但是我想告訴你,如果一年之後我成功了,我的帝國就分給你一半。

如果你和鸚鵡要是有機會走到一起,那我的白氏帝國就整個都是你的。”

我淡淡的笑了,一點也不客氣的說:“白先生,你想多了!

你的白氏家族,你的商業帝國,在你的眼中或許是這世界上最重要的,但是在我的眼裏頭一文不值。

白鸚鵡是我的朋友,照顧她,我是應該的。

無論她是一個有億萬財富的公主,還是她隻是個街頭乞討的小女孩,我都一樣會照顧她,保護她。

鸚鵡她現在還在病中,有一天如果她的病好了,她就是自由的,她可以隨意的生活在世界上任何一個地方。

沒有人可以打擾他,如果有人想這麽做,那他的結局就隻有一個下地獄。”

白鸚鵡他爹愣了愣,也許他從來沒有想過,這世界上還有錢擺不平的事兒?

不過這老家夥是個職場上的老手,超級的精明人物,很快就平衡過來。

他笑著說:“那就好,鸚鵡有這樣一個不愛錢的朋友,那是她的幸運!

我也不想用錢這個東西來玷汙你們的友情,請你理解一個父親的心吧!

無論他怎樣做,都是希望她的孩子能夠幸福快樂,這裏現在的確不是太平之地,你們能夠盡早離開,就盡早離開吧!

你們的生活費用不是問題,我已經在鸚鵡的卡裏打了2000萬。

有了這些錢,你們可以去周遊全世界,隻要遠離危險就行!”

我還能說什麽呢?一個老頭已經把親情牌打了出來,我也犯不著替人家白鸚鵡斷絕父女關係吧?

盡管這老頭在女兒最需要她的時候退縮了,那也是他們父女之間的事情。

這個不需要我來評判,也不需要我來決斷。

白滿天最後還是叮囑了我兩句,希望我能好好的照顧她閨女。

隨後就告辭了,就在老白頭走出房間的一瞬間,白鸚鵡還是忍不住跑了出來。

紅著眼圈說了一句:“爸,照顧好八鴿,照顧好你自己,如果我要是能夠活下來,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當天我們就乘作東航的飛機飛往了帝都,飛機離開香港之後,大胡子坐在我旁邊,一臉的不安靜。

他用手指指點點著窗外,跟我說:“那雲彩好藍哦!”

我的注意力卻集中在不遠處的白鸚鵡身上,這丫頭的病情沒有加重,可也沒有好轉。

我的枯葉咒我正在慢慢消磨的陰陽草的生命,但是又不讓它立刻就死去。

我不敢那樣做,我也害怕如果陰陽草一下子死掉了?白鸚鵡也會跟著同樣死去。

大胡子在我的後腦勺上拍了一下,憤憤的說:“你小子都成功拐帶了人口跟你回家了,你還有什麽看不夠的?

以後大把的時間多的是,慢慢兒的去看唄,總有你看煩的時候。

他那個現在集中起精神來應付一下你老哥吧!你老哥可是第一回坐飛機。”

我揉了揉後腦勺,很不耐煩的說:“您老人家又開始忽悠了?

你怎麽可能是第一次坐飛機呢?不久之前到星加坡的時候不就跟我坐過嗎?

還跟我裝嫩,裝白丁,信不信飛到大海上的時候,我直接把你推下去?”

大胡子一臉的委屈,怒氣衝衝的說:“你小子還有臉說?你個死窮鬼,買機票的時候隻買一位的,搞得老哥我隻能躲到貨倉裏去。”

我嘿嘿一笑:“看來不隻是我一個窮鬼呀,你老哥也是個窮光蛋。

要不然以你的性子,無論如何也得給自己買張機票滴!”

大胡子難得的老臉一紅,話頭一轉,說到了黃毛。

大胡子說:“你們總局的醫院到底行不行啊?帝都那麽大,放著那麽多的好醫院不去住,為什麽要住到特勤局的總局去呢?”

我撓了撓腦袋,我哪裏知道?

特勤局總局的大門朝東朝西我都不知道哇!

不過這次到帝都,提前打了招呼,瘋子哥答應到機場去接我,有他在,應該迷不了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