環境好,氣氛好,味道好,當然心情好。

我們對著滿桌的海鮮奮勇作戰。

劉肖雅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淑女身份,

居然豪邁地跟我幹著燒酒搶著吃菜,嘴裏還不住地念叨著過癮過癮。

我們邊吃邊聊。她興奮地講著她的旅遊經曆,她的童年趣事,……,

我反而成了一個忠實的聽眾,隻有安靜聆聽的份兒了。

柔和的燈光下,劉肖雅表情豐富的臉龐紅撲撲的透著可愛,

象一顆透著水靈的蜜桃。

我感覺自己有些意亂情迷。

酒足飯飽之後劉肖雅還非要拉著我到沙灘上吹海風。

她“嗚裏哇啦”地唱著跳著,興奮地象個剛得了壓歲錢的孩子。

我充滿疑惑地看著這個都市白領瘋瘋癲癲的樣子,

實在無法跟她在寫字樓裏矜持高傲的模樣對上號。

回去的路上,不勝酒力的劉肖雅還沒說上幾句話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我小心地停下車子,幫她把靠背放倒,然後脫下外套蓋在她的身上。

我俯身下去的時候,驀然發現她飽滿紅潤的唇就在我的眼前,她身上的清香直衝我的腦門。

我鬼使神差般正想貼上去,她卻突然咕噥了一句“我簡直是玩瘋了”就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我搖搖頭,摸了摸自己的嘴唇,笑著自己的衝動,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我小心地開著車,象國賓車隊的司機一般努力把車子開的又快又穩。

路燈的柔光透過車窗“唰唰”地撫過劉肖雅動人的臉龐,

我忽然發現——此時此刻的劉肖雅恬靜得象隻小貓,

不僅跟剛才的狀態迥異,也有著白天所沒有的韻味。

我的目光隨著路燈的節奏一遍又一遍地撫過熟睡中的劉肖雅,

一如多年前在學校圖書館看著趴在我旁邊打瞌睡的欣悅。

回憶勾起了我心裏久違的愛憐。

不過,我馬上提醒自己——這不過是一個排斥愛情的**遊戲,

不能當真,更不能陷進去。

接下來的兩天,我按照計劃讓自己在劉肖雅麵前消失。

她打電話過來我就說很忙,聲調還有些冷。

其實我就閑坐在家裏上網,或是在朋友那裏泡茶。

我要用冷靜刺激她的渴望。

與此同時,我讓自己盡量多地出現在黎璐佳的電話裏。

我們在電話裏輕鬆地聊著天,幫她排解一些寂寞。

我知道黎璐佳實在太寂寞了,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甚至可能沒有愛情。

這對一個年輕美麗而又柔弱的女人來講是最要命的。

我想,那可能是一種類似窒息的感覺吧,所以她才那麽渴望跟我交流。

我甚至覺得——自己成了她的依靠。

不過,這點需要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