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泡妞,我就會想起款哥的絕妙理論。

記得有次跟款哥聊天談女人,他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

這世間的男女交往其實就奔倆目的,要麽為愛情,要麽為**,別無他求。

我較真地問他,要是奔金錢去的呢?

款哥笑笑,表示對我的問題不屑一顧,“那就更是**啦,要不有個詞叫貪財好色呢,就是因為貪財和好色是一路貨才把他們擱一塊滴。”

我不禁對小學畢業的款哥肅然起敬,多經典的勞動人民語言啊,精辟!

款哥還說:“其實說白了,這男男女女之間的事兒其實就是一場戲,一場遊戲。這遊戲也就跟著分為兩種,一種叫情遊戲,上感著較真的那種,比較少。另一種叫做**遊戲,一抓一把,隨處可見。除此之外絕對沒有第三種。不信你就對對號吧——”

我拿身邊的人對了對號,發現還真是那麽回事呢。

哈哈,如果按照款哥的理論,男人們所樂此不疲的泡妞就是百分之百的**遊戲了。

我可是就喜歡這樣的**遊戲——快樂、新鮮、無牽無掛。

我不僅喜歡,還給自己製定了原則和計劃。

畢竟咱是文化人,做任何事都要講究點技術含量嘛。

我製定的計劃很簡單,如果遇到合適的對象,

我就跟她們鬥智鬥勇地周旋,除了不談愛情之外百無禁忌。

一旦我意識到對方或是自己闖了愛情這個禁區,

就當機立斷地找個借口吵上一架,然後順勢分手,人間蒸發。

這樣的**遊戲,真是要多好就有多好。

可問題是——我該怎麽拿捏愛情和**的分別呢?

的確,我的計劃是不談愛情,不過絕不是不動感情,

如果沒有丁點感情存在的話,泡妞有什麽意義呢,不如花錢買春更簡單。

可我又不允許自己這樣做,我對買春簡直不屑一顧。

太矛盾了!我趕緊馬不停蹄地給自己尋找著理論支持。

最後,我確定的標準是——可以跟對方說“我喜歡你”,但絕不能說“我愛你”。

一旦說出“我愛你”那就意味著“突然死亡”——遊戲馬上結束。

還有,任何一方隻要萌生“談婚論嫁”的念頭,都是遊戲即將終止的信號。

雖然我承認自己這樣做可能有些卑鄙和殘忍,但是我也很無奈。

因為我不相信有了愛情之後會有什麽好的結果。

與其讓自己最後摔跟頭,不如保持清醒,逢場作戲。

套用句廣告詞,這也算是“珍惜生命,遠離愛情”。

當然啦,我對女孩子也有要求——漂亮且夠騷。

絕不能是那種小鳥依人的風格。

因為我知道,小鳥依人不過是一種假象而已,一旦條件成熟就會演變成老鷹抓小雞。

我可不想這麽早就淪落為那隻可憐的小雞,成為老鷹戲弄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