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我可是聽說王要立你為後,難道你不想當王後嗎?”手環在她的腰間,男子的聲音低沉魅惑。

“想,可是我有你了,就不想了。”小小回答地十分真誠,那就是她最真實的想法,因為她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不管他是誰,她認準了,就不會改變。

“你真是我的好丫頭。”這樣的話真的太真誠,真誠到讓他的心頭一軟,細密的吻如櫻花雨一般紛紛落在她的額頭之上,並一路滑下。

“恩……不,不要……”小小身體激顫,吃力地推搡著男子。

“丫頭,你反悔了嗎?”男子的已經被她挑了起來,雙眼滿是渴望的火焰。

“不,不是,我們不能在這,那個蝦米豹君說他今晚要來的。”小小吸了口氣,讓自己平緩下來,神色戒備地解釋道。

“嗬嗬,傻瓜,他不會來了。”男子寵溺地親吻了一下她俏皮的鼻子,柔聲說道。

“為什麽?”小小不解地瞠著一雙含水的翦眸,看向眼前的男人,如果不是那眸子,那發絲,他真的像及了一個人,真是太像了。

“因為他臨時有事,所以來不了了。”懷中的柔軟挑撥起了孤離夜身為男人的本性,一股股熱浪從身下湧上來,喉嚨幹渴地咕咚著,作為他的獵物,她是那麽具有誘惑力,讓他一次次地把握不住。

“你怎麽知道?”小小雖然迷糊,但千萬不要把她當做白癡。

“因為……今晚,你是我的。”男子說的有恃無恐,濯石般妖嬈的雙眸帶著致命的柔情,足夠讓小小為之淪陷。

“你,你到底是什麽人?”他的美渾然天成,絕世罕見,黑色的發如綢緞一般,傾灑在她的耳側,心,為之一驚,眼前的男人美到讓她困惑,而那種桀驁不馴的王者之氣更是用什麽都難以掩蓋的了的。

“這很重要嗎?”堅毅的五官,刀削一般,挺拔的鼻尖輕觸在她的額頭,他的呼吸帶著灼熱的溫度,好似要把她融化一般。

“這個,那個,好像,貌似真的很重要吧……”水嫩瑩白的肌膚,被他的炙熱烘烤地泛著誘人的紅,灼熱的感覺順著與他接觸的地方,一直蔓延下去。

“真的嗎?”男子的唇順著小小滑膩的臉頰滑到她的耳側,摩挲著她粉嫩的耳垂,輕柔的嗓音中帶著一抹說不出來的邪魅感 。

“真……真的……”感受著那股來自耳畔的熱浪,小小渾身一顫,語氣明顯不穩地說道。

敢情自己這次真的要成為別人口中的食物了,她好緊張,真的好緊張,丫的,某隻水小小,你真沒用,男男XX,男女XX,連動物XX,你都有見識過,怎麽到了自己就害怕得不得了啊……

小小抓狂,極度鄙視自己,可身體卻很不聽話的突然變得異常敏感起來……

“真,的?”雙手禁錮在她的肩頭,一雙比濯石還閃耀的眸子,緊緊鎖住小小的緊張慌亂的眸,薄唇微動,每個詞在他的嘴中說出都是那麽的好聽。

有那麽一瞬,隻是一瞬而已,她看見了,看見他那雙比夜色還美的眸子竟然幻化成了動人心魄純淨魅惑的藍。

他真的是人嗎?

他的美讓她懷疑?

可他的心髒確實在跳動著,很有力地跳動著……

“小孤孤,我們偷情吧……”柔若無骨的小手,不自主地撫摸上孤離夜那張如夢幻一般,美得不切合實際的臉,水小小說出了她這輩子最拽,最帥,最囂張,最讓某隻無奈至死的一句話,就是賴在人家豹君的懷中,摸著人家豹君的臉,然後和這位即將成為她夫君的王者談偷情。

“偷情……”某隻的臉差點沒便綠了,嘴角抽搐道。

她這算什麽,公然給雪淵國的王,也就是自己帶綠帽子嗎?

汗,汗死,瀑布汗,成吉思汗!

還好她這句話是和自己說的,如果是和別人,他保證讓這丫頭一輩子躺在床榻上下不來。

“是啊,是啊,我們偷情吧,趁著那個蝦米狗屁豹君不在,我們偷情吧……”某丫頭不知死活,越說越來勁,懵懂的眸子裏帶著莫名的興奮,怪不得人家都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連女人都是如此,更何況是男人。

看來偷來的東西就是更有味道,而偷的過程更是能讓人得到特別的興奮快感。

蝦米狗屁豹君……

某男的臉陰成了灰色,手指抽搐。

做了豹君一千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罵,而且還是被個奶味未退的小丫頭給當麵罵了,某男心裏窩火啊,可還得忍著,不忍下去,哪會有更好看的戲看呢?

他可是特別加非常期待看見這丫頭知道,自己就是她口中的那個狗屁豹君時的表情的,那一定很好玩。

“丫頭,我猜想和你偷情的感覺一定很好……”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帶著他特有的清新味道。

“可是,那個……”小小瞟了眼被自己搞的亂起八糟的床榻,羞紅著臉,有些不好意思地提醒道。

“嗬嗬,你個鬼靈精的小丫頭。”順著小小的目光,孤離夜注意到那張被小小搞的亂七八糟的床榻,嘴角帶著寵溺的笑意,頗有些哭笑不得地抱著小小起身,修長的手指扯在床單上,用力一翻,床榻上所有的東西都被包裹在床單中,一同被撇到了地上。

“哇!好帥……”看著孤離夜一連串漂亮的動作,小小驚叫道。人長得帥就算了,連動作都這麽帥,還怎麽讓人忍耐啊!抓狂,赤果果的抓狂。

“丫頭,現在我們可以偷情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孤離夜俯下身子,動作輕柔地將小小放到了幹淨一空的床榻上,眸中炙熱的柔情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認真。

“就,就這樣?”看著他那頎長的身子壓了過來,剛剛因偷字而產生的興奮突然消散得一幹二淨,小小緊張地盯著那些明亮的彩色水晶宮燈,語氣慌亂地說道。

“嗬嗬,原來丫頭是害羞了。”手掌一揮,明亮的寢宮瞬間黑了下來,隻有淡淡的月光從屋外灑了進來,渲染出一種唯美曖昧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