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男子的動作停住,整個人僵硬在那,不可思議地皺起眉頭……

“嘿嘿,我的小相公,這回該我吃你嘍。”小小眸子雪亮,語氣還有些不穩,努力將身上的人弄到一旁,從他的身下,爬了出來。

“丫頭,你給我使了什麽法術,我怎麽會全身麻木,用不上力氣。”男子的語氣略微有些詫異,卻絲毫沒有責怪。

“嘻嘻,不知道了吧,獨家秘方!”小小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淩亂的衣衫,將手中的針管在孤離夜麵前晃了晃,粉撲撲的小臉笑得陽光燦爛。

丫的,一下得手,呼呼……還是寶貝管用,可惜米有多點了,早知道真該多帶些來,小小倍感惋惜啊。

“這個是……”男子的眸子微微眯起,腦中忽而想起那天的記憶,那天,這丫頭好像就是用了這個,讓蛇王動彈不得的了吧,自己跟了她這麽久,怎麽就一直忽略了這個問題。

“這個是無敵法術針,管你神也好,魔也好,隻要用了統統不得好。”月牙般的眸子泛著得意,這招美人計用的還算不錯吧,可惜被吃了太多,不行,她得討要回來,看她一會怎麽折磨他。

“嗬……沒聽過,丫頭,我哪裏得罪你了,為什麽要用那個對付我?”帥哥就是有風度,即使是被小小弄成這樣,還以一個很是不舒服的姿勢趴在那裏,依舊是不慍不火,語調優雅。

“你丫的,沒得罪我,就是騙了我。”一提起這個,小小就來氣,一邊係好自己衣服,一邊沒好氣地說道。

“我騙了你?哪裏?”孤離夜真的不是裝糊塗,是真糊塗了,一時間竟忘記了,隱瞞身份的事情,十分欠拍地問道。

“你丫的還不承認,鳴絕?那個蝦米豹君身邊到底有幾個鳴絕啊,你到底是誰?從實招來。”小小瞠著一雙圓圓的大眼睛瞪著某男,語氣完全沒了剛才的柔軟。

“原來是這個。”豁然開朗啊,孤離夜璀然一笑,終於明白這丫頭為何費如此心思了。

“就這個,快說,你是誰,大騙子。”小小咬牙切齒,揪著孤離夜的衣領,揮舞著小拳頭問道。

“丫頭,你這是在威脅我?”孤離夜有些無奈地苦笑道,長這麽大還真就沒被人威脅過,更沒被人揪過衣領,如果今天的這個不是她,他保證讓她死無全屍。

“威脅?這也叫威脅啊。”小小看了看自己像饅頭似的小拳頭,又看了看男子,壞笑道,腦袋裏已經有了新的壞主意。

“這不叫威脅,那你說什麽是威脅?”孤離夜啊孤離夜,真是不明智了,這麽容易就上了小小的當,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相克道理?

“(*^__^*) 嘻嘻……那我告訴你,蝦米叫做威脅啊,如果你不告訴我,你是誰,我就閹了你?讓你做太監!”小小笑得畜生無害,突然從身後拿出了一把雪亮的匕首,亮在孤離夜的眼前。

太監!汗死!嘴角抽搐中……

烏鴉飛過……飛過……

想他堂堂豹君,居然被一個小丫頭用閹割威脅?孤離夜一頭密線,他還真是看走眼了,那晚的感覺沒錯,真正掉進“狼窩”裏的人是他,看來以後的日子,有著自己好過的了。

“丫丫的,我說你個大騙子,快說啊,小心我閹了你,換老公?”見孤離夜久久不做聲,小小眯著眼睛,似笑非笑,拿著刀比劃在孤離夜的眼前,心裏一陣暗爽,自己可真是天才啊,居然把豹君整的吐血。

不過,話說豹君自然不是那麽好欺負的,在不久的將來,小小便會深有體會,悔不當出,最後悔的莫過於說要把人家豹君給閹了,因為某隻用強大的運動害得她幾天沒能下床。

“丫頭,你說過,我是誰並不重要。”嘴角抽搐完畢,孤離夜淡漠下來,淺笑說道。

“額……我……”小小想了想,自己確實是說過這話,丫的,這人,不對,這豹怎麽記性這麽好,小小挫敗,眼珠一轉,新的對策來鳥。

“我是說過,既然選擇了,你是誰,都不重要了,可是我沒說過,你可以騙我啊!”揚起高傲的小下巴,擰著秀氣的眉角,小小說的也算是實話了。

“恩,這話倒是有道理,丫頭,你把你所謂的法術給我解了吧,我告訴你我是誰。”聽了小小如此一說,孤離夜倒也淡然不少,暗夜般的眸波瀾不驚地看向小小。

“不要,你想告訴我。”小小努著小嘴,孩子氣地搖了搖頭,堅定地要求道,當然,這既是麻醉劑,也並沒有什麽解藥,隻有等藥效過去了,才能好。

“好,我說,我就是這雪淵國的王,也就是你口中的蝦米豹君孤離夜。”真是被她給打敗了,礙於小小的執拗,孤離夜也隻能如實說道,暗暗啟用靈氣,卻發現這丫頭果真是厲害,不知道給他用了什麽,不但不能動,連靈力都動用不了,現在,他終於是明白了,蛇王當時為什麽會輕易收手,原來是根本就無還手的餘地。

“(*^__^*) 嘻嘻……你想騙我啊,我見過那個蝦米豹君,才不是你這樣的。”小小借機戳了戳孤離夜水嫩如嬰兒般的臉,不懷好意地壞笑道,心中卻已經了然,原來他還真是王。

“奧?你見過,那你說說王是什麽模樣?”見小小笑得好生邪惡,孤離夜也不急著解釋,而是饒有興致地問道,他到也想知道號稱六界第一美男的自己在這丫頭心裏是個什麽形象。

“那個蝦米王啊,是個老頭,頭發都花白了,臉色也蒼白的可怕,估計很大歲數了吧,你說你們魔界也真是奇怪啊,那麽老了才算是成年,那你這樣的是不是還屬於嬰幼兒啊?咦?那我豈不就是毒害了未成年兒童了嗎?罪過丫罪過!”小小將刀放到了一邊,擺弄著手指,說故意的津津有味,完全無視人家豹君抽搐的嘴角和擂綠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