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27章 人為財死

原來,這倆德國人祖輩隸屬一支秘密部隊,就是在二戰中德國即將滅亡前夕,轉移掠奪財富的部隊,用以藏匿複興之用.

二戰後找到的那些黃金列車其中就有他們祖輩參與藏匿的。而這裏,他們認為同樣藏匿著當時掠奪的財富。

至於運來的方式,那時候海上封鎖相當的嚴,根本就無法將財富用艦隻運出,所以,這裏的財富是四艘巨型潛艇運來的,也就是那消失的四艘最神秘,沒有參戰的潛艇。

這四艘潛艇跟島國的i-400近似,體積龐大,長度一百二十八米,同樣可以搭載三架轟炸機,但後期,這些潛艇除了艇炮外,連魚雷發射係統都拆卸了,用來運輸物資,成了水下運輸艇。

至於運到這裏的準確信息則是他們父輩離開時留下的查郎納河的線索。

可惜他們父輩沒了消息,而他們,長大後則是根據掌握的線索來到了這裏,卻不料跟這裏的武裝激戰了幾回,也更加讓他們堅信,寶藏就在這裏。因為那股武裝不是當地的,顯然看護著什麽。

薛郎聽完,除了喜感,也知道這事不靠譜。因為這都是傳說,除了自己掌握的寶藏線索有譜外,這些尋寶的都是臆測,沒有準確的信息、就連那四艘所謂的神秘潛艇,薛郎認為這事也不準,要是真有這麽四艘巨型潛艇,那早就在網絡上流傳出來了,自己就沒有聽說有這麽四艘巨型潛艇的存在。

不過有一點倒是真的,那就是這倆德國人的父輩的確在這裏,當年被黃埔琴的哥哥,崔團章以及段鶴山和馮紹亮屠殺。

不過他對這事一點不上心,因為這就是沒影的事。別說有沒有寶藏是兩說,時隔幾十年,就算有,也沒地去找。

他更感興趣的是這些人手裏的財富,和距離這裏不是太遠的海盜窩裏的財寶。

這些人的父輩並非空穴來風,尋寶,還真有斬獲,在失蹤之前,還真讓他們找到了兩處藏寶地點,起獲了幾十噸的黃金,和為數不少的珍寶古玩。但可惜的是那裏麵的油畫壁畫,以及毛毯木刻這些曠世珍寶因潮濕的關係,沒了修複搶救的價值。

至於珠寶古玩為何不運回德國而放在海盜窩,那是因為藏寶地點就在那裏,他們隻是變賣了部分的黃金,在那裏蓋了一座莊園,計劃在周圍繼續尋找。而不運走的原因,就是擔心這些財富被別人注意到,而保護不了。

而此時,那處莊園裏僅有一個他們的同伴,帶著十幾個當過兵的看家護院,同時,還有一艘郵輪赫斯號在意大利改裝完成,現在正開回來,估計快到了,這艘郵輪將被開到他們莊園不遠的河流入海口作為酒店停泊,用以招攬遊客避免坐吃山空。

他們很低調,從不泄露珍寶的信息,但黃金的變賣讓他們手裏的錢很寬裕,就算父輩失聯,他們也過的很富庶。

真是貪得無厭……

薛郎搖了搖頭,看著這倆沮喪垂頭的家夥,想起了一句老話,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他們在父輩失聯後如果不惦記再尋寶,手裏幾十噸的黃金就算變賣用於尋寶了購置土地了,剩餘一半還有個二三十噸,就算不動那些珍寶,他們幾輩子也花不完。

他們不來尋寶,也不會死在這裏,這就是貪婪的結果。

薛郎不是嗜殺之人,可也絕不能讓這裏成為他們不斷來尋寶的菜園子。再說,這些貨能雇傭雇傭兵來進行殺戮,也不是什麽好鳥。

而且看得出,這幫人繼承了祖輩的血統,廝殺戰鬥行,卻不善經營,否則怎麽會買一條郵輪在那地方做酒店?

那地方臭名昭著,靠近都不願意,貨輪都要軍艦護航,更別說旅遊了,那不是送上門去被綁架勒索?

怎麽把這些弄到手……

薛郎虛著眼睛琢磨著。

這三個德國人因父親一直漂泊在外而沒有兄弟姐妹,他們中年齡最長的是在家看家的那人,今年三十三歲,沒有結婚,也沒有孩子。

而他倆三十了同樣沒有成家,更不要說有孩子了。

薛郎不認為這是強盜行徑,押送回國的這裏剩餘人員並不知道寶藏的秘密,核心成員隻是知道密室,也並不知道寶藏的秘密,連那個衛隊長都不知情。

黃埔琴和段鶴山一死,這裏的秘密就不再有人知道了,所以,薛郎不擔心他們會給這裏帶來麻煩。因為這裏的財物運回去了,沒啥可惦記的了。

可這些德國人不行,他們不管是捕風捉影還是真的有寶藏在這裏,薛郎都不能允許他們不斷的來騷擾,消滅萌芽是最穩妥的辦法,一勞永逸,再無麻煩。

看來還要去趟海盜窩……

薛郎眼睛虛了虛做出了決定。摟草打兔子,反正是捎帶。

做出決定的一刻,他看了眼垂頭喪氣的倆人,揮手製住了他們,拖著屍體來回兩趟都運到了別墅的那個房間裏,找來警械,給兩個德國人上了保險,也提溜到了這個房間裏。

抬出屍體當然不能讓馮瑩看到,避免他害怕、至於這裏是怎麽屬於自己的,馮瑩頂多是猜測,也不會有個結果,因為你本事再大,在異國憑幾個人搶土地那是扯淡,都不用國家機器運轉,分分鍾就滅了你。

薛郎看著疲態盡顯的馮瑩強撐著跟著忙碌,歉意的笑了笑,沒跟她說話,示意陸錦繼續保護。

薛郎在不遠處的焚燒場地那裏,跟張明和左伯陽大致說了下。

一聽有這好事,張明沒啥反應,他會嚴格執行命令,左伯陽卻說道:“他們來尋寶這事不準成,沒個具體地點,就算在腳底下也白搭,不過那些人的老巢倒是可以去逛一逛,讓他們再沒機會來這閑逛。”

薛郎看了眼左伯陽,他發現左伯陽似乎很喜歡這種生活,或者說喜歡殺人。他的意思很明顯了,隻有死人才沒機會來搗亂。

沉吟了下說道:“這事要盡快,避免這邊失敗導致那那邊有準備,等隊員到了,這裏有足夠的防守能力了就動身。”

左伯陽眼睛眯了下,隨即說道:“不用太擔心,這不是還有倆活口嗎,有一個家夥的背包裏有衛星電話,一會讓這裏的倆人打電話給家裏報個平安就是了,順便問下郵輪到了沒有,到時候用那艘船直接將東西運來,找個律師把手續變更,連船都有了,願意的話連土地都弄過來。”

郵輪……

薛郎琢磨了下,看著左伯陽笑道:“我怎麽發現你當土匪似乎很合適呢。”

“哈哈!”

左伯陽大笑,說道:“薛總,你可不知道,我從記事起就被師傅看著,有功夫在身嚴禁跟人動手,所以,隻能是出主意看個熱鬧,一被打還得跑,哪像現在……”

“你的意思是沒了束縛可以隨便了?”

薛郎打斷了他,表情有點嚴肅的說道:“山中無老虎在這可不行,你別說是還沒加入清源米業,就算是,也是個職工。”

左伯陽一頓,微笑著說道:“薛總,你就別敲打我了,我隻是個跟班的,保證你安全的同時,是根據你的意誌行事的,不會自作主張,更不會過格。”

薛郎笑了,指著張明說道:“左兄,他們不如你,他們都是我現在的左膀右臂,卻不會有自己的想法,隻聽命令,習慣難以改變,我剛才並非敲打你,隻要不超過底線,我希望我手底下的人都有自己的想法,這不是軍營。”

張明在左伯陽依舊微笑的時候接過話頭說道:“隊長,這不在學嗎,不過剛才左伯陽說的有一點不妥。”

薛郎看了眼張明問道:“哪一點呢?”

左伯陽也看向張明,不知道哪一點不妥。

張明笑了笑說道:“郵輪,顯然不會是在那注冊的,應該是在購買地,法國,所以變更手續連根都找不到,這個可行,但土地,那裏臭名昭著,我們要來沒用不說,產業沒幾個錢,還要看守,還有可能留下線索,畢竟他們還會有熟悉的人,到時引來麻煩。”

“有道理……”

薛郎點了點頭,說道:“的確,那裏我們搬空走人,郵輪也要走幾道手續,繞幾個彎再收入囊中,既然他們用來開酒店,那我們也可以,就在這查郎納河開一個旅遊區。”

“在這?”

左伯陽和張明都看向薛郎。

薛郎笑了笑說道:“這裏兩萬平方公裏,涵蓋四分之三的查郎納河,河段清下淤,弄一個河流旅遊項目,弄一個森林的旅遊項目,再弄個海上垂釣住宿,全活。”

兩萬平方……公裏……

左伯陽和張明都眨巴了眨巴眼睛,顯然沒料到黃埔琴嘴裏的土地麵積有這麽大。

他倆正吃驚呢,陸錦的聲音突然在耳麥裏響起。

“隊長,那個羅導遊要過來,詢問具體位置呢。”

羅導遊……

薛郎笑了。

正好沒人來幫忙辦理各種手續呢,這就來人了。

要知道他可是熟悉這裏的法律的,這裏必須去備案才能成為自己的土地。至於以後轉給雪鳳,那就隨時可以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