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0430章 被遺忘的拚圖

薛郎此次來搜集**羊藿,著實收獲巨大。

黃埔琴雖然自殺身亡,但也代表著死神組織徹底消失。尤其段鶴山這個巨大威脅,他的死,更能讓所有人輕鬆。

薛郎也因此入賬二十一億米金還多,入賬了兩億多歐元,還有在東倫敦存的十億蘭特,相當於將近九億rmb的存款,以及船上這些數量龐大的珍寶,還有一艘價值三億米金的郵輪,和兩萬平方公裏的土地。

這些,都是薛郎沒有料到的,他真的隻是去搜集**羊藿,卻不料逮到了黃埔琴,並意外的碰到了一夥尋寶的,讓他順便打了個劫。

有了這些資金,他完全可以一步到位的蓋起博物館和周邊的商業區,最多兩年,那一片就可以全部投入使用。快的話,明年秋天就可以完善,入冬前投入使用。

這些錢對於他來說沒啥趕腳,也很快會花個差不多,兩年,估計剩下的不多。

但他不會把錢給雪鳳,因為這不是黃埔琴個人的錢,是死神組織的。至於那塊土地,薛郎卻認為那是黃埔琴個人的,不管是不是死神組織出錢,那也是她名下的產業,就跟東江市的別墅一樣,薛郎會原封不動的給雪鳳留著。

相較這些錢財,薛郎更認為起獲的珍寶更有價值,因為裏麵很多都是從宮裏流出的,跟在國內弄到手的那些崔廣坤也好,東都史料館也罷,他們的那些跟這些比起來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

當然,還有沒細看的那些納粹藏寶,能被帶走藏匿的,絕對都是精品,而且刨去文物價值,本身價值就不低的物品。至於普通的黃金雕件都被融成金磚了。

與之相比。倒是裏麵十幾噸的金磚,反倒並沒有啥趕腳了。

一上船,薛郎捧著黃埔琴和段鶴山的骨灰,放進了自己睡覺的艙室。

他答應了黃埔琴,就要做到,將她和段鶴山安葬在東江市。

至於告不告訴雪鳳,他還想著等等再說,畢竟這會讓雪鳳傷心的。

這艘貨輪除了冷藏室裏的水果,就是藏匿在一個隱蔽貨倉裏的這些珍寶,數量,誰也不知道,連薛郎也不清楚。

而他們,也都在這個貨倉裏,避免露麵遇到麻煩。

說白了就跟坐悶罐一樣,除了睡覺有固定的鋪位艙室,吃喝拉撒都不用離開這裏,天天悶在船艙裏,根本不露麵。

不過好在這裏地方夠寬敞,通風良好,到不至於氣悶。

而且,旅途也並不寂寞。

左伯陽和他師門的四個人都是古武出身,功夫高低另說,他們的搏擊格鬥跟薛郎帶的這些隊員根本不是一個路子,更加的靈活多變,也就是套路使然。

隊員們包括張明陸錦在內,每天都要跟左伯陽以及他師門的四人對戰,從開始的收著勁,到幾天後全力搏殺,隊員們收獲巨大。尤其是跟左伯陽對戰,那更是酣暢淋漓,根本不用顧忌。

而左伯陽四人也收獲巨大,套路的對陣對於搏擊來說都有限製,帶著拳擊手套難以發揮實力,更不要說生死相搏了,遠沒有軍體拳那麽直接簡單,毫無花哨,卻招招致命。

加上隊員們都有薛郎以及大奎哥教授的古武基礎,搏殺更是犀利,加上薛郎傳授的一些隱匿刺殺,穿雲腳這些,戰鬥更加的詭異迅捷,除了左伯陽能輕鬆接下,並以一敵二敵三輕鬆外,四個他師門的就沒那麽輕鬆了,一天下來,大多要鼻青臉腫。

這還是不能使用致命的招式和生死搏殺,要不,他們四個連這裏最弱的陸錦都打不過。不是說輸贏,而是生死。

這讓他們四個成長迅速,化繁為簡估計用不多久。

這裏最熱鬧的莫過於唐刀的對戰,連左伯陽在內,麵對張明和兩名隊員的攻擊都綁手綁腳,難以輕鬆寫意。

他們出刀的速度太快,而且驟然加速,力量奇大,讓人防不勝防不說,還要全力應對。

直到左伯陽再次跟薛郎用刀激戰後,薛郎沒藏私的告訴了他們寸勁的使用方式,而且左伯陽更是得到了薛郎傾囊相授,將鐵指寸勁毫無保留的教給了他,幾人才明白,他們的厲害原來除了瘋魔斬的犀利外,鐵指寸勁從中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

當然,投桃報李,張明他們也得到了左伯陽細心的指導,糾正了他們練習的遊龍勁和采氣的一些誤區,並教授了他們一套不知名的古武套路。

他們倒是熱鬧了,這裏還有一個文靜的人呢。

馮瑩也插不上,也不喜歡舞刀弄槍,就算張嵐她們嘁哩喀喳的擺弄武器,她也興趣缺缺,每天除了悶頭整理這些天的收獲,就隻有訓練完,陸錦一身大汗的陪陪她了。

每到這時候,馮瑩是最高興的,旁若無人,跟陸錦嘰嘰喳喳,已經有了熱戀的苗頭,隻是倆人還沒捅破窗戶紙而已。

每到這時,大家有都有意的留出空間給倆人,盡量不弄大的動靜,或者幹脆遠離倆人。

已經進入南海,大家輕鬆了不少,訓練,也沒那麽長時間,陸錦甚至連汗都沒多少,就走到了專心擺弄電腦的馮瑩跟前坐下。

馮瑩一看陸錦來了,立時興奮,將電腦一扭說道:“陸錦,快,幫我把飛機上拍的這些照片歸類弄出相冊,這可是我第一次出國的全程記錄。”

“好。”

陸錦放下毛巾,應了聲就開始操作。雖然知道馮瑩自己就能輕鬆搞定,但也相當願意代勞。

馮瑩就坐在他邊上,緊挨著他,湊著腦袋每一張照片都說一說,評論一番,其樂融融。

薛郎和左伯陽則在不遠處探討著隻有倆人才明白的氣勁運行,相互說出感覺和體會,雖然功法不同,但殊途同歸,而且左伯陽所學的更精深,講述中都能讓薛郎這個半路出家的高手豁然開朗。

正聊的起勁,一直不大說話,聽得多說的少的陸錦驚咦了一聲,隨即說道:“這個照片我見過!”

馮瑩不在意的說道:“那還不正常啊,你天天上電腦,地圖上也能看到啊。”

陸錦搖了搖頭說道:“不是,絕對不是電腦上,這條河不大,不是找準確地點不會搜索、”

馮瑩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覺得見過也沒啥了不得的,怎麽感覺很認真的樣子。

陸錦眯著眼睛琢磨了下,一拍桌子說道:“我想起來了,我見過的不是照片也不是地圖,雖然不是完全像,但基本的特征不會差,是隊長給我的一個錯亂的圖片上複原出來的。”

“隊長?”

馮瑩更迷糊了。

陸錦還沒說話,旁邊正交流的薛郎已經聽到了倆人的談話內容,詫異的看了倆人一眼,隨之問道:“陸錦,什麽錯亂的圖片?”

陸錦聽到薛郎的聲音,忙回頭說道:“隊長,你還記得前段時間給了我一張照片嗎,讓我看看恢複上麵破損的痕跡。”

“照片?”

薛郎琢磨了下,跟著猛然想起,那是七巧機關盒磨損有點嚴重,自己拍了照片讓陸錦看看能不能恢複,可卻因為太忙忘腦後了。

他想起了這事,問道:“那修複了嗎?”

陸錦站起身說道:“隊長,你等等。”

說著就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間,拿出電腦返回,打開,找到了一個標注隊長的文件夾,打開,指著其中一個圖片說道:“隊長,這是一個被分割開弄亂的圖片,我修複的時候發現有跡可循,就來了個全恢複,這不,就出現了這個圖。”

薛郎探頭看去,看到圖上是一個像人腦袋的地方,似乎是個人形的圖案卻沒啥特殊的。

還沒等他說話,陸錦拽過馮瑩的電腦說道:“隊長,你看,看看這倆是不是很像?”

薛郎扭頭看去,眼睛隨之一虛。

馮瑩的電腦上,一張高空的鳥瞰圖拍攝的正是跟陸錦電腦上的圖片近似的畫麵。

雲團下,河流將大地分割,繞了個圈,形成了一個人頭的形狀,還有肩膀,還有張開呐喊的大嘴,不過比陸錦的更形象,更清晰。

薛郎盯著陸錦電腦上的圖片,心裏的激動自然不用說了。這或許真的就是七巧玲瓏機關盒盒蓋上的圖樣,也就是說,有可能可以打開那個機關盒,距離找到寶藏一步之遙了!

薛郎盯著畫麵,努力控製著情緒波動,沉聲說道:“陸錦,找到這裏!”

“是!”

陸錦應聲領命,快速忙碌起來。

不遠處,左伯陽狐疑的看了眼薛郎的背影,不知道他怎麽突然氣息浮動,想了想,還是走了過來,站在不明所以,但也不好問,隻能坐在那裏看的馮瑩身後。

薛郎知道,這倆圖既然很像,而且黃埔琴也說了,藏寶地點就在**羊藿搜集地點不遠,而馮瑩拍的照片還是南非的,那,真有可能就是藏寶地點的位置。

陸錦劈啪的敲擊鍵盤,先是查找他們的航班飛行路線,在網絡緩慢打開時問了馮瑩大致時間,也就是降落在東倫敦之前什麽時間拍攝的,在網終於打開的時候,鎖定了大致的區域。

薛郎知道這網絡能有已經不錯,因為是走的海事衛星電話,要是遊輪上,那可貴的離譜。他雖然心急,但也有足夠的耐心,靜靜的看著頁麵緩慢的一點點打開。

忙活了三四分鍾,終於,陸錦電腦上出現了馮瑩拍攝的照片的位置。

查郎納河!

不等畫麵完全展開,薛郎已經看到了河流的名字。

難道在上遊,還要往上?

看著畫麵沒有完全打開,薛郎回憶著駕駛快艇走過的路線,隨之搖了搖頭,判斷沒準是還要往上。

可隨之,畫麵露出了海岸線,讓薛郎一下子明白了,這裏,距離入海口不是很遠了。

而他們走過的河道是在這個位置的上麵,根本不可能注意到。就算最後出來的時候,那也是晚上,難以有清晰的地貌概念。

看著清晰的畫麵,薛郎深吸了口氣,壓下了興奮,知道自己距離找到那處寶藏不遠了。隻要打開機關盒,就可以找到寶藏的具體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