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張天

“行了,你走吧!”紅姬轉過身子,背對著張東說道。

“師母,我看得出來你是愛著師父的,難道你不想去看他一眼嗎?”張東望著紅姬的背影說道。

李逍遙死後,屍體被帶回了龍虎山,子虛真人他們將李逍遙葬在了山腳之下。張東正打算這次回去後就到龍虎山去看一看。

紅姬的身子微微一震,沉默了半晌,隨後問道:“他...在什麽地方?”

“師父被龍虎山的人葬在了龍虎山的山腳下,師母如果要去的話,我可以帶你去。”張東心中一喜,如果紅姬去看李逍遙的話,李逍遙一定會很開心吧!

“龍虎山嗎?”紅姬沉默了。現在是敏感時期,以她的身份去龍虎山,很可能就再也回不來了。最後紅姬還是下定了決心,咬牙說道:“三天後五更來這裏等我。”

張東剛想答應,紅姬就離開了。張東搖搖頭,自己這個師母還真是跟師父一樣,都是臭脾氣。

張東一腳將堵在前麵的大樹踢到了路邊,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到了江南市,張東沒有急著回學校,而是去了別墅,好幾天都沒見到血鸞了,張東還真有點想她。

張東將車開進了別墅去,一輛黑色的麵包車跟他擦肩而過,按道理來說麵包車是不會出現在這種別墅小區的,不過張東也沒在意,萬一是哪個有錢人有特殊的愛好呢?

當張東回到別墅的時候,卻發現血鸞並不在家,狻猊居然躺在地上睡著大覺。 張東連忙弄醒了狻猊,“你怎麽在這裏睡覺啊?血鸞呢?”

“血鸞不是在那嗎?”狻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指向了沙發,卻發現空無一人,“誒?怎麽回事,剛剛不是還在這的嗎?”

張東心中一驚,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搖晃著狻猊的腦袋大吼道:“到底是怎麽回事,血鸞到底去哪裏了?”

“我也不知道啊,剛才我跟她在看電視,突然覺得想睡覺,然後我就睡著了,就什麽也不知道了。”狻猊哭喪著臉說道,“血鸞不會被人綁架了吧!”

張東仔細地聞了聞,發現空氣中還殘留著一絲迷藥的味道,頓時明白了是怎麽回事。“你個死狻猊,要是血鸞出了什麽事,我就把殺了熬湯。”

張東一把將狻猊提起來放進口袋裏,然後衝出了家門,可是世界那麽大,去哪找血鸞啊?張東 突然想到了剛才和自己擦肩而過的那輛麵包車。通往別墅小區的路隻有一條,那麵包車應該還沒走遠。

張東係上安全帶,一腳油門轟了出去。

果然,五分鍾之後終於看到了麵包車的身影,張東連忙加速衝了上去,蘭博基尼一個漂亮的甩尾擋在了麵包車的前麵,逼停了麵包車。

張東和麵包車上的人同時從車上走了下來,沒想到麵包車上的人居然是張天,這貨居然沒死在秘境裏。

此時的張天臉上有一道巨大的疤痕,將他原本帥氣的臉完全毀了。張東拍拍手,兩名張家的弟子從車上將困得嚴嚴實實的血鸞推了下來。

血鸞摔在了地上,張東連忙想衝過去,“誒,站在那別動,要不然我就殺了她!”張天拿出了劍指著血鸞的脖子。

“張天,你放了她,有什麽衝我來,她是無辜的。”張東皺著眉頭說道。

“嗬嗬,張東,你說我們本來是兄弟,但你為什麽那麽狠心,將我丟在秘境裏。你知道我是怎麽活下來的嗎?我躲在靈獸的糞便裏足足三個星期,後來子虛真人進入了秘境才將我就出來。看到我臉上的這道疤了嗎?就是在秘境裏留下的,我恨你,你的存在不僅威脅到了我,威脅到了我父親,而且還讓我變成,這樣,我一定要殺了你!”張天狠狠地說道,眼中充滿的憤怒。

“你放了她,咱們兩個的事情自己解決。”張東此刻心裏是焦急萬分,怕張天對血鸞不利。

“你當我傻嗎?先不說我是不是你的對手,萬一我放了人你跑了呢?”張天嗬嗬一笑說道,根本不打算放了血鸞。

“那你想怎麽樣?”張東的眼神冷了下來,張東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拿自己身邊的人來威脅自己,張天在張東心中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很簡單,你就在這裏自盡吧!放心吧,隻要你死了,我保證不會傷害她。”張天保證道,但心中卻想著隻要張東一死,自己就霸占血鸞,畢竟血鸞可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啊!比自己家中那幾個不知強了多少倍。

張東看了張天一眼,又看了看血鸞。此時血鸞的嘴被膠帶黏住了,隻能不停地對張東搖頭,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張東從百寶袋裏拿出了一把匕首,毫不猶豫地捅進了自己的心髒,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噴了出來,張東也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血鸞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珍珠落了下來,想衝到張東身邊,卻無奈被兩名張家弟子死死抓住。

“哈哈哈哈,張昊那個傻 逼偏要和這賤種單挑,最後把命搭了進去,而我卻不廢吹灰之力就殺了張東。”張天驕傲地大笑著朝張東走了過來。

而這時,張東心髒上插著的匕首居然慢慢地退了出來,“怎麽回事?”張天一愣,就要去碰匕首。張東 突然直起了身子,咬住了張天的脖子。兩顆獠牙輕鬆地穿透了張天的動脈血管,瞬間見他吸成了人幹。

那兩名弟子見張天掛了,連忙舉起劍刺向血鸞。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狻猊從張東的口袋裏跳了出來,衝到血鸞麵前幫血鸞擋住了這一劍,隨後兩巴掌將兩名張家弟子拍死在地。

張東將張天的幹屍扔在了一旁,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連忙跑過去解開了血鸞身上的繩索。血鸞連忙緊緊抱住張東,腦袋靠在張東胸前,大哭起來。“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嚇死我了!”

張東撫摸著血鸞的秀發,笑著說道:“傻姑娘,你忘記我是吸血鬼了?吸血鬼哪那麽容易死的,對不起,讓你受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