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七章 翻臉

聽了張東的話,蔣家濤立馬露出了一副委屈的樣子,說道:“不滿東哥,我正是為了這件事來的,你千萬要替我做主啊!”

“哦?蔣公子你先別急,說說看是怎麽回事?”張東裝作驚訝的樣子,連忙問道。

“是這樣的,你不是讓何瑞來幫我的忙嗎?可是他了解情況後就不打算幫我了。”蔣家濤苦著臉說道。

“嗯,這是我知道,是我讓他不要管的。蔣公子,對不住了,我不能讓我的人去欺負這些老百姓。”張東點點頭說道。

“東哥,我沒有怪你,我氣憤的是何瑞。你說他不管就不管吧,還打了我一頓,比我將那些刁民的錢還清,我招誰惹誰了我,我可是你兄弟啊!你要給我做主啊!”蔣家濤哭著說道。

看到蔣家濤這個樣子,張東就覺得惡心,TMD誰是你兄弟?不過雖然心中很鄙視蔣家濤,但張東還是裝作憤怒的樣子說道:“這個何瑞,膽子也太大了,他難道不知道我們是好朋友嗎?居然敢打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大哥放在眼裏了?”

聽了張東的話,蔣家濤一喜,看來張東是打算教訓何瑞了。於是連忙說道:“就是啊,東哥,他何瑞根本沒將你放在眼裏嘛!”

“蔣公子,你放心,這件事我一定給你個說法,我這就讓他過來。”張東說著拿出手機,打給了何瑞。

不到十分鍾,何瑞就趕到了張東的別墅,問道:“老大,你找我啊,什麽事啊?”

“蔣公子是不是你大的,你小子翅膀硬了是吧!”張東指著蔣家濤說道。

何瑞這才發現蔣家濤也在,連忙裝出驚訝的樣子說道:“蔣家濤你也在啊!今天多有得罪,我喝了點酒,所以就打了你一頓,不好意思啊!”

誰都聽得出何瑞根本就沒誠心道歉,張東裝作憤怒地說道:“何瑞,你這是什麽態度,還有沒有把我這個老大放在眼裏了?”

何瑞自然知道張東是在演習,所以裝作很不爽的樣子,最後一咬牙,端起桌上的茶杯,說道:“對不起,蔣大公子,我不該打你,請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吧!”

蔣家濤滿意地接過茶,喝了一口,雖然何瑞打了自己一頓,至少口頭給自己道歉,蔣家濤心裏還是有點不爽。但張東既然讓何瑞給自己道歉,那就是給了自己很大的麵子了。

“怎麽樣,蔣公子,何瑞給你道歉了,我看他打了你這件事就算了吧!”張東拍拍蔣家濤的肩膀說道。

蔣家濤連忙說道:“東哥,你看你說的是哪裏話,既然何瑞都跟我道歉了,我如果還計較的話豈不是顯得太小氣了。”

張東點點頭,看著何瑞,兩人相視一笑。

“既然他打你這件事算了,那我們來談一談你罵他的事?”張東突然笑著說道。

“啥?東哥,你就別開玩笑了,不是都算了嗎?”蔣家濤一愣,苦笑著說道。

“不不不,蔣公子,我想你是誤會了,我說的算了是何瑞打你這件事算了。何瑞打了你,現在給你道了歉,那他罵你這件事怎麽算呢?”張東微微一笑問道。

聽了張東的話,蔣家濤哪裏還不明白是什麽意思,合著張東早就知道這件事,是跟何瑞演了出戲而已,其實根本就沒打算給自己道歉。

“東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難不成你想翻臉?”蔣家濤麵色一冷,問道。

“嘿嘿嘿,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也沒辦法,翻臉就翻臉唄,來人啊!送客!”張東喊道。

獵犬連忙走進客廳,準備將蔣家濤扔出去。“等等,我會自己走,張東,既然你要翻臉,那咱們就走著瞧。”蔣家濤說完,大步走出了別墅。

張東微微一笑,眼中充滿了不屑。這蔣家濤還真是個草包,不知道蔣祺知道這件事後會是什麽表情,就蔣祺那兩百多號人,能和自己抗衡?

“嘿嘿嘿,老大,這蔣家濤回去肯定會被蔣祺揍一頓。”何瑞大笑著說道。

張東點點頭說道:“沒錯,接下來怎麽做就不用我教你了吧!”

聽了張東的話,何瑞連忙從沙發上站起來,拍著胸脯說道:“老大你就放心吧,我保證在一個月之內搞垮蔣祺。”

何瑞當了這麽長時間的老大,如果還不知道怎麽做,那他這個老大就白當了。想搞垮蔣祺很簡單,隻需要每天派人去搗亂,讓他的貨運不出去,工廠無法運作,不要一個月他就得破產。

“嗯,這樣最好,另外我會讓山雞配合你的。另外蔣家濤這小子如果再敢叫板,就把他做了。”張東狠狠地說道。

“老大,你放心吧,我早就看這孫子不爽很久了,今天如果不是看在你的麵子上,我早就把他扔到海裏喂魚去了。”何瑞說道。

何瑞走後,張東悄悄地走到陳夢雅她們房間門口,悄悄地偷聽著她們在說什麽。

“誒,張東平時和你們做一般多長時間啊?”陸可馨問道。

“這個...不好說,有時候一個班小時,有時候兩個小時,最近的一次足足三個小時,我都快累死了。”陳夢雅沒好氣地說道。

“哇塞,夢雅姐,那你豈不是爽上天了?”楊欣妍瞪大了眼睛說道。

張東在外麵聽得一愣一愣的,這些小妞在自己麵前那麽矜持,原來私下這麽開放啊,居然在談論這種事。

“哪有啊,隻是覺得好害羞啊。對了,鸞鸞,你今天和張東做了什麽特別的事情啊?”陳夢雅看著血鸞,壞笑著說道,眾女的目光都紛紛朝血鸞投來。

血鸞的臉“刷”地就紅了,看著大家有些不知所錯。“我...我用嘴,幫他.......”血鸞低著頭害羞地說道。

“鸞鸞你也太不講義氣了,居然率先淪陷了。”苗琳琳埋怨道。

“鸞鸞姐啊,那個...有什麽感覺啊?”刁含萱好奇地問道。

“也...沒什麽感覺啦,就是剛開始的時候覺得有點惡心,慢慢的就好了,就像吃棒棒糖一樣,不過張東好像很舒服呢!”血鸞紅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