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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炎心中暗暗叫苦,隻好拿起手機裝模作樣的虛按了幾下湊到耳邊:“喂――樸嘟嘟啊?不是不是,樸督察啊!我明天有要緊事來不了啊!――啊對!咱們再另約時間吧!好!好!好的就這樣!拜拜!”活靈活現的表演了一出獨角戲之後,孫炎點頭哈腰的對陽蕾:“對不住啊!讓您『操』心了!”

“哼!算你乖!”陽蕾對周曉天道:“你自己回去吧!我今晚陪護他!免得――”陽蕾瞟了孫炎一眼:“某人又不乖!”

“……這個……那我就告辭了!”周曉天衝孫炎扮了個鬼臉飛快的跑了。

“……”孫炎鬱悶的望著陽蕾道:“我又不是半身不遂!還需要陪護啊?”

“你是病人!要接受照顧!”陽蕾把飯盒收拾起來,指著孫炎的鼻子尖教訓道:“懂嗎?我要依照醫囑看護你!”

“那你扶我去噓噓――”孫炎揶揄著還把下身用力往上頂了頂。

陽蕾頓時小臉變得紅撲撲的啐了一口:“『色』狼!”

整整一夜加一個上午,陽蕾都強睜著通紅的眼睛守在孫炎的身旁寸步不離。無論孫炎怎麽勸說,她都無動於衷。

孫炎心裏不知道是什麽滋味,有個這麽好的女孩關心自己是不錯,可是自己的事業也許經過和樸正飛的合作就能再上個台階,這真是件矛盾的事情啊……無計可施又心裏鬱悶的孫炎隻好賭氣睡著了。

等孫炎再醒過來的時候,陽蕾終於熬不住趴在孫炎的腿上睡著了。

夠狠……孫炎想,拿起手機一看已經是下午四點了,“還好!下午還沒過去!”孫炎輕撫胸口自我安慰著,一點一點的把腿從陽蕾的身下抽出來,手藏在被子裏托著陽蕾慢慢的放到**,“呼……”做完這一係列工作孫炎已經是大汗淋漓了,想找西服卻想起來是割破了的!再一看褲子被陽蕾坐在屁股底下的,大概是怕自己偷溜吧!

孫炎無可奈何的看看自己一身條紋病號服,他媽的就這麽出去了!

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衝出病房,孫炎一路向外跑去,“孫炎?你去哪裏?”一個熟悉的呼聲震的孫炎耳膜嗡嗡作響。

孫炎回頭一看隻好暗歎命苦,原來正是安琦來探望了。

“我……我出去買點吃的!”孫炎隨口解釋道。

“你快回病房去!”安琦過來拉住孫炎的胳膊不滿的責備著:“傷員到處跑什麽?還是我去給你買吧!”

“不不!我躺的難受!反正腿又沒受傷!還是我自己去吧!”孫炎心裏惦記著時間,連忙推辭著。

安琦看孫炎一臉堅決,隻好妥協:“那好吧!我去病房等你!”

“啊?”孫炎心想去病房看到陽蕾,那不是又泰坦尼克撞冰山了嗎?隻好硬著頭皮如實招來:“對不起,我是要去見那個韓國人,約好了談生意的……你不要阻止我哦!”孫炎生怕又是一個陽蕾,連忙把話先說在了前麵:“我是一定要去的!”

“那當然!”安琦猛點頭讚賞的道:“肯定要去!男人事業是第一位嘛!不過你身體沒痊愈!必須我陪你去!”

“……好!”孫炎沒料到安琦竟然這麽支持自己,感動的幾乎痛哭流涕了,頓時有種伯牙遇到子期的感覺。

“可你就穿這個去啊?”安琦指了指孫炎身上的條紋病號服,捂著小嘴偷笑:“你可真另類呢!”

“……沒辦法啊!沒時間了!”孫炎拉著安琦向醫院大門跑去。

“正飛!那個孫經理是不是不會來了?”吳情望著斜斜的夕陽,又看看了手表輕輕的在樸正飛身旁提示著:“已經是五點了哦!”

“唔……”樸正飛隨口回答了一聲,手裏的鉛筆沙沙的在畫紙上勾勒著線條。

吳情有點尷尬,做樸正飛的助理已經有一段日子了,雖然她常刻意營造兩人獨處的機會,卻始終沒有實質『性』的“突破”。樸正飛始終對她若即若離的,這讓吳情常常會質疑自己的魅力,可是身邊煩人的“蒼蠅”卻隻增不減,難道是韓國人的審美有誤區?每個寂寞的夜吳情都會仰天長歎著。

“對不起對不起!來晚了!”甲板上傳來了孫炎充滿歉意的聲音,樸正飛筆尖一抖差點在畫紙上留下敗筆。

“樸督察讓您久等了,真是不好意思哦!”孫炎挽著安琦走到樸正飛的身旁,樸正飛已經轉身站了起來,剛想客氣幾句但孫炎那充滿震撼力的著裝嚴重的突破了樸正飛的想象,以至於一向老成穩重的樸正飛都愣在那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孫經理!”吳情嚴肅的提醒道:“您穿的未免太隨意了吧?”吳情很知道助理這個時候應該做什麽,老板不方便說的話她就很方便的替老板說了出來。

望著樸正飛充滿疑問的眼神,孫炎隻有『摸』著鼻子苦笑,安琦連忙替他解釋道:“孫炎他為了救一個被非禮的女孩與歹徒搏鬥受傷住院了,他的衣服被用刀劃破了,好不容易從醫院趕來的!請您見諒!”

“哦,嗬嗬……”樸正飛聽了安琦的解釋,用充滿讚賞的眼光打量著孫炎:“孫經理我果然沒有看錯你!”

“嗬嗬……過獎過獎……”孫炎嘿嘿笑著落了座,安琦緊挨著坐在了孫炎的身旁。

“安琦小姐不但是孫經理的女朋友,還是一個得力助手吧?”樸正飛有點酸酸的問了一句,其實他不想問的,可是還是忍不住問了。

“那當然!”孫炎頗為自得的翹起了二郎腿,回頭向安琦一笑。安琦紅了紅臉,理直氣壯的接受了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