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麗,你找姓嚴的?”可可拿出自己的手機看了眼,沒有未接來電(纏情冷少:契約妻難娶103.我已經不記得他了內容)。

“不,我找你,但是不知怎麽的,你的手機我已經一天都打不進去了。”麗麗說著又試了一次,還是盲音。

“不應該啊,我手機一直開機的,而且我確實沒有你的未接來電,是不是你欠費了?”可可也不明白了,手機一天也沒響過,是有點奇怪。

麗麗愣了一下,隨即搖頭,“不可能,如果欠費就撥不出去,我今天還給其他人打電話了呢,就是你的打不通,這不才往嚴家打的試試,看你在不在。”

“咦,難道是我手機出問題了?”可可不懂了,拿起手機就給麗麗打了過去。

“誒,你能給我打過來啊,奇怪了,這是怎麽回事,為什麽就我打不進去呢?”麗麗看著手機插進來的電話,一頭的霧水。

可可確認自己的能打出去以後,掛斷,繼續在座機上說:“我不知道了,可能你撥錯號了吧!”

“哎,不知道了,算了,我找你不是為了這件事,而是其他的事。”麗麗突然興致不錯了起來。

“什麽事讓你這麽高興?”可可一掃心裏的不悅,抓著話筒煲起了電話粥。

“你猜猜嘍,曾今的曾今和你和我都有很深的關係。”麗麗今天收到這個消息別提多高興了,而且更是為可可高興。

“什麽事和你和我都有很深的關係啊?”可可一時間還想不到麗麗說的是什麽,因為她感覺好多事都跟她們兩個有很深的關係。

麗麗努努嘴,提示道:“一個以前的朋友,你想想。”

“誰啊,麗麗,你就直說吧,我真想不到是以前的誰。”可可因為林家的關係,除了能一直和麗麗維持朋友關係外,其他人早就離開了她。

“哎,可可啊,我說你什麽好呢,你怎麽能忘了他呢!”麗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感覺,怎麽也覺得不應該忘了那個人啊!

“到底是誰,你不說我就掛了,我還累著呢!”可可不知道是不是心情還不好的過,一點玩笑的心情也沒有。

“哎,別,我說,我說就是了麽!”麗麗趕忙阻止可可,然後笑著說出了一個人名。

‘咣當~~’就在可可聽到那個人名的時候,手心一顫,手機就被掉在了地上。

“看吧,看吧,我就知道你沒忘了他,不然也不會這麽吃驚,對不對!”麗麗從話筒中清晰的聽到了有什麽東西掉在了地上,於是她將那聲音完全理解為是可可吃驚的結果。

可可將雙眼閉起來,雙手慢慢收緊,此時她的心裏什麽滋味她不想知道。

他為什麽要回來?為什麽回來了還要出現在她眼前?她忘了好麽,她真的已經忘了好麽!

“喂,可可,你還在聽麽,喂,可可……”麗麗本以為這是個好消息,但是為什麽電話那邊卻突然沒了聲音了呢。

“麗麗,是他告訴你的麽?”突然,可可忍著心裏的異樣的感覺問(纏情冷少:契約妻難娶103.我已經不記得他了內容)。

“是,過兩天他就要回來了,說是想見我和你一麵。”

“我不見!”可可果斷出聲,“麗麗,你告訴他我已經不記得他了,不希望他再來打擾我的生活,不要來找我。”

“可可……”麗麗心裏毅揪,沒想到事情都過去那麽久了,她還放不開。

“別說了,我不會見他,就這樣了,我掛了。”說完,可可一狠心掛斷了電話。

麗麗還來不及為那個人解釋什麽,電話就傳來了掛斷的聲音。

“可可,你對那件事還不能釋懷麽!”麗麗對著電話苦笑一陣,然後撥了一個電話出去,“喂,是我。”

“麗麗,怎麽樣,聯係到可可了麽?她是不是知道我要回去了,很高興!”電話那邊等這個電話已經等了一天了,可算是讓他等到了。

“可能要讓你失望了,可可讓我告訴你,她不想見你,也不想你打擾她的生活!”麗麗的語氣是那麽的無奈,聽的對麵那人心裏揪的緊緊的。

“為什麽,可可為什麽不想見我,難道她還無法忘記那件事麽?”

麗麗輕聲‘恩’了一下。

“算了,這種事是不能強求的,你也知道可可的性格,倔強起來誰也說不動。”

電話那邊安靜了下來,過了一會兒才又響起聲音,“可是麗麗,我當年走的時候,我就已經說過了,我不怪她,她不必自責,難道她不記得了麽?”

“我想不是不記得了,而是她無法原諒自己,她自己如果不能釋懷的話,那你說再多也沒用,她就是這麽個人。”麗麗往後一仰,倒在了**。

“麗麗,等過幾天我回去的時候你先別告訴可可,我不相信可可真的不願見到我,再怎麽我也要試一試。”對方的決心不小,但是效果怎樣連麗麗都不敢估計。

“那好吧,到時候我看情況而定。”

一時間,不在一起的可可,麗麗還有電話那邊的那個人都陷入了那場痛苦的回憶中。

這晚,可可又在沙發上睡了一晚,而且整晚就陷在那個回憶中不可自拔,連嚴少什麽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甚至連嚴少叫她也不知道。

第二天天一亮,可可就睜開了眼睛,可是滿臉的淚水卻讓她抑製不住的抱頭痛哭了起來。

她在自責,她在懊悔,她在埋怨自己,她恨自己傷害了身邊的人。

“醒了!”嚴少的聲音突然在頭頂響起。

可可急忙抬頭看去。

“這麽驚訝幹什麽,又不是沒見過我!”嚴少說著扔給可可一個毛巾,讓她把臉上的淚水擦了。

“你怎麽在這裏?離上班不是還有一段時間了麽!”可可低下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現在這個樣子。

嚴少皺了下眉,好似關心道:“夢到了什麽,哭成這樣。”

“跟你無關。”可可感覺自己這樣不行,眼睛肯定是紅腫的,還是回房好好收拾一下自己吧。

於是拿著毛巾就跑了進去,不給嚴少繼續問的機會,而嚴少也沒打算再問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