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可慘叫的等著下一秒和大地的親密接觸(纏情冷少:契約妻難娶12章節手打)。

可是等了好久也沒等來預料中的疼痛,隻感覺好像時間靜止了一般,她就那樣懸在了半空中。

“怎麽,現在害怕了,嘴不再硬了!”嚴少好笑的收緊手臂,讓她清楚明白了剛才是怎麽回事。

原來剛才他隻是假裝鬆開了手,假裝把她扔到了地上,其實他的手根本沒有離開她一下,隻不過在極度害怕的情況下,她的神經沒有將這一信息傳遞到她的大腦中,隻讓她全部注意力都在自己將要摔在地上的恐懼上。

可可試著動了動身子,沒錯,她是被抱著的,隨即心落回了左胸口的位置,可是僅一瞬間,她就再次感覺到了肚子裏的絞痛,讓她還沒來得及張口說話,就已經滿嘴都是痛的無法忍受的哼哼聲了。

“哼,讓你再嘴硬,報應來了吧!”嚴少也不再停留,邁開步子就朝自己的車子去。

他把可可安置在副駕駛位置上以後,跑到車子另一邊,快速的完成一係列動作就感覺車子已經飛馳而去。

“醫生,她怎麽樣,為什麽會無緣無故的肚子痛?”嚴少終於等出了急救室裏的醫生,著急的問道。

醫生找下口罩,一臉的不悅,反問:“她對海鮮過敏,難道你們都不知道麽,還給她吃了那麽多!”

“對海鮮過敏!?”嚴少驚訝道。

醫生肯定的點頭,“沒錯,剛才我已經詢問了她吃過的所有東西,也問了她平時的飲食習慣,很明顯是因為對海鮮過敏才導致她肚痛的,而且身上也已經有了過敏反應……但是具體對哪種海鮮過敏,還要等檢查報告出來才能知道……”

嚴少聽的一愣一愣的,完全對這個事情一無所知,而且調查回來的資料上也沒顯示,不會連她自己也不清楚吧!

“等等,醫生,你的意思是說她是因為對海鮮過敏而又吃了海鮮才變成了這樣麽?”嚴少整理整理思緒,問道。

醫生直接給他一個白眼,“是!這麽明顯的問題你居然都不知道注意,真不知道你這個丈夫是怎麽當的。你可知道,如果過敏嚴重的話,可能還沒送來醫院就沒救了。”

嚴少終於徹底反應了過來,呼出口氣,把剩下的事情交給一起跟來的白雨澤,自己則進了急救室。

因為藥物的作用,可可已經安靜的在**睡了過去,而她臉上、脖子上、手上、胳膊上不久前才出現的小紅疙瘩更是驗證了醫生的論斷,她是因為吃了對她過敏的海鮮而變成這樣的(纏情冷少:契約妻難娶12章節手打)。

嚴少慢慢踱步到床邊,坐下,看著那一個個明顯的小紅點,思緒一下子回到了好多年以前。

那會他和雨還是兩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每天為了一口飯而奔波在各個地方打工掙錢,但是一天晚上他們因為要領工資而晚回來了一會兒,可是讓他們都害怕的事發生了。

雨的妹妹不僅對雞蛋過敏,而且隻要吃到一點點就會感覺呼吸困難,要是這樣一直下去,完全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而那晚雨的妹妹因為等不到他們回來,餓的不行,就偷了鄰居家雞窩裏的雞蛋吃,沒想到就這樣倒在了家裏,因為窒息而昏迷不醒。

當他們拿著好多好吃的回去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嚇得他們什麽也顧不得,扔下吃的就把她送去了醫院,也幸好送去的及時,才救下了她的命。

也是因為這件事,他們就再不往家裏買任何有雞蛋成分的吃的,也不準她碰雞蛋一下,可是老天還是對他和雨那樣殘忍,雖然小心翼翼的躲過了這件事,卻無法躲過另一件事。

噩耗帶走了他最親的小妹妹,而同時也讓他的好兄弟雨離開了他,剩下他孤單一人,也正是那一刻,他明白了自己的無能,正是自己的無能讓自己身邊最親的兩個人同時離他而去,連保護的機會都沒有。

於是他下定決心,要在雨回來的時候建立起自己的王國,不惜一切代價!

“嚴,想什麽呢,手續都辦好了!”白雨澤拿著一堆單子走進來,剛好見到出神的嚴少。

嚴少猛然回神,搖搖頭,看著**的可可,心情複雜道:“雨,你還記得當年雨欣在醫院急救的時候麽,那時我們也是不知道雨欣對雞蛋過敏,差點要了她的命。”

白雨澤心裏‘咯噔’一下,苦笑的搖頭,說:“嚴,那已經是很早以前的事了,而且雨欣也已經不在了,我們不要再傷心了,雨欣在底下看到會難過的。你又不是不知道,雨欣最心疼的不是我這個親生哥哥,而是你啊,太讓人傷心了!”

嚴少挑眉輕笑,“誰叫你那會總是罵她,她當然喜歡我這個每次護著她的人了啊!”

“呦,如果不是我故意做了壞人,你哪有機會做好人,而且你也比我好不到哪裏去,還不是總在我耳邊說她不懂事啊什麽的……”

白雨澤也是玩笑的說著他們以前的趣事,可是心裏卻感覺異常的沉重。

可能這是他們重新見麵以來的第一次這樣回憶以前吧,有歡樂,有苦,還有悲傷。

“雨,雨欣的忌日也快到了,我們這次去看看她吧,不然她一個人會孤單的。”嚴少悲戚的笑著說。

白雨澤想想,最終還是點了頭。

“好吧,這麽多年了我們都沒去看過,再不去可能真的會讓雨欣生氣了。”

嚴少同意的一笑,轉頭再次看向可可,說:“雨,這次是不是真的錯了?”

“嚴,事情已經這樣了,再後悔也沒用,還是以後多注意一下吧。”白雨澤走過去,調了調輸液管下**的速度,接著道:“我們也並不想看到這樣,可是能怎麽辦,她隻要是那個人的女兒,這一切她就無法避免,要怪也隻能怪她父親當年做下的孽!”

“是啊,我現在隻要一想到她是那人的女兒,我就恨不得把所有的氣,所有的恨都發泄在她身上,但是不能急,我的目標不是她,我要一步步來,我一定會讓他加倍償還他對我們做的一切的!”嚴少說著,雙手緊握了起來,真不知道他壓抑了自己多少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