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我的好女婿啊,真是一點也不把我這個嶽父放在眼裏啊(纏情冷少:契約妻難娶44章節手打)!”林伍冷言冷語的譏諷了幾句,就一甩手,將東西朝對麵的嚴少扔了過去。

嚴少微笑的接過,看了眼就收進懷裏,笑問:“我的好嶽父啊,話可不是這麽說的,如果不是您,哦,不對,應該說是您的另外一位女兒,如果不是因為她,我覺得我們之間是沒必要見這一麵的,你說呢?”

“哼,見不見不是你說了算的,當然,也不是我說了算,但是你可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手段真是不一般。”林伍忍著心裏的氣,咬牙一個字一個字的蹦了出來。

嚴少無所謂的笑一下,很是自然的接受了這句‘誇獎’,“真是謝謝嶽父大人的誇獎了!”

“好了,既然事情解決了,那麽我也要回去工作了,不然您的那份合約可是要繼續推後了。”嚴少站起來,頭也不回的走了,而他身後,那位林總卻還是忍不住的把手裏的被子捏開了一道裂縫。

“雨,繼續派人調查那東西的來源,我不相信這個老東西會這麽好心把東西拿出來,肯定不知在哪裏動了手腳了。”嚴少坐在車裏,手裏一邊把玩那個項鏈小瓶,一邊神色凝重的打電話。

白雨澤明白他的意思,說了些自己新發現的消息,就掛斷了電話。

道路兩旁的景物在車子飛速的前進下,快速的後退著,有時相隔比較近的兩個景物如果不是很仔細的觀察的話,它們會在一瞬間融合起來,形成一個模糊的整體。

“爸,為什麽?為什麽你不願意給可可那個解藥,為什麽?”好不容易安撫可可睡下以後,麗麗拿著電話給自己的父親打了過去,因為剛才她收到了父親的短信,說解藥找到了,但是卻不能給她。

“丫頭,不是爸爸不給你,而是那所謂的解藥根本不是什麽解藥,是另一種刺激神經的藥啊,用不好會害了你的好友的,所以爸爸不想給你,而是建議你先用醫院的藥試試。”譚爸認真解釋著。

麗麗一聽,頓時氣的跳了起來,大叫:“爸,你什麽意思?不想給不給就是了,編這種謊話騙我,有必要麽!而且如果醫院的藥有用的話,我還用這麽著急讓你幫我找解藥麽,我……”

“丫頭,你怎麽說話呢,你爸我是那種人麽!這二十多年來,你的什麽要求我說過個不字,難道這次好心跟你解釋,還不對了?”譚爸語氣不知在何時嚴肅了起來,聽的麗麗不敢再無理取鬧下去,隻能深呼吸幾口,不確定的問:“爸,你說的這些都是真的?”

“真的,對你我有必要說謊麽(纏情冷少:契約妻難娶44章節手打)!”譚爸作為父親的氣勢拿了起來。

“那如果我想要,幫可可,可可會有什麽危險?”麗麗還是不願放棄這個所謂的‘解藥’,再怎麽它也是可以幫可可恢複正常的東西啊。

譚爸一聽,無奈的搖搖頭,苦口婆心道:“傻丫頭,不是老爸騙你,一旦你的好友可可用上那個解藥,那麽她的病症就永遠不會痊愈了,永遠都要依賴這個解藥,鬧不好就和上 癮的人一樣,再也擺脫不了了,永遠受那藥物的控製。”

“啊……怎麽會這樣,可是現在可可的病情……”麗麗猶豫了。

她不想再看著現在這樣的可可繼續下去,因為她心裏跟著在痛,可是更不想最後可可變成那樣,她到底要選擇哪個,哪個才是對可可最好的?

“爸,我該怎麽辦,可可現在的情況很是不好,我……”麗麗說著說著,電話中的聲音隱約帶上了哭腔,聽的譚爸也跟著著急了起來。

他這輩子就這一個姑娘,從來不舍得打罵,讓她哭,現在一聽到她哭,真是急得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丫頭,別哭,別哭,爸爸再給你想辦法好不好,咱不哭了,要是什麽辦法都沒了,爸爸就把解藥給你,你陪在你好友身邊一輩子,照顧她一輩子,怎麽樣?”

“恩恩,謝謝爸,剛才對不起,是我任性了……”

“哈哈,丫頭跟我道歉了,真是稀奇啊!!!”

父女兩在玩笑中掛了電話,但是麗麗卻無法再輕鬆的麵對可可了。

現在可可就像站在一個獨木橋上一樣,前邊是死路,後邊是絕路,走哪裏都不會有好結果。

“啊,啊……”可可夢中害怕的尖叫聲喚回了麗麗的思緒,趕忙跑回去拉住可可的手,安撫道:“可可,不怕不怕啊,麗麗在這裏,麗麗陪著你呢,不怕啊……”

能讓可可暫時安靜下來的人除了嚴少,就是麗麗,所以嚴少今天出去問林總要解藥的時候,特意叫來了麗麗,讓她陪在可可身邊,直到他回來。

果不其然,在可可感覺到麗麗的存在以後,聲音漸漸輕了下來,呼吸也慢慢平穩了下來,自此進入了夢鄉。

“恩,看來我猜的不錯,這天底下能治住她的人隻有兩個,一個是我,一個是你。”嚴少突然的出現可是嚇了麗麗一跳,但是還是及時控製住,沒有吵醒可可。

“你出去幹什麽去了?不會是去公司吧!”麗麗看著他冷笑,“我可是聽說你把工作都搬回了家,沒必要特意跑去一趟吧!”

嚴少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的打算,走到床邊看了可可一眼,就直接下了逐客令:“既然我已經辦完事回來了,那麽你就可以走了,不送!”

“嚴少,不用這麽著急趕人吧,可可雖然是你名義上的未婚妻,但是也是我的好友,我來看她,照顧她理所當然,哪裏有趕人的道理。”麗麗不爽的反駁回去。

當她是什麽,可以隨便招呼,隨便趕走麽?難道什麽就叫禮貌沒人教他麽?

“哦,可是這是我們的臥房,並沒有你的位置,難道你也想做這個房間的半個主人?”嚴少諷刺的意味不言而喻,讓麗麗反譏也不是,不反譏也不是,隻能幹幹瞪了他幾眼,轉身摔門出去。

嚴少見礙事的人走了以後,立刻收了臉上多餘的表情,親手將那個項鏈小瓶戴在了可可的脖子上,蹙著眉頭坐在床邊,一動不動的觀察可可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