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可可被迫坐進車子的那一瞬間,她清醒了過來,掙紮著就要出去(纏情冷少:契約妻難娶62章節手打)。

她不想回那個家!

“給我做好,聽見沒!”嚴少沉著臉製止了可可的亂動,然後也跟著坐了進去。

“我要下車,下車!”可可瞪著雙眸,怒吼著。

嚴少不屑的瞥她一眼,“沒門!回家!”

“我不回,那裏不是我家,不是!”這個男人真實可惡的厲害,居然玩強迫這招,難道他玩的還不夠,玩的還不爽麽?

突然,嚴少眯起雙眸,盯著可可一點點逼近,“那裏不是你家?如果那裏不是,哪裏才是?難道林家才是麽?哼!告訴你,你現在還是我的未婚妻,就算那裏你再不想回去也必須給我回去,聽明白沒!”

“沒有!我傻好吧,我聽不懂好吧,我不明白什麽是未婚妻好吧,所以你根本威脅不了我,我根本不會被你們任何人控製!我要下車!”可可同樣眯起眼睛,對他對峙著。

嚴少可笑的搖搖頭,“真傻也好,假傻也好,你沒的選擇了!開車,回去!”

司機一收到命令,腳下一踩油門,車子馬上就飛了出去。

可可由於剛才忙於和嚴少辯駁沒有坐好,這不,車子猛的一發動,她就被猛的一下甩到了後邊,後背重重撞在了椅背上。

“啊……”此時可可的驚呼在嚴少聽來是那麽好玩的事。

所有的事都在他掌握當中,連人也一樣,他不允許有任何事任何人逃出他的掌控範圍。

“老張,去把王小姐請來!”在下車的時候,嚴少故意大聲說了這麽一句。

可可想也不用想,就知道這個王小姐是今晚的主角,而她則是那個被嚴少故意貶低的‘傭人’。

“今晚你給我好好表現,把王小姐伺候好了,不然我會讓你親自伺候一個三 陪,到那時可不要怪我無情。”一起進了嚴家大宅以後,嚴少就扔下這麽一句話轉身進了主臥。

可可雙手握拳站在原地,死死盯著那個主臥的房門,真恨不得現在衝上去把那個門砸個大窟窿,那樣她就不用待在這個家裏了,因為他們也不能在那裏麵鬼混了。

但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她還真怕嚴少一發火,就那麽在她麵前上演限製級了,那樣她可真受不了。

坐在沙發上,看著時鍾一點一點的走,等著那所謂的王小姐出現,可是一個小時都過去了,王小姐也沒有露麵,不免讓可可開始懷疑,是否存在這個所謂的王小姐?會不會是他故意編來騙她的?

有了這個猜想以後,可可站起來,笑著準備離開這裏。

既然主角缺席了,那麽她這個被逼的配角也缺席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困難(纏情冷少:契約妻難娶62章節手打)。

可是就在可可把手放在門把上,拉開門的那一瞬間,她就愣了。

因為門的對麵同樣站著一個準備開門的女人,隻不過她先了她一步。

“請問你是?”女人居然禮貌的問可可,而且她的聲音那樣柔,那樣美,聽的可可都有點驚住了。

“我是……”因為對她一瞬間的好感,可可也笑著準備回答,但是卻被嚴少搶了先。

“王小姐,你來了!”嚴少笑意吟吟的走出來,親自牽上她的手,領了進去。

“王小姐是有事麽?怎麽晚到了好久?可是讓我家的女傭好等啊,差點都走了呢!”嚴少說著,還故意看了可可一眼,意思是她就是那個等不及的女傭!

可可皺下眉,沒有接話,她想看看這個王小姐是否和那晚的女的一樣,一樣風 騷!

王小姐也同樣看眼可可,笑道:“嚴少,你說笑了,我哪敢讓一個美人等我啊,既然人家累了,就讓人家回家吧!”

可可一聽,立刻舒展眉,接話:“是啊,是啊,那我就不打擾嚴少和王小姐了,我這就回去了。”

“站住!”但是該死的嚴少卻不會讓她這麽輕易走掉。

“如果一會兒王小姐需要傭人的時候,難道讓王小姐親自來麽?你到底有沒有做女傭的自覺啊!”嚴少的一頓嗬斥可能在王小姐看來,真的像一個主人對一個傭人說的,但是在可可看來,他卻是在想方設法的貶低她,羞辱她,羞辱她背後的林家。

可可忍著心裏的氣收回腳步,轉過身,笑的那樣牽強,道:“不知王小姐一會兒可能需要我做什麽呢,我提前做好,好早點回去。”

王小姐雙眼明顯睜了一下,可是卻馬上恢複,讓可可看著以為自己眼花了一下呢。

“那就麻煩了,一會兒我有吃宵夜的習慣,而且宵夜是小碗燕窩呢!”王小姐想了想,又突然補充說:“對了,一會兒我換下衣服以後,你要馬上洗好,我不喜歡自己的衣服被髒的放在那裏,而且我,我和嚴少,我們……”

額,他至於那麽大的魅力麽,至於讓你連話也不會說了麽,至於讓你臉紅成那樣麽!哎,算了,看在你這個女人不錯的份上我不為難你了,反正你們接下來要幹什麽我都知道,不用你專門說了。

“王小姐,我知道了,在走之前我會都準備好的,那麽你們是否可以快點……”可可趕人的意味不言而喻,尤其那故意看向主臥的眼神。

但是嚴少卻很不滿可可此時的態度,好像她才是這個家的主人,她在趕客人趕快休息一樣!而且她怎麽一點反應也沒,那晚她不是很生氣的麽?為什麽今晚沒有了?難道她不相信他們之間要做的事麽?

“你不準走,走了這個月的工資一分沒有。”說罷,嚴少一把抱起王小姐,就往主臥走了進去。

可可不屑的在他背後做鬼臉,“工資你個頭,你多會說給我工資了,我不稀罕!”

可是說是這樣說,心裏卻還是那麽的不舒服。

那個風 騷的女人怎麽了,這個給她好感的女人怎麽了,她們可都是在她麵前貶低了她的身份,占據了本該是她住的主臥,而且還和她心裏的那個人,那個那個,啊——!

“心裏難受?不值!心痛?不值!全部不值,全部跟我沒關,跟我沒關!”後來,可可還是不得已用上了自我催眠的手段來讓自己的心裏好受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