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宇整個人都看呆了。一氣玄青棍上,七彩的光芒逸散,仿佛是能夠遮蔽日月一般,讓人的心中震撼不已。

“好漂亮!”

就在旁邊站著的司空琴,也是忍不住的讚歎著說道。

而農夫的手中,一道道的大道裂紋閃現,而後向著一氣玄青棍而去。一氣玄青棍如同是十分的饑渴一般,貪婪的吞噬著。

“玄青石給我!”

就在這個時候,農夫大叫了一聲。

醉老人上前,絲毫沒有大意,雙眼緊緊的盯著眼前的一氣玄青棍,而後冷聲的說道:“你專心修複道痕,我來操控玄青石!”

“你行麽?”農夫毫不客氣的打擊著說道。

醉老人卻是好像沒有聽到一樣,手心之中,竄出一股幽藍色的火焰。玄青石在他的手中微微的化作了一灘青色的**,蜿蜒流動。

緊接著。

醉老人輕輕的向前跨出一步。青色的**瞬間從醉老人的手心之中脫出,想著互毆之中的一氣玄青棍飛去。

在一氣玄青棍上,一道道的光芒逸散,強橫的力量波動仿佛是想要直衝霄漢一樣。這個時候,司空琴似乎是發現了什麽一樣,緩緩的端坐在那裏,整個人陷入到了一種十分特殊的境界之中。

司空琴有了一定的感悟。剛才的大道,能夠讓司空琴更進一步。看得出,司空琴在這次的修複之中,也是獲益良多。

而羅宇則是雙眼緊緊的盯著一氣玄青棍,一分鍾也不想要放開,強橫的力量逸散。讓羅宇如癡如醉。

羅宇的眼睛之中帶著一股強烈的光芒!貪婪的吸收著農夫老人的大道氣息。

農夫在舉手投足之間,多有大道的力量彰顯。

緊接著,向著一氣玄青棍之上而去,而羅宇也在不斷的感悟著一氣玄青棍,隻不過,距離突破,還是差上了許多。

命元境界,還有脫胎境界。

本來就是一條巨大的鴻溝。脫胎,意味著人整個脫胎換骨,向著全新的世界進發。一旦大道了脫胎境界,整個人已經可以說是半神之軀,舉手投足之間,就可以影響天地。

而羅宇雖然說達到了命元境界,可是距離真正的脫胎境界,還是差了很多。而小黑似乎是也感應到了什麽一樣,歪著腦袋,眼睛之中帶著一股思考的樣子。

“差不多了!”農夫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光芒,而後輕聲的說道:“控製好時間,在我最後一條大道烙印打上的時候,將最後的一個坑窪給修補完畢,這根棍子的威能,也就能夠達到最高了!”

醉老人點頭,他的臉上滿是鄭重。

控製玄青石,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醉老人的額頭上已經微微的冒出了一絲的汗珠。

若是羅宇的話,想要控製玄青石,恐怕根本不可能。玄青石堅硬,可是卻是帶著很強的韌性,就好像是一氣玄青棍一樣,堅硬到了極點,可是卻又韌性十足。

羅宇靜靜的感受著一氣玄青棍上的氣息。

“馬上!”農夫大喝一聲,緊接著,醉老人控製著最後的一絲玄青石,向著一氣玄青棍上修補而去。

“嗡……”

那一瞬間,一氣玄青棍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聲音。那聲音仿佛是可以震攝九天一般,讓羅宇感覺到了來自心靈的顫栗。

羅宇嗔目結舌著說道:“這才是一氣玄青棍的真正的力量麽?好強大,我甚至感覺到了不滅的烙印!”

“還差一些!”醉老人卻是將羅宇給打斷了,而後輕聲的說道:“接下來,還需要用火來烘烤一段時間,接下來,再進行淬水和啟靈!這一氣玄青棍已經達到了法寶的層次,隻要經過啟靈,或許會帶有一層意想不到的效果!就算是沒有,也能夠讓一氣玄青棍的威力更上一層樓!”

羅宇點了點頭,對於煉器,他還是不是很清楚的。不過既然醉老人這樣說,他也沒有懷疑。

他和司空琴兩個人,是相互利用的關係。不過不知道為什麽,在潛意識之中,他卻感覺到醉老人和農夫兩個人,不會傷害他。或許是在他們的身上,有著一種十分親切的感覺吧。

記得小的時候在靈墟山的時候,山下就是普通人居住的地方。羅宇經常和那裏的農夫聊天,當然,還有一些嗜酒如命的人,他們都非常的可愛。

不過,每一個嗜酒如命的人,身後都隱藏著一段故事。

也就是這段故事,讓他們對酒十分的看重。

醉老人抹了一把腦袋上的汗珠,而後笑了一聲,將那瓊漿玉露倒給了農夫一杯,似乎是十分不情願一樣:“這竟然就分給你了一杯……”

而農夫十分鄙夷的看了醉老人一眼:“你的身上至少還有一壺,知道為什麽不喜歡搭理你麽?就是太摳門了!真是有點懷疑,就你這摳門的樣子,竟然還有徒弟願意跟你!”

說著,農夫看了一眼司空琴,嘿嘿一笑,而後說道:“你現在隻要想棄暗投明,可以馬上拜入我的門下。我可以每天為你講道兩個時辰,絕對讓你的修行速度提升的飛快!”

司空琴的眼睛之中微微的露出了一絲的尷尬。

醉老人和農夫兩個人一直都是這樣,不過,他卻是誰也不能得罪的。

“切,就你那樣子,司空琴也不會拜到你的門下。你以為你講道就對司空琴能夠有多大的幫助啊?笑話,司空琴乃是要走一條屬於自己的路!”醉老人的眼睛之中露出了一絲的不屑,而後冷聲的說道:“若是你真的有心的話,還是賜予幾件寶物,才是真心的!”

“對了!”醉老人的眼睛一亮,看著農夫嘿嘿一笑說道:“可以把你的鋤頭給我的寶貝徒弟,我就讓我的寶貝徒弟認你做一個記名師傅!”

這一句話,將農夫給氣的吹胡子瞪眼:“隻有記名弟子,哪兒有什麽記名師傅的?你這人怎麽可以這麽不要臉?”

“愛要不要,搞的跟誰求著你一樣!”醉老人十分不客氣的反擊著說道:“嘿嘿,你說是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