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道:“難道你們那邊就沒有采取一些相關性的保護措施嗎?總不能讓那些日本人這麽囂張地一個個綁架個遍吧?這也太丟中國人的臉了!”

陸航道:“現在上邊已經高度重視,已經派出了好手,每一個參與了行動的人都有保護,就連普通船員都有!”

江天皺眉,“我這幾天並沒有察覺到有人跟蹤我啊?”如果有人暗中保護自己,自己不可能沒有一點察覺。

陸航麵色訕訕:“那什麽,你算是編外人員,暫時還沒有抽調出人手保護你,不過你放心,我會爭取的!”

陸航說得比較委婉,其實就是江天根本就是透明人,被忽視了。

江天道:“那還是算了,我自己能夠保護自己。”

陸航沒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臉上浮現出憤憤之色,“你知道嗎?那幫武士裏有個家夥,名字叫北辰一刀,竟然叫囂著要挑戰我們中華武術界,說願敗盡中國高手!”

江天倒是沒什麽反應,自己並不是什麽武術界的,道:“官方怎麽應付?”

陸航聳聳肩:“沒反應,說人家是民間行為,沒什麽理由可以限製人家的,不過就在昨天,有一個深海市的武術家看不過前去應戰,你知道嗎?那個北辰一刀連刀都沒有出,那個老前輩就被打得重傷住院。”

江天皺眉,他並不了解所謂的武術界,或者說從來就沒有遇到習武的人,遇到的大多是憑著蠻力闖天下的。自己就是其中之一。

“你放心吧。咱們中國臥虎藏龍。區區一個島國裏出來的小人物能掀起多大的浪花!”

如果真的有所謂的武林,那麽依照中國,絕對能夠完虐小日本,這一點江天很是肯定,隻是中國人喜歡藏拙,更喜歡獨善其身,就怕高手不出來。

陸航點頭:“你說的也對!”

沒有喝酒助興,這一頓飯便很快結束了。陸航自己打車離去,江天驅車開回小區。

停好車,正要上樓,忽然從樹林陰暗出走出一個人影:“江天?”

聲音顯得有些生硬,並不是純正的中文。

江天看去,卻是愣了一下,眼前之人裝扮特麽的也太古怪了點,瞬間讓江天有種穿越的錯覺。

武士服!

江天第一眼就認出了來人穿的衣服,一身白色武士袍,大袖飄飄。腰間佩帶著長短不一的武士刀,來人大約三十歲左右。下頜留了胡須,原本一張臉就還算方正,陪著飄逸的武士服,顯得相貌堂堂,英姿不凡。

“你是誰?”江天忽然想起剛才陸航跟自己說的,不會這麽巧吧,這就找上門了。

“你是,自己束手就擒,還是我親自動手?”白袍武士緩緩地說道,說得中文生澀不已,不過江天至少還算聽懂了他說什麽。

江天咧嘴一笑,“你們是不是來問我仙石的事情的?”

“你的,知道?”白袍武士雙眼立馬變得淩厲起來,在黑夜中猶如兩柄利刃射出。

江天搖頭:“不知道,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收手吧,中國不是你們能夠玩得轉的,別到時候把命給玩完了!”

“八嘎,你的,敢騙我!”白袍武士頓時覺得被江天戲耍了,大怒。

江天攤手:“我隻是實話實說!”

“八嘎!”

江天心頭冒火,麵色一冷:“你再說什麽八嘎之類的話,我就把你打得滿地找牙!”

“八嘎!”白袍武士一手拿住腰間的刀柄,然後下一刻就看見江天的身體忽然晃了一下,眼前一花,瞬間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白袍武士大駭,本能地就要去拔刀,結果刀柄隻拔出了一半,江天就已經一掌按住了他握刀的手腕上。

江天的力氣何其巨大,一按之下,原本被拔出了小半的刀鋒立馬就被壓了回去,隨後白袍武士就看見麵前的拳頭越變越大,然後臉上就一陣劇痛,鼻子發酸,力道作用在淚腺上,眼淚止不住地留下來。

“砰!”

白袍武士身體直接倒飛而起,越過了3米的距離,直接栽在地上,江天沒有留情,白袍武士至少鼻骨骨折,隻見他掙紮著起來,張開了嘴巴,和著鮮血的牙齒被他吐出來。

江天沒想到自己這招的效果這麽好,這還是他看金庸的《笑傲江湖》,看到上邊有這種的鏡頭,令狐衝欺身偷襲逼得對手連劍都拔不出,然後一個拳頭過去砸飛了對手。

看來自己是武學奇才啊!

江天對自己剛才的表現很滿意。

“八嘎,你的,死定了!”

白袍武士練劍十多年,第一次受到如此大的羞辱隨後陡然間,白袍武士厲喝一聲,深陷在泥土裏的腳步狠狠地在地上一蹬,借著這股勁力,他的身體猛然朝江天撲來。

來勢洶洶!

“嗆!”

武士刀被白袍武士抽了出來,一記刀光橫斬向江天的腰部,這一刀凝聚了他方才所有積蓄的勢道,刀勢淩厲,刀鋒未到,森然的殺氣已撲麵而來。

眼見一道白色的練光橫斬而來,江天嚇了一跳,水的能力連忙施展起來,一道水繩憑空凝聚,江天不敢賭自己凝聚的水繩能否扛得住白袍武士的一刀斬,而是讓水繩猶如蛇一般纏繞於白袍武士持刀的手腕。

然後江天連忙擰身,身體幾乎貼著刀尖旁擦了過去,“嗤”的一聲,刀尖甚至將江天的衣服割破了一道裂紋來,江天的皮膚感覺到了森然的刀鋒。

江天再加緊兩步,身體越過刀尖,然後身體一靠,欺身近白袍武士的左側。

黑夜之下,白袍武士臉色劇變,因為在關鍵時刻他感受到了有什麽東西纏上了自己的手腕,上邊傳來一股相反的力道,延緩了自己的速度,但是細神看去,除了濕意,什麽也沒有,這是怎麽回事?

什麽鬼東西?

白袍武士還沒有想明白,便察覺到江天已經欺身到了自己身體左側,自己的武士刀過長,並且招式用老,已然收不回來自救了。

不過這對於將刀練習到如火純清的他來說,不算什麽。

隻見他忽然持刀的右手手腕一轉,刀鋒並沒有回來,但是刀柄卻重重地朝江天的腰間撞了過去。

腰眼是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以他習武之人的爆發力,要是撞實了,定然是內傷。

但是刀柄在撞到江天之前,卻覺得後背傳來一股大力,然後身體抑製不住地前撲。

“咣當!”

江天一腳踹出,勢大力沉,白袍武士隻覺得一股鑽心的劇痛,倒地後沒站起來。

江天心念一動,落地的武士刀直接攝取入儲藏間,而白袍武士見自己的武士刀憑空消失,連忙終於出現恐懼的表情,麵色駭然地看著江天,“你的,到底是什麽人?仙石一定在你的手裏!”

江天手中憑空出現武士刀,然後走到白袍武士麵前,用刀尖抵著白袍武士的胸前,問道:“你不是很囂張嗎?要抓我回去審訊,原來,所謂的武士道這麽差勁!”

白袍武士被江天一句話憋得麵色通紅,蹦出一句:“八嘎!”

“八嘎!”江天也怒喝一聲,盯著白袍武士,“你再敢說這句,我就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喂狗!”

果然,這次硬氣的白袍武士閉口不敢說話了,隻是怒視著江天:“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江天淡淡地看了眼白袍武士,“你小子很聰明,知道自己身份不一樣,商務考察團成員是吧?如果我殺了你一定會引來兩國之間的外/交風波,所以就斷定我不敢下殺手!”

“哼!”白袍武士冷哼一聲,“你最好乖乖的交出仙石,否則以你的身手,連北辰師兄一刀都接不住,隻有死路一條!”

江天把刀尖移向白袍武士的脖子處,咧嘴一笑,“不過你想錯了,我可不是政/府/部/門的人,殺了你,隻要把你的屍體沉入海裏,神不知鬼不覺!”

感受到刀尖上的殺氣,白袍武士這才慌了,色厲內荏道:“我是北辰劍派的弟子,如果你膽敢殺我,就會麵臨我北辰劍派的追殺,到時候你也一定會賠上自己的性命的!”

“我都說了,沒有人會知道是我殺的你,毀屍滅跡,懂嗎?”江天似乎執迷不悟,微微用力,刀尖已經刺破了白袍武士的皮膚,滲出了鮮血,白袍武士隻覺得死神就在朝自己招手,麵露恐懼,“隻要你不殺我,我一定不會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求你,求你別殺我!”

江天抽回武士刀,就在白袍武士以為躲過一劫,鬆一口氣的時候,就見江天拿著武士刀橫斬下來。

勢大力沉一刀,劈斬在白袍武士的大腿骨上。

“哢嚓!”

清脆的骨裂聲十分森然,伴隨著的是白袍武士淒厲的慘叫聲,隻是聲音剛發出,就猶如被掐住了脖子的鴨子,喉嚨裏發出“咯咯”的聲音,因為江天的刀尖再次抵住了他的喉嚨,冷然道:“你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把人給引來,我就真的隻要殺了你毀屍滅跡了!”

白袍武士麵色慘白,劇痛讓得他麵部肌肉在抽搐,麵色驚恐地看著江天,此刻的江天在他眼裏,就是一尊惡魔。

原來剛才,江天是用刀背重重地敲碎了他的大腿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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