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航問道:“道意,這炮哥是誰?”

林道意搖頭:“沒聽過這號人,”他看向小言,“炮哥是什麽來曆?”

道:“哦,炮哥叫毛大炮,他爸是xx區長!”

“草,什麽時候一個是區長,實則可是正/廳/級的待遇。

“沒事了,來,喝酒!江少,喝酒!”

在208包廂裏,坐著幾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子,正中的男子風度翩翩,氣度不凡,而此刻毛大炮正給這個男子倒酒,陪笑著,“汪哥,一會兒那個妞絕對合您的心意不滿意您打我罵我都可以!”

汪哥眯著眼,“那我倒要看看!”

這個時候,酒保敲門進來,恭敬道:“炮哥,,小言是他林道意的朋友!”

炮哥剛誇下海口哪能自己打臉,瞪著眼酒保,“什麽林道意林道二的,你就是綁也要把小言給我綁過來,快去!”

“等等!”那個汪哥忽然喊道,然後微微皺眉,“林道意?林家的,他怎麽會在這裏?”隨後站起來,微笑著,“我正愁無聊,走,咱們過去會會林道意!”

毛大炮陪在汪哥身邊,小心問道:“汪哥,您認識那個什麽林道意?”

汪哥瞟了眼毛大炮,“京城林家你不知道?林道意沒停過,林道銘聽過嗎?他們是一家人!”心道,京城最有名氣的幾個公子哥你不認識,還敢這麽囂張,真是豬腦子。

毛大炮嚇了一跳。“林家?林道銘,是是京城三進士之一的林道銘?汪哥,那怎麽辦?我剛才得罪了林家。我”

汪哥不耐煩道,“有我在。你慌什麽!”

茶座,小靈正在陸航與林道意的挑撥下端起酒杯要和江天和交杯酒,忽然她麵色微變,目光有些驚懼。

“林少,你這一招可玩的不漂亮!”汪哥帶著一群人走過來。

林道意沒想到點名要小言的竟然是汪鋒,道:“汪少也在!”

汪鋒對毛大炮說道:“大炮,給林少認個錯道個歉!”

毛大炮垂頭喪氣,“林少。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

林道銘擺擺手,“算了,沒什麽!”

汪鋒道:“大炮,哪一個是小言?”

毛大炮聽後眼睛一亮,手指江天身邊坐著的小言,“汪哥,就是小言,小言,還不見過汪哥。你不是一直想認識汪哥嗎?”

過!”

汪鋒看著小言,小妞很正點。的確是絕色,道:“小言是吧,走吧,陪我喝幾杯!”

林道銘一聽麵色就放了下來,“汪少,你這麽做,可就沒意思了吧!”

汪鋒看向林道意,“林少,歉我也讓人道了。人我自然是要帶走的,怎麽。林少還想替你朋友出頭?”

林道意皺眉,陸航插話。“你算是哪根蔥,汪部/長的兒子?”

汪鋒看向陸航,“這位是?”

陸航以前也算是京城一紈絝,不過5年前就去地方了,不怪汪鋒不認識陸航。

林道意說了一個名字,汪鋒立馬就笑道:“原來是陸少,久仰!”臉上多是敷衍,看來並沒有把陸航放在眼裏,陸航家裏背景雖然不凡,但是畢竟不是京城的圈子裏的,他沒必要給陸航麵子。

有時候,紈絝圈子靠的並不主要是家裏誰的長輩當的官大,而是看個人的手段,當然,長輩級別相差太多那自然另當別論。

就比如汪鋒,他的父親雖然比不上林老爺子,但是也就相差一個級別,再加上他在京城的圈子名聲不錯,很多紈絝都以認識他為榮,並不怵林道意。

汪鋒對話可就沒有這麽和煦了,麵色陰沉,“小言,走還是不走你自己可要考慮清楚,完全你自願!”

小言嚇得渾身一顫,顫顫巍巍地就要站起來。

林道意麵色劇變,小言要是被帶走了,隻怕明天圈子裏就會傳出他林道意被汪鋒死死壓住的流言,但是現在的情況是,他的確壓不住汪鋒,論手段、論人脈,他的確不如汪鋒。

林道意忽然道:“汪少,給你介紹一個朋友!這位是江少,我想你不認識,但是肯定對他的事跡有所耳聞!”

“哦?”汪鋒看向江天,隻有江天沒介紹過了,很陌生的麵孔,應該也不是京城圈子的。

林道意道:“江少,這位是汪鋒汪少,他父親的名字你肯定聽過,”於是說了個名字,江天點點頭,來頭不道,“江天江少,江南人,說起來也搞笑,上次古來劍耍無賴,直接被江少打斷了一條腿,嗬嗬!”

林道意隻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聽在汪鋒的耳裏卻猶如炸雷,早就聽說古家古來劍出了事,沒想到是真的,而且竟然這麽嚴重,被人生生打斷腿,這得是多麽嚴重的事情,古家竟沒有報複?

看著好端端坐在這裏的江天,汪鋒掰著腳趾頭也知道,古家不是沒報複而是眼前年輕人後台太硬,這也太恐怖了,汪鋒背後竟升起一絲生寒。

連古家子弟都敢說打斷腿的,還有什麽事他不敢做!

汪鋒抽了抽嘴角,擠出一絲笑容,“原來是江少,今天多有得罪,下次我擺酒,希望江少能夠賞臉!”

江天點點頭,沉聲道:“好!”他實在不願意把自己打古來劍的事情說出去,這種可不是炫耀的資本,搞得不好反而容易給自己惹麻煩。

汪鋒帶著眾人匆匆離去,回到包廂毛大炮有些摸不著頭腦,“汪哥,那小言怎麽辦?”

“啪!”

汪鋒一個巴掌扇在前者的臉上,語氣冰冷,“下次少給我惹事,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是!”毛大炮被打得摸不著頭腦。

汪鋒陰鬱著臉,“今天算你命大,要知道那位可是連古家弟子說打就打的,而且還是把腿打斷了,關鍵是打完後什麽事也沒有!你想一想,你和古來劍,誰的份量重!”

“汪哥,是不是古老爺子的那個古家?”毛大炮問道。

汪鋒瞟了眼,“你說呢?”

毛大炮倒吸一口冷氣,“不可能吧,我剛開始還以為是其他的古家,在京城,誰有這麽大的來頭?”

汪鋒幽幽說道:“這種事,不好說!總之以後你不要去找那個小言的麻煩了!”

茶座,陸航道:“哈哈,真是解氣!”

林道意也笑道:“是很解氣,汪鋒一向高傲,除了少數的幾個人,根本不把我們放在眼裏,這一次能鎮住他,多虧了江少!”

江天苦笑,“我的名聲算是被你們給打出去了,以後誰還敢和我喝酒!”

3個女孩子則是目光流轉地看著江天,原本以為這個男人隻是因為認識陸少才入的林少法眼,沒想到來頭竟然比林少還大。

而小言則是更加膩人了,林道意和陸航對視一眼,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今晚江天有的忙活了,金風玉露一相逢啊。

而事實上,和兩人的想法不一樣,江天並沒有把小言帶回自己的酒店,開玩笑,他正和蘇以沫你儂我儂,心裏哪裏容得下其他人,更何況這種沒有敢情的肉/體關係,這和嫖/娼有什麽區別。

小言很是失望,而陸航則是對江天豎起了大拇指!

晚上,江天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一看是蘇以沫,“喂?”

“我下班了,你住哪裏?”蘇以沫的聲音傳來,江天一看淩晨1點了,說道,“在瑞生酒店,南洋飯店的斜對麵,你要過來?”

江天的心裏充滿了喜悅,又有些慶幸,幸好自己扛住了誘惑沒有把女人帶回酒店。

十五分鍾後,房間門便被敲響,江天連忙跑過去,打開門,直接把蘇以沫拉進了房間裏。

“唉,你別亂動,別弄皺了我的衣服,明天還要穿的”

很快,蘇以沫的製服便被江天一件一件地脫下來。

“我還沒洗澡呢”

“那也是香的!”

很快,房間裏響起了最原始的交響曲。

??

第二天一大早江天醒來,蘇以沫早就不在身邊了,江天搖搖頭,真是夠忙的,考上國家公務員真的就幸福嗎?活的這麽累!

洗漱完畢,江天打車來到長江醫院,他是來找穀雨的。

來到住院部,問一個護士穀雨在哪個房間,哪裏想到沒過多會就有兩個警察找上來,看著江天,“你找穀小姐?”

江天掏出昨天王朕給自己的證件,“我有點事需要找穀小姐了解一下情況!”他本想掏軍官證的,隻是上次儲藏間異變,把所有的東西都毀了,其中就包括軍官證,看來下一次得找陸航幫自己重新辦一張了。

兩個警察接過證件,看了一下,然後把證件還給江天,心裏狐疑,怎麽總/參的人也來了,並沒有收到通知啊,不過還是說道:“您好,請跟我來!”

他們並不知道證件上那個鋼印的含義,不過總/參這個名頭已經打消了他們的疑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