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的手段震驚了所有人,花邊道以及幾個黑西裝是知道老者的身份的,驚恐地望著江天,仿佛江天就是一個大惡魔。≯>

而黃國忠等人也是吃驚不已,從剛才的對話中他們也知道,這老者絕對是花家的強者,連花邊道都要喊一聲陰爺爺的,地位哪能低的到哪裏去,但是在江天麵前,竟隻是接下來兩招。

他們的崇拜之情猶如黃河之水滔滔不絕。

蘇以沫則是鬆了口氣。

江天則是淡淡道:“花邊道是吧?現在你可以上路了!”

花邊道回過神來,驚恐不已地望著江天,“不,對不起??不要,我錯了”

已經是語無倫次了!

而他身後的幾名黑西裝男子,根本不敢出手,連陰客卿都被擊敗,更何況他們呢!

“江天,不要殺人!”蘇以沫喊道,殺人,那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在她眼裏,殺人,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江天扭頭,溫柔道:“你先出去等我!”

“不行,你不能殺人!”蘇以沫固執地說道,在她的價值觀裏,殺人就是犯罪,即便被殺的人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

“嗬嗬,好,我不動手!”江天笑道,對於蘇以沫,他不忍心拒絕,因為他虧欠她太多,凡是她的要求都盡量滿足。

花邊道鬆了口氣,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江天卻是瞥到那幾名西裝男子中有人在偷偷地打電話,不過他不阻攔,反而開口,“黃隊長是吧,麻煩你報一下警,這種事情我覺得還是警察出麵處理更好!”

黃國忠麵帶疑惑,其實武者犯罪,已經是在他的職權範圍之內了,不過在看到江天朝自己使臉色後,他立馬就懂了,原來這位長官是想要拖延時間啊,於是便照做了。

江天來到保安隊長的身邊,保安隊長雖然重傷躺地,不過意識卻沒有失去,見江天朝自己走來,麵帶激動道:“江隊長!”

“你認識我?”江天一愣,如今在武者中,認識自己的人不多了,要麽被調到其他戰區任職,要麽就是已經在戰鬥中犧牲了,畢竟自己離開了半年,像龍息這種一線機構早就換血好幾批了。

“我叫王學兵,半年前是龍息成員,曾經駐紮朝歌城,有幸見過江隊長一力獨戰幾十萬大軍的英姿!!”保安隊長崇拜地望著江天,似乎忘卻了身上的疼痛。

“你先別說話,我幫你治好身上的傷勢!”江天沒想到這裏還能遇到熟人,探出右手,肉眼不可察覺的一抹綠色的**從他的掌心低落到王學兵的胸口,隨後,一股綠色的能量微微震蕩開來,而當事人王學兵,則是一臉的震驚,他可以感受到,自己身上的傷勢在快地恢複,就連那裂開的骨頭竟開始愈合,這簡直不可思議,曾幾何時,他以為自己這種傷勢絕對無法活命。

“好了,你身上的暗傷應該也痊愈了,不過可惜,你的斷臂沒有冰凍起來,否則我可以幫你接好!”江天歎息說道。

王學兵站起來,活動了一下身體,興奮道:“以前的暗傷竟全部好了,感覺從未這樣舒服過,渾身充滿了力量!”

江天微微一笑,他以生命樹的力量醫治他,讓得他精氣神達到了巔峰,而這是武者修煉的根基,氣血不足是無法在武道上有多大成就的。

“我剛才查探了一下你的內力,如今精氣神補足,如果全力衝刺的話,半年之內應該有所突破!”江天說道。

“真的,那太好了,那我又可以重歸戰場了!”王學兵激動道,傷殘退役,一直是他的痛處,而且因為損了氣血,導致他這半年來修為根本沒有進步,不然像他這種半年前就已經是3星的武者,最差也是4星了,眼睜睜地看著很多以前比自己弱的武者借著地球元氣大爆不斷突破,別提有多憋屈了。

“謝謝您,江隊長,是您給了我第二次生命!”王學兵恭敬地朝江天行禮,江天連忙扶住他,“千萬別,如果不是你的仗義勇為,我會悔恨終生的!”

“這是我的職責!”王學兵堅持行禮,江天無奈,隻能受禮,隨後道,“你有什麽打算,還是進龍息嗎?”

不料王學兵卻搖頭,“不了,這半年讓我看到了社會太多的黑暗,我們在前線拚死戰鬥,但是卻有些人在後方作威作福,以勢壓人,雖然我一個人的力量很渺小,但是我還是想為大後方的百姓做一些事情!”

江天點點頭,“我支持你的決定,如果遇到難處,可以報出我江天的名字。相信沒有人敢為難你!”

他要做一個獨行俠,為民除害,自然是不會受官方認可的,甚至有時候還會和官方起衝突,江天不想這麽正義的人遭受到毒害。

“不過江隊長,花家”

王學兵咬咬牙似乎要說什麽,不過江天卻是淡淡一笑,“有些家族存在就是一個毒瘤,我也想為國家為百姓做點事情!”

王學兵還想說什麽,江天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會量力而行!!”

這已經是很謙虛的說法了,不然按照江天的性子,不顧及什麽政治之類的,他早就殺到花家的老窩去了。

花家的行動很及時,不到一會兒,就見轟鳴聲從黑夜高空傳來,幾架直升機盤旋在上方,直升機上下來十幾個人,一個個氣息都不弱,為的是一個身穿軍裝的少將,走路虎虎生威,麵帶嚴肅。

“三叔,救我啊!”花邊道看見少將,就和被打了的孩子找著了爹娘一樣,哭天喊地起來。

“老三!”

這個時候,少將身後一名老者,長相和被江天擊傷的老者有八分相,“誰把你打成這樣的?”

語氣中掩不住的怒氣和殺意,陰森的氣息彌漫而出!

少將則是來到花邊道的身前,“邊道,到底怎麽回事?”目光落在花邊道的身上,看到他那扭曲的手腕和骨折的右腿,聲音中帶著怒意。

花邊道便是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說了一邊,最後手指江天,“三叔,你可要為我報仇啊,這個人,根本不把我們花家放在眼裏,還說什麽要讓我們花家從這個地球上除名!”

“好狂妄的口氣!”少將勃然大怒,身居高位的他起火來,自帶一股威嚴。

“江天,怎麽辦?”蘇以沫畢竟隻是一名小小的處長,見到這種仗勢,已經無法理智思考了。

“放心吧,有我呢!”江天摟著蘇以沫的手緊了緊,讓後者稍微放鬆。(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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