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出招!

“明義,你這話就不中聽了。說什麽這件事情也是溪琳同意的。溪琳是雨珊的親生母親,難道她會害自己的女兒?再說了曹公子一表人才怎麽到你嘴裏就成了紈絝子弟了呢。你這種說法不覺得有些過分了嗎?”

謝淩雲看著那臉紅脖子粗的楊明義臉上的尷尬之『色』盡顯。他知道楊明義每一句話都是沒有錯的,不過他卻不能這樣在曹思哲麵前說。隻能硬撐著一股氣,給曹思哲掙些麵子。

“哼!她還算是個母親?她隻不過是一個『迷』失了心『性』的女人而已。至於你說的曹思哲,抱歉我還真沒看出他一表人才在哪裏?”楊明義沒有給對方一絲的麵子,輕蔑的掃視了一眼謝溪琳,曹思哲兩人。冷冷的說道。

今天楊明義本來就沒準備好過,這些家夥既然自取其辱,他倒不介意多多的奚落一下他們,反正自己就要離開金陵,這些曾經騎在自己頭上撒『尿』如今卻在曹家麵前乞憐的謝家人,楊明義真的打心底感到惡心。

聽到楊明義這樣說自己的謝溪琳立時火了起來,自己雖然的確已經變的連自己都不認識,但他卻不希望被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毫無遮攔的撕掉遮羞布。

這其實是一種病態的反應,但是為了維護最後一點的自尊,謝溪琳是不惜再次與之對壘的。可是就在她即將起身開罵的時候。

身旁的一隻手卻是將她的衣角拉了住,側身一看原來是曹思哲。不知道對方到底是什麽意思,對方卻已經發話了。

“謝姨你還是坐一會吧。他們既然這樣說我,那我倒也不會用繼續和他們客氣。有些人容忍一次就足夠了。”

說著曹思哲對著那看向自己一臉玩味的葉邵一笑,眼中閃過一抹寒光。站起身來。

身後的謝溪琳本來還想說什麽,一旁自己的母親卻是將她拉了下來。

無奈氣鼓鼓的謝溪琳隻能坐在原地靜觀其變,看向楊明義同葉邵的眼神中充滿了戲謔之意,在她看來惹上曹思哲這人,能夠安然無恙的至今還沒有出現。

他不相信麵前的兩人有這個實力。或許經曹思哲這一次的教訓,雨珊會覺悟也不一定。謝溪琳心中不由慶幸自己沒有出去同楊明義對罵。

曹思哲右手『插』進口袋乃,踱著步子慢慢的走到前麵,將謝淩雲推到一邊麵對著比自己矮上一頭的楊明義,推了推那副金絲邊眼睛。

帶著微笑的抬起頭,對著楊明義說道。

“我知道楊伯父對小侄有些偏見,這是自然,我們這些出生便泡在金罐子裏的富家子弟很多時候是容易被人們誤解的,楊伯父這樣說小侄,第一次我可以理解。但是這次是伯父第二次說小侄,那就有些過不去了吧?“

“雖然我的確對楊小姐有愛慕之情,卻並非非她不娶!不顧我這個人向來是不吃虧的人。你們這樣奚落我,不給我一個交代恐怕不好吧?”

曹思哲那原本帶著微笑的臉上立時被一股陰鬱之『色』掩蓋,每一個字機會都是咬著牙說出來,將頂在最前麵的楊明義驚出一身的虛汗。

他自然是知道曹思哲是個什麽樣的人,不然也不會一開始就反對謝家一方的提議。此時對方壓著自己質問自己,楊明義倒也沒有什麽辦法應對。

有些呆呆的看著麵前剛才還是陽光無限,此時卻是烏雲滿麵極其善變的偽君子。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

“你是什麽人,我知道。我寧願我女兒和一個小職員過一輩子,也絕對不會讓他嫁給隻知道玩弄女人的浪『蕩』男人!至於剛才對你所說的話,你要非對好如坐,我也無話可說。倘若你沒做那些事情,就不用心虛!”

楊明義的回答大大出乎在場所有人的預料,包括曹思哲他也有些驚異,本以為自己如此『逼』迫對方會妥協一下,但是沒想到麵對著自己,對方竟然在片刻的局促之後凜然不懼的對上了自己。

事實上曹思哲心裏明白,楊明義之所以這麽說對於自己的了解應該不少才對。的確,表麵上自己非常的正牌,走到哪裏都是瀟灑倜儻。但是隻有他自己明白有些東西是必須隔一段時間拿出來曬一曬的。

隻有這樣他才能夠繼續表現自己的陽光一麵。玩弄女人,吸食毒品,仗勢欺人。這些事情,曹思哲自問自己沒有少幹過。

所以昨天楊明義如此一說,曹思哲心中的那根弦立時撥動起來。今天在大庭廣眾之下再次被楊明義如此數落,曹思哲最終沒有忍住,站起了身來。

他知道事實上許多人對於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知曉的,他們之所以如此的阿諛奉承都是為了自己身後的勢力。

這一切並不要緊,隻要他們跟隨在自己身邊。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這種尊崇。

當然自己父親那一手自己也學到了不少,雁過留『毛』這一招他也是懂得。想從自己這邊獲得好處的人亦或者想欺辱自己的人,都要付出代價。

眼前的楊明義說出這些話,無疑是在找死。

場邊謝家幾人已經連上『露』出了一絲慶幸之『色』。終於曹思哲還是要發飆了。讓你這個不長眼的老鬼跟曹家作對。現在終於知道對方的厲害了吧。

四個曹思哲的兄弟間大哥的臉『色』不善,臉上也『露』出玩味的意思。他們可是同曹思哲同流合汙的人,自然知曉暴怒之下的曹思哲會做出什麽事情。

倘若眼前的人有些實力,或許他還會考慮一下。但是如果沒有什麽實力。曹思哲是一個見人往死裏踩的那種惡人。

在場的四人每一個人都曾見識過眼前的斯文男人是如何將一對乞討的乞丐活活打死的。雖然對方僅僅是弄髒了他一身阿瑪尼的西裝這麽簡單。

沒有人會為那兩個乞丐感到悲哀,對於他們這些精神極度缺失的人來說,那種憐憫太過多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