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絕這冊子上的記載,過了這寒冰洞下一關便是赤炎洞,而自己將麵對的便是號稱火焰之獸的赤炎獸。

對於這赤炎獸冊子之上並沒有任何的描述,到底有多大葉邵也並不知曉。青龍自然也無從提及,畢竟他所獲得的有關這終極修煉之地的資料中,在自己手中的這本冊子已經算是最詳盡的了。

從剛才那咕咕的聲音之中,葉邵推測這赤炎獸應該是一個大塊頭才是。至於到底多大,那隻有天知道了。

乾一洞同寒冰洞內的岩石都是青灰色,是一種寒冷之色。而過了這寒冰洞之後,葉邵所要前往赤炎洞所有的岩石石質卻是已經慢慢從冰冷的青灰色變成了代表著火焰的赤紅色。

通過剛才所聽到的聲音,葉邵猜測這赤炎洞同寒冰洞之間距離應該非常之近才是,但是現在自己走出了五分鍾的路程,行進了大約五六百米,卻是依舊沒有沒有走到赤炎洞,這讓葉邵不禁有些奇怪,剛才那近在咫尺的聲音到現在都未發現聲源。

“難道自己剛才聽錯了?剛才那聲音明明就在眼前啊。”葉邵站在洞內小聲的嘀咕道。

“咕咕。。。咕咕。。。”

葉邵正在糾結之時,那咕咕的聲音卻是再次響起,聲音依舊是非常之近。葉邵急忙來回的看了一番卻是依舊毫無發現。

這種感覺仿佛在立體影院一般,聲音近在咫尺你卻絲毫抓不到聲源,這種感覺讓葉邵有些發狂。

但是對於這未知的東西,葉邵卻是並不敢操之過急,慢慢的挪動步子無視這一切,葉邵繼續往前麵探去。

走了大約五十米,山洞遇到一個拐角,這時候葉邵感覺洞體開始有些輕微的顫動,但是卻是極為不規律的顫動。

葉邵俯身看去,地麵上一層細密的沙石會跟著這時快時慢,時有時無的顫動隨之而舞。最主要的是那咕咕聲在這個地段卻是聽的分外清晰就在自己前麵。

打定主意要看個究竟的葉邵沒有停留,直直的向前行了去,不過為了保險他還是取下了插在身側的匕首。

轉過彎看去,呈現在葉邵麵前的並非什麽凶猛無比的野獸,而是一條長於兩百米的通道。確切的說應該是一道噴氣道才是。

因為整個通道下麵分列著密密麻麻不計其數的氣孔,氣孔之內不是會向外麵噴射著灼熱的氣體,還帶著蒸汽。

葉邵猜測著通道之下應該是一條暗河,暗河之下很有可能是火山口,不然這泉水也不可能被加熱然後噴出洞外,更讓葉邵篤定若此的還是那從山洞側麵不時噴發出來的黃色氣體。

刺鼻的硫磺味不是撲麵而來!好在山洞上方有一些裂隙,這些帶有可以讓人窒息的氣體噴出來不久便會被帶出去。

正因為這個原因,整個通道內的氣體濃度並不是非常之高,勉強在人的承受範圍以內。而且葉邵也發現了一個問題,那所謂的咕咕聲並未什麽巨大的猛獸發出,而真正的發出者便是這兩百米內的氣孔。

由於特殊構造的原因,加上水流通過在火山通道內排除的氣體的噴射下,這咕咕聲便產生了。

隻是讓葉邵感到驚訝的是這咕咕聲竟然對寒冰洞內的三種生物有著作用倒是讓葉邵吃驚不小。

“這洞內溫度要比剛才的地方高出許多,而且看著熱氣蒸騰的摸樣,想必往下走去應該離著赤炎洞不遠了才是。乖乖的,這裏肯定離火山通道不遠了,若是一不小心爆發了,我就是練成古武了也成灰了,還是趕緊走的好。”

一邊說著,葉邵收起匕首急忙起步,三蹦兩跳的向著那通道而去。

此時從後麵看去,葉邵全身一副已經破爛不堪,頭發已經蓬鬆,看上去就如同一個乞丐一般。最讓人感到搞笑的應該是現在葉邵踩踏的姿勢。

由於要事先根據聲音來判定哪一個氣孔要噴射,葉邵整個心神便全部放在了聽覺之上,這樣一來,身體的平衡性上便打了折扣。

每一次跳步看上去就如同青蛙跳步一般,說多難看有多難看。幸虧這裏沒有其他人,不然恐怕葉邵的一世英名就此毀去了。

但是即便葉邵這樣小心翼翼的通過,依舊不免被這洞口內噴射出來的氣體噴個正著的時候。滾燙的河水,加上那刺鼻的硫磺味弄的葉邵全身上下水泡一片一片的,身體表麵還附著一層黃色的硫磺,那樣子悲慘至極。

強忍著皮膚表麵那破損的水泡帶來的強烈刺痛,葉邵磕磕碰碰的穿過了這兩百米的距離,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這到底是什麽鬼玩意,又冷又熱的,弄死老子了。嘶。。。。。。。。。。。。”一邊咒罵著,葉邵不由的抬起胳膊看了看,卻是**了傷處,弄的全身刺痛,直接讓葉邵倒吸了一口涼氣。

仔細查看了一下身上被熱氣撲中的地方,一些地方由於氣流小的緣故隻是微微泛紅,嚴重的地方卻是已經皮開肉綻,猶如被刀子切開一般,看的人心裏直發麻。

挪動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身體,葉邵小心翼翼的從來之前青龍為自己準備的口袋裏拿出一袋藥粉在較大的傷口處塗抹了一下。一股涼氣瞬間襲遍全身,讓原本疼痛難忍的葉邵好受了一些。

“幸虧青龍伯伯再有先見之明視線給我配了寫藥水,不然這次可就真的慘了。”此時的葉邵終於明白長輩們經常說的走過的橋比年輕人走過的路還多的原因了。

若是葉邵自己進入這終極修煉之地恐怕肯定是莽撞的進入,隻憑著一股拚勁往前衝。這種意氣用事的結局通常會吃很多苦頭,也不免丟掉性命的可能。

而現在青龍幫自己弄的這貼在自己腹部的小皮囊雖然看上去有些礙手礙腳,卻在關鍵時刻起了重要的作用。若為有他葉邵知道自己今天免不得要忍受著皮肉之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