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至61章 攔截失敗

留下了身後那些嘴巴張的大大的白斬風一幹人等。呆呆的看著那藍『色』的尾翼消失在夜幕中,白斬風突然有一種被耍的感覺。

明明是自己準備路上攔截人家,卻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在乎這一切,一個神乎其神的飛躍長空便揚長而去,剩下自己一群人還攔在路上像個傻子一般。

可是事態不由他多想,接下來便聽到一陣陣轟鳴聲。然後就是攔在前麵的兩輛報廢八成的普桑被後麵拉開助燃劑的摩托車衝撞的巨大響聲。雖然幾人已經開始刹車,但是身後後座上的人還是被摔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硬硬的水泥地上。

即便是傳了一身防護服,依舊是疼的呻『吟』不止。有幾個更是已經摔斷了胳膊和腿。那慘狀的樣子,讓白斬風不由的緊皺眉頭。

“老大,我們現在怎麽辦?“身旁跟著他過來的大胡子上前問道。

“找幾輛車把這幾個笨蛋送到醫院去,其他人跟我走!“看了一眼地上的幾人,白斬風冷冷的說道,然後一頭鑽進了停在一旁的寶馬車內。

一時間停留在彎道處的幾輛摩托車跟隨者寶馬向著山下而去。

“大胡子,告訴禿子讓他小心些,就說那小子已經去了,如果實在不行就做掉楊雨珊那婊 子。走的時候幹淨點,別留下把柄。剛才我看見坐在車上的是莫昌盛那老雜種的女兒,現在我們還沒有必要惹到他。“

“好的,老大!”大胡子回身答應,然後掏出電話打起電話來。

而坐在後座的白斬風則是兩眼微眯著看著前方即將駛入環城路的奧迪tt,眼中陰鷙盡顯。

“我得不到的東西,我寧願毀掉,你們也別想得到。“

…。

明海城西郊的八十裏鋪裏環城告訴出口五百米的一幢廢舊的廠房內。幾個長得凶神惡煞的漢子正坐在一起喝著酒。旁邊的地上,頭發淩『亂』衣服被撕扯的有些破碎的楊雨珊被反綁著手,裏塞著布條扔在那裏。

此時的楊雨珊眼中滿含著怒火,眼角的淚水不斷地益處。她真沒有想過自己會三番五次的被人『騷』擾。上次好不容易被葉邵救下,這次就突然被人綁架。雖然已經猜到是誰幹的,但是自己卻隻能無助的被捆綁在這裏。就連呼救都不可能。

聽剛才同這幾個莽漢喝酒的一個叫禿子的人說。這次白斬風那個混蛋是請了在明海一代逃竄的亡命之徒綁架的自己。

這樣的話,如果葉邵來救自己會不會引火上身?會不會因為自己而陷入危險。

雖然心中非常希望葉邵能夠前來營救自己,可是此時卻又怕葉邵回事羊入虎口,到時候非但救不了自己,還連累他。

“不會的,葉邵功夫那麽好,不會的…。“緊緊的閉上眼睛,楊雨珊一遍又一遍的暗示著。

“哈哈,兄弟們!看著妞水靈靈的,真是好看呐。俺在東北雖然也進過幾次窯子。可是從來沒有遇到這麽水靈的。禿子還是你們江南好啊,竟然養出這麽水靈的妞。“其中一個臉上帶著疤痕的漢子,抓起酒瓶搖搖晃晃的向著楊雨珊走來,嘴裏毫無遮攔的說道。

“嗬嗬,王兄弟過獎了。江南也就是借著這水土,女人的皮膚較北方光滑一些。如果王兄弟願意大可辦完這事情讓老板帶你們去爽一爽。”

“嗬嗬,禿子兄弟這話我愛聽!好!我就答應下來了,等這件事解決,我們就在這明海去爽一爽嚐一嚐江南美女。嘿嘿,可惜你那老板太在意這妞,不然大爺早就推倒了。”說著姓王的刀疤漢子蹲下身子,在楊雨珊的臉蛋上抹了一把。

後者瞪大著雙眼死命的抵抗。想脫離那雙肮髒的手。

“俺說姑娘,你也不用掙紮了。雖然俺不是好鳥但是俺說了不碰你就絕對不碰你!俺的口碑是道上公認的,你不信問俺幾個兄弟。”

“哼,老板的女人你也敢碰,也不看看自己到底是做什麽的。這次要不是為了對付葉邵那小子又豈會讓你們幾個白癡。”雖然心中這樣想,但他確實不敢說出的。

一旁刀疤男的同夥看到禿子臉『色』有些不對,便放下手中的背景二鍋頭大喊道。

“二愣子,別嚇著人家姑娘。快過來喝酒。想要女人等做完這筆買賣讓你玩個夠!”身邊一個高大威猛穿著一件和秋日不相適宜的坎肩。對著那喝的有些上頭的刀疤男喊道。

“知道了,催什麽催!催個鳥!”刀疤男喝的有些上頭,明顯對身後叫自己的兄弟有些不滿,大聲吼道,然後慢慢的晃著往回走去。

身後身穿坎肩的男人臉『色』憋得通紅,憋住自己一口氣慢慢的坐了下來。自己一行四人從黑龍江越獄出來,一路逃竄至此。雖然也共過患難,但那畢竟隻是暫時的。

隻要這次完成這筆買賣,幾人便要分道揚鑣各自逃亡天涯海角。永世不回華夏國。他不想因為一點小事兒搞起內訌。

看到刀疤男回身,一旁的禿子這才鬆了一口氣。和這幫亡命之徒談生意,他還真有些吃不消。神經每時每刻都要繃得緊緊的,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急忙接通。

“喂,胡子!什麽,那小子過來了。好,好。我們馬上布置,你讓老板放心吧!”

身後的四人聽到禿子的話之後都是一個激靈,酒醒了一半。

“四位兄弟,剛才老板那邊說攔截失敗了。這次看來要靠四位兄弟了。隻要這次事成,老板說在原來的基礎上每人在加價五萬。你們說如何。”

“哈哈,好!爽快。放心吧,既然你們老板如此慷慨,我們兄弟四個也不能不幹活是吧。放心吧,那小子就交給我們好了。讓我們兄弟四個砌牆可能不會,要說殺人可是手到擒來。”

剛才還喝的醉醺醺的刀疤男拍著禿子的肩膀說道。